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運動的 老是這麼想 但就是沒有這麼做
現在甚麼最重要 減藥和運動 減藥或許在運動後自然會改善
所以就是運動
要打破一個惡性循環 養成一個良好習慣
我讀著"你比自己想的更勇敢" 但我還是做不到
我可以馬上站起來 出門
但外頭下雨 我已經服藥了 所以不可為
不著邊的睡眠讓人抓狂 甚至會有用酒加乘藥效的衝動
那是危險的 但在藥劑上無效時 那是很好用的手段
當然是一點好處都沒有 回去找醫生想辦法才是正道
最怕的是會念人的醫生 說年紀輕輕藥吃這麼重 以後...
睡不著時的痛苦 很難想到以後 其實
沒有人願意吃這麼多藥 傷身 而且還要承受副作用
這樣說是為病人好 但也給病人一種負罪感
我沒有承接這種負罪感 因為我現在已經能夠分辨甚麼是我該在意的
然而 縱使我知道甚麼該是自己的主導權
我卻被安眠藥綁架 或說 我的人生都被安眠藥綁架了
晚上睡不著 白天醒不來 (人是醒了 但身體和腦袋都很昏沉倦怠 醒不過來)
"...原是自然本能的睡眠竟然可以廉價購得。小小的一顆化學
藥物變成高明的鎖匠,既然睡眠之鑰可以打造,以後是否連夢境也能夠一併複
製,譬如想要回味初戀酸酸甜甜的滋味,就可以買一瓶青蘋果口味的夢幻之水;
那瓶紅豔如火的液體可以讓夢飛到非洲大草原看日落;淡黃色的是月光下的約
會;藍色的呢!是重回少年那段歲月,嚐嚐早已遺忘的憂鬱少年那種浪漫情懷
吧!
我對那幾顆小小的東西注視良久。連自己的睡眠都要仰仗外力,那我還殘存
多少自主,這樣活著憑的是什麼?然而我極想念那隻柔順可愛的兔子,多想再度
感受夢的花朵開放在黑夜的沃土。睡眠是個舒服的繭,躲進去可以暫時離開黏身
的現實,在夢工場修復被現實利刃劃開的傷口。我疲弱的神經再也無法承受時間
行走在暗夜的聲音。醒在暗夜如死刑犯坐困牢房,尤其月光令人發狂地恐慌。陽
光升起時除了一絲涼淡淡的希望,伴隨而來是身心俱累的悲觀,彷彿刑期更近
了,而我要努力撐起鈍重的腦袋,去和永無止境的日子打仗。" <垂釣睡眠>
我也常拿著藥 吃與不吃 是課題 吃多少 更是問題
醫生也沒有給個明確 要我自行排列組合 (一好沒兩好 他這麼說 醫生也感到很困擾)
而我 應該為找回睡眠主導權而戰
文章定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