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melioratedays做的雙美衍生圖。古裝也這麼般配!
嬌羞剪輯的音頻,分別是方孟韋(王凱)的聲音,孫朝忠(孫之鴻)的聲音
(從前可以嵌入,為什麼現在弄不好了)
《君還》
Fandom:北平無戰事
配對:北平雙美—方孟韋,孫朝忠。
分級:NC-17,未滿十八歲請勿閱讀。
警語:有明顯的男性同性行為描述。
聲明:方孟韋與孫朝忠這兩個人物不屬於我,他倆屬於彼此。
附註:孫朝忠的表字靜忱及其由來是我編的,非原劇設定。
人物與背景介紹請見系列一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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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過了十二點,孫朝忠在啟德機場接到了方孟韋。倆人老遠望見對方,只是笑。到了走近身邊來,孫朝忠接過他的一個行李箱,彼此帶笑端詳,沒說話。一會兒,孫朝忠說:「你曬黑了。」
「每天陪著他們上山下海,哪能不黑。」方孟韋笑著,抬手揉揉自己臉頰,然後順著把額上的短髮掠到後頭去。「你這陣子還好?家裡沒事吧?」
「你才去了十天。」孫朝忠微笑著,瞥了並肩而行的情人一眼。孟韋陪崔家兩個孩子去臺北玩,自己先回來上班。
「夠環遊世界八分之一了。」方孟韋揚起一邊眉峰:「還是我把剩下八分之七逛完了再回來?」
孫朝忠依然微笑著看了他一眼,說:「好主意。順便娶個印度公主回來,我給你當伴郎。」
「什麼公主王子,我才不要別人。」方孟韋趕上兩步,「靜忱你等等我,這箱子好沈的。」
其實還不等他說,孫朝忠就停了下來,半轉過身等他。
孫朝忠微笑看著方孟韋,問:「你們家老太爺好?哥哥嫂嫂一家人都好?」
「嗯,都很平安,他們也問你好,給你帶了東西。」
「謝謝。你大哥又給你帶了什麼這麼沈。」
方孟韋哈哈一笑:「他還猶可,大囡塞給我好多蜜餞,都是她自己愛吃的,還有你的份呢,她說謝謝孫叔叔送的積木。」
孫朝忠笑了,「多謝大囡。這孩子大器,你方家後繼有人。」
方孟韋在自己床上醒了過來。從天色判斷,現在大概是下午四點,自己居然午歇了一個半小時。
他又閉上眼睛。往前再靠過去一點,把鼻尖埋在孫朝忠的後頸根,那片溫暖光滑的肌膚上。他沒敢動作太大,連摟在孫朝忠腰上的左手也不敢使勁,怕吵醒了他。
「醒了?」孫朝忠跟他一樣,往右邊側臥著,他的聲音一半掩在自己的枕頭裡,軟綿綿的,帶著點睡夢的慵懶。
「嗯。」方孟韋放心大膽,再往前一點,緊貼在孫朝忠的背後,同時把他摟到自己懷裡來。「你好香。」
孫朝忠低聲笑了,握住他放在自己小腹上的手。
「奇怪。我記得剛才睡著的時候,抱著的明明是枕頭。」
「你沒記錯,是很奇怪。」孫朝忠停了一會兒,接著說:「你還睡著,我一躺下,你就自己抱上來了。」
孟韋哈哈笑了。「枕頭上有你的味道,可是到底沒你香。你看,我睡著都能聞見你。」
孫朝忠的笑無聲,可是方孟韋放在他腰上與小腹上的手,感覺到了他的笑。
「是嗎?我倒覺得,有你的味道。」
「狐狸的嗅覺也不比小狗差嘛。你說說,你拿我枕頭幹了什麼了?」方孟韋說著,更在孫朝忠的頸窩裡聞嗅了兩下。
「你不在,所以我就……」方孟韋發現,孫朝忠總是能抓到掯節上停下來,接著才說:「跟你一樣,抱著它了。」
受了作弄的方孟韋笑著壓過去,把毫不抵抗的孫朝忠半壓在身下,然後故意用冒出了胡渣的下巴磨蹭他的頸窩與肩膀。
「誰才那點出息。」孫朝忠低聲笑,偏過臉來,對他說:「我有你活色生香的方孟韋,還要對一個枕頭幹什麼。」
