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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03-03 08:54:25| 人氣53| 回應0 | 上一篇 | 下一篇

〈〈魔幻江湖絕異誌〉〉第二部〈〈宗師〉〉第三回《邪魔之爭》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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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完
月心瞳在不遠處等著易古寒。
「月大姑娘,妳怎麼會,」聲音搶在人前頭到,「到了此地?」
月心瞳雙眉間早沒有了之前的嫵媚風情,倒是儼然冰霜,只是笑語依舊溫脈,還是愛捉狹人玩,「易小子你又怎麼來了?還是你來了,成。瞳兒卻不成?有這樣的道理?」
易古寒呵呵的笑,「月大姑娘風采依舊,可喜可賀啊~可賀可賀。小的還在擔心,」
月香魂:「我爹的事?」
易靈機爪著額頭,啥也沒說。
「放心,」月心瞳語氣裏滿滿的是堅強,「瞳兒沒事的。對了,還有一件可賀的。」
「喔,趕緊說來聽聽。」
「瞳兒接掌了【迷月香之流】,成為新一代『令主』。」
「原來,這也是理所當然的,恭喜月──嗯~」易靈機想起【迷月香之流】的傳統,「但,這個據小的所知,【迷月香之流】素來是必得完婚方能──這個,小的沒記錯吧?」
「所以,瞳兒成親了。」俐落的答案緊跟在後。
「哦~嗯嗯,恭喜,嗯,」易古寒吞了好大一個驚,臉孔整個哽著。
倒是月心瞳見他強忍的模樣,「有話就問吧?」
硬是給壓下去的一臉納悶,立即泉湧,「新郎官是不是小的心裏頭想的『那個』?」
月心瞳笑了。但裏頭全是淒涼味兒。
易古寒沒再追問,反倒岔開,「那麼月大姑娘來這兒是為了?」
之咬牙切齒的,月香魂厲聲道:「〔魔〕!」
易古寒頭頂一陣霧花,懵懂迷茫,「呃?不是為了大爺大?而是為了天縱橫?」
月心瞳眸裏的光,就像一隻狂飆的箭,「易小子怎麼不想一想〔隱焚書〕的行徑?」
易古寒莫名其妙,「小的正是要瞧瞧他是哪門子的傢伙?膽敢扮大爺大?」
月心瞳:「瞳兒倒不是這樣的。」
易古寒酸著老臉,「月大姑娘,妳好心點,有話就直接說。小的胃口不好。」
月香魂道:「瞳兒認為這人是為了釣〔魔〕出來的餌。」
「哦!」易靈機在腦袋迅速盤算,不得不佩服,「小的這塊老薑可半點不辣。」
月心瞳就像一個人獨立在世界的邊緣,被寂寞的風,層層包覆著。
易古寒看得鼻子癢將起來,「那麼,月大姑娘,這個,這個,就是,」支吾老半天,沒個漂亮的字兒蹦出,〔靈機〕急得咧~老臉脹紅,每一條皺紋都像在吶喊著「我真是笨蛋!」
月心瞳本在哀憐情境裏,卻見易古寒一副滑稽樣,不由「噗喫」笑將出來。
空氣中瀰漫的愁苦瞬間隨著花靨的展開而煙消雲散。
易靈機抓抓自個兒的鬍子,一個勁傻笑。
「易小子,你愈老,倒愈好玩了。這才真可喜可賀哩…」
「這話,小的聽了還真不知該高興?還是該嚎啕?」
悲傷的月從雲霧之後露出了清亮的面目。
月心瞳就沐浴在那之內的柔和光輝裏。
∞∞∞∞∞
近來的兩大江湖盛事,或者乾脆說是奇人,兩大無名的奇人,已經惹發了武林騷動。尤其是在傳出〔鬼面殺手〕將【涉寒幫】幫主韓沖雪踢進地獄,以及〔隱焚書〕由〔三妖〕、〔靈機〕、〔香魂〕圍堵下成功逃脫等兩個消息之後,更是為之瘋狂。到處都有人在議論究竟這兩大強者是誰?!甚至還以此簽賭。雖不如「魔尊之役」的盛況空前,但氣氛也炒得夠熱的了。
於是,幾個人選紛紛出籠。包括〔鐵〕、〔雲〕、〔幽〕,甚至是〔織〕、〔雨〕、〔神〕這群〈〈俠帖〉〉人物尤其備受矚目。〔香〕和〔機〕則因行蹤曝光,也失去角逐無名奇人的行列。其中,和〔元尊〕交情匪淺的〔神人〕余覺丰更是熱門。
「正道」人士是翹首以盼,望這些顛峰人物能夠一掃近來【魔之宗】霸道橫行的氣焰。而「異道」這方面,倒也等著看【魔之宗】要如何應對這兩道詭譎莫名的颶風!
〔隱焚書〕從「沉星堡」敗走後,本估他會暫匿聲跡。誰料得當夜他立即轉戰「第十一壇」,要了那裏頭兒的命。而【魔之宗】西邊的「射羽堡」、「第八壇」也都遭殃。顯見〔鬼面〕正以極快的速度,由西往東,洗捲【魔之宗】的地盤。
〔三妖〕左右逢敵,被搞得焦頭爛額。而〔隱焚書〕自「沉星堡一役」後,似也學聰明了,不再固定行程,東繞西彎的,讓〔惡•血•滅〕無以圍堵。但另一個詭異現象是,所有想與〔鬼面〕接觸的人,全都魂歸黃泉兮。
簡直像是殺人狂。
〔鬼面殺手〕彷彿真的不屬於任何一邊,一路殺戮而來。誰都不知道他的目標究竟為何。其中,尤以仍舊想和他搭上線的商映罪損失最是慘重。連韓沖雪在內,死於〔鬼面〕之火的人數已累積到三十九人。唯一活口的言老大,經過十七天的休養,才回過神來。但並沒有再問出更多的東西。〈邪系〉第一的商映罪,為此陷入深切苦惱。她不想與〔鬼面〕為敵,但若是弄不明白其目的,這仍──嗯?
