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雜音)…
……
………
嗯…
嗯…
阿、已經開始了嗎?(起身,伸懶腰)
阿阿阿阿!唉呀…年紀一到身子都剝囉剝囉(日音)的感覺。
嗯…真是的,真的愈來愈像大叔了,每到了放假或休息的日子,閉起眼睛的時間總是比睜開眼睛的時間多。感覺好像愈來愈沒有幹勁了。真的變成大叔了阿!這也是一種現代都市病的病徵吧?
不管怎麼樣,該做的還是要完成它,這是原則,雖然我個人沒什麼原則,但若是當中還包含有約定的話,如果是這樣,那麼就算明天是世界末日,也要完成的這個原則。
嗯,我們約定過的。放心,我不會忘記。
那麼,稍待一會,請先讓我去刷牙洗臉,進個廣告。廣告後回來有回應的有優待,什麼優待呢?就送給你們今天這一回的主題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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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過年又去了一趟好山好水好不無聊的宜蘭。
這是第二次接受呂家兄弟他們全家的招待,也跟許久不見的智函、阿強、貓他們見面。還記得大學時,我認識了幾個宜蘭人,都是讓我印象非常深刻的人們,好像在宜蘭出生的人都有種魔力似的。像是美到一種若仙若夢的Betsy、精到一種像猴的念智、肚量到一種誇張的勛哥、龜毛到一個極限的阿強、任性到一種藝術的貓、猥褻到一種擺爛的簡大、天真到一種憨氣的肥帥、還有宅到一個的快當仙的智函,我只能說,宜蘭之下多奇人,果然不假。
我們走訪了羅東當地最著名的夜市,還有宜蘭特有的知名卜肉店,懷舊餐廳,蘇澳港的新鮮海鮮…媽呀,怎麼都是吃的。不要隨便挑戰宜蘭人的好客,如果對你來說路邊30元肉圓就滿足的你,來宜蘭作客真的是浪費食物了。
每一次去宜蘭,就有一種得到放鬆的感覺。
感謝呂家,讓我們到宜蘭就像到自己家裡的感覺一樣。能夠認識他們真的是一檢非常幸運的事。下次有機會的話,也歡迎大家到宜蘭走走吧。
就像以往回憶裡的那樣,一邊笑著,一邊走著。
謝謝你們。
☆
「我的電腦燒了,救命呀~」我叫道。
「換新的啦!」
「好歹它也陪了我三年,不能想個辦法救救我的小電電嗎?」
「電腦這種東西就跟人腦一樣,用久了就容易壞掉…什麼小電電阿,要不要順便也把你的腦袋也換一換?」
「喂一!不要把我的腦袋說的跟3C商品一樣好嗎!」
我們兩個在電話裡笑了出來,維持著以往的默契,答腔方式。是的,卓(Juo)回來了。這次是他第一次的離島長假。
他比以前結實多了,身材本來就維持得相當均勻的他,受到部隊的鍛鍊更是顯示出他身體那寸金寸鐵的肌肉。唯一沒變的大概就是那笑容吧。我們一起從小當大所見的那個笑容。
「我覺得是你的電腦過熱而已。」卓拆開電腦抬起頭來道。
「怪了,這麼多年來他很少發燒的。」
「這麼多年…是幾年了阿你的電腦?」
「三年有了,阿修幫我裝的。」
「差不多啦!那傢伙裝的玩意能撐到第三年也很夠本了。換一台啦!」
他慢慢地拆開CPU附近的卡榫,將滿佈灰塵的風扇卸下來,接合處還有一層已經變灰白色的散熱膏。當然另一個人來說,散熱膏跟龜凌糕這類的都是他世界以外的事物,不曾在意也不曾關心過,但至少目前我正好奇地聚精會神看著卓將這台機器拆解的過程。就像是實習醫生看手術解剖過程般的模樣。