方孟韋開心極了,扳住他一邊肩膀,湊過去吻他。孫朝忠翻過身來,兩人抱在一起,方孟韋把臉貼在他耳畔,也說不上來是吻還是蹭,一邊說:
「靜忱,真是憋死我了。小日本蓋的那木頭房子,有了牆跟沒有一樣,門還全是紙糊的,然後這次去的人多,我還得跟伯禽一個房間。然後那浴室也是……」
孫朝忠忍不住笑,一面笑,一面去啄吻他。
「孟韋,我想你。」孫朝忠在吻與吻之間,微笑著對他說:「我也想你。」
方孟韋眼睛亮了起來,然後一手捧住他的臉,更深的吻他,另一手順著他的肩頭,往下摸下去,探他的腰。
「你最好是想我。要是你忘了是什麼滋味,我馬上讓你牢牢記住。」方孟韋銜住他的雙唇吮吻,把自己的舌尖送到他的舌下,揉蹭在一起。
孫朝忠在他的吻裡輕輕哼鳴,於是他放開了他,慢慢舔過他的唇。
「你以為我在家就好了?枕頭,被子,整張床都是你的味道。我換了兩次,還是聞得出來。」孫朝忠幾乎是氣息的低聲說:「你折磨死我了。」
方孟韋哼嘆了一口氣,猛然又吮住孫朝忠的唇。他揪緊了眉頭,感覺今天自己格外躁動,靜忱格外誘人,但又與之前每次從臺灣回來的情形不一樣,自己也不明白為什麼。
不像只穿著內褲的方孟韋,孫朝忠還穿著背心。方孟韋不耐煩,一手扯下他的內褲,已經開始漲硬的勃起輕輕彈了出來。
方孟韋的手再往後頭擠,搓揉幾把豐潤的後臀,聽見緊緊抱著他的孫朝忠喘了一口氣,然後方孟韋繼續把他的後臀從褲子裡剝出來,再順著大腿往下捋那件礙事的衣物。
「大熱天在家睡覺穿這麼多……在我的床上穿這麼多。」方孟韋咕咕噥噥,他乾脆先坐起身,拉掉孫朝忠腿上的內褲,接著扯住他身上那件已經掀起一半的背心,扒了下來。
事實上,他喜歡為靜忱脫衣服,尤其當靜忱從裡到外衣著整齊的時候。他喜歡看到孫靜忱在自己的手底下,而且永遠只在他手底下,一點一點裸露出來。
不過今天靜忱被他脫光了,卻算不上一絲不掛;他的腰上繞著兩圈細細的紅絲線。
難怪剛才挲摩他的腰,感覺有根線頭。方孟韋伸手撚起孫朝忠腰上的紅線,輕輕勾了一下,於是本來垂在腰側,被紅線系住的一個小小的綠玉環,被拉了上來。
方孟韋像一頭野獸那樣俯跪著,籠在自己的情人上方。他一手撐在靜忱旁邊,一手輕輕放在靜忱的下腹,手心貼住那個原本屬於他的翠玉環,曾經從他還沒有記憶的時候開始,陪伴了他二十七年。
他抬起頭看孫朝忠,眼睛亮晶晶的,原本是琥珀色,特別容易看出來現在已經轉為情動時的黑褐色,像巧克力一樣濃郁。
孫朝忠雙肘略微支起上身,看著方孟韋。孫朝忠一雙端凝有神的鳳眼,在這種時候,就迷迷濛濛,眼稍洇上了點粉紅,變成兩瓣桃花。
「前不久從我領口露出來,讓伯禽看見了。還是藏在別人看不見的地方好。」
方孟韋一直微笑看著他,這時候更是若有所思的露出了銳利的白牙。「沒錯,只我一個人能看見的地方。」
紅線圈住了靜忱纖窄的腰,綠瑩瑩的玉環躺在平滑緊繃的下腹,正在臍眼的小渦下頭。永遠只有我能看見。
永遠只有我能把自己的手,自己的嘴,自己的皮肉,緊貼上去,恣意搓揉親吻。只有我能把自己那些滑膩的,半透明的白色精液,從興奮的性器裡噴泄出來,灑在屬於我的孫靜忱身上,泄在他的身體裡。
方孟韋心裡巨大的滿足感,隨之而來更強烈的欲望,簡直像實質的狂濤,把他自己都激蕩暈眩了。他閉了一下眼睛,俯身下去,吮舔靜忱的臍眼,下腹,還有那個帶著靜忱體溫的玉環。靜忱興奮的性器,溫暖,光滑,蹭在他的臉頰上彈動。當他的舌尖挑弄著玉環中間與四周的肌膚的時候,靜忱輕輕呻吟著,微微顫動的身體舒放出性愛的香氣與熱度,一蓬一蓬,圍繞著他。
多麼鮮活,多麼美味,多麼熟悉,方孟韋忍不住津液流動。他要在孫靜忱身上滿足自己的嗅覺與味覺,以及其他關連的官能,於是他把這香氣與熱度的主要來源,也就是靜忱勃起的性器,含到嘴裡去。
