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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Swan of Tuonela
配對: 葛羅芬戴爾Glorfindel(芬Fin) / 愛瑞斯特Erestor
分級: NC-17
種類: AU
說明: 瑞文戴爾事務所紀事系列. 這篇故事中的重要回憶發生在紀事裡, 如果看了紀事會比較容易了解. 貓薄荷的故事, 發生在香草與貓.
篇名出自芬蘭傳說The Kalevala, 與西貝流士的Lemminkaeinen組曲第三樂章同名. 在傳說裡, 死之國度Tuonela的天鵝, 代表愛情的美好、難以企及、不可捉摸, 但是跟這個故事好像沒什麼關係. 提醒一下, 我設定愛瑞斯特的姓氏就是Lemminkaein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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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四點四十分, 從法蘭克福飛往紐約的LH404航班準時開始登機. 葛羅芬戴爾鬆了一口氣. 這就是搭德國班機的好處, 準時; 這意味著他可以準時回紐約, 回家, 回愛瑞斯特身邊, 不用再多耽擱一分鐘. 過去這六天比過去前八年還難熬.
只不過, 即使班機準時起飛, 也無法免除他的惡夢. 葛羅芬戴爾痛恨搭飛機, 尤其在他只能搭經濟艙出差的時候: 全身折了三個彎, 塞在一個兒童座位裡八小時, 對於身高六呎五吋的他來說, 绝對是不人道的酷刑.
還有另一項. 在過去, 也許他會甘之如飴, 至少算是忍受酷刑時的一點調劑, 但現在對他卻再也沒有任何吸引力了.
葛羅芬戴爾嘆口氣, 站起身, 背起公事包, 朝著登機門前的人龍末端走去, 準備面對經濟艙瑜珈之外的另一項惡夢----說實話, 他簡直無法分辨哪種更可怕.
他多麼希望此時愛瑞斯特與自己在一起.
收取登機証的空服員, 在別人眼中肯定是年輕貌美的, 彷彿是這輩子終於等到了他似的----誰知道, 也許真是這樣----兩眼閃閃發亮地對他放出一千瓦的微笑, 道午安, 歡迎搭乘德航. 葛羅芬戴爾禮貌地微笑, 說謝謝, 稍微使勁收回對方手中依依不捨的票根. 然後快步走向空橋.
還沒進登機口呢, 芬瞧見門裡站了兩位漂亮的空服員. 他猛吸口氣, 鼓起勇氣大步走過去.
他看得很清楚: 兩雙眼睛亮了起來, 職業性的笑容不自覺換成了期待的微笑, 頭微微傾斜, 目光朝他這邊勾過來. 他迅雷不及掩耳以英文與德文道午安, 同時衝進去, 試圖直衝向自己的座位; 他知道自己的座位在哪裡, 不用指點, 多謝.
很不幸. 60D. 這代表著他必須低頭彎腰穿過兵荒馬亂的長長走道, 途中必須接受五位親切美麗----或英俊, 因為畢竟這個行業沒有性別歧視----空服員的熱心指點. 同時這些走道與座位似乎總是這麼擁擠, 因為每一次、每位空服員幾乎都要鑽到他懷裡來了.
二十分鐘後, 葛羅芬戴爾總算坐進了他的位子, 但這也不代表他就可以輕鬆了. 服務周到的空服員們放下手邊的工作與其他乘客, 絡繹不絕給他送來各項額外服務. 您要喝點什麼? 您要紙巾嗎? 需要耳機嗎? 您想看哪一份報紙? 想看雜誌嗎? 您的毛毯與靠枕足夠嗎? 您的節目表是否清晰? 您對餐點簡介有任何疑問嗎?『不, 謝謝.』說了有十五遍, 葛羅芬戴爾的英文與德文簡直要打結.
總算飛機準備起飛, 大家各就各位. 葛羅芬戴爾暫時鬆口氣, 轉過頭, 左邊隔了一個空位的乘客, 一位看來是美國人的中年男子, 全程目睹這一幕, 還沒回過神來.
『我只需要一件東西.』葛羅芬戴爾輕描淡寫說了一句.『『請勿打擾』的牌子.』
對方同情地點點頭.
