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雀恭彌,一個眾所皆知的名字。
這個地方,恐懼的代名詞,沒有人不知道他。
黑色的兇猛野獸,速度快得令人無法反應,銀色的金屬在他的動作下劃出刺眼的光,彷彿是野獸的獠牙,無情的撕裂獵物的血肉之軀。
他是孤高的、驕傲的、冷血的、優雅的,令人敬畏的強者。
誰又知道雲雀恭彌對於弱者真正的想法是什麼?
他對弱者向來都是不屑一顧,冷如冰霜的狹長鳳眼,只能看到一片淡漠,他討厭人群、討厭吵雜,只願意在身邊留下忠心耿耿的風紀委員,雖然,他也會對他們施以暴力。
雲雀恭彌是個自傲的男人,他不允許他人違抗、忤逆,那就像是在質疑他的強大,只有在這時,他會不論對方的身分,一律施以暴行。
沒想到自己第一次打破原則的對象,是個只會耍嘴皮子的小女孩。
他從來都不會自己動手解決質疑他強大的人,他沒有必要去證明自己,他沒有壓榨弱者的興趣,他只是享受在那些動作中逐漸升高的體溫和腎上腺素,以及,釋放那幾乎足以殺死他人的想法。
他看到女孩的第一眼,並沒有特別的想法,只是隱約覺得這個女孩有些奇怪,他相信自己的直覺,於是衝了過去,用三分之一的力道,瞄準那纖細的身體揮過去──
這個女孩看著雲雀的動作,沒有避開的打算,視線也盯著他,裡面沒有半點恐懼和慌亂,單純的因為他突來的舉動而愣住。
就因為女孩那樣神情,雲雀恭彌收手了,女孩站起身體,手腳居然微微顫抖,雲雀的嘴角輕輕上揚,將眼前這個對他毫不恐懼的女孩分類到了「小動物」。
不是草食、不是雜食、不是肉食,她不屬於任何一種,而是和雲雀恭彌最不會動手的動物分在同一類。
突然,一陣輕笑從雲雀身後響起,那十分短暫的笑聲,讓雲雀收起了笑容,正當他不滿的想回頭瞪視──
「體力過剩的戰鬥狂我詛咒你二十歲就不舉!」柔軟卻堅定的聲音,讓雲雀的理智瞬間斷線。
一拐子打在少女的肩膀上。
他沒有理會土方的聲音,自顧自的甩手就走,沒興趣理會女孩的傷勢,,流星大步的離開吵雜的禮堂。
他怎麼會這麼衝動呢?
在與那個女孩相處之後,雲雀恭彌得出了一個事實。
名叫皇雀的少女,根本就不能算是人類。
非常弱小、無能,她的眼中印照著這個世界的樣子,就像所有的一切都與她無關的淡漠。
就連將武器抵在她皮膚上時,她的眼裡也看不到一絲恐懼,反而像是在觀看一場毫無興趣的電影。
她關心著周遭所有的一切,卻也不在乎一切。
雲雀恭彌看著這個一開始生氣勃勃的女孩,逐漸轉變為安靜,看著她纖細的背影,其實雲雀對於接待室這一絲生機是感到很輕鬆的。
他可以不用繃緊神經的待在這裡,可以看著窗外的風景,還有她專心打掃的模樣,就是因為知道她很弱小,所以才會這麼放心的任她踏入自己所在的領域。
但是當皇雀能夠閃過雲雀的攻擊時,雲雀恭彌對她的看法又改變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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