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u E-mail:@拉雜也說書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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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老農夫:
奇怪的是我從來沒見過文具店賣過書,除了少年快報和參考書。以前看「挪威的森林」,裡頭說小綠家文具店還有家庭主婦畫報等等,覺得真稀奇。
我也蠻喜歡逛書店的,就是跟著金石堂和誠品成長的一代,幾乎不能容忍不光鮮的購書環境。只是這幾年對誠品的服務品質非常不滿、金石堂的商業選書也太薄,所以網路的確就成了讀書和購書的主要路徑。
我覺得最有趣的,還是漫畫租書店的出現,念大學時,我曾經一年下來讀了千餘本漫畫,實在量大,也只有租書業蓬勃的環境下,才有如此多資源令人左右逢源。好像將話題岔開了,本來是要說書店的清單應該加上租書店才是。
我也在租書店買書,他們淘汰一些過期的雜誌很便宜,五元十元都有,很適合買一些像是Taipei walk之類的工具書,溫泉通或食鍋通我都覺得很實用。我還有一次買了一整套古典搞笑漫畫「搞怪教師瑪丹娜」,搞笑畫風仍舊耍優雅,實在與故意擺爛的古谷實大為有異。漫畫租書店有時也會觀察到一些有趣的人性,像是光鮮的OL一口氣借了五十本羅曼史,裝在大皮箱裡運回家,近看以為她剛搶完銀行,臉上有兇狠的心滿意足表情。
在國外我也逛書店,最有趣的還是在鄉下翻尋市集裡的二手書,有一次亂買了一本一次大戰的飛機照片,一本莫名其妙的塔羅牌解讀,還有一次買了一本完全派不上用場的思想史辭典,實在編得爛。不過在異國買書,通常就是要殺時間專用,讀完了就丟掉,像是史蒂芬金就滿適合。
想要讀書就到圖書館讓人把書端到自己面前,不然翻尋古典文獻也是極有趣的。有一次讀一本兩百年多年前出版的書,在愛爾蘭國家圖書館裡,忽然一翻頁整本書內頁幾乎碎掉,嚇死我也,但第二天還是鼓勇繼續填條子去借。
有人覺得書有手漬或風漬就不行,其實是還好,有時二手書就像是留下其他讀者的氣味,尤其是圖書館的文獻或珍品書,這些東西因為不能擁有,讀的時候便知道自己是眾多過客之一,那種感覺有些浪漫。實在自己太喜歡塗書、捲書、折書、胡亂對待書,圖書館多少短暫治癒這種毛病。
讀書很有趣呢。尤其是複合店的書店型態出現之後,還可以假買書之名,堂而皇之的逛街。西門誠品我就喜歡得很,從來沒在那裡買過書,倒是買了不少其他消費品為GMP增色。西門町在阿扁任市長後改變很大,我也是這幾年才開始在此處出入,翻尋一些流行好東西,在那裡吃飯,在街頭看人。不過,讀書畢竟還是非常私密的事情,不適宜在公開場合,有時還需要一些隱密小儀式,實在與逛街不能混為一談。說左了。
-- 2003-01-22 22:36:0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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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名:老農夫 E-mail:@給 u
留言:
Dear u
短短的幾句關於書店的印象,沒想到竟能牽引出你這麼多的印記分享,感覺真的很棒。
看來你的年紀要來得比我跟李志薔年輕一些,我跟志薔同年生,所以成長背景相差不大,讀他的作品很容易入境在他的字裡行間,若非像是連戰這種大富大貴的人實在很難能不感動的。
你這次的留話相當的輕柔,跟先前的對話大不相同,直覺該是個女孩。上次你在追夢人那裡介紹撒旦的主,我經常偷偷潛著水看你們的對談,相信跟我一樣安靜在一旁聽看的人應該也不少,有些對話很精采,也有些對話很艱深,我沒能全懂,但樂意持續做個安靜的觀眾。
相較撒旦的主,所以我說你這次的留話相當輕柔,呵呵呵....,算是因材施教吧,謝謝你。
