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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03-03 08:53:55| 人氣1,118| 回應0 | 上一篇 | 下一篇

〈〈魔幻江湖絕異誌〉〉第二部〈〈宗師〉〉第三回《邪魔之爭》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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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功主導「邪風塔」爆滅事件的〔三妖〕,就在離「風湖城」不遠的【魔之宗】「沉星堡」待著。對〔十破天驚〕帶來的效果,三人都極為滿意。這下〔邪〕的氣勢大挫。即使沒有「魔主」,江湖人也不至看低【魔之宗】。
〔血〕像是出了一口鳥氣,十分之得意張狂。〔惡〕雖沒有謝璀血的意氣風發,但仍然遮掩不住那舒坦感。反倒是〔滅〕卻滿臉凝滯的狐疑,似乎仍然有什麼在困擾他。
瘐擘鱷注意到了,「老三,想些什麼?說出來,大夥研議一下。」
江骷滅笑笑,「沒什麼特別的事兒。只是──」
謝璀血的好興致似乎有點被敲斷的樣子,「骷髏你閒得慌啊?」
瘐擘鱷:「老二,聽聽。」
江骷滅的面孔,有陣風雨,隱約地捎過去,「總覺得哪兒出了差錯。」
「怎麼說?」
江骷滅:「想想,以商邪女的本事,怎麼會容我們這等簡單毀掉『邪風塔』?」
謝璀血駁斥,「這有啥奇怪!咱們布置得周延,就是刁蠻如她,也料不到我們會犧牲一個死士。這種賠命的花樣,可就咱們玩得起。骷髏,我看,你也差不多該清清你腦袋堆的那些垃圾念頭。」
江骷滅一貫地不理會〔血〕的挑釁,「商邪女在【魔之宗】裏的表現,骷滅也不用費口舌說了。她的機巧和詭計多端,你我皆知。她總是搶在我們先頭完成任務。否則也不會在短短三年裏就晉升為〔四妖〕。況且潛伏【魔之宗】多年,她必然早已摸透我們的想法。咱們能運用的,她也瞭若指掌。我實在想不出有什麼道理,她會忘了我們有〔十破天驚〕這一記狠招?」
瘐擘鱷:「即便如此,我等何時攻擊、目標為何,她又如何防備?」
謝璀血認同:「就是。莫非她還能出竅,飛到咱們這兒偷聽計畫不成?」
「這事暫且如此。讓骷滅再想想。」顯然江骷滅還沒想通。
「這事?還有別樁?」瘐擘鱷反應極快。
〔滅〕說:「嗯。我不解的是,怎麼又傳出【反天邪魔聯盟】三巨頭之一的韓沖雪竟死於〔鬼面殺手〕的消息?太巧了。局勢忽然整個翻轉過來,變成對我們極為有利。這其中,莫非有詐?」
謝璀血猛搖頭,「你這顆骷髏頭難道不嫌累?哪來這麼多胡攪一通的想頭?」
江骷滅笑笑,「因為小弟早晚都活絡活絡,避免腦子跟你同一下場。」
瘋狂的笑紋從謝璀血嘴裏慢慢往外擴散,才有個初步輪廓的時候──
一個不斷膨脹的血紅掌印就飛到〔滅〕胸前。
江骷滅往後閃了一閃。並沒出手。
瘐擘鱷不耐煩地,「夠了,老謝。」
〔血〕的眼裏沉潛著深深的獸性。
江骷滅無事一身輕,只慘白臉色裏微微露出冰霜的影兒。
〔惡〕又說話:「你們兩個,鬥來較去的,偏偏兩人聯手又最是合軋。真絕了。」
江骷滅事不關己似的,「或者是『魔主』他老人家眼光獨到哩…」
謝璀血鼻端哼出怒意,還要說,瘐擘鱷上前在他肩膀拍拍,「正事要緊。」
江骷滅聳聳肩,瘦削的體態,像是抖起了一身的寒。
「總之,」瘐擘鱷下了決議:「再去探探──」
空氣裏忽然有了騷動,緊張感遽升,叫喊震天。
瘐擘鱷皺眉,「來了?」
「嗯,」江骷滅蒼白的臉閃過一股狠烈,「很好。」
而謝璀血已然往外衝出去。
外頭──
一個鬼一般的男子,正舞著劍火,燎燒「沉星堡」從員;哀嚎四起。
〔血〕立即對上那人。〔惡〕、〔滅〕在旁掠陣。
令人難以忍受的紅色噁心,在那人臉孔爬鑽著。他問:「〔妙刀秀才〕在哪?」
