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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02-16 19:12:55| 人氣75| 回應0 | 上一篇 | 下一篇

第四十八節 悲慘的過去什麼的是老梗,但還是會有這種人,不過特意感傷的才叫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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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我答應黑子要一起去吃午餐的時候,比賽完的靜雄回來了,跑一千六的是蘭奇亞,不過現在要叫他六道,暖身好準備上場比賽。

  「辛苦了!」「喔,還好……」對我的招呼,靜雄只是勾了下嘴角,但是那一勾已經足以把我的魂整個拉出身體外了……為什麼他笑起來讓人心感飄飄然?或者應該說感謝成田老師創造了如此可愛的靜雄。

  「黑子,應該沒什麼事吧?」「嗯,一切都很好,平和島君。」欸?這兩個人什麼時候感情變那麼好?看著黑子與靜雄同樣用短暫的言語和眼神在做心電感應,我突然有種「說不定他們在一起也不錯」的想法。

  不同動漫的角色為什麼站在一起也能這麼萌啦可惡!這就是所謂的賞心悅目嗎?看著兩位帥哥站在一起的畫面果然是非常的幸福啊。

  「對了,靜雄中午要不要跟我們一起吃飯?」我指了自己跟黑子,沒錯,我要湊合他們!兩個都是我喜歡的角色有何不可?而且兩個人的氣質又蠻相配的。

  「去哪裡吃?」「去餐廳,可以嗎?」「喔,行啊。」這兩個人的對話怎麼有種老夫老妻的感覺,只有我這麼覺得嗎?重點是,平常臉上幾乎都沒有表情的兩個人為什麼同樣是面無表情我卻覺得他們的眼神比平常還要溫柔啊?是錯覺嗎?

  「雀?」「啊、沒事。」我趕緊回神,之後又繼續跟他們閒聊。
  我是有打算問臨也知不知道白銀之王,不過還是等運動會結束吧,因為我現在不想想那麼多……
  「好久不見啦!」我跟黑子、靜雄在餐廳找到位子的時候,聽到這個聲音都忍不住下意識的轉頭,啊,是之前看過的帝光現任隊長。

  「隊長……」「呦!黑子,跟朋友一起吃午餐?」黑子的眼睛因為訝異而微微睜大,難道是因為有人記得他的名字感到驚訝嘛,黑子之後又恢復平常的表情點頭。

  「昨天學妹妳嚇了我一跳啊,每次都出乎人意料之外的發生一些不幸。」話題怎麼會兜到我身上?我跟你很熟嗎先生?老實說看他的臉我完全想不起他是誰,之前他也從來沒有自爆姓名過。

  「傷口還好嗎?昨天撞那一下很大聲喔。」「沒事。」我聽他的語氣好像在幸災樂禍啊……你是想要強調我撞到腦袋的聲音很大代表我的腦子是空的沒有任何東西嗎?

  「你們認識的人?」被無視許久的靜雄小聲的詢問黑子,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下意識的靜雄現在靠黑子的耳朵非常近,這對我來說無疑是種刺激啊!

  「籃球社帝光部的現任隊長,之前跟雀有稍微交談過。」黑子也微微偏頭回應靜雄,臉好近好近好近……快親下去啦!是說黑子你為什麼要強調他跟我有交談過啊喂。

  「妳興奮的情緒全寫在臉上囉,學妹。」「……嗯?」我疑惑的看著他,只見他眼底閃過一抹奇異的光芒,我還沒來的及看清楚又消縱即逝,難道學長你是腐男!咳、對不起。

  「我不打擾你們了,再會。」……看著他慢慢走遠的背影,我突然覺得這個人或許有點問題。

  「那個傢伙有點奇怪。」喔?靜雄你果然是靠直覺生存的生物,一語道破我心啊!

