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個怎樣的人,會在悔婚之後有臉馬上找回前女友,還敢說只想當炮友?然後三番五次對你呼之則來,揮之則去?」
一直以來,對我來說,即使你對我說的話,都只剩下半分真心,只要還有一點真,我還是會選擇去包容、妥協,去讓你對我予取予求到一個毫無底線,也心甘情願的境地。
是的,我不懂,也從來沒有勇氣去弄懂,為什麼你面對我沒有半分心疼,為什麼你從沒流過半滴眼淚,為什麼你從不關心我是否痛苦難過,為什麼你從沒考慮過悔婚後再折回來對我來說到底是怎樣的一種傷害。那時候,我一心想著,只要能再見到你,能再擁有多一天半天,我怎樣都無所謂,我管不得那麼多。你只需主動向我走近一步,要我跑完餘下的九十九步都是值得的。
可是,我已經連半分真都感受不到。
我無法繼續相信你對於我愛你愛到義無反顧的這一點完全懞懂,
其實你並不單純,你是明知道的,才能如此仗勢,對我任意擺布。
是的,擺布。
現在抽離地、理智地回想起來,整件事情簡直是恐怖。
我終於看清,也許現在這個,才是真正的你。
你說的對,我們走得太近,從你決定要分開的那天,到現在,其實我們從沒真正分開過,
是的,為著維持這種三不像的關係,我付出了我所有的心力,我已經心力交瘁。
而這樣都還不行,那請你給我滾遠遠的,
在哪個什麼地方找個比我更合適你的人,從此優哉游哉。
我不懂你,也不想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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