像今天這樣,孫朝忠就格外縱容方孟韋,甚至引誘他。他讓方孟韋按住自己,手臂從下方圈上來,捧住自己的下身,自己最脆弱敏感的器官,被他深深含在濕潤的口腔裡,有節奏地吮動。孟韋炙熱的呼吸,含糊不清的喘氣,有力的手,磨蹭在他腿根與下腹的胡渣,同時撥撩著他。
他知道孟韋要他的味道,要他的味道漲滿他的口腔,往他的舌下流動。於是他往孟韋的喉頭挺動自己的腰胯,最後讓自己漲硬的性器在孟韋的吮吸之間噴泄出來,幾天沒有發洩的濃郁精液,滑下他的咽喉。
然後方孟韋上來吻他,讓他嘗了一嘴滿是自己的味道,滑膩香腥的,淌下孟韋線條明晰的唇,都讓他吮進了自己嘴裡。接著方孟韋按住他一邊肩膀,直起身來,扯下自己的褲腰,把幾乎直立著緊貼住下腹的紫漲性器,頂到他臉前去。
孫朝忠一手環住方孟韋的根部,緩緩上下捋動。他稍微張開雙唇,貼放在方孟韋的陰莖上,滑動,吸吮,柔軟的舌面一下一下舔掃。另一手把他的褲腰再拉下腿根,然後伸到下方去,把開始緊繃起來的精囊攏在溫熱的手心裡,輕輕顛揉。
他抬起眼睛,看方孟韋看著自己,看自己被他吻得豐潤的唇,貼在他性器頂端下方的環溝上。他不用舌,而是用自己柔軟的,濕潤的兩片唇,描吮那一圈敏感的溝紋。他的臉頰,他的鼻尖,貼蹭住孟韋的下腹,那裡平滑緊繃的肌膚,下方濃密的毛髮,蓬發出欲望的香氣。他把碩大的頂端裹在雙唇之間,含進嘴裡去,用舌尖揉蹭那個細細的,不時翕張的細縫。
方孟韋低低的嘆氣,手捧在他耳邊,拇指按在他臉頰上,感受著他的唇舌口腔為了取悅自己而起伏。
「靜忱,」方孟韋忍不住往他嘴裡旋動,「你能不能,整個含進去?」
「不能。」孫朝忠嘴裡含裹著他,模糊地說了一聲,接著放開他,但是雙唇依然貼在他的陰莖上。他剛射過一次,現在全身懶洋洋的,而且臉前口鼻全是孟韋的氣味,更讓他神迷。
他抬起眼睛,看著方孟韋,低聲說:「你太大了。」
方孟韋喘著氣笑了,彎下身去吻他:「你這張嘴,要我的命!」
在方孟韋帶笑的吻裡,孫朝忠也忍不住笑了。方孟韋銜住他的唇,齧咬了一下。
「那好,讓我試試你身上其他地方,看看能不能。」
孫朝忠半坐著,背後襯了一個枕頭,靠在床頭上。其實他整個人都被一堆枕頭被褥墊高了起來,好讓一頭豹子似的,伸展在他上方的方孟韋,從下面進入他的身體。
方孟韋嵌合在他大敞的雙腿之間,托著他的腿彎,推高了往下壓,眼睛盯著兩人交合的地方看。
「靜忱,再打開點。」他剛才被弄得直接射了一次,還沒完全恢復,仍然筋骨發軟,但是並不因此而容易進入,反倒像是連著發洩之後的欲望,變得更窄了。
方孟韋沒說打開什麼地方,或者怎麼打開。於是,全身被方孟韋搓揉出一個弧度的孫朝忠,從兩邊把手伸下去,在方孟韋的眼睛底下,托住自己的後臀,把自己緊緊含納住方孟韋的那個地方,再掰開一點。
「你……」隨著一聲壓抑不住的不知是喘還是吼,方孟韋把自己又抵進去兩分。
方孟韋睜開不知何時閉上的眼睛,在汗濕的兩道濃眉下,看著孫朝忠。孫朝忠迷蒙的長長眼睫幾乎睜不開了,顯得毛茸茸的,臉上,頸項,平時衣物遮蓋下的肌膚,全是紅暈。
「現在不嫌我太大了?」方孟韋說著,一面往他身體裡頂,把他頂得出了聲,唇間的是呻吟,被他撐張進入的穴口是滑膩的水聲。
「這次有人問我,香港哪裡風景最好。」方孟韋低下頭,看著身下的情人,被自己撐得又滿又緊,「我心想,那在我房裡,在我床上,哪能讓你們瞧見。」
被他頂弄得暈眩的孫朝忠也忍不住笑了。他環住方孟韋的肩背,把他抱在自己身前,柔韌的背脊撐成一張弓,把自己的下身往他胯間迎送。孟韋一下一下愈來愈猛烈的頂擠,把他推平在床上,孟韋頸間掛著的那個白玉鎖,懸到他臉前來,更加蕩得他飄搖,所以他再抬高了勾在孟韋腰側的雙腿,環在他腰後,把他往自己身體裡,夾緊。
他稍微抬起頭,把那個曾經屬於自己的白玉鎖銜在唇間,浸潤在舌下。玉鎖上全是孟韋的體溫,汗水,氣味。他焦渴的唇舌吸吮著,然後把它撚在指間,貼在孟韋的鎖骨與胸膛上,隨意滑動,沾取更多的孟韋,再送到自己嘴裡。