『文具店』,在我們那個時候,也叫書局。店內的陳設就如你所說的有主婦畫報之類,甚至還有各是各樣的周刊、月刊雜誌與小說,讀者文摘、當代文摘、大自然、人間、姊妹、小說創作、電視周刊....,當時出版社沒現在這麼多,比較算是有品牌的出版社要算是皇冠和爾雅,皇冠的暢銷書就算是瓊瑤系列的創作,其次是三毛,爾雅當時出名的是王鼎鈞《開放的人生》,只是我那時不喜歡看書,只翻翻運動系列的漫畫,好小子、天才小釣手、青少棒揚威記、小拳王....,《開放的人生》沒看完,大約只看了一半,所以我的人生現在是半調子。
我很訝異漫畫在你的閱讀世界裡佔了這麼大的比重,最近才認識的關魚也是一個漫畫迷,應該說是漫畫狂吧,上次跟她談起近期的漫畫暴力與色情充斥,差點被她咂頭,說我根本不懂漫畫,絕大絕大多數的漫畫都是優良漫畫,你應該可以好好跟她談談漫畫吧。她的其一網站:
http://mypaper1.ttimes.com.tw/user/aboutfish1/index.html。
我有一個開漫畫出租店的朋友,她們的舊漫畫交換買賣也都是以千百本為單位,不過是同行價,一本大約都在五塊錢上下,夠便宜的吧。你說有人用大皮箱裝五十本羅曼史像剛搶完銀行,那我朋友用小貨車載運不就如運鈔車了嗎?
我也逛舊書攤,除了有時可以挖到市面買不到的絕版書外,有時候也可以遇到夾在書中的寶物,你買過舊書裡頭藏著千元鈔票嗎?有一次我在舊書攤上的一本台北市政府出版的公車詩集書裡,一位女學生記載著她的愛情日記,我整整花了三個小時才把它讀完,有詩又有感人的愛情故事,加上那女孩巧手的插畫,讓我過了一個精采下午。
至於你在愛爾蘭國家圖書館裡,讀兩百多年前的歷史書,那種經驗我沒有,我想像的是你與兩百多年前躲在書中的精靈做一次午後的約會。
不過我倒是想到了一位厲害的偽造高手,他到類似你所說的圖書館裡,撕取百年前舊書的空白頁,使用百年歷史的墨水,偽造上百年的各類具價值性的珍藏品,專家都鑑定不出它的真偽,最後則是在一次的信封郵件,用他的口水黏貼郵票,而就因為郵票背後的口水讓他栽了根斗。
你也喜歡西門的誠品啊,我去的的機會不多,但去過之後感覺真的很不一樣。雖然誠品的服務態度很多的消費者有所不滿,但至少誠品還是讓台灣的書店走出了舊有的書店模式,這對帶動台灣閱讀的風氣應該也功不可沒的地方啦。
學你的話,說左了。
下次繼續聊。
-- 2003-01-23 15:24:3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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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名:u E-mail:@再胡言亂語一下
留言:
如果買舊書有這種意外之財,我也要多多光顧了。的確是,我也覺得自己忽然講話風格匹變,可能是最近終於見到了陽光,立刻有點遇光亂竄的溝鼠心情。
我是亂讀馬克吐溫和海明威長大的,很多年住在城市裡永遠都在打量那株路樹適合建樹屋或打造船槳。一直到蠻後來才發現世界文學還有包括其他的地方。果然文具店資源欠缺會影響兒童的世界觀。漫畫這一兩年完全被戒掉了,懶得出門也是原因。
在愛爾蘭並無遇到精靈,反而是遇到不少屍體,有曾經浸在泥沼裡的乾巴巴男性、還有莫名其妙的木乃伊,以及泡製得很差的福馬林屍塊。在其他的國度,倒是遇到一副二百年前的巨人骨骼(Irish Giant),姑且算作是愛爾蘭精靈的邊邊。
我念大學的時候被強迫讀了一堆新左理論充場面,還夢想去當城市游擊隊員。年紀更輕的時候,是叢林游擊隊員。現在大概就是個網路乾屍了,讀書和講話幾乎通通都在這裡。果然小時候文具店的無聊決定了不知所云的人生。文具店裡到底有什麼呢?真是非常神秘。
-- 2003-01-23 22:46:5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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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名:老農夫 E-mail:@
留言:
給u
文具店到底有什麼呢?
