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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10-02 21:13:18| 人氣429| 回應4 | 上一篇 | 下一篇

《醫生》的觀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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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寫完
等一下

不僅電影本身吸引我,更吸引我的是到底哪些人會來看這部電影。

我不喜歡一個人在家看DVD,比較喜歡在外面跟大家一起看電影,因為去電影院可以觀察到底哪些人會有跟我一樣的嗜好。如過去看影展觀眾很少的話,我就很傷心,如果人多的話,就偷偷觀察觀眾的年齡、服裝、舉止行動。老師有一次在上課時說,最吸引人的其實是「人」。我很同意老師說的。

前天跟朋友去真善美看了《醫生》。
看完之後有了座談會,這個座談會滿有趣,那天座談會除了請導演之外,還請教生死學的教授。還有,觀眾裡似乎有不少公務人員(我猜其中有教師,但不確定)。

我不記得每一個發言人講的具體的內容,不過她們很吸引我。

生死學的老師說她只注意溫醫師的兒子,她強調「華人」如何面對死亡、自殺。對我來說,在這部電影中溫醫師的兒子和祕魯來的少年的生與死有一樣很重要的意義,都沒有想到哪一個男孩的故事才是重點,我不確定溫醫師兒子的故事更吸引那位老師的原因,是否他是華人的關係,還是那個男孩自殺的關係,但還是感覺到她很重視這部電影的特色-華人拍華人的生死故事-。

不管去看電影、聽演講或上課,似乎永遠離不開國族、民族等差異的問題,以前在日本的時候都沒有感覺到,後來來台灣每次遇到類似情形,就會感到困惑,現在覺得還好,以後自己要小心處理這種問題就好,也以後注意看日本人寫的影評,注意他們是否很在乎影片中日本人的表現。

另外吸引我的是,發言者的觀點和語氣。有些人要想知道的是,透過這部電影如何教導下一代對死亡的正確的態度。不管台灣或日本,媽媽級的人或老師想到的好像都差不多,也就是說,如何把正確無誤的知識有效地灌輸給青少年,以前教書時代的我也是,當時的我只關心這點,不會去問什麼才是正確的知識、觀點。

每一個行業的人都有獨特的「嗅味」,問到以前同行的「嗅味」又覺得很親切,又有點排斥,哈哈。

台長: 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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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潑
嘿,我有個朋友看了電影,討論自殺的問題,還提到日本自殺率最高咧。至於為什麼提到華人自殺的問題,我想,大部分的觀眾都看得出來,包含導演自己都說,他其實要拍的是溫醫師的兒子自殺的故事。秘魯小男孩只是抓進來比較而已。有些人,包含我,反而覺得這是多餘的,讓敘事變得冗長。

並不是說華人就要看華人,而是重點很明顯。我印象中,還有人提到華人父母對小孩的教育干涉過多,讓小孩無法自我成長,所以才自殺。

關於「華人」,其實還有很多可以進行的生死論述,包含,為什麼大人自殺要帶小孩子一起死?這有很多結構的問題。身為華人,自然產生的聯想,自然跟華人本身的文化有關。這很自然。就像醫生只會看到醫生一樣。
2006-10-04 09:50:39
雪子
阿潑桑:

看這部電影時,我關注的是,溫醫師跟祕魯男孩的互動的部分喔。我比較想知道那個男孩的出現給溫醫師對兒子的看法造成什麼樣的影響。如果那個男孩的出現不給溫醫師影響,溫醫師跟男孩的關係只是普通的醫師跟病人的關係的話,祕魯男孩的故事真的是多餘的。

所以,聽到那位老師的評論就覺得,我無法了解為何她只關注溫醫師的兒子。
2006-10-04 11:11:22
版主回應
追加:

可能我的身分讓我關注「人在異地與異己相遇的經驗如何讓他檢視、反省原有的想法」的關係,才會特別對溫醫師跟祕魯男孩的互動產生興趣。就如醫生注意看醫生,華人注意看華人一樣。
2006-10-04 13:09:10
阿潑
雪子:

其實今天也有個社工朋友(就是bart啦)和我爭執,覺得應該要加強秘魯小男孩和溫醫師兒子間關聯的部份。他覺得「站在社工的角度」,應該加強這種連結,還有比較人性的部份。

我看的時候,也覺得少了情感驅動,或是這類連結,讓我覺得空空的,沒有被感動。不過,後來仔細想想,發覺,這樣的距離,或是空白,才是強迫你繼續回頭思考的動力。而不是在觀看的同時,情感的部份被滿足,問題的部份被解答了。所以,我後來覺得這樣的設計,非常有餘韻。

可能東方的教育,都是從上而下的規定,給答案,要你記起來。反而不是很習慣自己去想像、去找答案或去找連結。

根據導演和溫醫師的說法,他們其實拍了很多,但是也捨棄非常多東西,我想,這是「選擇」之下的空白,讓觀眾自己去思考吧。

對我來說,這是很嶄新的經驗,變成每個身份,都有自己去想的空間及意見。
2006-10-04 15:59:53
雪子
阿潑桑:

>「站在社工的角度」

喔喔,又出現了另類的立場,我覺得這樣才有趣,從不同角度來觀看、評論,會使這部電影的意義更豐富。
我跟他不同的是,我不是專業的「異己」,並沒有以「專業異己」的身分而觀看這部電影,純粹只是想跟好朋友過快樂的時間而已,直到生死學的老師提到那是華人的電影之後才意識到自己的「異己」身分-“喔,原來這部電影不是屬於我的”-。如果我觀看這部電影前本來就有很明確的目的,為了尋找「正確的答案」去看這部電影的話,有可能我不會在乎那位老師的話吧。
為了保護自己,我不能「很自然」,因為我「很自然」時,這樣會跟他人衝突,我想只有我們的觀點符合社會主流論述時,才可以「很自然」。其實每次上課、聽演講、看電影,就事先要想好「今天我以什麼樣的身分去參與」的話,好累好累喔,不過人在異地不被允許展現出「很自然」的樣子,而且至少事先有心理準備的話,比較不會因感到被排斥而難過吧(希望如此啦),哈哈。

>後來仔細想想,發覺,這樣的距離,或是空白,才是強迫你繼續回頭思考的動力。

嗯,我同意妳的看法。
暑假回日本時,再發現自稱「普通日本人」的人們“異常的”沒有耐心-尤其是對政治-,他們過度要求他人迅速地給他們正確的、容易懂的答案,我每次看到這些論述就覺得這個社會很可怕,我無法了解為何大家拼命把所有的事情簡化,而且更可怕的是那些自稱「普通日本人」的人們永遠不會去檢視自己的框框,因為他們的想法「很自然」,他們與生具有「常識」,他們一點都不需要懷疑自己「常識」。
我隱約會感覺到這幾年來日本社會越來越不允許非「普通日本人」的存在,在這樣的趨勢之下,我們更需要耐心,以及放棄要快速得到正確答案的態度。我們現在需要的不是給我們正確答案的文本,而是不讓我們停止思考的文本。

>可能東方的教育,都是從上而下的規定,給答案,要你記起來。反而不是很習慣自己去想像、去找答案或去找連結。

嗯嗯,十年前的我就是「加害者」之一,回想當時的我就感到很慚愧,所以看到「很典型」的同行人,感覺很複雜。
2006-10-05 10:00: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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