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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11-25 11:45:04| 人氣225| 回應0 | 上一篇 | 下一篇

石家堡之離經叛道系列--一撞情緣 (二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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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家堡之離經叛道系列--一撞情緣 (二十五)





晨鳥初啼

杜子亭是讓石寒靖給逗弄醒來的,玩著他那不長不短的睫毛,這不醒來都不行。

他瞇著眼,還很想睡呢。

他拉起被子不理石寒靖的想繼續著他的溫存。

「小子亭,該起床了。」他哄道。

「嗯……」他咕噥的應著,昨晚的事讓他覺得累也有點不舒服。

杜子亭的反應讓石寒靖憶起昨晚的事,他憐惜的笑開了唇,也不再叫他了的自行著衣漱洗一番去了,當他漱洗完後出來,見那杜子亭也正著衣,那臉色是有些清醒了。

「這裡。」他走過杜子亭的身旁突然的道,也幫著他將衣領子給整理好,他一笑,顯然是滿意了,原來他是為遮吻痕來的,他拍拍杜子亭的臉頰也將他推去漱洗--

「五年一次的武林大會都訂在八月十五,算算日子也快到了,盛況空前。」石寒靖幫杜子亭綁著頭髮也順道著。

「武林大會啊,難怪我爹他們會過來。」石寒靖有時會幫他梳綁頭髮,當然他是很喜歡的,他也還記得石寒靖第一次說要幫他梳綁頭髮時,他是感動到眼淚直流,幾時有誰肯對他這麼好來著。

「呵呵,」石寒靖輕笑幾聲,「武林大會說穿了,只不過是九大門派的聚會,武學上美其名是切磋,其實暗地已是較量。」

杜子亭沒回話,因為這些他不懂。

「不懂沒關係,聽聽就好。」知道杜子亭對這些是沒興趣的。

「嗯。」

這時門外有人輕敲著門,石寒靖應了,進來的是個丫環,手上端著早膳,訓練的有規矩的姿態也在見到石寒靖為同是男人的杜子亭梳理頭髮時,也不覺得有些錯愕了,但一瞬間的,又裝作平靜無事的將早膳往桌上一擱的退了下去。

「哈哈--」石寒靖卻是笑了出來。

「有什麼好笑的。」杜子亭呵著欠,雖然石寒靖為他梳理頭髮讓他感動,可是那手卻也不巧,梳梳綁綁的,也得用去不少的時間才能完成。

「我笑她少見多怪啊。」轉過杜子亭的身看著,算是可以了,「你倒是說說,你跟了寒靖哥哥後,會再認為男人一定得為女人梳理或畫眉?」

「不會。」這點他認同。

「男人愛的一定是女人?」

「你知道的嘛!」還故意問他喔,石寒靖的行事作風根本是顛覆傳統,若不是遇著了他,他一定也不會認同的。

「說嘛,我很想聽的。」他擋去杜子亭的腳步存心逗弄的問著,昨晚的他很迷人的呢!

嘟起嘴來了,這石寒靖就喜歡有事沒事的逗他,「不是、不是,這樣你滿意的吧!」他搖著頭回著了。

「哈哈--」杜子亭的反應讓他高興。

於是他們用餐了。

杜子亭椅子坐不住,喝了兩碗清粥後不理石寒靖,自己跑去床上躺了起來,這讓石寒靖緊張了,以為他生病了圍著他問了好一會,問的杜子亭臉紅羞赧的不肯講,這時石寒靖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這明白原因的石寒靖除了憐惜的哄哄他、親親他外,就是待在一側再告訴他一些青雲山莊的事情--

「叔父看起來雖然很嚴肅,可是對後輩頂照顧的,嬸母人也是很好,聽娘說,年輕時的嬸母個性是很熱情的,可是後來嫁給叔父後,因為環境及叔父家世的關係而不得不改變自己,現在我只能說嬸母是內斂風華。」他臉一側,唇有些笑開了,他想,沒變的是他娘了,她依然是那樣的嫉惡如仇、脾氣烈,連他那個爹都得讓他娘三分。