滑潤的玉在唇舌與空氣之間變換著溫度,刺激著方孟韋敏感的頸底與胸側。通常在床上的時候,他想這個圓鼓鼓的小玉鎖會硌著靜忱,所以都是先取下的。今天不知道他到底哪來的這些把戲。說不定趁著自己不在家的時候,狐仙修為大進了也說不定;他簡直要被自己的情人弄瘋了。
「你曬黑了。」靜忱含糊著說了一句,跟今天中午在機場一樣的話。但是現在他把那個濕潤的玉鎖,從自己的肩窩,順著滑到鎖骨上,中間那個小凹裡,有一個小痣的地方:「這裡;」然後滑蹭過胸膛,往旁邊,再回來:「這裡,」停在乳頭上,打著旋。
他攫住孫朝忠那只手,一手緊緊環抱住他的腰,把他死死按在自己不斷挺動的胯間,感覺到他與自己貼合的腰腹之間,一片滑膩。他把自己的臉貼在他的頸窩裡,狠狠的齧咬他,一定會留下一道血痕,明天靜忱就得扣緊襯衫領扣。
迷迷糊糊的孫朝忠,在自己的呻吟之間,聽見方孟韋在自己脖頸下說:「抱我,靜忱。」
於是孫朝忠抱住他,然後把他再抱緊一點,連同那片翠玉環,胸前那個小小的鎖,一起嵌進兩個人的身體裡。
方孟韋從街上買了晚飯回來,傍晚那一場,他連續要了兩次,到了饜足,已經天黑了。
他把晚飯放進廚房,洗了手,出來看見孫朝忠已經起來了,站在飯廳喝水,看見他,微笑著望著他。
他走近孫朝忠的身邊,才發現他穿的什麼樣的一身。那件襯衫是自己,因為自己出門的時候隨便抓了臥室椅子上的一件襯衫,而兩人的尺碼是一樣的。
靜忱上身套著自己的襯衫,沒扣上,只是拉住了前襟。下半身,乾脆是裸著的。
傍晚那場歡愛之後,方孟韋擰了一條毛巾來,為他擦了擦下身被浸濕的毛髮,就盹著了。現在,方孟韋站在他身後,貼得很近,能清楚聞到他身上還有兩人混合在一起的味道。
方孟韋松松環住孫朝忠的腰,手心貼住溫暖的下腹。他靠在他耳朵後頭,問:「你為什麼穿成這樣。」
孫朝忠放下玻璃杯,稍微轉過頭來,微笑著說:「我不想沾了衣服。」
「怎麼沾了衣服,讓我看。」
孫朝忠停了一下,把手放到自己腰上,稍微撩起後襟。
方孟韋說是看,其實是先下手摸。他一手放到孫朝忠的後腰上,順著圓翹的曲線,往下滑,在細嫩的臀縫與腿根上,摸到了滿手滑膩的精水。
他這才蹲下身,托起他的一邊腿彎,屈膝靠在前面的一把椅子上。然後一手扳住他的胯骨,一手撥開臀丘,細細的看。淌出來的精水,已經流到了大腿。
他再低下頭,吮住其中一道水痕,然後往上一直舔到腿根與臀丘相接處,那一彎敏感的皮膚上。同時感覺到,靜忱的身體,在自己的唇吻之下,不由自主繃顫了一下,又淌滴出一道水痕。
他吻住靜忱一邊臀丘最圓翹的一處,輕輕咬了一口。
他站起來,重新把靜忱環抱在自己身前。用自己沾上了兩人精水的唇,親吻他的耳鬢。
「靜忱,你流得地上都濕了,你知道麼。」方孟韋這麼說著,果然感覺到身前的孫靜忱顫了一顫,混身熱了起來。
「我認為,有必要幫你清理一下。你可以麼?」方孟韋炙熱的氣息,呼哧呼哧噴在他頸邊,胯下已經忍不住往他的後臀之間頂動。「先說一聲,這次會很長,很長。」
方孟韋從後邊扯下孫朝忠身上的襯衫,把他在懷裡轉過來,吻他,再直接把他推倒在飯桌上。或者該說,孫朝忠讓他把自己推倒在桌上。
然後方孟韋解開自己的皮帶,把長褲和內褲一併脫了下來,露出和孫朝忠一樣興奮的性器。
他想了一下,把不遠處的沙發靠枕拿了一個過來,塞在孫朝忠身下與桌邊之間,免得硌著了他,而且這樣高度才足夠。
方孟韋攫緊孫朝忠的腰胯,把他往自己拉,直到後臀邊緣懸在桌邊,然後把他往左邊側過身去。孫朝忠稍微偏過臉來,從低垂的眼睫下望著他,一面配合著,托著自己的右膝彎,抬高了腿。
方孟韋一手把他抬高的右腿又推高了一點。
「再打開點。」
兩人都輕聲笑了。孫朝忠稍微扭過腰,把右手從身後伸下去,捧住右邊臀丘,再掰開一點。
方孟韋垂下眼睛,看著靜忱把他呈獻在自己眼前,任憑取決。