有我生平的第一盒十二色雄獅蠟筆,有第一只棒球手套,有第一雙成功牌溜冰鞋,還有小時候教科書之外第一次接觸的小謎語跟小笑話,就連五毛錢一張的的八開的圖畫紙也是在清早上學途中購買。
文具店跟小學生的日子息息相關,說神秘談不上,除了抽糖果店之外,它應該也算是小孩子最喜歡去的地方之一。
你的愛爾蘭可是說了不少,讓我反而有些好奇,因為我一直搞不清楚愛爾蘭跟北愛爾蘭如何區分。你所說的的新左理論跟北愛爾蘭共和軍有關係嗎?好奇說。
-- 2003-01-24 17:02:2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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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名:u E-mail:@留了一個好瑣碎的言
留言:
其實新左和一大堆東西一點關係都沒有,但是大學時代自以為在搞學運的傢伙們都覺得國家機器的名詞比小布爾喬亞好用。所以我就被迫讀了一些新左,大半時候是為了可以假裝聽懂,然後開溜。
不過關於城市游擊隊員一度是很認真的。因為愛爾蘭獨立運動裡,事實上大不列顛政府已長驅直入佔領都柏林,但愛爾蘭游擊力量令殖民統治變得困難而且屈辱,在反覆協商後,殖民政府保留工業化程度較高、新教徒移民佔多數的愛爾蘭島北部,成為北愛地區。這是愛爾蘭獨立裡非常動盪與流血的歷史,至今北愛仍舊有回歸愛爾蘭的呼聲,多半的時刻是暴力與暗殺,就是你所說的北愛共和軍。
對我而言,反覆讀過愛爾蘭的意義是因著當中埋藏台灣的隱喻,但是我曾經如此浪漫地看待革命,也並不明白革命其實也帶著排他與瘋狂的暴力,愛爾蘭因而成為另一種反省的隱喻。關於強迫性認同與危險的民族主義論調,曾經在戒嚴時期以白色恐怖的形式執行,留下的政治遺產,就是台灣的未來至今無法進入公領域中進行開放的討論,只能執意識型態大旗各據一方,兩岸不能對話、島內更無能對話,我有時害怕這是滋生仇恨與誤解的溫床。
我又嚴肅起來了,實在與此處調性不合。
關於文具店,我怎麼也想不起來曾經在文具店做過什麼事,除了買買聖誕卡,但是這種事一年才一次,而且很快我就長成一個很少與人相借問的小鬼,這些人情酬酢的功夫就完全派不上用場了。老農夫說的那些東西,我好像都是在學校福利社買的。不過抽糖果店我倒是有印象呢。只是我很少抽東西,大抵是買冰棒、王子麵,或一些顏色恐怖的醃漬水果乾,像是八仙果或鳳梨心,吃完後染色的舌頭還可以伸出來嚇人。
不過,在我的成長年代,這種店消失得非常快,很快便利商店就陸續出現了,我大概也缺少這方面的懷舊鄉愁呢。醃漬物自很少再吃,冰棒好像更沒有什麼,因為冰淇淋出現了,義美的鮮奶冰淇淋簡直是人間至味,懶得用餐的時候靠在冰箱邊挖挖便算作一頓,只有對王子麵留下迷戀,現在加油還可以換王子麵真是令人欣喜萬分。
我大概記得的,就是小時候讀的書,或者夏日午後獨自躲在家中頂樓陽台讀書時的熱的炙人的陽光,一邊吃著削好的西瓜或者香瓜,讀密西西比大河風光裡流浪的尼克和哈克貝力,連那種浪漫奇情的咆哮山莊都有,太陽曬得皮膚很痛,站起來的時候頭還會微微昡暈。這種夏天的滋味我至今仍舊非常懷念。
-- 2003-01-24 19:04:2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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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名:老農夫 E-mail:@給u
留言:
Dear u
哇,你這次的留言好精采,我很喜歡。
對於你說關於愛爾蘭的獨立與被殖民的過程,我相當的融入耶。
當初大不列顛政府與愛爾蘭談判是不是也牽扯了相當多的利益關係,我記得看過的一部電影,片名忘了,愛爾蘭這些獨立運動的堅信者到最後也分為兩派,代表與大不列顛政府談判的獨立領袖,是基於不想看到持續的內戰引發更多的無辜傷亡,可是最後卻在一處山谷死於獨立強硬派的暗殺,是這樣一回事嗎?