「沒辦法…我對機器沒輒阿!」那是口頭禪。
「學就會了阿!」這也是卓的口頭禪。「還有,這不是機器,嚴格說起來這算是電子。如果是機器的話就應該有馬達。」
「慢著,你是說有馬達的才算機器?」
「有動力構造的就是機器,像電腦這類插電就能動的只能算是電子。瞭了嗎?」
「怎麼可能會懂,懂的話我還會向你求救嗎?科科。」
「唉…受不了你,科科。」
我一向不懂機器,想不到竟然連電子與機器都有分別。
猶記得以前Penny曾對我說過一句話,「好的壞的(女孩),你分的清楚嗎?」我以為那是她在質疑我的感情,現在想起來卻全然不是那麼一回事。她早就在那個時候就告訴我了。
有些事,不通電就一點作用也沒有,就像電腦一樣。
我在原地愣了幾秒,想起了一些往事。最近總會這樣,一點一滴的句句字字或是眼前的景像,都像是既視感一樣不斷衝擊著自己腦海裡的往事。
「很多灰塵呀…」
「時間久了,自然就積了。」
「在這種封閉的盒子裡,哪來那麼多灰塵積呢?」
「冰箱裡明明沒有水,哪來那麼多霜可以結呢?」卓笑了笑:「我們之中的大天才,你說呢?」
說的也是,我笑道。
他幫我把大概一年不曾轉動過的側風扇清理一下,重新接上,打開電源後竟然發出了『呼呼呼』的聲響,這幾年來我從沒見電腦這樣響過,彷彿它不曾響過似的。
「真的,我的電腦一向都是安安靜靜的,第一次這麼響過。」
「也許一開始就沒響過吧!這台是阿修裝的不是嗎?」卓再度笑著拍著我的肩膀。「你阿、該好好注意並照顧屬於自己的東西了。」
是阿,我的記憶裡,積了不少灰塵了。我這樣想著。
好的、壞的,都分不出了地步嗎?難怪這幾年以來我一直在遲到著。雖然我不確定卓是否是為了提醒這事,才跟我說這些。但當我送他到門口時,每次見著他的眼神,對我都是那樣信任。
就好像是在對我說:
「我相信你。」一樣…
我闔上門,搔了搔頭走回和室。
好了,要從哪裡開始呢?我想…
我想著。
☆
…前略。
抱歉,遲了些日子才回信。
我是個很喜歡寫信的人。雖然這句話從我這個人生活到25要26歲卻只寄不超過這個數字的一半的人來說實在不太有什麼說服力,但是,總而言之,我很喜歡單方面的,將自己的心情與想法表達在信上。我知道這也許是我自私的一面吧?但這世界上任何人都是如此不是嗎?尤其是知道,當寄出去那封信會確實地傳達給那個人時,心裡總有說不出的踏實與溫暖。
是的,Sandra小姐,希望妳不介意我這樣稱呼妳。
妳的信卻讓我有溫暖的感覺。
我有一位朋友,她曾說過我給她的給感覺是陽光色般暖和和的,其實當下我無法意會那是什麼樣的感受。自幼以來轉學多回的我,人情冷暖與分離聚首的回憶已經比一般人夠多了,就練重感情的我也不得不在那樣的環境下將自己的熱情收殮起來,那是個連作夢都會哭泣的年紀。當你自己意識到再也無法跟那些人見面的時候,已經是離那個時光很遠很遠的地方了,甚至有時會產生一種時間、空間出了什麼差錯的感覺。
直到我最近遇見了一位,笑起來讓我覺得很溫暖的女孩。
雖然我知道我無法從她那裡得到什麼,不過我自己卻很習慣在這樣處境尷尬且進退不得的情感中收放自如。我想這是我目前人生中,唯一覺得自己很拿手、一方面卻覺得很可悲的能力。
是的,我是個相當怕寂寞的人。就像天竺鼠一樣,一寂寞隨時隨地就會死掉的年紀,我這麼說一點都不誇張喔!因為在我什麼都還沒有找到的轉眼之間,我就已經要變成人家口中說的大叔了,喂、妳不覺得這樣很悲傷嗎?