他們不是沒有在這張餐桌上交合過,然而之前無論是誰承納對方,沒有哪次像今天這樣激烈,實木的桌腳都在磨石子地上擦出了聲響。平時被枕頭、被褥、窗簾包裹起來的曼長呻吟,放到了廳裡,格外震耳。兩人身為成年男子的性愛氣味,彷佛蒸騰的熱帶花木,散發得廳裡滿是肉欲的氣息。
方孟韋站在地上,毫不費力把自己一下一下頂進孫朝忠的深處,還能再往內再深一點。他一手壓住孫朝忠抬高的腿,一手緊緊扳住他的腰胯,按在兩人交合處上碾轉,襯衫下擺與下身濃密的毛髮,一起磨蹭著孫朝忠最細嫩的皮膚。孫朝忠低低的呻吟哽住了,不由自主絞緊了他深埋在自己體內的漲硬性器,挺送顛動。透明的潤液被擠壓抽帶出來,攪動成珠沫一般,往下滴淌,身前泄出了精水,流淌在桌面上。
身下浸濕的靠枕滑脫在地,孫朝忠被桌邊硌疼得吸了一口氣。方孟韋乾脆攬住他,把他拉起來,雙腳勉強踩在地上走了幾步,兩人又跌跌撞撞滾在客廳的沙發上。
方孟韋已經說不上研究什麼姿勢了,總之,能夠就著混身綿軟的靜忱任何姿態,把自己送進他的身體深處,享受他需索的擠絞,放蕩的迎聳,聽見他氣促的叫聲,那就對了。
最後靜忱是斜靠在沙發一角,被他按在自己的性器上,抵緊了射進身體裡的。
「太多了,」他聽見靜忱微微沙著嗓音說。靜忱掙了一下,卻沒掙開,反倒順著被插入的角度,往自己的根部又推上去了一點。
方孟韋往他的最深處頂擠了幾下,就捏住了自己的根部,抽出來,把還在噴泄著的性器,送到他臉上。
「那麼喝下去。」
方孟韋伸手抹開自己無意間滴在他眉眼上的精液,看著他微微眯縫著雙眼,把自己搏動著的頂端含進嘴裡。
他感受著他的吮吸,把自己的精液一股一股送進他的咽喉裡。然後再看著他一口一口,舔淨自己還沒有軟下去的陰莖,最後含住下方的精囊輕輕吮淨,因為剛才在兩人的交合之間,已經被他淌出來的潤液濡濕了。
然後方孟韋推高了他一條腿,手伸下去摸索,他配合著按住自己腿彎,讓方孟韋看得更清楚。方孟韋的拇指指腹輕輕按在那個已經收緊的濕潤穴口上,感受著他還在微微抽顫,要把自己含進去。
方孟韋壓下來吻他,那只手揉按著,讓他發出低軟的哼聲,被揉出一掬挾帶著精液的水來,滑膩溫熱,淌溢了滿手。孟韋在他的大腿內側抹了一把,再送到他嘴邊,讓他以雙唇與舌尖,揉舔他的手心,還沒舔完,又往他臉上抹,湊過來舔吻。
孫朝忠低聲笑著,被心滿意足的方孟韋合身按在沙發上。他的方孟韋像一頭被順了毛的大狗,或者大貓,癱在他身上,又軟又熱,濕潤溫暖的舌頭在他身上隨意舔舐,親吻,尤其是自己腰上,被兩人的精水浸潤過的那個玉環。
奔波而熱情的一天,甚至加上半個夜晚,都已過去,兩人再次躺在臥室那張床上,松松的互擁著。這一次,燈是熄的,空氣是拉開窗簾通風過的,被褥是方孟韋自動自發換過的。
「這次我的白玉鎖,讓我父親看見了,他問我那個玉環呢?」
「然後?」
「我說我每天在醫院換衣服怕掉了,收起來了,這是你送的。他沒再問。」說著方孟韋輕輕笑了,「幸好他沒一時興起,要我拿下來給他賞鑒一番。」
孫朝忠也笑了。
「靜忱,這個你戴著,能保佑你。」
方孟韋取下自己頸間紅絲繩系住的的翠玉環,放到孫朝忠手裡。這是已故的母親給他的,從自己還沒有記憶的時候,就戴在身上。
「你看,我跟我哥從上海那樣來重慶,果然還是平安了,所以一定有效驗。」
「這是你母親給你的,不要離身。」孫朝忠溫柔地提醒他,「讓她老人家照看你,我不是更放心麼。」
「我在重慶家裡,能比得上你去打日本鬼子嗎?」孟韋有點著急了。
「要不,我把我的鎖換給你。」孫朝忠從自己的襯衣領口,勾出那條紅絲繩系住的玉墜子。
「呃,你從小只留了這個紀念,還是戴著吧,能保你平安。」
孫朝忠微笑了。「你看,你捨不得我給你這個,就跟我捨不得你把玉環給我一樣。」
方孟韋停了一下,才又抬起頭看著他,彷佛有點不好意思承認:「靜忱,本來我想的是,環就是個好兆頭,所以給你。」
