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有種嚇人的規律性。我吃飯、上課、睡覺、抽菸、運動、閱讀、做報告、玩遊戲、上廁所、洗澡、買東西。
不上課的時候我做報告、不做報告的時候我閱讀、不閱讀的時候我玩遊戲、不玩遊戲的時候我睡覺、不睡覺的時候我喝茶、不喝茶的時候我抽菸、不抽菸時候我吃飯、不吃飯的時候我買東西、不買東西的時候我運動、不運動的時候我洗澡、不洗澡的時候我上廁所、不上廁所的時候我吃藥(哦~好在這還不到規律性的一部分),基本上這些行為沒啥規律性,純粹是想到就為,或是不得不為,但每一個行為都脫不了些因果上的關係,像是必然會發生的事情一樣。
當然,還有毫無才華的寫作,但卻也悲哀地無法成為規律性之一,只有在那勉強被可憐下被稱之為靈感的想法蹦出來時,才會被執行,甚至有時就這麼的放棄了它,任它消逝在虛無飄渺的意識之際。
大部分的時候,我以一個簡單至幾近無所欲求的生物狀態存在著,僅在某些短暫而特殊的片刻,那些強烈且饑渴的欲望會毫無預警的攫著了我,像是對肉體溫度的想念、對細水愛情的思念、對大啖美食的享受、對毀壞物體的暴力…等,我才會或焦慮、或憤怒、或不安、或亢奮、或悲傷、或痛苦、或激動;這時的我通常會什麼也不做,或是什麼都做,除了順從欲望傷害他人之事以外,我完全發呆、我失眠整夜、我長睡不醒、我加速騎車、我瘋狂抽煙、我抑聲尖叫、我不語數日…等,直到理智緩下了欲望或是順從了欲望,回復到安定的狀態,也就是平靜地與孤獨共處的情況,嚇人的規律性再次掌控了大局,我被保證地平安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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