  「隊長他……是有點奇特沒錯,可是本質上是個好人,我也看不出他有什麼惡意。」或許是基於同樣身為帝光部員的關係,或是黑子純粹想為那個隊長辯解,反正不管什麼理由他說的也沒錯,的確感覺不到惡意,可是……

  誰說感覺不到就不會有呢。

  「話說回來,班長妳吃太少了吧?黑子也是,吃得飽嗎?」靜雄又把話題轉回了午餐,來回看著我跟黑子的托盤上跟他相比只有一半的食物。

  「我本來就不喜歡吃太多,沒關係。」「這樣夠了,再多我吃不下。」「喔……」其實我只是不喜歡吃太麻煩的東西而已啦,黑子的食量少我也知道,靜雄看來也不會多說什麼,那樣回應之後就開始吃他的咖哩。

  「平和島君,不喜歡吃苦的東西吧?」「嗯,我喜歡甜的。」「黑子你喜歡甜食嗎?」「太甜就不太行,也不會特意去買。」我們開始有一搭沒一唱的聊起來,當然聊的東西都很隨便啦。

  「對了,黑子跟靜雄有什麼特別的小學回憶嗎?」雖然早就知道了,但還是想聽他們親口說,所以我就開口問了。

  「『沒有。』」「回答好快!」真的假的……比較特別的總是會有一兩個吧?

  「特別的回憶包含好跟不好,雀想聽什麼?」「嗯……你們願意說給我聽的部分。」黑子的小學生活過的不是挺平順的嘛,怎麼會有不好的回憶?難道是被班上同學遺忘之類的?

  「以前,我常常被忘記,稍微想提升一點存在感。」還真的勒!「會嗎?黑子的存在感沒有特別低吧?」「不,黑子的存在感真的蠻低的……」靜雄你根本就是野生動物,能夠查覺到黑子的存在,就各種方面來說或許能夠成為讓黑子實現願望的人。

  「是嗎?」「平和島君人很好呢,從說話方式就能感覺出是個溫柔的人。」「什、什麼啊……才沒有那回事勒。」兩個人之間的互動真是讓我有種當紅娘的感覺啊,簡直就像老夫老妻在說話嘛,黑子的直率發言總是讓人不知所措又不好意思呢……唉呦,靜雄也真是的,黑子說的明明就是事實啊。

  「雀呢?」「我嗎?沒什麼啦……」要講嗎?我不想說啊,那種討厭的回憶……要說嗎?可是話題是我提的,反正只要輕描淡寫的帶過就沒問題了吧?用開朗的語氣說什麼的應該就不會有事?經過一番心理掙扎,我還是決定照實說了。

  「嘛,就是以前常被欺負這種無聊回憶而已啦。」「……欺負?是指霸凌嗎?」聽到我這麼說,黑子的眉頭微微皺起,雖然很不明顯啦,但畢竟相處一段時間了,隱約感覺得出他在生氣。

  「沒有那麼嚴重!他們大概認為就是開玩笑的範圍……要說小學開心嘛,其實還好。」小孩子的玩笑當然都會比較沒分寸嘛,從各方面來說,況且對我而言早就不是那麼需要惦記的東西了,討厭的就全部丟掉,這樣就好了。

  「例如呢?所謂開玩笑的範圍?」靜雄用平靜的聲音這樣子問我,手中緊握著的湯匙已經有點彎曲了,我想那應該不是在表演超能力,反正就算說了,靜雄也不可能跑去找他們,而且誰知道那間小學在這個世界有沒有呢。

  「靜雄你冷靜點,嘛,只要你不弄斷手中的湯匙我就說。」「平和島君。」我跟黑子都看著靜雄,試圖用眼神光波讓他冷卻,或許在旁邊看到的人會覺得這是一副非常詭異的畫面。

  「好……」他嘆了口氣,終於放開手中可憐又無辜的湯匙,「如果會害妳想起不好的回憶,那就不用說了,也沒關係。」……聽到這句話,我忍不住勾起笑容,果然啊,靜雄是個很溫柔的人呢。

  「我說過了,都過去了,像那種把我反鎖在掃具間、用筆和報紙攻擊我的幼稚傢伙,我才不會記得他們勒。」我試著用開朗的語氣說著。啊啊,其實沒有啊。明明不管過多久,名字跟長相都不會忘記,那些該死的傢伙。人吶,會記得最清楚的是痛苦的回憶,所以……痛苦比較難忘吧……

  「……還有嗎?」「……有啊,叫我做他們的工作,想盡辦法惹火我然後用正當理由揍我,在我的位置還有外套上潑漱口水……」我已經說不下去了,因為靜雄的手已經握拳握到都關節泛白,而黑子的表情隨著我說得話越多眉頭皺得越緊,為了不讓餐廳的桌子變成漂亮的兩半,我還是別再說了吧……