「孟韋,謝謝你,我明白你的意思。不過,現在我‘還’給你,」說著,孫朝忠為方孟韋把那個玉環再戴回去,「這不是更好的兆頭麼?」
方孟韋覺得自己放心多了。「好,你說的對。」說著,與孫朝忠相視而笑。
「靜忱,你的鎖,能給我看看?」
孫朝忠微笑著點頭。
「俊茂,」當年十八歲的方孟韋,比他矮了四五釐米,就著他胸前,在手心裡翻看著這個溫潤的白玉鎖,「長生。」
「嗯。我滿月的時候,外婆送的。」
「為什麼是這句話?」方孟韋把玉鎖重新放回自己好友的襯衫胸口下頭,拍拍平。「我知道了,你的小名,是不是叫俊生?」
「你說對了。」孫朝忠笑瞇瞇望著他。
「孫俊生。真好聽。」方孟韋也笑了,「是不是別人都不知道?」
「對。現在世上只有你知道了。」
方孟韋頓了一下,突然一把抱住孫朝忠。
「靜忱,除了我,還有你自己。有你,還有我。」
孫朝忠也抱住了方孟韋,輕輕拍撫著他的背脊。
「我記住了,孟韋。我會平安的。」
無論去多遠,我都會回來,回到你身邊。
尾聲
「這次我還是跟我父親說了。」
本來快睡著的孫朝忠猛然清醒過來:「說什麼?」
「我跟你的事。」
孫朝忠想,果然之前自己心裡的預測對了。今年崔家孩子上了大學,方家又準備去美國,一定更加催得緊,孟韋是忍不下去了。他這次回來,果然也比從前更加躁動,自己今天這樣引著他,才算疏解開。
方孟韋把側臥在自己身前的靜忱扳過來,手指撫上他的臉,平時舒朗的眉心,果然蹙起來了。方孟韋心裡一陣自責,應該留到明天說的。
「對不起,對不起。」他靠過去,吻平了靜忱的眉宇。「食不言寢不語,我不該這時候提的。」
「不,你沒錯。你說,不然我擔心你睡不著。」孫朝忠說著笑了。
方孟韋笑了。「好。不過真的是,慘烈。
「我回來前兩天,家裡其他人都上街去,我爹把我們兄弟叫到書房。前一天晚上,我哥就來跟我說,明天爹要找我們談話,這次大概比不得從前,問我打算怎麼辦。
「他說,我知道你打定了主意不會變,我是問你,明天你打算明說,還是繼續瞞著。
「我說,我來之前就有心理準備,這次可能要圖窮匕見了,我實話實說。然後我問,父親這幾年身體真的沒問題,血壓都正常?
「我哥拍我肩膀,看我一眼說,對,明天我陪你。」
方孟韋停了下來,對孫朝忠說:「其實我知道,這事誰也兜不了,我得自己來。」
「在書房,我爹先問,這次介紹了某某家,某某家,還有某某家的千金侄女兒外甥女兒,你有中意的沒有。
「我說沒有,她們在我看都一樣,沒有區別。
「他說,你一個人在香港辛苦,崔家的事都靠你,現在總算可以放下擔子。你大哥說的也對,你不去美國也好,不過年紀早就到了,該成個家,我也放心。
「我說,我不辛苦,都是孫朝忠幫著我,崔家孩子爭氣,崔嬸也是要強的人。然後我問,能讓您放心什麼事,您可以說得更明確一些麼?
「我爹說,有人照看你,彼此扶持;這幾年給你介紹那麼多香港臺灣的女孩子,就沒一個當得上的?你究竟中意什麼樣的?
「我就告訴他,爹,那麼您可以放心了,兒子有人照看,彼此扶持,我已經成家了,我和孫朝忠的家。
「我看我爹還沒會過意來,就說,爹,我不耽誤別人家女孩兒,我不喜歡女人,我不喜歡別人,我這輩子只喜歡孫朝忠。」
方孟韋輕描淡寫,孫朝忠聽著不禁心驚。他在重慶曾經去過方家,方老太爺望之森嚴,即之儼然。長久以來,他一直懷疑,孟韋心裡因為家庭父子矛盾造成的情結,比他自己知道的還多。
「好半天,我爹才說,你一定是在重慶被他帶歪了,從前年紀小,現在三十多了,還不快改?」
方孟韋握住孫朝忠的手,其實他父親還有一句,他沒說出來:「他到底安的什麼心?」
「我說,我是到了北平,才知道自己一直喜歡他。他早就知道了,不說破,勸我去北平,故意不跟我聯繫。而且那時候他就參加了黨內的改革,他不願意牽累我,還有方家。
「我爹想了一下,問我,他不喜歡你,是你纏著他?