那現在還有所謂的北愛爾蘭嗎?還是就只是地理上的愛爾蘭北方?
這樣的一個殖民過程和現在世界盃足球賽,英國總是分成愛爾蘭、蘇格蘭和英格蘭有關嗎?
我看著u前半段的描述幾乎都快出了神,結果你居然又跳回了文具店,讓我好像有聽唱片跳針的感覺,那種快感硬是給卡住。沒能一氣呵成!
好心的u居然考慮到農夫的深度,硬把話題給轉回福利社和王子麵,雖然我會懷念這些,可是現在更想知道愛爾蘭耶。在不耽誤u的寶貴時間下,真的很期待你再來跟農夫說歷史,不用急沒關係,偶爾來說說,說多少就多少,好嗎?
藉由王子麵你又把我帶境到你午後頂樓的陽台,西瓜、香瓜配上密西西比河跟咆哮山莊,真是一趟豐富的午後冥想。
-- 2003-01-24 20:30:54 --
Homepage:
http://期待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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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名:u E-mail:@
留言:
嗯,關於讀書我的罩門很多,愛爾蘭研究就是其中一項。因為有朋友在做這方面的東西,所以多少說得出一點,但要更深入,就會漏餡了。我也沒有把握他是否來這裡說些話,但我認為他的東西必然是更為精彩生動。只好期待了。
只是,歷史並不是講故事便已足,還是必須回到現代我們處境的思考裡,而關於台灣的未來與現狀的尷尬,這需要很多很多的討論和理解。我只是一直有一種悲觀之感,眼見太多人以避談政治為自己清高的桂冠,更不用說有許多人持舊威權法統為新貴族之姿,這種聲音太多又經常振振有詞地指責別人,我從來都不知道要怎麼和這些聲音交談才好。
你說的電影我也看過,我也曾經深為感動。但電影畢竟是電影,承擔國族寓言的企圖遠遠比不上藝術成就令人動容。要談政治、要進入歷史,或許還是需要回到文獻及時間之中直接面對它們。
我其實多少認為台灣缺乏歷史性的回顧視野,殊不見多少意見「教導」我們要遺忘、要往前看,抹平一切記憶的痕跡,並加以選擇性的失憶。這種態度與意見的廣泛流傳,令台灣內部各種認同或敘事的討論,既不能深刻、也無能反省,最終就是黨派或意識型態的浮面之爭,透過一樣淺薄的公領域論辯,留下令人厭惡的媒體渣滓。
-- 2003-01-25 15:59:3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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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名:@追夢人 E-mail:李志薔@追夢人
留言:
親愛的老農夫和u
看到你們關於〔文具店和北愛爾蘭?〕的談話,忍不住想插個嘴。
1. 我也是文具店時代長大的,國中時代在漫畫店裡流連徘徊不去。我從小學開始就買漫畫(因為有一個喜歡看漫畫的叔叔,經常拿錢就我幫他訂書)所以,小學時就是〔東立出版社〕的大訂戶,好小子、天才小釣手、青少棒揚威記、小拳王....每一冊我都是用劃撥訂購的,我記得當我出外唸大學時,家裡把我的漫畫整理出來,送給鄰居,堂弟妹們,足足有兩百多冊呢。後來,就只窩在租書店看漫畫了。
我那個年代,除了幾本經典漫畫〔好小子〕,〔大個子〕,〔小拳王〕,〔天才小釣手〕,[怪醫秦博士],[三眼神童]外,我印象最深刻的還有[海商王],[大人物],[愛與誠]......。當然大學時就出多了,[安達充系列]和[聖堂教父]......
