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艾的真情小留言:
似乎是因為系統的問題,這篇文章原本資料大量遺失,某艾也是到2/15這天才發現,在此至上衷心的的歉意〈文謅謅個頭阿妳〉。總之,看過的大大如果有興趣的話在往下看一下,這篇某艾一直很喜歡,希望能分享給大家。
廢話不說 正文開始
悠揚悅耳的琴音,小提琴特有的古典優雅,拉奏者的純潔高尚。
鎂燈光下,像銀白色的細粉撲灑在她周圍,莊嚴肅穆襯托著她的美。淡緋色的秀髮經三年的修修剪剪,只留下約略垂肩的長度。絕美的臉蛋脫離從前未經雕琢的稚氣,圓潤的臉頰鋪上一層成熟的明豔輪廓。釉綠的雙眸依舊閃閃動人,少了從前的純樸可愛,多了穩重與清淺的憂鬱。纖細柔美的身段依舊保持的玲瓏剔透,素淨脫俗,但沉沉的抑鬱卻使得原本削瘦的她更顯得單薄。
她,三年的淬煉砥礪,三年咬牙忍著相思苦楚。
她在暴雨裡浸濕身體,她在風雪裡冷透靈魂,她在寒霜裡凍結靈氣。
三年,三次的春風襲人,三年漫漫相思不見伊人,她徹底孤單憔悴。
春野櫻,一個芬芳清香,沁人心脾,帶有淡淡馨雅的名字。
她的樂音暖透每個聆聽者的心扉;她的音符勾住每位觀眾的心弦;她的每一個手指動作,都激起每個聽過的人心湖裡的漣漪。
是的,她瑩白素馨的手指,每個關節的靈巧轉動,生了魔般,半絲半縷挑起聽眾的青澀年華。
有的人想起了寫出去的第一封情書內容
有的人想起了第一次告白的情形
有的人想起了失戀的酸澀
有的人想起了遠方的戀人是否安康
像涓涓細流綿延不斷,像黃河之水滔滔不絕。
收不完的讚美信件塞滿了櫻住所前的白色信箱。色彩斑斕的信封與貼紙,五顏六色的信紙和鋼珠筆原子筆簽字筆鉛筆甚至麥克筆寫的字句,樣樣說在櫻的心坎上。
望著每天自己的室友,兼死黨秘書伴奏山中井野,樂滋滋的開信箱。
喝著一點也不道地,甜膩的另自己發慌的紅豆丸子湯,櫻總是熱淚盈眶。
聽著井野開開心心的念著一些赤裸裸的告白,或者一些由衷的崇拜字句,無疑的不斷在提醒有一個曾經為櫻伴奏的男孩。
井野是到了維也納才認識的,因為同鄉,老師把這兩朵奇花分在一起。萱妍相輝,兩人更加得艷光照人。同樣的離鄉背井,同樣的孤芳自賞,兩姊妹一見如故。
櫻知道井野有一個叫鹿丸的IQ200天才男朋友,在遙遠的祖國默默陪著她。
井野卻不知道櫻有個同樣愛的含辛茹苦痛徹心扉的戀人。
以為櫻過度內向,井野積極的替櫻物色男友,始終被委婉拒絕。
體貼櫻的愛情空缺,井野總是在深夜溜下床,打開電腦與身在遠方的鹿丸情話綿綿。每每收到的愛心包裹,井野也都貼心的藏的妥妥貼貼;家鄉寄來的家書情信,井野總是收拾的乾乾淨淨。
櫻默默的看著,淚默默流著,流著心酸,淌著辛酸。
從祖國帶來的衣服每件都是佐助買給她的,
放在床頭打雷時抱的泰迪熊是佐助送她的,
放在浴室裡的瓶瓶罐罐都是佐助說過最好聞的,
筆記本滿滿的小塗鴉都是以前在佐助的日記裡畫過的。
甚至,交出去的樂理合作報告,都是佐助為她譜過的曲子。
櫻不用看譜識譜,佐助的樂音節奏她抓得一清二楚。
佐助的旋律很美,恬淡悠遠的曲風配上一點點的淺藍憂鬱,
像他墨水色的瞳孔,深邃的不著痕跡。
井野曾問櫻你哪來的靈感?櫻總是笑著回答只是心血來潮。
思念潮水波濤洶湧,澎湃的打擊弄得她在夜裡低低飲泣。
她們習慣十一點準時就寢,櫻和井野老老實實的睡到半夜三點。
三點後,井野躡手躡腳離開寢室到書房和鹿丸難分難捨,櫻趁著這個到清晨五點的空檔狠狠的兩行清淚奔流。她不知道這三年如何蹂躪身體,問過井野會不會怎樣,井野告訴她年輕是本錢。
櫻以為一切像個藏在鏡子後面的謎團夢去水無痕,卻不知道自己像張白紙被人洞悉。她白的比紙還白,盈白純白潔白,都無法形容她骨子裡天生麗質的白。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如此潔淨,那內心深處光暈四射的潔淨,佐助瞭如指掌。
和風吹拂著簾幕,吹拂的他衣襟晃起溫然的弧度。
佐助勉強哽住呼之欲出的淚水,仰著頭喝著準備好的水果藍姆酒。
酸澀,並不甜。