「這樣說來,嬸母還真是偉大了。」

「她得陪叔父面對各式各樣的人,武道上的人千奇百怪,嬸母要跟著叔父坐在大堂上,不端莊嚴謹都不行,男人習慣不把女人當回事,可是在青雲山莊可不行,有一年,一個來青雲山莊的老前輩見不得嬸母居然能坐在大堂上講話,於是出口諷了幾句,結果你猜怎麼來著?」石寒靖神秘一笑的問著。

「不知道。」他猜不出也不想猜。

「猜嘛!」

「我猜不出來啊,如果是我爹,一定會將我趕進房看書。」他在家一向沒地位,這種問題要他回他哪回的出來。

皺了一下眉但還是又道了,「如果有人這樣對你,寒靖哥哥一定將他趕出去,這樣的意思你懂了吧!」

「啊?你的意思是,叔父將那個老前輩給趕出山莊啊!?」這讓杜子亭驚訝會有這種事!?「叔父真的這樣做了?」

「當然!」他肯定道,「今天就算叔父不在場,勁也會這麼做,你別看勁這樣,他對叔父嬸母的感情可是內斂的。」

杜子亭臉是一側,既然石寒靖講到南宮勁,那他也不免有問題想問了,「哥,昨晚用餐時,為什麼南宮大哥和叔父嬸母之間的互動那麼少?」

杜子亭不解的問著,那個南宮勁的性情冷漠,和他大哥杜子揚差不多,可是他大哥沒散著南宮勁那種令人感到窒息的壓迫感,昨晚的相處用膳他感受到了南宮勁散發出來的氣勢,雖然不會讓他感到害怕,可是他不喜歡,是以昨晚他吃的並不多。

「哈哈,」有些意外的笑了幾聲,「連這種事你都注意到了。」

他調笑的輕捏著杜子亭那臉旦,可是卻沒料到這竟惹來杜子亭一怨的揮手拍掉他的手。

「啊?」有些訝異的不解,「怎麼了?」

「哼!」杜子亭輕哼一聲,有著不悅的脾氣。

「怎麼了?生什麼氣?」石寒靖不解的問著,那手又捏了過去。

「你可惡!」突然的,杜子亭抓住他那伸來的手且張口咬住他那手指不放,咬的是生氣不快。

「!?」石寒靖吃痛的想抽回,可是這才發覺手被杜子亭抓的還真緊,被咬的手指也要命的痛。「放開,好痛!!」

不放!!杜子亭就是生氣,他生氣石寒靖就愛捏他臉,他又不是小孩子了卻老喜歡捏他臉才高興,他這一捏,讓他想起昨晚用餐時居然當著南宮星雲他們的面,又捏著他的臉要他多吃一點別不好意思,孰不知他這動作才是讓他更不好意思。

「你沒吃飽嗎?」他皺眉的問,這杜子亭居然咬他。

杜子亭狠狠的用力再一咬才肯鬆口,看到石寒靖那手指被他咬的不只有深深的齒痕還有血絲,這反而讓他嘟起嘴的撲進石寒靖的懷裡嚷道:「我不是小孩子了,你老愛捏我的臉,昨晚你當他們的面又捏我,結果我看到那個南宮勁居然在笑我,你讓我覺的很不好意思你知不知道?」

「亂講,他才不是在笑你,他是妒嫉我們的好感情。」抱住杜子亭撲過來的身體,他沒有生氣反而在笑,「我愛你,我想表達出我對你的愛意,絕沒有當你是小孩子的意思,難道你已經在嫌棄寒靖哥哥比你老?」他故作哀怨的道。

「沒有、沒有--」這話讓杜子亭大叫了,他從來就沒想過這方面的問題,「我不是小孩子了,我不要他笑我。」

石寒靖沒講話了,他沒想到他的一個喜歡動作會讓杜子亭有這麼大的反應,他只是喜歡捏捏他的臉而已,杜子亭長的很秀氣,心情上的好壞都可以從臉上的表情看的出來,就因為這樣,他就喜歡在他不同心情下的時候捏捏他那張多變的臉,捏久了也捏習慣了,一想到以後可能不能再這麼做了,他心情卻有著可惜,「我知道了。」

