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嗅覺,
以及聽覺、觸覺。
不管這些“覺”字面看起來多麼學術、
多麼疏離。
如果那樣的旅程沒有現實基礎,
喬伊斯的“尤里西斯生命之旅”就完全不可能被完成,
即使他憑藉著通靈或外星經驗完成了,
這世上也沒有一個人對那樣一部“天書”產生共鳴。
每個人用的字眼不同,
我說:“我只為歡愉舉杯”
而另一個人則說:
別人寫作,是基於遲發性的誘惑。
他們人生中的每一個失落,都可以是一部藝術品,
一個用他們生命中的謊言編織起來的謊言。
至於我,從我筆下流露出來的將會是我的幸福快樂。
即使這其中不乏殘酷的成分。
我需要寫作,就像我需要游泳,這是一種生理上的需求。
這是卡繆。
而這是我原先那本節錄版沒有的。
那些人說誰都是“花痴”
而我知道我可以在哪裡獲得澄清和證明。
完整版卡繆札記分上下兩冊,
我因於一種奇怪的習慣,
還是只買了上冊。
隨身帶著,
幾天中午及下班後的零散時間,
眼見快讀完了,
於是去找“另一半”。
信義誠品的哲學區氛圍真是動人,
靜默而熱烈的,那些低頭耽讀的人,
讓人想起溫德斯的慾望之翼。
看張惠菁的新書“雙城通訊”,
想起柯裕棻,
這一想起,竟覺十分想念。
而後拐過書架一角,
我就看見她的新書“洪荒三疊”
第一眼真不可置信,
誰告訴我什麼叫“心想事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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