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灣論》這本書又出問題了。記得這本書出版前不久,台灣島內便對這本書議論紛紛,所注目的焦點乃是李登輝的『媚日』言論。如今,這本書又再出現新話題了,就是奇美董事長許文龍在《台灣論》中引起爭議的慰安婦事件。其實很多人都不能理解,為什麼老一輩的『台灣人』對於日本有那麼多的憧憬,其『哈日』的程度,絕對比現今年輕一輩的哈日族有過之,而無不及。
日本統治台灣五十年,對島內自然有所貢獻,例如改善台灣島內的衛生環境,引進許多的先進制度,良好的治安,使台灣逐步邁向現代化,這些都是不可以被抹滅。然而,日本對於台灣始終採取殖民統治,以壓榨的手段掠奪台灣經濟,以殘酷的手段鎮壓島內的反對勢力,抓軍夫、慰安婦等手段,這些卻也是歷史的鐵証,不容逃避。而以李登輝、許文龍為首的『老哈日族』,沒有想到日本在台灣所犯下的惡行,卻只記得日本在台灣的德政,發表媚日言論,甚至為日本人脫罪。對內,他們傷了我們的心﹔對外,他們成了國際間的大笑話。試問,他們若是韓國人,發表類似的媚日言論,或他們若是以色列人,發表類似的言論替德國脫罪,在社會間會有什麼反應?
記得曾經有一位朋友,他引述了一位早期在調查局工作的朋友的話,他說,「早期的台獨分子多半在日據時代屬於既得利益者,因此當國民政府遷台後,這一類的人失去了既得利益,因此轉向主張台獨,希望將台灣獨立後,再投向日本的懷抱。」雖然,這類的判斷有『一竿子打翻一船人』似的偏頗,但是若是套用在李登輝、許文龍等人的身上,多少也可以解釋何以他們對日本始終有這麼多的憧憬。
誠如馬維敏在《政治慰安婦》一文中所說的,「台灣某些人長年媚日,猶如日本軍國主義的政治慰安婦,並因此而真的「出人頭地、再好不過」,然而為了掩飾自己不願也不堪面對的過去,他們總是比日本人還急著糟蹋那些飽受凌辱的慰安婦阿嬤,也忙著把一切對他們的批評都矮化為政治鬥爭。」這正是台灣目前的寫照。
台灣一直有一個現象,就是對歷史採取陌生的態度,對於許多過去的歷史記憶都認為與自己無關。八年抗戰是中國大陸的事,與台灣人無關﹔南京大屠殺是中國大陸的事,與台灣人無關﹔霧社事件是原住民的事,與台灣人無關。這些『老哈日族』因為在二二八事件受到壓迫,所以對日據時代仍存有幻想,可是那些被日本人屠殺台灣人民,被日本人迫害的慰安婦呢?他們能對日據時代存有幻想嗎?
許文龍在記者會中不但不為自己的錯誤言論道歉,甚至還為自己的言論做出合理化的解釋。許文龍說據其了解,當時日本有充分預算,無論是工程、採買或是慰安婦,通常都透過代理商或財團,透過民間機構和女孩子的父母談,據他所了解是合法買賣,不是抓的。但有的是被父母強迫,而在軍中自殺,這些人的確不幸,令人同情其家庭貧困,但為何父母要賣子女給妓女戶?他甚至認為,這事件本來不是很大的事,慰安婦如果有冤屈,是因其家庭貧窮,而我國和日本雖無邦交,但在經濟、軍事等種種關係,對台灣很重要,不須以沒有的事實來冤枉人家。
什麼叫做沒有的事實?在台灣、韓國數百名的慰安婦難道是假的?這些人難道是為了騙取世人的同情來誣陷日本?許文龍的言論簡直是荒謬到了極點。許文龍甚至拿過去的軍中樂園來作為自己脫罪的證據,認為日本至少合理的手續在做,我們卻用抓的,我們不能一直指責別人,慰安婦是日本人透過代理商辦理,因此要追究的是代理商是否合法,或父母為何把女孩子的權利賣給代理商。
這根本就是在模糊焦點。軍中樂園一事,在經過許多人的努力後宣告廢除,這是歷史的傷痛,而政府也承認錯誤。但是日本呢?日本政府不但不認錯,還竄改歷史,試圖為自己過去的罪孽脫罪。日本人自己為自己脫罪還能理解,這些『老哈日族』以台灣人的身分竟然也替日本人脫罪,這簡直是不可思議。然後我們看看一些網路上針對這件事的一些留言,竟然還有『我們支持許文龍』、『當軍妓是台灣人的榮躍』等字眼與言論。我們不僅要自我反省,同時對於李登輝、許文龍、蔡焜燦的無恥言論與舉動,我們不但應該要給予譴責,更要要求他們為此事負責、道歉,我們實在不應該再姑息這一類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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