  欸欸欸,我已經盡量用開朗的語氣說了,而且都過去了嘛,他們打人不痛啦,惡作劇也就那樣,不會再更過分了,沒必要氣成這樣子。我想這麼說,可是,說不出口。

  「小麻雀……妳怎麼又把這些事說出口了呢?這樣,妳不是永遠忘不了嗎?」我聽到了鯉伴的聲音,但是我知道他說得話是什麼意思,因為之前我也有跟他說過以前的事。

  鯉伴,對不起。我只是稍微……想讓自己記得,自己以前活過的日子不是假的,就算那些回憶是痛苦的。

  「不要露出那麼恐怖的表情嘛,靜雄、黑子,我現在……很幸福喔。」縱使過去再怎麼難堪,但因為那些累積起來的過去而造就了現在,那我不會難過的。

  「因為我遇到了你們啊,所以沒關係。」人會深刻記在腦袋裡的印象,通常是痛苦的、特殊的,我現在想要去相信自己是幸福的,如果沒有那些過去,我不會交到朋友,願意幫我,並讓我認識你們的人。

  隔著一個世界看著你們的時候,很快樂、很快樂……但在同一個世界感受到你們,比起快樂,我更能感到幸福。

  「班長……」「雀……」兩個人同時伸出手,靜雄摸我的頭,黑子則是非常稀奇的輕輕抱住我,我可以感受到自己的體溫在升高,重點是你們再這樣下去我會腦充血幸福到死啊!

  「黑、黑子、靜雄!公共場所,別這樣啊喂!」男女授受不親啊!更重要的是我怕黑子繼續抱下去我會捨不得離開啊!你們再碰下去我就直接把你們兩個打包回家!

  幸好他們兩個聽到我說這句話就收回手了,兩個人的臉都有點紅,不過還是勾起笑容。差一點……我就要做出會被警察抓去輔導的事了,不,要是我真的做了,恐怕還會被黑子還有靜雄的粉絲們狠狠的揍吧?

  「小麻雀,我又再一次覺得要是妳是我女兒就好了……」原來鯉伴也有抱住我啊,不過我習慣了,而且沒有感覺所以就讓他繼續抱著,畢竟我不能在黑子跟靜雄面前大吼大叫,有損形象啊,雖然我的形象早就敗光了。

  「對了,為什麼雀妳是直接叫平和島君的名字呢?」……欸都,這個問題我該怎麼回答啊?看黑子好像很想知道的樣子,可是我這樣稱呼其實只是因為比較習慣嘛。

  「因為靜雄這個名字很好聽。」「這什麼理由啊……」本人聽到這個理由似乎不太能接受,但還是面露淺笑,靜雄啊靜雄世界上有人跟你一樣帥氣與可愛兼備嗎?我猜是沒有。

  「啊,不過哲也這個名字也很好聽喔。」雖然我對「哲」這個字所包含的印象實在是很多……以前的朋友啦、自家人啦……雖然感覺很複雜,不過我還是對黑子這麼說,而且叫哲也的動漫人物我相信絕對不只一個,因為超科學電磁砲裡也有個叫黑子的人啊。

  「謝謝。」「黑子,我聽青峰好像是叫你『哲』,你們以前就認識了嗎?」靜雄吃了一口飯,然後漫不經心的問。這發展太快啦!馬上就開始在搞清黑子跟其他人的關係了,話說這樣沒有問題嗎?

  「不……是因為剛好同個社團。」黑子要是青峰聽到你說這句話他會哭喔,雖然我有點想看。

  「靜雄,我們班有你以前就認識的人嗎?」聽到我這麼問,靜雄搖了搖頭。

  「別班是有啦……不過是個怪胎。」「喔喔……」我想那個怪胎指得應該是新羅吧?不過目前為止都沒有出現的話,就某些方面來說還挺慶幸的。

  「平和島君的小學是什麼樣的呢?」黑子開口打探靜雄的過去,難道他們兩個人真的會在一起嗎!如果黑子拋棄了奇蹟們跟火神,而靜雄又決定認真幹掉臨也後和黑子在一起……感覺好像……

  「挺普通的啊,要說特別的話……有時候是在醫院渡過的,其他就沒什麼。」靜雄的表情有點落寞,雖然其他人應該是看不出來,不過我跟黑子似乎都感覺到那微妙的氛圍,決定轉移話題。