於是這幾年來,我收拾過去記憶的碎片,感謝著親友們一路相伴的支持,在我熱情冷卻的時候不忘給我衷心的祝福,變成了我一輩子的寶物。那些碎片都是早已冷卻的熱情。沒錯,一直到現在,我都是那位朋友所稱自己為「愛人動物」的那種人,像我們這樣的人只會去追尋自己所愛的事物,直到熱情冷卻掉到地上叭哩啵囉地粉碎為止。然後俯身重拾那些過往,以冰冷的雙手期待任何帶來溫暖的事物。
直到我20歲的那一年,我收到了16歲時自己所寄的信。那是我的一位高中老師所想的時空之信,他要求我們寫一封信寄給三年後的自己,然後交由老師保管,待三年之後他將一併寄還同學。雖然最後那封信最後晚了一年,但是當我收到16歲的自己所寄給我的信時,當下的我讀不到第二行,眼淚便像朝露一樣地滴落在信紙上。
一種難過到不甘心掉淚的感覺,那封信是那樣的溫暖。
我知道,我讓自己失望了。
過去的我,那份熱情消逝的時候,就是16歲那年的夏天。我第一次遇見了馨,如果可能的話,我真的希望如同自己所期望一般地,直到這個時候仍能好好守護著自己所珍惜的事物。明明已經對分離這種事受夠了、習以為常了,但是為什麼還是會流下眼淚呢?去年冬天,我手裡緊握著另一個女孩,但我感受不到任何溫暖,而到最後的我的雙手,什麼也沒有留住,什麼也沒有握住。
那是我人生中的遲到紀錄。就連回給自己16歲的信,是否寄回了當初仍懷抱熱情的我也不曉得。然後這幾年來,我就像飛蛾一樣,在冰冷的官感之下找尋任何溫暖的事物。就算是撲著了火也無所謂了,我這麼想著。因為這冬天時在太久了,從16歲以來夏天消逝之後。
所以,Sandra小姐,妳的信著實地帶給了我溫暖喔!
其實,不止妳以前的信,還有妳以前寫的文章,都讓我感受到相同氣息。我說過我們曾是同類,妳卻說在那之中有些許的不同,現在想起來,我想我們或許都是處在那進退不得的情況也說不定,還請妳原諒我這樣的假設。無倫如何我們是否在尋找著什麼也好,或者等待著什麼也罷,我衷心地希望妳能幸福,並且感受帶給妳溫暖的任何事物。
最後,我是無神論者。但是我相信有所謂「緣份」這一回事。在這廣大的世界裡,我們能夠以某個極微小的關係相連繫,並且能夠跟妳通信,我真的感到很高興。我相信這就是緣份。
祝福妳。Sandra小姐。
深見想 より
☆
這是某天夜晚,在李家的餐桌上所發生的事,為保護當事人,請容我跳過一些較細部敏感的情節及劇中所提及的任何人名。
《菜剛上桌》
父親:「吃粥囉!兔崽子們。」
母親:「叫甲崩丟一滴叟~(台語:叫吃飯就一直拖)」
台長:「知道了,這不是出來了。」
母親:「拎弟勒?(台語:你弟呢)」
父親:「維,出來吃飯啦!(添第一碗)」
《開動》
父親:「我的兒子真的很挑食阿…(添第二碗)」
母親:「丟昧,嚨甲孤夯。(台語:對阿,都吃一樣的)」
台長:「講這樣,那雞肉像是被丟到醬油膏遊泳池一樣的顏色,怎麼看都不覺得會好吃呀!」
母親:「憨囡仔,雞胸肉以前是要給長輩吃的耶!」
父親:「我們那個年代哪有那麼多肉吃,要吃肉都嘛是要等過年過節…這昆布妳醃的嗎?」
台長:「唉唷~瞧你們這樣,國家哪有那麼多糧食養的起你們阿,我這樣的人真的是替國家減輕負擔呢!只要給我一點食物我就能撐很久了。要是全臺灣人都像你們這樣會吃,那早熬不過經濟奇蹟就吃垮啦!咦?換句話說這也算是一種奇蹟厚?」