「我說不是,孫朝忠也喜歡我,可是從前他不說,我們在香港重逢,我才知道的。
「他就大發雷霆。」方孟韋停了下來,嘆了一口氣。「也顧不上事實邏輯了,說,那麼我跟你在香港就不該重新遇見。」
孫朝忠沉默,連呼吸聲都特別輕。
「我說,爹,他沒死在印緬戰場,沒死在北平,沒孤伶伶死在一個我不知道的地方,我就要跟他在一起。他要是死了,要是不來了,我就自己過一輩子,我不要別人。」
孫朝忠握緊了他的手。
「我爹大概給我氣壞了,一時沒話說,轉移炮火到我哥頭上,問他,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我哥說,三四年前知道的。」方孟韋輕輕笑了一聲。
「然後我爹就數落我們兩個,說我們兄弟倆從小就主意大,氣性大,在外頭什麼事都兩個人連起手來,瞞著家裡,不知天高地厚。」
方孟韋說著,自己笑了起來,其實父親也沒說錯。
「我哥就說,父親,我有點看法,可以說說嗎?我爹說可以。」
「他說,我當了父親這幾年,感覺就是,大囡小囡平安長大,能自立,不傷害別人,快快樂樂,就好了。」
「那是你的想法,我爹說。然後我哥就問,那麼您的想法?
「他說,我的想法,就是對於孟韋這件事,我無法理解,也不能接受,無論以外人的眼光,還是以我身為父親的眼光。」
孫朝忠這才開了口:「這是堵死了。」
「嗯,然後我們父子三人就坐著,各生各的悶氣。」
孫朝忠笑了:「你家老太爺好修養,這時候還坐得住,還沒把你們轟出去。」
「我爹又說,沒有成家,就是不了解父母的苦心,你小媽當年懷了——」方孟韋沒法說下去,嘆了口氣。
「靜忱,我跟你說,我最聽不得這個,這全部……都不對。當時我實在是灰心,聽見這個更忍不住。我說,父親,以子議父不應當,但是您今天提起,兒子就說,要是我以外人的眼光,來看您的事,也一樣無法理解。」
「你父親不是更生氣了麼?」
「對。但是他講心底話,那麼我也講心底話,這種機會可真不多。況且,我也沒一件件數都是哪些事。」
方孟韋停了一下,繼續說:「他說,我的事,外人最多充作談資,你的事傳出去,是真正違逆人倫。
「三綱五常的大帽子都扣上來了,真是沒法談了。不過我心裡也知道,他還是捨不得用最殘酷的話責備我。
「所以我繼續說,您的事,外人無法理解,無法接受,我也無法理解,但是我接受。因為您是我的父親,看到您的生活祥和幸福,所以我接受。」
沉默片刻之後,孫朝忠說:「我恐怕,你父親不接受這種情感上的要脅。」
「沒錯。在他看是要脅,但在我是實話。所以我又說,兒子明白,我能說這些話,完全仰仗的是父親對我的關愛,兒子對您,終究永遠也不可能站在別的位置說話。」
孫朝忠嘆口氣。「於情於理,你都說盡了。」
「靜忱,其實我有點後悔。你知道我就擔心什麼嗎?我父親——」
「老太爺的健康?」
「不是,家裡幾個人孝順他一人好得很。」
但是方孟韋沒接著剛才那句話,而是說:
「要脅就要脅了吧,最後我說,爹,我與孫靜忱有生死之盟,絕不相負。」
孫朝忠明白了方孟韋擔心什麼。父子天性,當年孟韋無論與自己的父親有什麼矛盾,在作兒子的心裡,恐怕從未設想過,父親的性格手腕有多麼複雜深沈。然而又經過了十年的歷練,與往事拉開了距離,他可能有了更客觀的認識。
不過,那又如何。他把方孟韋抱進懷裡,吻了吻他的眉心。
「我懂了,孟韋。你知道我後悔什麼?我後悔,這次自己沒能當面告訴你父親:『我與方孟韋有生死之盟,絕不相負。』」
方孟韋微笑了。靜忱的指尖,一次一次平緩撫過他的眉睫,他終於困了。
「晚安。」
「晚安。」
真正的尾聲
書房裡,方孟韋讀著家裡來的航空信,突然抬起頭,看著旁邊的孫朝忠,震驚的眼神,看得孫朝忠也慌了。
「靜忱,我爹說,明年他退休了,要跟小媽來一趟香港。」
《完》
不我不會往下寫這條家庭倫理狗血線。老方有什麼手段可也難說,至少繼續從港澳臺英美法給小方張羅相親對象這點生活小情趣還是有的。劉和平在定稿之前的版本裡,曾經把方步亭寫成暴君式的父親(相應的,小方也不是白月光,而是個狠角色),現在從原著跟電視劇很多情節與對白還能看到很多線索。小方孫蜜你們倆好自為之。