佐助穿著白色的襯衫,乾乾淨淨,簡簡單單,黑色的長褲在他身上愈發彰顯佐助的修長。灰髮男子穿著和髮色相配的的鐵灰色西裝,閒雅的靠在鋼琴旁邊,銳利的眼睛斜斜睨著眼前親愛的弟弟。
他,宇智波鼬。
「我不想浪費我們的時間,我這愚蠢的弟弟。」他的聲音溫文醇厚,幽遠而柔和,但潛藏的威嚴不得不令人折服。「公司等等要開會,我先說完。」
和佐助極度相似的臉龐,同樣的高雅孤傲,宇智波特有的貴族氣質。
「佐助,別浪費時間在你的寶貝鋼琴前面消沉。櫻在等你,懂嗎?她愛你,愛的無庸置疑。如果真心要甩掉用一切去愛她自己的宇智波佐助,她不會前一天晚上和你道別,不會感性的留下一封信獨自離開。也許櫻自己也不知道,或隱隱知道又不敢承認,她在等佐助去追她,陪她,或等你告訴他你愛她,會等她」
鼬的咬字清晰,說出來的速度不緩不慢,從容雍容,感覺不到絲毫心急。所屬貴族的成熟嫻雅,在鼬玄灰的瞳孔裡嶄露。
「我愚蠢的弟弟阿佐助,維也納的機票我替你放在這裡,你有三分鐘考慮。只要你要去,機票拿著就可以走了。剛剛我已經替你做了最基本的安排,你這孩子現在應該還沒有冷靜思考的能力。」
「還有,成為小提琴演奏家是櫻的夢想,你去了是要支持她,不是逼她犧牲自己。佐助,在她成功以前,你可千萬別露面。佐助,就算是和櫻她面對面,你也要保持冷靜。」
「最後,佐助,我相信你的商業經營,我也相信你的音樂水準不需要上學,所以,別做入學那種傻事。佐助,用你的鋼琴證明你愛她。別空手而回啊!」
完成一段簡短的勵志演說真是一件累人的事情哀,鼬心想著。插著口袋,他一慣的傾著前身,橐橐的皮鞋音在門外漸去漸遠,鼬始終沒有再轉過臉,但憑著背影就能依稀感覺到他在微笑。
支持的微笑。不捨的微笑。
「櫻是我的好幫手,少了她替我管帳損失大得很呢……」走出門前,鼬細微的呢喃傳入佐助他耳裡。輕輕的,有意無意間告訴著佐助,你最大的對手與最親的家人支持著你。
這是三年來,佐助最後一次聽到鼬說的話。這輩子,佐助再鼬和自己說過的話裡聽過最動人的一段話。
「吶,井野,妳有沒有一種被保護的感覺?」
「當然有阿,鹿丸愛我嘛!小櫻妳咧?」
結束一段公演,兩朵嬌蕊坐在卸妝鏡前,換上便服。對自己容貌的無比自信,櫻和井野一向是脂粉未施就登台演出。上蒼的眷顧使她倆天生麗質,在折磨的生活與情緒,似乎都無法在她們亮麗的外貌留下一絲足跡。
「是嗎?被愛的感覺阿……。我好像有,好像沒有耶。」
「哈哈,小櫻阿,蠍學長不錯喔!溫柔帥氣又有才華,對妳也挺好的。不是嗎?」
井野出場用的晚禮服都是暗紫色,柔亮有光澤,剪裁大膽的衣物。她沒有告訴櫻,櫻到是知道那是井野逼鹿丸在各國物色,然後寄到住所的。
反觀櫻,她的晚禮服看似走在時尚尖端,卻都是三年以前佐助和她一起挑選的。簡單大方的剪裁,漸層或素面,就是沒有花花綠綠的多餘綴飾,和本人一樣迎人。佐助親自陪她是穿訂作的禮服,一次次的陪伴櫻在樂譜裡奮鬥。
豪華包廂哩,僅僅三張椅子;三張奢華的不像樣的椅子。精緻的雕花,比底下紅色上下彈跳以寬上一倍半,軟綿綿香噴噴的褥子披掛在上頭,椅子前還放了一個小平台墊腳用。
奢侈的物質,也需要相配的人才能發揮價值。若真如此,那座在它們上面的人恐怕能令椅子行情大漲十倍有餘。左邊那男子一頭金黃色長,過長的劉海遮住大半邊臉,黑藍色的眼珠子滿滿活潑的生氣。右邊男子赤髮褐眸,不亞於女孩長長的睫毛給人溫暖的感覺,嘴角掛著一抹雋雅的弧度。前者是鼬在維也納分公司的助手迪達拉,後者則是從維也納音樂學院畢業的著名指揮家赤砂蠍。
「那,佐助,三年的安排和監視…..」彷彿陶醉的閉上眼,蠍未脫稚氣的臉被陰影瞟染。
「你打算甚麼時候露面?嗯」迪達拉啜了一口適才送進包廂的香檳,順口接下蠍的話。
端坐正中央的墨髮少年俊逸的臉龐找不到半點波動,他開口,剛毅沒有猶豫:「五分鐘後,她一下台。」
音樂與音樂之間的相思門鎖,兩位主人是唯一解開人。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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