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聽說過一句名言:「萬物皆數。」
「愛情」一「物」大概仍無法脫離且獨立於現世的四維空間。如是者,它落入凡間俗世,理應是可以「數」為藍本來加以證明(Prove)的。但,我們既無牛頓愛因斯坦等超世之才,也沒有歷朝歷代數學家的精銳腦袋。那末,我們便只好以中學程度此等粗野鄙陋之法,對愛情稍作推敲(Estimate)了。
首先,我們假定(Assume)「情與程」是掛鉤的:即是設(Let)「愛情」為一條多項式(Polynomial)。而在你的多次方程中,次方的多少便取決於你的情人數目。當要解決(Solve)「愛情」所牽涉的問題時,便必須要找出問題的根本(Root)所在。因此,若你的情人數目愈多(方程的次方愈多),要找出解決的方案(Solution)便會愈困難。當然,更糟糕的情況是無法求得答案(No solution),又甚至是所得的答案有矛盾(Contradiction)或無效(Invalid)。但你也不必沮喪和灰心,因為錯誤,也許只是你的解決方法不正確而已。另外,雖然我是高度建議把自己的方程設為一次方的。但是,人們愛挑戰難度的刺激,這也是可理解的事實。所以,就是你喜歡多項式也好,也必須時刻緊記:要好好認清楚方程中每項的表徵(Coefficient),千萬不要把她們混起來!當然更好的是把她們分開(Factorization)處理,否則讓她們紏纏起來了,後果可會是痛不欲生的!(*註:以上為建基於代數學(Algebra)的解釋(Proof)。若從幾何學(Geometry)的方向思考:次方愈多,軌跡(Locus)便愈曲折多變愈難解;相反,次方愈少(如直線),答案便愈更簡明和方便了。)
同時,「愛情」這條多項式,在大多數情況下是很難求得平等(Equality, =)的。所以既然「愛情」大都以不等式(Inequality, ≠)的形式存在著,其分別便只在於你付出的愛較多(Greater than, >)、還是較少(Smaller than, <)了。當然,能達到大致平衡(Approximately equal, ≒)是最完美最和諧的階段。然而,這個特殊情況卻是甚為罕見的:多數出現在極限當中(Limiting cases),因為雙方在那裡皆會讓步而達至平衡點。但要清楚,此點與雙方原有的取向(Trend)不會有直接關係。所以關係是否得以延續(Continuity),便決定於極限中雙方的共識了。如果平衡點存活於雙方之間、左右協調,「愛情」便得以伸延(Continuous);相反,共識點超出雙方期望時,關係便有了斷點而不能繼續(Discontinuous)了。
這麼說,「愛情」的本身其實只是簡單的算式:只擁有你和我、人和人之間的加減乘除。而把分歧微分(Differentiation)、將感情積累(Integration)等等,雖然都是好事,但卻不再是原始的信念了。也許,世界就是一個矩陣(Matrix),而我們就是這矩陣中的未知數(Unknowns)。我們日夜埋頭,只為尋找自己的方程。我們都害怕,害怕找不著自己的公式,又怕找到了解不了。伏案多時,畏首畏尾,頭昏腦脹,不得其味。然後以大中小括號把自己包圍、整合、薰陶。只是,不管用了多少個括號,卻總有包不了的因數,愛情的因素。「愛情」很大,卻終有包容不下的東西。那麼,是「愛情」過於複雜(Complex),還是我們所得所知的知識依然淺陋?
我想,我們都需要簡單愛:一段平凡的直線(St. line),在座標錯落間踫上其他軌跡。圓形(Circle)很圓滿,我們貪不來;橢圓(Ellipse)扭曲了,我們憂不來。不必如雙曲線(Hyperbola)般分開了,便各走極端;也不要像拋物線(Parabola)一樣錯過了,才懂得回頭。也許你會發現,有些直線跟你是平衡的(Parallel),永遠留著一線距離;有些線條曾跟你擦肩而過,一瞬即逝;也有些如正弦餘弦(sin, cos)般,不能結合,卻長伴在你的身旁,直到終點(End pt.)。但總有一天,那段真正與你相交並結成一起、開展未來(Family of st. lines)的軌跡終會出現。即使不能如此美滿,也至少擦亮過你短短的軌跡中、一個最美麗最閃耀的交點(Intersection pt.)。
在這個計算與愛情相交的年代,每個人大概都有自己的一條最後定律。放下筆、閉上眼,其實你也看得見。或許,你所想的不比費馬強。但絕對比他的更有用,更偉大。什至正確得,令人千年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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