***
愛瑞斯特放下話筒, 嘆口氣. 他蜷起腿, 往身後的沙發靠墊又靠緊了一點.
紐約從凌晨就開始下起暴雨, 夾著雷電. 芬的班機預定傍晚七點二十五分抵達, 現在七點半, 剛才甘迺迪國際機場果然確定班機無法降落, 將轉往費城國際機場, 再安排巴士接駁.
六天. 別說是他倆在一起的這六個月以來, 就是在共事的八年裡, 大概也沒有分開這麼久, 往往連度假也在一起----只除了去年辦羅瑞安俱樂部案子那一次, 先是日夜顛倒的作息, 然後芬去了加州太浩湖, 自己去法國維柯爾, 幾乎一個半月的時間, 就這麼錯開了.
這一次, 芬不得不接受任務, 到德國去, 因為國際刑事調查是他的專長, 而且愛隆與亞拉岡都走不開. 臨出門的時候, 芬還對著放暑假回家的亞玟千叮萬囑, 託她好好照顧感冒的愛瑞斯特, 一面極不情願地狠狠瞪了愛隆好幾眼, 才上計程車.
葛羅芬戴爾走後第一天, 花店送來一百朵火紅的長莖玫瑰. 看著送貨員一捧一捧往屋裡搬, 愛隆只是挑挑眉毛, 沒說話; 亞拉岡驚訝得張著嘴; 最興奮的是亞玟, 忙著翻出瓶瓶罐罐, 安插得到處都是, 不時讚美葛羅芬戴爾太浪漫了!
接下來, 每天一百朵. 愛隆連眉毛都懶得挑了, 只是在第三天葛羅芬戴爾打電話回辦公室的時候, 提醒他順便送幾個花瓶, 因為事務所只剩下馬桶水箱沒裝上花. 再這樣下去, 他只能讓亞玟暑期打工, 當賣花女去.
家裡當然也有, 特別指定在晚間送來. 六百朵玫瑰的香氣, 讓Calico不時打噴嚏. 愛瑞斯特開始把舊的花整理過了, 用綫捆起來, 倒掛在窗櫺上.
由於時差, 芬打電話回來的時候, 愛瑞斯特總是在辦公室, 沒法說什麼話. 晚上在家, 也總是很安靜, 跟從前自己一個人的時候一樣.
一樣寂寞.
愛瑞斯特抱緊懷裡的熊Fin, 這是跟著第一夜的玫瑰送來的, 芬特別指定自己不在家時的伴侶, 坐在沙發上也到他肩頭這麼高. 他斜了一眼擠在身邊、發出不平之鳴的Calico, 偏過頭去, 不理這隻被芬寵壞了的貓, 把鼻尖埋在身上的襯衫縐摺裡.
芬的淡藍色粗布襯衫, 鬆鬆垮垮套在愛瑞斯特身上, 袖口捲上來一大截, 下襬蓋過了此刻穿著的短褲. 他深深吸取著這熟悉的氣息, 雪松與麝香, 閉上眼睛.
***
聽到機長廣播, 葛羅芬戴爾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運氣----這麼糟的運氣. 飛機終於在費城降落, 已將近晚上八點半, 比預定抵達紐約的時間慢了一個小時, 從這裡搭巴士回紐約還要一個半小時.
在空服員依依不捨的目光中, 葛羅芬戴爾總算下了飛機. 走在長廊上, 他迫不及待掏出行動電話, 打回家.
沒人接. 早就該把浴室裝上電話.
四十分鐘後, 在亂哄哄的入境大廳裡等著通過檢查, 葛羅芬戴爾又撥了電話, 還是沒人接.
這種天氣, 難道愛瑞斯特會出門? 偏偏愛瑞斯特不用行動電話.
上了巴士, 車往紐約開, 原本平靜的夏夜, 漸漸風雨交加. 同車的旅客早已禁不住旅途勞頓, 幾乎個個都睡著了. 望著車窗外模糊的燈光, 葛羅芬戴爾卻愈來愈清醒.
半年前, 在冬季灰暗的雲天下, 他走過同一條路.
