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追到一戶大宅院,也見到吹簫的女人進入。
「董家宅院。」均塵突然說著。
「嗯?董家宅院?」
「這裡曾是我們柳川的富豪之一,但是在十年前就沒落,董家子孫也跟著流散出去,我大哥沒跟我提這裡有人出沒的消息。」均塵解說著這間大宅院的往事,只是沒想到現在是讓人佔去了。
「可能是對方很隱密的行事,所以消息才沒傳出去。」四周安靜的像是暴風雨來臨的平靜,眼前的大宅隱藏著不可知的神秘與危險,對方早就安排好一切在等他進去,這是一計請君入甕,但他非進入一探不可。
南宮勁毫不猶豫的帶著均塵進入宅內。
宅內空蕩蕩的,除了一些簡單的家俱外,什麼都沒有,但仍可從它的宅第、內觀設計,看出這裡曾是風光一時,可是那個吹簫的女人現在人又在何處?
均塵瀏覽似的看著宅內,他相信十年前,董家宅院一定是很熱鬧,人丁興旺、富裕一甲,只是現在落沒了,所以今天看起來覺得格外悽涼。
「你害怕嗎?」南宮勁突然問了句,他不希望在追查真相時有人受了傷,況且他不知道均塵跟著過來是會成為他的阻力還是助力,因為這時候他需要的是聰明、功夫又行,能獨當一面的,就像陳聿他們三個。
「不會,如果能看著你將這件事情的主謀者除掉,這對我的意義不同,我會親自送你們離開柳川。」聽的出均塵對他的不滿。
南宮勁斜眼看著均塵,覺得心情很不舒服,不舒服的原因就是覺得均塵一點都不感恩他這兩個月來對他的付出努力,雖然事情是因他而起,但均塵那話就是讓他--惱了。
他見均塵四處張望著四周,一副不太理會他的態度,這讓他還是惱一字,這時均塵看了他一眼,看得出均塵根本就不知道他在惱他,因為那眼神就是往他那一帶,連停留都沒有,這讓他心底更是一股氣惱,這個柳均塵根本就沒感激過他的努力。
「就只有這樣?」
「不然還要怎樣?你將事情給辦好了你回去,我繼續過我的生活就這麼簡單,我一點都不喜歡現在這種的生活,感覺沒自由,生命還受到威脅,一點都不好玩。」他走了一圈,沒發現什麼可疑的地方。
柳均塵的話讓南宮勁一哼的往裡頭探去,均塵也跟著--
空蕩蕩的大宅沒見到一個人跡,只見到各戶緊閉的門,看來他們也只好一間間的進去搜尋了。
均塵跟著南宮勁進入每一扇門,可是連闖了四五間,連一個人影或可疑物都沒有。
「會不會對方已經走了?」在開了第六間的門後,均塵問著。
「他們既然大費周章的引我們進來,就一定會有所為。」走在長廊上的南宮勁肯定著,在這他感覺得到他們正被監視著。
「可是為什麼?」均塵話還未講完,眼前不遠處出現的不正是那個吹簫女人。
「你們有什麼目的。」南宮勁問著。
「南宮勁,我只是奉我家主人的令引你進來,其他的,我一律不知道。」女人揚著下巴高傲的說著。
「是嗎?」南宮勁怎麼會相信對方的說辭,「主使者是誰。」
「這個,」顯然她還想賣關子不說,眼神瞟著均塵看,顯然對眼前的柳均塵有著別種的心思。
均塵哪會不清楚那代表的是什麼訊息,想引他注意嘛,但眼神還在傳情時,他卻見到南宮勁突然衝了過去……
吹簫女人怎麼也沒沒料到南宮勁會突然的下手,她急揮舞著手中的竹簫,狼狽的閃過南宮勁的攻擊,但臉色也變了,因為她挨了一巴掌,「南宮勁,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別廢話,你家主人到底是誰,報上,要是讓他知道妳正事不辦,忙著勾搭男人,那真不知道他會怎麼懲罰妳。」對待女人他並沒有特別憐惜,他怒了均塵一眼,警告帶他來不是來勾搭女人的,但均塵是一臉無所謂的表情。