沉思中的商映罪,被驚動了。
猶若簾子舒捲,一個人影忽然出現。
「你回來了。」彷若妻子。甜蜜。商映罪的溫柔怕能醉死人。
「嗯~」一股火熱捲著焚風,摟上了商映罪。
商映罪就如小女人般的依附著。
她的手輕輕地貼上男子的背,慢慢,慢慢的拱起來,像是在吸什麼東西。
一團紅白相摻的在手中蠕動。商邪甩到邊兒去。
「讓我好好看看妳!」男子扳著商映罪的肩。
商映罪甜甜地笑了,低頭說:「人家才睡醒呢~沒打扮,不給看。」
「有什麼關係?我又不是,」
「不,」商映罪堅持,「人家去整妝一下嘛~這都不讓?」
男子笑了,沉默的應允。
商映罪隱入竹簾之後。
男子獨坐於寂靜之中。在依稀之間,臉孔彷彿曾識。雖然瘦弱了許多,且當年俊逸飄灑的風采盡失,但他的的確確就是那個〔雨〕──〈〈俠帖〉〉的〔柔絲雨〕浪天遊。
原本前途似錦,而如今卻只是一個被相思瘋狂地牽動難以壓止的〔雨〕。
心甘情願地墜入〔邪〕的擺佈。
比悲劇還可笑的浪天遊。
罪卸下面紗。放在妝檯上。
商映罪的面紗,絲毫不輕柔,看來沉得很,發出「喥」!莫非是鐵鑄的不成?
鏡子反射了一個醜陋的紅黑交織的鬼之臉。破碎。
她抹上「一份容顏」。讓她忌恨無比卻怎麼再也不能優勝於的容顏──
宇天伶。或者應該叫朱天伶。甚至是浪天遊希望的──
浪天伶。
∞∞∞∞∞
尹湧敖聽著下頭人的報告。
回復正常的言老大也在旁邊。
「【涉寒幫】目前群龍無首,既有的三任副幫主相持不下。也有人提議要迎回韓沖雪之女。但是有更大的聲浪支持〔邪〕兼任。像是有人在私底下運作。至於〔隱焚書〕和〔鬼面殺手〕則仍繼續他們的殺戮行程。」
尹湧敖疲累地揮揮手,示意可以了。
言老大說話:「下去吧…」
一等堂內的人退盡後,本來病奄奄的尹湧敖,兩眼立即漆上厲銳的光,冷哼。
「教主,屬下有事上稟。」
「若是要勸我的話,」尹湧敖梟雄氣概俱現,「就免了。」
「但屬下唯恐──」
「本教主曉得你的憂慮,」尹湧敖從斜臥姿態換成大馬金刀,「我離教這麼久,難免教內有些動盪,」他嘴角凝著一縷冷笑,「甚至反彈。說不定,教內的八個老狐狸,早已謀定要取而代之了。是嗎?」
言老大低頭拱手,甚都沒說。只覺心臟那兒快結凍。
尹湧敖自顧自捻著亂髯。空氣的溫度,隨著他那無聲的笑的擴張,而愈形降低。
言老大跟了尹湧敖好幾年的時間,知道此時不宜多說。
「有沒有少爺的消息?」
言老大的回答,似乎並不在尹湧敖意料之外,「有好些日子沒見。不過,嗯,〔邪〕一向不大讓見少爺的哪。前些日子,甚至連送些有咱們家鄉口味的食物,都給擋拒在外。」
「你想,」尹湧敖彷彿詢問,卻看也不看言老大,「有道理嗎?」
言老大眼神倏地渾濁──栽進亂流裏。
在他看來,幾乎沒有一件事有道理。直到目前為止。
言老大的沉默,並沒有受到關注。
尹湧敖悄悄地轉著心思。臉上表情深嚴而銳利。彷若一把方纔磨銳的鋒刃。
過了一會兒,他又問:「〔隱焚書〕幾時出現的?」
言老大想著,遲疑地,「應該是七月出頭前後。」
「商邪女那邊又是幾時不讓我們的人探視少爺?」
言老大剛開始要明白的樣子,「也差不多就那幾天。教主的意思?」
「聽說〔隱焚書〕的事了?」
言老大又置身於深霧之中,「嘎?」
「不說有報告進來說〔隱焚書〕的火,是種邪術?」等不到應有的反應,尹湧敖頭一回正視言老大,「怎麼?那一次的衝擊之後,你還沒恢復?這麼簡單的道理,竟會想不通透?或者,言行遠啊,你老了,反應遲鈍了?」
言老大鉸著自己的腦子,努力地要剔出些東西。但思來想去,只是一片空茫。
尹湧敖不再理會言老大,自語道:「『地火蟲』,哼,商妖女,妳可好了,居然連【殺紅樓】的〔千瘡百孔地火邪〕,都給用著了。如斯的狠毒!將我兒弄成這副德行,我尹湧敖不報此仇,誓不回教!」
冷冷、冷冷的空氣,像一條無形的濕黏的大舌頭,在言行遠體內製造著疙瘩。

台長: 沈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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