***
愛瑞斯特迷迷糊糊醒過來. 但是沒張開眼.他知道自己在芬的懷裡, 而不再只是自己一個人穿著芬的襯衫, 抱著小熊.
昨天夜裡一點半, 芬終於回到家了. 門鈴猛然響起的時候, 在沙發上睡去的他這才驚醒. 進了門的芬, 頭髮和身上都沾了雨, 緊緊抱著他, 涼涼的.
『心愛的, 心愛的, 你沒事嗎? 你知道我多擔心!』葛羅芬戴爾稍微放開了愛瑞斯特, 握著他的手, 扶起他的臉, 細細端詳, 就差沒有從頭檢查到腳, 好像感冒或是風雨會讓他少了點什麼似的.
原來, 家裡的話機充電過度, 失靈了. 只是當著他的面, 芬才沒有把電話摔在地上.
愛瑞斯特很歉疚, 芬好不容易回到家, 可是自己居然睡著了.『對不起, 明天就買新的電話.』 他親吻那微冷的唇, 撫去葛羅芬戴爾額上與頭髮上的雨水. 『我很好. 紐約只是下雨, 沒像上次那樣停電. 你很累了吧?』
那一瞬間, 愛瑞斯特不確定自己從葛羅芬戴爾眼中看到的是什麼, 因為他很快將自己又緊擁在懷裡, 臉頰貼住自己的頭髮.
接著, 芬盥洗過了, 上床歇息, 直到現在.
愛瑞斯特知道, 葛羅芬戴爾痛恨長途飛行, 這一次又加上延遲, 一定累壞了.
可是, 他實在忍不住. 芬的溫暖, 芬的氣息, 現在又多了很舒服的馬鞭草香皂味兒; 芬結實修長的手臂與腿環著自己. 他偷偷睜開眼, 眼前是芬的頸窩與鎖骨一帶, 他看得很清楚, 頸動脈的部位, 淡金色的肌膚微微跳動.
愛瑞斯特知道自己不該這麼做, 可是...... 輕輕一下, 一下就好. 他往前湊了湊----其實是沒有必要的, 因為芬幾乎已經把他整個兒貼在自己身上----試探地伸出舌尖, 往他能碰到的任何部位, 沾了一下.
呃, 昨晚芬的肥皂沫到底洗乾淨了沒有? 愛瑞斯特抿了抿唇, 皺皺鼻尖. 再試一下. 這一次, 不知不覺, 他開始以自己潮潤的雙唇緩緩摩過芬的胸膛, 往上, 舌尖來回描繪著鎖骨的線條.
『早安, 心愛的.』 芬懶洋洋的, 帶笑的聲音響起. 『這樣的早餐還讓你滿意嗎?』同時, 一只手撫進愛瑞斯特黑亮的長髮, 輕柔地搓弄著.
這時愛瑞斯特倒不客氣了, 頭也不抬, 語音略為不清地說: 『還不壞.』 說著, 伸手撫過芬的肩頭, 頸窩, 輕輕籠住耳朵, 溫暖柔軟的手心欲即欲離.
葛羅芬戴爾的腿與腰略一使勁, 將愛瑞斯特按過去, 平躺在床上, 比剛才熱了幾分的身子蓋住了愛瑞斯特, 金色的髮稍落在他頸間, 癢癢的, 逗得他笑了一聲.
葛羅芬戴爾一手仍然撫弄著愛瑞斯特後頸的髮線, 另一手卻已經滑過他身前, 托起他的後腰, 緊抵住狠狠蹭了一下. 本來正在享受愛人觸感的愛瑞斯特, 小貓一般的呼嚕聲立刻轉成柔媚的呻吟, 輕籠在葛羅芬戴爾耳朵上的雙手, 滑進波浪般的金髮裡, 將愛人往自己拉近.
那雙剛從睡夢中醒來的藍眼睛, 欣賞著愛瑞斯特微染紅暈的臉頰, 亮晶晶的眸子裡無聲的企求與邀請, 淺玫瑰色的細緻雙唇變得豐潤了. 葛羅芬戴爾低下頭去, 雙唇微微撫過愛瑞斯特發熱的左耳.
