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四日 (第一天) 晴
0930 墨爾本機場 (Melbourne Tullamarine Airport)
1050 悉尼機場 (Sydney Kingford Smith Airport)
1300 唐人街 (Dixon Street)
1400 辦旅館住宿手續 (check in)
1530 悉尼歌劇院及附近的火車站、海旁行人徑和植物公園 (Circular Quay Station, Quay Grand, Sydney Opera House, Royal Botanic Gardens)
1600 在市中亂逛
1800 吃飯
2000 回旅館梳洗、收拾
2300 睡覺
今天的狀態尚算不錯,由早上五時起牀到坐租車前往機場也沒有甚麼異樣。在墨爾本機場與同行朋友於麥當勞共進早餐後,九時半開始起飛。雖然今次只是內陸短途機,但是落機時耳朵依舊極痛(幸好事前已服食了一粒暈浪丸,否則情況會更糟)。每次坐飛機的感覺也是很差的,彷彿一切也不容自己控制,硬要置生死於道外,縱欲求置於內也無從置之,真的不是味兒。
好不容易才熬到悉尼機場,剛落機時神志仍未清醒,左邊耳朵聾了好一回兒。混混噩噩坐了機場鐵路,去了十二多大元。有一位中國人問路,我不太應接得下,要同行朋友幫忙。去到最接近旅館的車站後,加入這個大都市的心臟地帶。不知是習慣了墨爾本的緩慢生活節奏,還是這裡的老早也是如此,對這裡的第一種感覺就是什麼也是急匆匆的。路人的步伐很急促,熙來攘往的相互迎面交接,各自朝自己的方向走去;汽車匆忙地在都市中流竄,催人的車笛聲來自四方八面,恐怕趕不及什麼似的;就連巴士司機們也頻頻飛站,懶得理會路旁候車人士的咒罵聲。
大夥兒在大街小巷中混著,就到了那間名叫 Aarons 的旅館。Aarons是一座三層的小旅館,無論其大堂、房間走廊及其套房,也保持著一種七、八十年代的西方氣息,若果沒有大堂正門旁邊的兩台時租上網的電腦,也許會錯以為自己時光倒流到從前的某個時代。在房間的走廊,一個個掛在天花的老式吊扇有氣無力的慢慢旋轉,徒然使這裡更為木訥,就如畫家筆下的背景一樣靜止。房間裡的一切,無論其陳設、設備、燈光,均是所有沉澱的整體,不難想像到這裡曾有無數人在此留下足跡。
旅館與唐人街甚近,我們遂往唐人街的某餐館吃水餃,然後從唐人街向四周探索。唐人街的兩邊街頭均樹立著一個牌坊,牌坊上的對聯素質雖然平平,但是整體也是蠻有氣派的。街中的建築物也是滿帶中國色彩的,兩邊中國式的屋簷在勾心鬥角的對峙著。我的同行朋友說,這區比數年前變得更中國化了。現在你只管在這裡任何一處拍下照片,也極難使人辨別到你在何方,甚至可能會以為你在中、港、台的某地方呢!
由於我們今天沒有報旅行團,我們之後就逕自前往悉尼歌劇院附近的港灣,從旅館附近乘巴士到海旁。我們在那裡遠眺港灣大橋和悉尼歌劇院的風景,沿途的景色悠美,天氣良好,與電視或旅遊雜誌中所見的不模多樣。縱然那天的海風稍大,旅客們仍是絡譯不絕。眼前這些東西多是大部分人對這個都市的印象,然而這僅是這個城市的最表面,亦是最基本的特徵。
我們及後踱進歌劇院附近的一個植物公園。這不是一個很大的公園,但是給人的感覺很舒服。難得的是,那裡有幾種香港常見的喬木:印度橡樹、細葉榕、蒲葵、日本葵。看見印度橡樹在眼前出現,感覺就像與一位老朋友重逢。誠然,我也好一陣子沒有回家了,這裡可以給我一丁點兒精神上的慰藉。
傍晚離開海旁,乘著回程的巴士,再次進入城市的中心。時值下班時間,巴士每停一站,必有乘客蜂擁而上。漸漸適應這裡的節奏後,卻另外有種熟悉而親切的感覺,這裡無疑與香港有幾分相似。
吃過晚飯後就回旅館休息。明天會去展開遠離鬧市的藍山之旅,相信將會經歷這裡的另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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