謝璀血放聲長笑,「你瞎了眼,沒見老子站在這兒?」
「你的刀?」
「老子是〔三妖〕之〔血〕謝璀血。刀,是吧?老子這雙手就是閻王刀!」
「滾,」那人不理會謝璀血,「我要苗雷。」
謝璀血幾時受過這樣的辱,也不浪費口水,成名絕技〔血手〕砸出一灘詭紅。
看不見的怒焰,迅速加溫──空間驀然地灼熱起來。
那人不見任何動搖,一片鐵突然就翻在手裏,刺出。
謝璀血大步伐踏前,不經意似的左手一撥,側打鐵劍。
「碰!」
訝異扎在〔血〕的眼瞳深處。
那直戳來的劍,竟像巨型石柱,難以撼動半分。而且,「蓬」的還冒出火,反噬。
「好,」謝璀血暴喝,猛摧體內真勁,雙手赤紅若爐中之鐵,「老子跟你槓上!」
空氣沸騰。
火傘高張於那人的鐵劍鋒之上。
兩人屬性俱火,這一對上,以他們為中心,四周十幾公尺內,頓時高熱化。
【魔之宗】紛紛走避。只有兩隻妖若無其事地專注觀看。不受影響。
瘐擘鱷問:「老三,你看這人是?」
「〔隱焚書〕。」
「哦?」
「〔鬼面〕照理還在西邊。而且這人用的是鐵片。」
「嗯~」一股興奮的染紅瘐擘鱷。殺機在體內咆哮。「老謝可能拿不下他。」
江骷滅明白,「大惡先請。」
晉入「武的異境」的他們,「看」得到謝璀血是用獨門功法,促使體內血液分子相互高速摩擦而逼出熱度,故而雙手才無比轟紅,但其餘部分則血色盡喪。但〔隱焚書〕的劍火,卻難見端倪。這一差,就天高地遠了。在過去〔四妖〕功力排名裏,〔血〕本就是最後一名。〔罪〕第一。至於第二,則因為〔滅〕獨特的一擊不中便即退走的風格而難以論高下。
瘐擘鱷跳入戰圈,交叉在背後的雙鉤,來到手裏。〔挑生絕死鉤〕。
〔滅〕則還在等。等一擊必中的瞬間。他一向很有耐性。暗殺者。
〔隱焚書〕以一敵二,毫不遜色。手中鐵片,燒得通紅。臉上蛆蟲也泛著紅光。
每一次的捲動,都燎起陣陣野火。
〔惡〕和〔血〕雖無法貼近,只能在外圍揮舞殺勢。但很顯然的,他們在等〔隱焚書〕氣竭。故而兩人極有默契、迅速調換位置,引那人接連吐火。江骷滅則眼觀六路,細意捕捉那人的一舉一動。
〔隱焚書〕倒也不笨,立即發現〔三妖〕的圖謀──他開始退。闖退。
左殘右滅,瘐擘鱷哪裏容得他走,一個弧形斜走,搶在前頭攔截。
謝璀血熨著滾熱雙手,由後撲上,務求留下這人狗命。
那人卻是化客為主,一個煞停,鐵劍之焰,反向圈住謝璀血。同時,左手掌心迸出一顆火球,滴溜溜轉了幾圈,「喝!」那人叱吒一聲,一柄火劍隨即成形,朝雙鉤捲去。〔隱焚書〕左右開弓,情勢立易。
江骷滅額頂的汗,是給熱出來;背部的,卻是冷淋淋。他還看不破那人的火打哪兒來?這極重要。無法明白對方的虛實,〔滅殛空〕就難以發揮。一擊而斃的能耐,就是來自觀察和再三琢磨。
這也是為何他總宰不掉那個怪老頭。如果不能掌握對方招式的走勢,江骷滅就挖不出空隙。偏偏〔靈機一指〕跟〔滅殛空〕走相反的路子,是在一定時間內於空間撬開一個洞,能夠吸化敵人攻擊。
而〔滅殛空〕卻是江骷滅聚集所有真勁,「推動」空間──以他如今的功力,大約也能有兩個成人的大小──壓倒性地迫使敵人動彈不得,好好享受他的死亡鞭吻。玩弄空間可以說是晉在「武的異境」高階的人才有的特權。當然更上一層就是時間了。不過據江骷滅所知,還不曉得誰可以。也許「魔主」吧…總之,那該死的〔靈機一指〕就是略勝一籌,把他剋得死死的。
他被易老頭破去必殺之鞭達十九次的這事兒,自然成為江湖笑柄。連愛跟他拿蹺的謝璀血,亦不敢拿此事頑笑。這個時候想起那老傢伙,並不是什麼好事。江骷滅曉得自己慌了。他的白骨鞭尚無用武之地。
而戰況也愈激烈了。
〔血〕、〔惡〕都拼出真火。
十公尺以內一切有水分的東西,皆讓謝璀血〔血手〕發散出來的熱給烘乾了;只是〔血〕亦臉色漸白,顯然正耗及元氣。而瘐擘鱷那對與鐵毅一戰後又再鑄的左右雙鉤,縱橫交錯,織成一片綿密網羅,封住所有〔隱焚書〕的去路。
〔隱焚書〕不在弱勢。但也難以居上。〔魔〕下兩員大將豈是易與?!
