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是我與半夜對望著。很想吃薯條,我這麼說著,很想很想呢!大概是不想失眠與揮之不去的頭痛的對立般的想。
現在是半夜與我對望著。什麼是薯條,半夜這麼問著。看起來很想很想知道答案的樣子。大概是不想見到月亮傾斜與太陽升起的對立般的想。
現在是我與半夜對視著。薯條啊…顧名思義就是切成條狀的馬玲薯啊,我這麼回著,切的一模一樣的樣子,從一顆馬玲薯變成很多一條一條的馬玲薯呢!
現在是半夜與我對視著。一條一條的馬玲薯又是哪裡好吃呢?為什麼要和我在一起的時候,想起馬玲薯呢?半夜有些生氣了。
現在是我轉頭不看半夜了。你不會懂的…熱騰騰的薯條從高溫的油鍋中撈了起來,還冒著煙呢!灑上現磨的海鹽,一條一條的往嘴裡送,舌頭嚐到甘甘的鹽味與甜甜的澱粉融合在一起…不過這樣的東西,只有在半夜不在的時候做的出來啊!
現在是半夜轉頭不看我了。你懂什麼…半夜語氣低落的說了這句,就不再出聲了。
現在是淩晨三點,也就是半夜。我不說話了,想著美味的薯條,卻吃不到;半夜也不說話了,想著他的委屈,陪伴我這麼多年了,和他在一起的時候,我還是想東想西的,就是不想他。
現在是淩晨三點零一分,也就是半夜開始受傷的時候。我有些手足無措,端起了水杯,倒了一顆安眠藥在手上,卻停住了。
現在是淩晨三點零三分。我的手還握著水杯,拿著安眠藥的手還停在半空中。我在想,這顆安眠藥是要拿我,還是要拿給半夜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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