不知道有沒有人看過[海商王],[大人物],[愛與誠]這幾本?我覺得對人心的刻劃很深入呢。那時候以娛樂的心情看了,現在卻還是念念不忘。
2. 還有啊,我記得我第一本正式課外讀物竟然也是王鼎均〔開放的人生〕,是一個高中同學送我的生日禮物,老農夫,我們真是同時代的人啊。
3. 那部電影應該叫〔豪情本色〕吧。男主角尤恩連恩,女主角茱莉亞羅柏茲。講愛爾蘭共和軍的故事。終於發現,原來u到愛爾蘭唸過書。
4. 關於英國,應為是大英國協,傳統上變分為英格蘭,蘇格蘭,威爾斯三地,加上北愛爾蘭。因為英國是傳統足球國(足球發明地),所以世界盃每年都有二隊參加。其中愛爾蘭應該是另外一國。(而且要看是不是有打入會內賽資格)〔此資訊有錯誤的話,請指正。〕
因為銀娟在英格蘭唸過書,我也去那邊晃過。她畢業前還遠征威爾斯和蘇格蘭各地,所以有一點點了解。
突然想寫一篇關於小時候文具店的故事,這都要拜老農夫和 u 的對話之賜,先謝謝啦。
-- 2003-01-26 13:29:48 --
Homepage:
http://mypaper2.ttimes.com.tw/user/isaaclee/index.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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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名:finn E-mail:@
留言:
我很喜歡豪情本色這部電影,當中我覺得最有趣的部分,不是對革命想像的英雄隱喻,而是電影中,那位無能在歷史裡留下記錄的「公務員」。主導愛爾蘭在1916年到1921年間爭取自治成功的主要歷史力量,就是這群由倫敦殖民教育出來的愛爾蘭公務員。在歷史中,愛爾蘭共和軍領袖Michael Collins有著這樣一群的追隨者,他們從小聽著、看著愛爾蘭塞爾特復興運動的歌曲和藝術,最後因為歷史力量的偶然,這些人將愛爾蘭推向詩人筆下的「恐怖之美」。
如果愛爾蘭歷史造成對台灣歷史有所反省與隱喻的可能性的話,我無寧認為是提醒我們人在歷史中,再造與重生其文化想像和自身起源的動力的可貴;愛爾蘭的歷史至少說明了,一旦這股自我詮釋的力量停滯,期待流血與一次解決透徹的暴力姿態,將會席捲所有。
愛爾蘭共和軍成員在九零年代接受口述歷史訪談說,說了這麼一句話:愛爾蘭共和軍是全歐洲最崇尚和平的組織。這句話或多或少反應了愛爾蘭人的天真性格,他們執行自己信念的行動,有時候是不計現實考量的;這或許對台灣而言,太過於天真,不過二十世紀初,愛爾蘭對抗的可是日不落帝國,他們的天真有時令我在歷史的這一頭不知所措,有時卻也讓我動容。
至於北愛與南愛的分隔,絕大因素是因為殖民歷史所造成的,十九世紀中葉的大飢荒,早已使得北愛和南愛分道揚鑣,北愛六郡不僅是在宗教上乃至於歷史記憶,都不相同於南愛了。這項差異,很多時候在討論1921年的協議造成南北愛分離時,被不可原諒地忽略了。
很多時候,我關注愛爾蘭,不是因為其歷史隱喻,而是在這些看似嚴肅的主題論述下,愛爾蘭的歷史時常透露出人在社會與時間的脈絡裡,是如何地矛盾與爭執,最後又是如何地為其信念負責。
我很高興有人和我一樣對愛爾蘭歷史感興趣!
台主應不會介意我佔了他的留言版講述愛爾蘭歷史吧。我希望著。
-- 2003-01-30 20:40:1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