在那人臉孔騷動的紅色蛆蟲,逐漸轉為白色。
江骷滅眼睛一亮,有結果了。他想起一個可能。那人的鋒火,來自那些蟲!那是〈邪系〉密法的一種。江骷滅高叫:「他撐不久了。〔隱焚書〕用的是能吸火的邪術。別讓他走脫!」
果然,〔隱焚書〕的劍火、掌焰,慢慢衰微。
而江骷滅的拿手戲,必擊之暗殺也預備著發動了!
就在最危急的時候,「大爺們,小的也來湊熱鬧,成不?」
一個猴樣的人,神不知鬼不覺,就在場內。
江骷滅淒白的臉,漲滿厲色,「又是你,易老頭!」
「聽說故人魂歸來兮,小的怎麼能不來見見?」相較起「第七度正異顛峰決」,顯得蒼老許多的易古寒,依舊保有那一慣的嘻皮笑臉,只是難掩滄桑。畢竟,〔俠〕之死,他就在現場。「不過江小子也別緊張。老子這回不衝著你。倒是──」
「怎麼?」
「你剛剛說什麼邪術來著?」易古寒揪長了耳,非弄個明白不可。
〔隱焚書〕還在〔惡〕、〔血〕的包抄下,但因情勢有變,都停了下來。
江骷滅嚴加戒備,卻還要討便宜,「怎麼易靈機也要向我請教嗎?」
易古寒眼變了色,冷冷的,「等會兒就是教訓了。」
江骷滅還待反諷,半空另外一個聲音降下:「本姑娘也很有興趣知道。」
「月大姑娘,」易古寒早發覺有人,「原來是妳。」祇料不到竟是〔香魂〕。
久未見蹤跡的月心瞳居然也到了,「易小子前輩,你好啊~」只見月心瞳一改過去的紫豔裝扮,看來甚是素淨,一掃之前的嬌甜風采,變得莊謹,顯得有些冷漠。當然,她帶著孝。
易古寒瞧〔香〕判若兩人,心底自有想法,「前輩就免了。小的還沒那種歲數。」
「今日的『沉星堡』可光榮得很,」江骷滅皮笑肉不笑地說:「不但有新近急速竄起的〔隱焚書〕,更動員〈〈俠帖〉〉兩大高手,〔香魂〕月心瞳月令主,還有──易靈機。咱們的仇,可還沒結清哪。」
易古寒:「別急啊…等老子驗明正身後,再來算帳也不遲,對吧,江小子?」
六人以相當錯綜複雜的關係僵持著。
易古寒對〔隱焚書〕發話:「閣下究竟是誰?為何要冒充小的的大爺大?」
那人沉入靜默之海。
震耳欲聾的無聲,迅速地蔓延開來。
呼吸聲十分清晰。
彼此都在「武的異境」之中。世•界•之•軸上的另之國度。
沒有人動。網狀的牽制。危險以犀利的型態射響所有人的警覺。
〔隱焚書〕處於完全不利的狀態。除了來意尚不明的月心瞳外,不論是【魔之宗】的〔三妖〕,抑或〔靈機怪俠〕,雖則目的不同,但大抵來說,都是敵對立場。那只充滿蟲洞的鬼臉孔,看不出有什麼變化,只是呼吸,呼─吸,呼──吸,愈來愈慢,也愈來愈長。像是要做些什麼。在場的都是老江湖了,曉得這〔隱焚書〕準備發出最後一擊。只不知效用如何啊?!
遽而,稍微扭曲且逐漸黯淡的鐵片,再度爆燃。
〔隱焚書〕左手一搭,將劍火折成兩截,雙手往兩側一翻,再一圈,又一抖。
鐵片波浪般曲折,且風中勁草般彈震不休。
「噫?」
易古寒的驚異,在鐵的厲嘯中湮滅。
鐵片動起來了──解體!
「嗤咻…」聲大作。
四面八方都是肢解後、如細雨、若針般的鐵屑,兜頭往眾人罩落。
火紅的流星雨……
現場亂成一團。來不及防備的,全給熾熱的鐵雨洞穿。立即無生命跡象。而易古寒、月心瞳、〔惡血滅〕三人身形一展,便脫離危險範圍,只是也就離那中心人物更遠。
果然,〔隱焚書〕消失了。
〔靈機〕、〔香魂〕面面相覷,彼此都看出疑惑。
江骷滅率先注意到,「易老頭,你認得這人?」
「老子認不認得,干小子你啥事?」易古寒臉皺起嫌惡,轉對月心瞳扭下嘴。
素白的月心瞳知意,「易小子,我在前頭等你。」輕功一溜,迅即消失。
易古寒獨對〔三妖〕,一副你們奈我何的大架勢模樣,「江小子,方才不是吠得挺有一回事的?怎麼,要不要再來留個二十回慘敗紀錄?老子就在這兒,」易古寒嬉笑怒罵,極盡挑釁之能事,「你怎麼說?」
江骷滅整個人散發出陰沉冷意。
瘐擘鱷出面阻止,「易老怪,你走罷…看來你我雙方都還有事。要戰不怕沒機會。」
易靈機哈哈一笑,縱身一跳,也就去了。

台長: 沈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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