母親:「幹麻把我們說的跟怪物一樣…咦?拎弟勒?」
父親:「那是你難養,兔崽子…(添第三碗)…喂,出來吃飯啦!」
母親:「丟昧!以前餵你喝牛奶的時候,才80CC你就能喝到快兩小時,老媽我可是想睡的要命,你又偏偏喝的那麼慢…這昆布不錯吧?我醃的。」
台長:「我那是細嚼慢嚥…」
《樓下傳來一陣小孩的尖叫嘻鬧》
父親:「喔、好飽了好飽了,不能再吃了。(添第四碗)」
台長:「哇賽,小孩子怎麼有辦法發出這種鬼叫聲!」
母親:「你以前還不是一樣,厚,想起來頭就痛…拎弟勒?」
父親:「嗯…麻煩的小子,比你老媽還要難搞。你一生下來就是個智能不足的過動兒,一動起來我就想揍你…喂!叫一下你弟出來吃飯。」
台長:「有那麼誇張嗎?喂、吃飯啦!」
母親:「哩莫宰羊~(你不知道),以前你跟阿嬤去菜市場買菜,還故意躲在賣衣服的攤位洋裝的後頭,害阿嬤那時急的喊到好像讓全菜市場以為選立委的時間又到了。」
台長:「我怎麼完全不記得有這回事?」
父親:「也洨阿~(台語:調皮)孔子說唯女子與小鬼難養也。(第五碗…吃完)」
母親:「嗯?又扯到女人這邊什麼事!」
台長:「我吃飽了…(起身離座)」
母親:「拎弟還沒出來ㄟ!」
父親:「出來出飯啦、咯!」
《三人用餐完畢》
●●:「喂喂、怎麼搞的,為什麼只有我的名字是馬賽克呢?我只是比較慢出來吃飯而已,為什麼要把我弄的跟嫌疑犯一樣…喂!你說話阿!臭小子!」
台長:「為了保護當…」
●●:「當你老木!(揍)」
☆
…$@#謝$%萬︿*,(雜音)…
……
………
嗯…
嗯…
阿、已經開始了嗎?(再次起身,伸懶腰)
阿阿阿阿!唉呀…年紀一到身子都剝囉剝囉(日音)的感覺。
嗯…真是的,真的愈來愈像大叔了,每到了放假或休息的日子,閉起眼睛的時間總是比睜開眼睛的時間多。感覺好像愈來愈沒有幹勁了。真的變成大叔了阿!這也是一種現代都市病的…
剛剛講過了是吧?
唉呀呀,真糟糕。好了,再拖下去也不是辦法。馬上就開始節目吧!
沒錯!歡迎大家收看『大中至歪』,每一期歪歪都很期待跟大家見面喔!拿泥?為什麼每次都改節目名稱…唉唷!因為前面的節目被喀掉了嘛,這麼傷心的往事這位看倌就不要提起了…嗯?什麼?為什麼我還不下台?這位看倌你實在太心直口快了,不過歪歪修養很好就大發慈悲原諒你的無心之過,這位長的像哥利的臭小子,你放假最好不要給俺堵到,小心路上被伸卡球砸到,因為我不大會控球。
好了!又一次開場老是廢話那麼多,都是因為老是節目會有一些長的像靈長類的猴子或是看人眼白比眼球還多的白目來亂場,下回也會請保安確實維持節目秩序。
唉呀呀…這一個多月來真的發生很多事呀!多到一整個很懶的說明呀…喂喂喂,絕對不是歪歪我懶的說明才隨便找理由的喔!就算是的話又如何呢?人生就是這樣嘛!對那位看倌你在那邊無所事事漠不關心地喝茶就是最正確的反應,彷彿表現了人生百態中泰然自若般地冷靜,閣下戰鬥力想必有高達382條昆布阿!咦?什麼昆布?不要問我這麼無聊的問題阿!昆布是什麼?昆布就是昆布阿!他不是什麼東西!會問這種無聊問題的閣下想必你只值一條昆布了,嗯、應該說你根本就是一條昆布。
總而言之,人生就像昆布,正如同世間萬物都是隱喻一般。
所以不要再問這些連我都不知道在說什麼的問題,好麼?(微笑)
談談最近的生活吧!