  「黑子,你是獨生子嗎?靜雄呢?」黑子沒有回答,僅只點頭回應我,靜雄則是有點猶豫的開了口:「我有個弟弟。」有哥哥屬性的男人加分!咳、對不起。

  「應該跟靜雄一樣是個溫柔的人吧,靜雄的家人一定也是。」「是啊。」靜雄露出了一抹淺淺的,卻彷彿能看見幸福的笑容說著同意的兩字。

  「……時間差不多了,我們該回去了。」「好!」「嗯。」我們三個人就這樣回到了棚子那裡,總覺得,我好像又更接近這個世界一點了。
  我下午沒有要參加的比賽,因為我們學校的決賽都每組採前三名才能參加決賽,我是第四名,所以不用。

  不過下午的重頭戲最主要的還是赤司他們的騎馬打仗,雖然我覺得很可能會贏,不過因為三年級有蛭魔在,老實說能不能贏現在已經不重要了,能看到這種世紀之戰才是重點啊懂不懂!

  「蛭魔妖一……有機會的話,很想跟他比一場呢。」「嘻嘻嘻!赤司家的大少爺,小心輸到脫褲子痛哭流涕啊!」咦咦咦!蛭魔居然走到我們班前面對赤司嗆聲!

  「如果你有本事的話,我很期待,蛭魔學長。」赤司好恐怖,現在的赤司好恐怖……

  「哈!臭小鬼也就只會大言不慚而已,死少爺!」……我沒有辦法想像騎馬打仗會是什麼光景,話說你們兩位已經忘記進決賽的還有其他人了嗎?幹嘛搞得好像是你們的世紀對決啊?還有其他人好嗎?

  「我……不曾體會過敗北。」「嘻嘻!說大話誰都會!沒輸過的人,是不會變強的!」像是以此為開戰的訊號,代替裁判的槍聲掩蓋住會場內的廣播,蛭魔肩上的槍往天空發出一聲巨響,史上最恐怖的騎馬打仗開始了……

  「赤司……」「放心,相信赤司君吧。」黑子我不是不相信赤司而是很怕這裡會不會造成什麼見鬼的蝴蝶效應改變赤司的一生啊!
  我所擔心的事並沒有發生,因為在比賽開始之前,除了蛭魔跟赤司的隊伍都宣布棄權,最後的結果就不了了之,但是,為什麼?對於這個問題,眾多人都有疑問,其他選手同時身體不舒服,要說是巧合未免太剛好了。

  不過老實說,我對運動會的勝利沒什麼興趣,因為贏了得到的也只是短暫的滿足感,反正下午的比賽,對我們班而言結束了。

  「雀?」「我去洗把臉,有點想睡……」我起身走向有點距離的洗手台,用笑容告訴黑子不用擔心,嘛,我也太消極了,原本以為自己能夠知道什麼,到頭來卻還是一樣什麼都不知道。

  「真是的……為什麼這種沒辦法問普通人的問題都會出現在我身上呢……」我關上水龍頭,隨意的用運動服的袖子擦臉,被汗濕的頭髮沒有完全綁整齊,黏在我脖子上。

  我現在所能做的,就是做自己該做的,而不是去探究吧……想到這裡,我低頭看著洗手台,在陽光底下,磁磚在反光,讓我忍不住瞇起眼。

  「還是回去吧……」讓黑子擔心就不好了,就在我這麼想的時候,穿著黑色制服身影非常匆忙的飛奔過我身旁,那是……

  「草壁學長?」應該沒事吧?我是不是,不要管比較好……那就回去吧,反正我本來就不是風紀委員會的人……

  「班長!」「蛤?嗚哇!土、土方……」我都還沒意識到發生什麼事,但是非常明顯的我正在被土方拉著跑,方向是草壁剛才跑去的方向……

  好嘛,早知道我就自己慢慢走過去了,幹嘛要這麼辛苦啊!
  「哈、哈嗯……土方、你可以……解釋一下嗎?」我的天啊,我整個人完全就是不明所以被扯進來啊,我氣喘吁吁的看著神態自如的土方,好像剛才他根本沒跑一樣。

  「抱歉,因為好像已經知道襲擊學校的犯人是誰了。」那干我屁事!雖然我很想這麼說,但是我一開口可能就會被拖去活埋所以還是算了,原本的襲擊事件,在一開始確實有發生騷動,不過沉寂一段時間後又開始,原本以為犯人是黑曜,但是鳳梨卻告訴我不是,還警告我小心一點,我是想過各種可能性啦,不過……從來就不知道會來得這麼快,真相。