「你,」奸情被識破的羞怒,讓吹簫女人的不滿情緒高昂,「哼,你要我說,我就偏不告訴你。」
「很好。」
「惹了女人的脾氣會吃虧的。」均塵倒覺得南宮勁不懂憐香惜玉,這麼好看的女人要打之前也誇一下她的美貌。
「哼!」南宮勁倒想抓住這女人,好問她一個究竟,所以他飛鷹似的對著這女人展開攻擊,猛烈不留情。
吹簫女人武學本尚可,但是她這回遇上的是南宮勁,江湖上敢與南宮勁為敵的不多,因為大家都知道南宮勁的武學本身就高,再者是家世背景雄厚,所以敢招惹他的真的不多。
不下五招便顯的技拙,原本已有些凌亂的髮這下更是亂了,臉上又被甩了巴掌,要知道在道上被他人甩巴掌是多麼失尊嚴丟面子的大事,可是南宮勁偏愛做這種讓人氣恨的事。
「南宮勁,你太可惡了,你別落入我的手中,我會讓你好看,哼,你想知道我家主人是誰,答案就在這支竹簫中。」她尖叫的叫囂完後,一身狼狽的逃進她所熟悉的宅門之中。
「走的了嗎?」看來南宮勁是打算乘勝追擊不放過這女人,這讓那個女人逃的更狼狽慌張。
一旁的均塵只覺得南宮勁的狠勁讓他感覺不舒服,對方只是一個女人,有必要這樣對她嗎?可是這也許就是他們江湖人的手段吧!他這樣想著,因為眼前所看的跟官兵抓強盜的手段不同。
就在南宮勁要制止那女人時,一旁突然出現了兩個男人擋住了南宮勁的出手攻擊,而那個女人就這樣狼狽而逃,均塵不該追的,可是那女人臨逃前居然回投對他拋下一句:『你來啊,你來,我就將這個秘密告訴你。』
呀,這個什麼鬼撈子秘密他一點也不在乎,他怕的只是這個女人跑太快,等會南宮勁回頭找她時,若失了線索怎麼辦?
他是為了讓南宮勁將事情趕緊辦一辦好送走他,就為了這個理由,所以他才願意去追。
他沒有十分認真的在追,他認為他只要看得見那個女人就行了。
女人將他引到一處隱蔽的房間,他見到那女人大開房門且坐在床沿,纖細的手指正不停的撫著散亂的髮絲,而那支簫就放在床鋪上的窗檯,她在等柳均塵。
均塵來到房門口就停佇著不入內,看著房內的那女人,他笑了笑,女人他看多也遇多了,他一向對危險的女人沒興趣,從懂事以來,他就沒這方面的冒險精神,所以這方面也沒捅過什麼簍子讓他家人收捨的。
「你都追到這裡來了,何不進來,柳二爺。」看的出她仍處於驚嚇狀態,現在的她只是強做鎮靜。
「不了,我在這裡看著你就行了。」兇惡的女人一向不在均塵勾搭的範圍,他喜歡聽話型的。
女人知道均塵的意圖,他在等南宮勁過來,但她不會讓事情這樣發生,她離開了床,沒拿簫。
「柳二爺在柳川是個有名氣的人。」
均塵沒回應,因為這是在挖苦他不是誇他,在柳川,他的名聲很臭,因為臭,所以他爹才會氣他打他。
「你長的真的很俊俏,一定很多姑娘喜歡你。」女人來到均塵的面前說著,且像是欣賞寶石般的看著均塵。
「嘿嘿~~」該跟她說聲謝嗎?均塵乾笑幾聲帶過。
「你喜歡我嗎?」女人纖細的手指輕挑的劃著均塵的臉龐。
「剛認識,對你談不上喜歡。」均塵抓下女人的手。
「莫非柳二爺是在嫌棄我?我知道我現在這樣一定很醜。」女人摸著自己的臉旦自憐著,但下一秒卻大膽的將身體靠往均塵,卻投了空。
「現在談這個還太早,姑娘,有話就直說吧,我不喜歡在這種情況下談喜歡不喜歡的話題。」
女人故作的嬌媚被均塵無情的澆惜,臉色瞬間變了臉,「哼,你救了不該救的人,還是以交媾的方式,兩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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