感覺到貼在自己耳邊的嘴角, 愛瑞斯特知道芬正在得意地微笑. 晨起的嗓音, 一點點沙沙的:『該我吃了吧, 心愛的?』
***
愛瑞斯特愈來愈覺得不對勁.
從開始到現在, 葛羅芬戴爾跟他想像中的、遠行歸來應該有的樣子, 完全不同. 不, 並不是芬對他冷淡, 缺乏該有的熱情, 而是......忽起忽落.
這一次, 就跟每一次一樣, 愛瑞斯特要的是只屬於他的葛羅芬戴爾; 他要芬的熾熱與氣息緊緊纏繞著自己, 進入自己, 擁有自己; 他要芬渴求著、需索著自己獻上的一切, 毫無保留的一切, 只屬於芬一個人的一切. 但是, 此刻不可抑制的澎湃浪潮推送著愛瑞斯特, 他卻不知道該怎麼辦, 因為, 他覺得自己沒有帶上葛羅芬戴爾.
彷彿芬的身體裡有無法妥協的兩種力量, 一邊要徹底地、狂野地擁有愛瑞斯特, 另一邊卻約束起自己的吻, 自己的撫觸, 自己的身體, 只把愛瑞斯特捧在懷裡, 似乎他是個薄脆的蛋殼, 禁不起磕碰.
就這樣, 葛羅芬戴爾把他從頭到腳吮吻了第三遍, 然後又回到他的耳鬢的時候, 飽受情潮折磨的愛瑞斯特忽然發出一聲焦躁的貓樣低吼, 兩腿夾緊了芬的腰, 雙手一推, 一翻身, 把葛羅芬戴爾壓在身下.
葛羅芬戴爾張大了眼睛, 半倚住床頭的一堆靠枕, 不敢作聲, 他不知道自己哪一點讓愛人不滿意了.
愛瑞斯特跨坐在芬的腰際, 半垂下長長眼睫, 睨住葛羅芬戴爾, 然後懶懶伸展開纖長的腿, 接著俯下了上半身, 雙肘撐在芬兩邊的靠枕上, 手支著臉頰, 舒舒服服地用自己赤裸的身子摩蹭著芬. 聽見芬不由自主的呻吟, 看到那雙海藍色的眼睛閉了起來, 感覺到溫暖的手扶上了後腰, 挲摩著, 結實熾熱的身子挺起來索求著自己, 愛瑞斯特滿意地笑了, 靠過去舔吻愛人的唇.
『親愛的芬, 你不好好吃, 現在換我了.』
***
葛羅芬戴爾隱約知道自己這個念頭很荒謬, 他相信, 自己是世上唯一有這種想法的男人----不, 不是想法, 而是感覺, 因為他的大腦早就停止思考了.
他相信, 世上再也沒有其他男人跟自己一樣, 忌妒自己的陰莖.
墨藍色的床單上, 愛瑞斯特瑩白的身子略蜷著, 臥在葛羅芬戴爾的兩腿之間, 修長的手臂一邊搭在芬的腰上, 另一手輕輕攏住芬火熱的勃起, 貼在自己的頸間, 撫弄著. 他的頭略偏, 枕著芬的小腹, 他的臉頰, 鼻尖, 柔嫩的雙唇, 在芬的腰間揉蹭, 吮吻. 黑亮的髮絲披散在葛羅芬戴爾的下腹與腿根上, 跟著他的吻微微顫動, 輕摩著敏感發燙的肌膚. 順著葛羅芬戴爾臍下細細一道深金色的體毛, 愛瑞斯特慢慢一點一點搓揉, 往下, 一面發出若有似無的, 慵懶的低吟.
葛羅芬戴爾再次確定, 上次看到那隻流浪貓享受著貓薄荷的時候, 腦中浮現的聯想的確一點兒沒錯.
愛瑞斯特來到了最底部, 真的像隻小貓一樣, 揉蹭了好半天, 等到他心滿意足抬起頭, 即使是情慾如潮的葛羅芬戴爾看了也不禁好玩: 愛瑞斯特美皙細緻的臉頰, 下顎, 雙唇, 全都蹭得一片嫣紅; 別人的臉會被情人的鬍渣子蹭得發紅, 現在愛瑞斯特這要怎麼說? 葛羅芬戴爾忍不住一聲大笑.