唉、打開電視都是選戰期間的嘴砲新聞,上司也老是在嘴砲一些他之前如何用太極拳治好鄉長的氣胸,身邊的朋友也盡是嘴砲一些不知所云的八卦,好像整個世界都被嘴砲跟昆布占據了一般。就連我早上都是喝昆布海帶湯當早餐。不過還是有義務報告一下最近的生活。過年到現在接了不少稿件,直到前幾天才通通完成,而每天到縣府的日子感覺愈來愈快了,時間好像一眨眼就溜到我看不見的地方一樣,再過不久我也要離開這裡了。這個月以來一直是個忙碌的日子,雖然偶爾也有可以窩在和室睡午覺的片刻,但整體來說我是感覺的到累了。
身體也好,心裡也好。
有時候會想要什麼都不管地就馬上出發前往一個連自己都不知道目的地的場所,拋下一切來場尋找自我之旅。所謂尋找自我,究竟為什麼非得要一個人去旅行才能叫作尋找自我呢?那麼究竟到底找不找的到自我呢?那個自我是自己所想像、所希望的自我嗎?還是萬一找到的自我是自己不希望看見的呢?這是我一直在思考的問題… 嗯?不對!這也算是今天要跟大家來討論的主題!
你們知道有時候我在這節目自己搭腔搭久了,老是會談起一些不搭調的事物,最後談起一些不搭調的話題,如果這一切都像是夏目大師(註1)所自省的過程中所發生的事的話,那麼我是不是真的踏入了大叔的領域呢?
活的愈久,這類不搭調的事就會發現愈多。最糟糕的並不是你身處其中,而是你發現你無法改變這一切,更慘的是你還無法脫離這一切。說實話這真的比身為昆布還要可悲…
是了,每當這時候,沮喪的時候,我總會想起最令我動心的笑容。
認識我的朋友都知道我的身體並不是那種健康型的,能活到70歲說不定已經很值得拉砲慶祝了。在我人生渡過了1/3的時候,才會發現愈是長大,感到難過的心情就愈像是黑咖啡喝完後所帶來的苦澀。如果初戀是奶茶的甜澀的話,那麼我現在應該是沒加糖的拿鐵咖啡。每當是難過的時候,我們總逼迫著自己不要輕易被擊倒,挺起胸膛不要輕易地放棄,只是在那之後總感覺少了什麼似地不完美。
如果不需要為了某人而存在的話,那為何又要讓自己堅強到無處可逃的地步呢?
談到這裡,我想起了南姐。
她是一位我在遊戲裡經由Ben而認識的女性。由於他們兩算是舊識的關係常被我們八卦東八卦西的,當然南姐卻一次也沒有承認。前一陣子受到她的提案,我們GY兄弟(註2)終於跟南姐見上一面,她是個笑起來非常可愛、且極為文靜典雅的女性。經過一番長談後才發現原來她專科畢業後就一直在外工作,並且來到新竹獨自工作已經七年了。
目前在婚紗店工作的南姐說她不想結婚。
因為結婚太累了,她笑著這樣對我們說。歪歪卻想著剛剛才談到的話題,一個女孩可以為了自己生活就這樣獨自工作這麼多年,而身邊竟然沒有任何人陪伴著。我對於南姐的堅強感到不可思議,而後才稍稍能夠瞭解,因為這根本是無可奈何的事。我們每個人都是如此。
不知道為了什麼而出生在這個世界上的我們,以名目的方式來界定自己一個方向往前走,卻不知道為什麼要往前走,要走到哪裡,要走到什麼時候。
我想起了馬克吐溫的書,也突然明白自己在高中時光看文字卻無法瞭解的事物了:Life is Journey, and we all are traveler.