  「那幹嘛抓我來?我又不是風紀委員。」「那是因為……主使者稍微有點麻煩……」土方露出明顯困擾的表情,這倒是稀奇,除了沖田跟阿銀之外我還沒看過第三個能讓土方露出這種表情的人。

  「皇雀君,我想請妳去跟某些人交涉。」為什麼副校長會在這裡!還有眼鏡你不要一邊笑的那麼正經一邊靠近我我會怕!看清楚禮司手上的照片,我大概是愣住的。

  我的腦袋整整空白了三秒,然後又想,是嘛,原來如此嘛,原來是這樣嘛,理由我大概知道是為什麼了,但是第二次襲擊事件的襲擊者我就完全不知道為什麼了,這幾個人不是不同動漫的嗎?為什麼一扯上麻煩就會全部混在一起!

  「……為什麼要我去?」我不是風紀委員也不是武鬥派啊!不要這樣好嗎?我昨天腦袋遭受如此嚴重的傷害還不夠,今天你就這樣虐待兒童作為一所學校的副校長你覺得這樣符合兒少福利法嗎?小心我到教育部去告發你這個私用公權的傢伙!

  「我相信皇雀君一定可以問出理由的,因為妳……」禮司拍了一下我的肩膀,用最和藹可親的笑容跟我說:「不是成功制伏過你們班的怪物了嗎。」

  ……我現在心裡有成千上萬的髒話想罵,但我真的怕我說出來大概就看不到明天的太陽不、恐怕我會連今天的夕陽都看不到了,不是有句話是什麼「人在淫威下,不得不低頭」嗎?我看這句話要改了,改成「人在腹黑下,不得不屈服」好了。

  我第一次感受到人間毫無溫暖,第一次感受到什麼叫做被推入火坑,把我推入火坑的還是之前拯救過我的土方君,這樣對嗎?這樣對嗎!你如果要這樣對待我那幹嘛救我!為什麼不在我被雲雀打的時候不管我就讓我在醫院度過國中三年就好了嘛……你這樣先讓我在心中建立英雄形象又讓我去為你賣命實在太過分了啦!

  大概是我的眼神太過哀切,土方不敢跟我視線對上,他身旁的沖田還不斷的提醒他,我正在詛咒土方君你的下半輩子。

  「皇雀君,我可以讓幾個人陪妳去,妳不用露出這種表情……」「不用!不用了,謝謝副校長的好意,我自己去就行了。」拜託,你認為看到照片我還會讓這幾個一看就知道來者不善,臉上寫著「我是壞人」的風紀委員陪我去嗎?我是要去喬事情,用嘴巴喬,不是去打架的好嗎?

  「好吧……皇雀君,祝妳順利。」「謝謝。」那句像是諷刺的話,我只能用這種爛回應。我捏緊手中的照片,往教室的方向走去。
  看樣子,比賽好像進行到一半,空空如也的教室只有我一個,我走近自己的書包,把照片放進去。

  雖然答應了,但還是等放學吧,不然總覺得好像會很麻煩。

  「雀!」聽到聲音,我回過頭,只看到應該要在休息區的黑子氣喘吁吁的站在教室門口。

  「黑子?」「不要再……隨便跑不見了……」黑子的這句話,像是硬從肺理擠出來一樣,雖然有氣無力可是又讓人覺得是咬牙切齒。

  「……對不起。」「……不,該道歉的不是雀,我沒有資格限制雀的自由,可是我不會道歉。」這句話,讓我知道黑子是真的真的很擔心我。

  「比賽怎麼樣了?」「……有人借物比賽的項目抽到蕾絲內褲,結果當場棄權。」「噗!」我真的笑出來了,國中的運動會項目出現這種東西沒有問題嗎?

  「那算是性騷擾吧?沒有問題嗎?」我一邊笑一邊問,跟黑子一起併肩走著。

  「算是了,我覺得。」「重點是,抽到那個東西的是男的女的?」「……男的。」「那真的是性騷擾了……」我跟黑子這樣隨便聊著走回去。
  黑子,謝謝你。

  謝謝你什麼都不問。

台長: 孤影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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