愛瑞斯特帶嗔斜了他一眼, 接著俯下身去, 抿起舌尖, 像舔一枝棒冰一樣, 從葛羅芬戴爾的勃起根部, 慢慢往上舔, 直到頂端, 還在那道細縫狠狠按了一下, 才放開.
『愛瑞!』所有關於貓與貓薄荷的聯想馬上丟到了九霄雲外. 葛羅芬戴爾的腳跟使勁蹬在床墊上, 盡全力克制住自己, 纏繞在愛瑞斯特髮絲間的手才不至於拉扯過了份.
愛瑞斯特又回到剛才的小窩裡, 一肘支起上半身, 一手攏住葛羅芬戴爾灼人的勃起. 他不以自己的口腔取悅愛人, 而是以輕巧指觸與柔軟的手心捧著, 在滾燙的頸間與臉頰上緩緩摩蹭, 搓揉, 同時以潮潤的雙唇與舌尖, 撫摩, 含裹, 吸吮, 舔吻.
葛羅芬戴爾的身體只想猛然翻過去, 抱緊那柔韌熾熱的身子, 予取予求. 不過, 他只是依然愛撫著愛瑞斯特的耳際與長髮, 連手上的力道也不敢加重. 他從來不要求, 而是接受愛瑞斯特所給予的一切. 他知道, 愛瑞斯特給他的是毫無保留的, 是完整的. 他知道自己無比幸運, 在兩次以為自己失去愛瑞斯特之後, 仍然能夠心願得遂, 與愛瑞斯特永遠在一起.
可是今天愛瑞斯特似乎與以往不同. 他堅持著熱烈的挑逗, 完全不管自己快要把葛羅芬戴爾送上情慾的頂峰. 葛羅芬戴爾感到全身的熱流往下腹急竄, 可是愛瑞斯特一點兒也沒有放鬆的意思. 忽然, 葛羅芬戴爾感到此刻緊繃而敏感的陰囊被一片潮熱裹住了, 吸吮, 擠壓, 愛瑞斯特熱熱的呼吸撫過勃起的根部, 同時手也沒放開, 依舊緊握著, 挲摩著腫脹的頂端.
『愛瑞......』 葛羅芬戴爾想要托起愛瑞斯特的臉, 但是愛瑞斯特不理, 反而以齒緣輕輕劃了一下. 緊撐在邊緣的葛羅芬戴爾終於爆發開來, 半透明珍珠色的精液噴灑在愛瑞斯特的後背與肩頭, 滴在黑亮的長髮上, 滴在他的一邊臉頰上, 順著流到了唇邊.
此時愛瑞斯特才放開, 略抬起身, 卻又立刻含住仍在微微跳動的頂端, 閉起眼睛, 品味著自己的愛人, 再次像小貓一樣, 發出滿足的喵嗚聲.
迷迷濛濛的葛羅芬戴爾, 彷彿全身浸在熱水裡, 只覺得自己整個兒都要融在愛瑞斯特的舌尖上了. 愛瑞斯特這才起身, 回到愛人的懷裡. 他跨坐在芬的大腿上, 懶洋洋地攤在芬的胸前, 雙臂環著芬的頸項, 略低著頭, 似乎是羞怯的斜睇著葛羅芬戴爾.
葛羅芬戴爾看到那雙瀲灩的眼睛, 看到潮紅的雙頰, 看到原本細緻的唇因為剛才一番工夫變得更加豐潤嫣紅, 一邊臉頰上與黑亮的鬢髮猶帶著閃亮的珍珠色液體、自己對愛瑞斯特的情慾證明. 他摟緊了懷裡溫軟的身子, 細細吻著愛人的臉, 唇, 耳鬢, 頸項. 聽著愛瑞斯特的曼聲呻吟, 他向老天爺祈禱, 既然不能讓他在五分鐘裡再次勃起, 就趕快讓他融化的大腦想出一個最能取悅愛人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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