這是一場自己跟自己的旅程。而我也已經踏上了1/3的路程了。
喂、你們不會覺得難過嗎?
也許你們身邊有人陪伴也好,也許現在還有人支持你也好,但是一旦你真正踏上了這段旅程,那種孤單寂寞就會毫不留情排山倒海的往你身上撲過來唷!你們這些昆布有聽的懂嗎?
直到那個時候,還有什麼是我們直到最後還緊緊抓住的事物呢?
如果你手裡握著另一外一雙手的話,請好好緊握。
最後,這是要跟你們這些昆布…不對、朋友們,這是要跟你們說的話。
阿搭哩,作為朋友,儼然地已經看著你踏上了另一個旅程,你比我幸運的多了,真的,真的。雖然偶爾你會感到迷罔困惑,不過再也不要回頭看,你只要繼續前進就好,那段得來不易的感情要好好珍惜。
阿傑,最後我還是落榜了,雖然只差9分,不過我不打算為自己找什麼藉口,你已經比我們當時分開後還要耀眼多了,也請你繼續在日本加油,我會很快追上你的。
亞郎,現在的你一定很害怕對吧?不過你千萬別忘了,你是我們當中最有能力去適應這個大千社會的人,這是與生俱來的才能,而你正緊握著這份才能。不過你往搞笑界發展也許會更大放異采也說不定。
阿修,你這小子…電腦給我裝堅固一點啦!
阿昌…又跑哪了?
維,說實話,聽到說你以後可能要往新聞界發展,作採訪雞排人物,來播報雞排事件,又老愛吃雞排的這樣的個性,我可以稱你為雞排星球的雞排王子嗎?放心,你絕對不是普通的雞排王子,是會是傳說中的超級賽亞雞排人。
卓與雅,請好好緊握住你們的雙手。
吉米與魯肉飯,也請你們好好地緊握住彼此,還有吉米,我破百囉!爽!
念智,很久沒你的消息了,但我相信近期我們會很快再見面。
白,我想你應該都瞭解,雖然這樣說有點自私,但唯獨只有你例外,你一定是那唯一瞭解我想說的那個人。保重。
敏捷的胖子,聽說你要燙捲了,身為老大哥的我意思意思勸你一下,請不要衝動,但我相信捲髮也應該蠻適合你的,畢竟捲毛的都是好人,對吧。
好啦!很快的時間又到了!大中至歪的愉快時間又到了尾聲了。也許很多看倌看到最後會覺得歪歪在不知所云,但你們非得習慣,且不能不習慣這樣的模式才行喔!因為這個世界上到處都正在發生著這一類無哩頭且不搭調的事喔!還是那句老話,這就是人生。
そうだ、これが人生。
如果不能改變,那就坦然去接受吧。
最後,正如同一開頭廣告前所說的,我們有優待。什麼優待呢?我們節目將送你昆布,要拿的請到新竹南寮的石灘,每年這個季節會有昆布沖上來。前5名發表感言Call-in的我們還送本次節目主題曲,機會不多要聽要快!
那麼各位朋友我們下次再見,See you~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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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undtrack: Emotion / 玉木宏
Recording: 2008.02.12~2008.03.24
註1:夏目漱石,日本戰後文學家,江戶(今東京)人,本名夏目金之助。自幼學習漢文,及長轉攻英國文學,其深厚的文學素養奠定了他在近代日本文壇的地位。晚年文風轉變,以解析人心為主,流露著作者的嚴格自省。無論如何,他的小說因結構井然和豐富的想像力,而能引起廣大讀者的共鳴,受歡迎的程度至今不墜,享有日本國民作家的美譽。
註2:台長別稱YY,因其為兄長名之,故其弟名為GG,合稱為GGYY兄弟檔,兄通文,弟善武,兄弟合璧,無所不能,銳不可擋,嘴砲為一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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