還有,我看方家父子關係,看方家的家庭關係,看老方與小方的人物性格脈絡,跟很多人的看法很不一樣,這裡必須把常見的媒體劇評甚至採訪放在一邊,不要套用。
這篇又名《世界上沒有N次啪啪啪不能解決的心事,如果N次不能,那麼N+1次就能,N為正整數》
玉環的靈感,來自肥茶瘦酒的北平雙美衍生,《春水桃花》,白玉蘭(就是傅梓白,孫之鴻飾演)+明誠(王凱飾演)。當時我正在寫《In the Eye》,考慮要給這兩人一個什麼私情表記才好,玉佩?玉指環?結婚戒指?看到她寫的玉佩,就決定是玉環了,所以就在《In the Eye》提到了。
孫朝忠的小名,咳咳,靈感來自演員本名(孫之鴻本名孫俊),雖然這也的確是一個從前常見的男子小名形式。請見諒。
我發現,跟小方不一樣,孫蜜的淫言浪語,是不帶髒字的有話直說,每一句離開了語境,都是光明正大。
(這個劇在臺灣沒有播出,所以我可以多說幾句。這個劇的父親方步亭,小兒子方孟韋,仔細研究起來,人物性格有很多無法自圓其說的漏洞矛盾,應該就是因為改寫的關係,因為關鍵情節起承轉合已經改動不了,從這些無法改動的戲能看出原來的人物性格。原來的父子關係,家庭環境(以上兩者牽涉年輕繼母,以及方孟韋在日軍轟炸中失去母親妹妹等遭遇),都是扭曲的,小方的性格也是扭曲的,這種原來的性格才是合理的。原來的小方嚴刻陰狠,這從劇一開頭就看得出來,他哥被軍法審判,按罪名要槍斃,而且沒有翻案的可能,結果他一個人就拿了主意,指示父親的下屬崔中石去行賄疏通,行賄的資金是從另一個被軍法判死的軍官手裡拿來的現金與股份,這時候他才二十三歲。劉和平自己說,這個人物在歷史上的原型,不到二十歲就親手殺了幾個人,警察局副局長的位子是拿人頭換來的,可見一斑。
小方說到當年繼母懷了那句話沒說完,那是原劇裡,他姑父一臉嚴肅說你小媽懷了兩次你爹的孩子,為了避免讓你跟你哥心裡不舒服,都打掉了。我看到這裡簡直駭笑:對一個二十出頭的年輕男人大談比你大七八歲的漂亮後媽打胎的事,這家人真有臉!虧得這劇演的方家還詩禮傳家頗像那麼回事。中國人的倫理觀不是這樣的,娶一個年輕太太放在家裡不生孩子,那麼她永遠都不是名正言順的繼母,她永遠都有可能跟這家的少爺發生什麼事(在一些民族的收繼婚裡,這種沒生孩子的妻妾都是繼承人收繼的對象,或者比如在唐代,前任皇帝沒生孩子的妃嬪,要送去出家,就是這個道理),不然往反方向狗血想一想,打掉的孩子究竟是誰的?這家人實在太扭曲了。這個情節其實放在改寫前的版本裡才是對的,結果居然沒改掉,居然還解釋成傳統完美女性自我犧牲的偉大榜樣,真是......不知道腦子裡裝的都是什麼。
我寫小方那句話沒說完,他只說這全部都不對,他的意思就是,他繼母打胎這件事,他爹來這一手全都不對勁,不該是這樣的。還有,他無法理解父親的事,除了這件,就是當年他父親把他們一家留在上海,自己因公(其實是依附孔宋兩家)去重慶,路上結識了後來的繼室,比大兒子只大了三歲。方家在上海被轟炸,老方死了妻女,兩個兒子成了難民,一年之後方家兄弟終於到了重慶,老方已經與此女再婚了。無論劇裡怎麼美化怎麼試圖合理化,他爹來這一齣,在小方這種性格的人看來,都是無法理解的,因為他自己是從一而終的人。
定稿的老方,也就是劇裡的老方,其實還是一個複雜深沈的人物,他能在自己兒子房裡裝竊聽器,你想想。所以小方擔心他父親會為難孫朝忠,因為老方當時還是有人脈的。他那句我與他有生死之盟,絕不相負,就是極其委婉的暗示父親,要是孫朝忠出了什麼事,我也不會好好的,一定會玉石俱焚(玉與石是以老方的定義),所以除非老方死了他這個兒子都無所謂,就得考慮這一點。所謂情感要脅有一部分指的也是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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