噘起嘴,他知道他的抗議有效了,可是,「哥,很痛是不是?」他拉過石寒靖的手看著,心中有著歉意。

「喔,當然痛。」他看看手指,都瘀血和有了傷口。

「對不起……」他心疼的道歉了。

「我也來咬咬你,讓你也知道這種痛。」他突然道,也果真拉過杜子亭的手咬了起來,杜子亭心知自己不該這樣傷害人,虧欠的心態倒也不敢說不要,只是石寒靖那咬是咬的輕,一點也不痛還咬的細碎,一路咬到杜子亭的頸子還不鬆口的變成輕齧親吻……

杜子亭被這變相的挑逗嚇的一把將石寒靖給推了開,「我道歉了嘛!」

他窩到一角去了,石寒靖不會傷害他,可是這樣逗弄他也讓人難受。

石寒靖一笑的也跟著窩到了他的面前道:「既然小子亭不喜歡,那就不行了對不對?繼續你剛剛的問題吧!」

「嗯,先上藥。」他拉拉有些凌亂的衣服,臉有點熱熱的,他想他一定又臉紅了。

「好,上藥。」他一笑的應好,杜子亭動不動就臉紅的,這讓他很想再動手捏上他一捏,只不過是可惜了,他若再動手,杜子亭一定又會生氣,眼前的杜子亭越來越有自己的主見了,只是要他習武這條路好像還遙遙無期,這天劍門站崗一年的賭約他好像是輸定了,真是便宜了杜子然那個傢伙。

£££

『不知道為什麼,勁就是和叔父嬸母親近不起來。』

這是石寒靖被請出去時說的最後一句話,為什麼會這樣,杜子亭當然不知道,石寒靖離開後是裴叔在陪他,正好向他問了他與宋總管的事,才知道他與宋總管是相識數十年的老友了,只是各隨的主不同。

近午時,嬸母黎鳳嬌來看他,還小怪他太乖巧了的躲在房看書,後來是以要和他用餐為由的帶他去了鎮上的食館及市集,和書肆買了一些書送他,在馬車上更是殷勤的要他多吃些糕點。

給他的呵護照顧和石寒靖的不太一樣,但他不能理解為什麼,於是與嬸母黎鳳嬌回到山莊分行後,他問了同行的裴叔,裴叔這才告訴他說莊主夫人是在享受當母親的樂趣。

這實在是令杜子亭訝異,但後來在聽裴叔說這是因為獨子南宮勁從小就和人難親近,這讓生他的人有了極大的挫折感,年小的石寒靖在每回來小住時能短暫的彌補黎鳳嬌的挫折,只是後來石寒靖長大且忙碌了,這種挫折感卻也加深了,今天只是想在杜子亭的身上找回那種當母親的感覺。

「是嗎?這就是娘的感覺嗎?」杜子亭訥道,他只是覺得那種被呵護的感覺和石寒靖給的愛情是不一樣的,但他還不能完全體會就是了。

他想著,其實那種被當做孩子般疼愛的呵護感覺也是很幸福的,他靜靜的想著,也感謝起有人願意給他母親般的關懷。

£££

這幾天石寒靖似乎很忙了,就像在柳大哥家時一樣,嬸母很喜歡來找他,也特別喜歡帶他上鎮吃飯,他不是不喜歡,只是跟的隨扈七八個,再加上裴叔,一行人讓他很不習慣。

今天離鎮時,他遇見他大哥杜子揚,這讓他有些訝異,但沒有高興的心情,大哥只是瞧他一眼,並沒有想與他相認的打算,就像只是見到一個普通的陌生人般,在家時,大哥待他的態度就是這樣。

嬸母黎鳳嬌似乎認得大哥,主動上前交談著,很形式上的對話。

他叫他了,可是他冷淡,杜子揚就是這種人,可也強過杜子然的諷刺。

話不過客套兩三話,黎鳳嬌帶著杜子亭上馬車回山莊了。

「哎,這樣的孩子真是傷人。」黎鳳嬌似乎是有感而言。

「嬸母,今天天氣涼著,風氅還是披上吧。」杜子亭關心道,對大哥那種態度他早已經習慣了,只是黎鳳嬌卻因為與獨子南宮勁的親情疏離而不免感傷。

「如果勁兒也像你一樣貼心,那該有多好。」她慈祥笑著,風氅也披在肩上。

杜子亭靜默了,這時他才明白原來身份地位再高再尊貴的人,還是會有他們得不到的東西。



台長: 小魚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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