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定是許諾了要當作家,
才會如此闊氣地一次次刪除幾千幾萬字地重寫,
「幸福在我之內」
上週五演講後,我的靈感不斷,
於是,我又很闊氣地,擱著近九萬字的完稿,
重第1個字寫起,因為,我找到了更核心更核心的幸福精神。
寫作,是幸福也是孤獨的。
這"新寫"兩個字,在酷音選字裡,變成"心血",
原來,寫字,真是心血結晶,不蓋你,我親身體驗。
我那至九萬字當然不會丟棄,只是,用新格局一小段一小段貼回來,
還真的是,需要很多的散步與騎腳踏車,才能氣血循環順暢。
分享一點,早晨6點多開筆的好聽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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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沉睡到清醒,成為分享之人
來說個小故事,靈感來自印度的傳說,我加了細節: 一個乞丐,長年在街頭乞討,他坐在一個木箱子上,地上放著裝零錢的破碗,乞求路邊來往的人恩賜零錢。 人來人往,有時收入還不錯,有時一整天下來,什麼零錢也沒掉下。 有一天,來了個修行人。 修行人特地蹲下來看著他,乞丐習慣了看別人的腳,第一次被人用眼睛凝視著,他非常不自在,不安又焦慮。 這修行人問:「你屁股底下坐著的是什麼?」乞丐雖然不安,倒回答得坦白:「白天,這是我的椅子; 晚上,這是我的枕頭.....我爸爸留給我的,除了碗之外,可以說是我唯一的財產了。」 修行人說:「你朝夕和它在一起,難道你從沒有打開過那盒子嗎?」 乞丐說:「我小時候,還很好奇,拿著一把鑰匙,每天試啊試的,沒打開過,我爸爸說他7歲就放棄了,我大概6歲就放棄打開它了。 我不知道,我爺爺是否成功打開過。」 修行人微笑,深情地凝視他:「你還想要,把這個箱子和鑰匙傳給你的孩子,然後跟他說反正都打不開嗎?」 乞丐閉上眼睛:「先生,從來沒有人這樣看著我,對我說話。 從小,我就跟著爸爸乞討,我媽媽很早就死了,我習慣看著別人的腳,以及上面掉下來的錢,我害怕看人的臉,這是我今天才知道的。 先生,你這樣認真跟我說話,我不禁想,我不要再當乞丐了,可以看著別人的眼睛,不用因為羞愧而逃開..... 讓我....讓我很清醒。 我忽然覺得,今天才醒來,今天才出生。 先生,你問到我的小孩,我還沒有小孩,不過,如果我有小孩,我會先把箱子打開,再傳給他。」 這修行人跟乞丐要了鑰匙,他把鑰匙放到乞丐的心口,吟唱著歌曲,很久,鑰匙看起來不生鏽了,閃著微光。 修行人把鑰匙交還給乞丐,說:「你現在試試看。」 乞丐把鑰匙放到箱子的鑰匙孔,喀搭一聲,箱子開了,裡面是乞丐從沒見過的珠寶,琉璃、水晶、珍珠、瑪瑙.......乞丐的眼花了,他愣住了好一陣子,一回神,發現修行人已經不見了,耳邊傳來修行人呵呵呵的慈悲笑聲。 「那是你的寶藏,源源不絕,只要你清醒,你心中的火焰,能打開那箱子。」
你也有一個箱子嗎? 你打開過沒? 裡面可是讓你富足一輩子的珠寶呢! 你遺失鑰匙了嗎? 還是你不曉得,心之火焰可以開啟的秘密? 你準備好要認真凝視彼此的雙眼,不再被動地等待,幸福掉下來嗎? 你準備好清醒,不再想要沉睡了嗎?
人性深奧無比,能有無比的大愛為世界帶來美好,也能失控殺人終日在痛苦之中。 幸福在我之內,世界也在我之內,那些外在世界的風光悲慘,也都在我內在世界有著種子。 我們會成為乞丐或是富翁,端賴於我們是否打開內在的寶藏,清醒了。 或是,沉睡著坐在寶藏之上。 那寶藏隱喻了我們內在的本質,充滿著光的愛源。 無論如何,大善或大惡之人,這些愛光的本質都在。 世俗之眼只能看見已經打開活用出來的,而心靈之眼能穿透表象,看見還深鎖在蒙塵箱子裡的寶光。 大惡之人,悲慘之人的寶光與大善幸福之人無分別,唯一不同的是,清醒了沒? 打開內在之光了沒? 將寶光活出來了沒? 這份寶藏是久遠的傳承,來自最早的起源,每個人都是從神性光源,分出來的光點而開始的。 只不過,逐漸地,經過代代傳承,歷史文化的偏離,我們遺忘了打開箱子的聯繫。 從爺爺爸爸傳承下來的失望與無用,讓我們失去童年的好奇,能開啟不同世界的神奇信心。
你決定要清醒了嗎? 無論外境如何,都不在失去信心,堅定地與內心的愛之流連結,將愛活出來? 當丈夫遲歸醉酒,你能不受影響,抉擇自己每個時刻的連結,是內心的無助憤怒,還是內心的安定與愛之光。 同樣是坐在箱子上,妳是連結到乞丐生鏽的鑰匙,還是連結到修行人發光的雙眼? 你明白我要說什麼嗎? 當你哀怨覺得世界對你不公平,當你覺得孤單沒人愛你,當你辛苦覺得愛好匱乏,當你憤怒覺得非得咒罵不可....... 你就成了乞丐;放著內在的愛光不打開,只能乞憐於路人,落下同情與關懷來愛你。 當你哀怨時搖搖頭,知道自己落入幻想中沈溺; 當你孤單時深呼吸,連結到內心對自己的深愛; 當你辛苦時停下來,知道有時你落入無明的恐慌所以做個不停; 當你憤怒時轉動眼珠子,看見藍天海闊,放下執著的自以為是........ 你就成了發光的修行人,用心知火焰,燃燒....使得哀怨孤單辛苦憤怒被燒盡,而清出通道來,讓心之光流出,讓寶藏之盒開啟,知曉從今而後,再也不匱乏。
我們都一樣,坐著枕著無比光亮的珠寶盒子。 而沾粘在外的,有時是乞丐結構,有時是修行人結構。 乞丐比起修行人的貧困,只是無知與無明罷了。 而生命隨著外境流轉,當環境靜心而臨在充滿智慧之光時,我們讓寶光從修行人之眼透出; 當環境紛亂慾望流竄充滿抱怨時,我們抱著雙手保護自己封鎖了內在之光幻想自己是乞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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