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我身後,別亂跑。」飛天貓降落後,謎音一把拿過了她手中的海謎內部地圖說。
「我知道了,喵。」
她看著地圖,「海之音一定是在頭目那,所以我們直接往頭目的房間去。」
「不用找了,海之音不在那。」身後突然竄出一道聲響,孟尋急忙回過頭一看。
是個嘴脣上帶有血跡的黑髮長髮女人。
她認得她,總部提供給她的海謎成員照片中有她。
「妳是……海謎的副頭目邪面?」她出聲問道。
「沒錯。」邪面說,「而妳是監視器裡拍到的那個,在牢房替狐大開鎖的女人。」
「我是查緝國際重大犯罪組織的特勤員,蔚孟尋。」孟尋說著,「請妳自首吧,這樣做是不對的。」
「不對的?」邪面冷哼著,「那妳私自放走了我的仇人就是對的嗎?」她伸手拉起了她的衣領。
「我知道妳並不想殺狐大……」孟尋說著,「妳不是壞人,請妳自首吧……」
「妳都說我不是壞人了要我自首什麼?」她伸手掐著她,「妳是不是喜歡狐大,不然為什麼要救他?」
「放開她!」門突然被人開啟。
邪面轉頭一看,進來的是一個穿著婚紗的女人。
而跟在她身後進來的,是一個戴著貓帽的女人。
「這不是那個被我們半路搶走海之音的沒用特務嗎?」邪面放開了孟尋,拿出了藏在櫃裡的槍看著謎音說。
「妳說誰是沒用的特務?」謎音生氣的問,從飛天貓的背包裡拿出了一把小刀。
而飛天貓則是躲在了謎音的身後。
喵,那個女人有槍耶。
萬一她被打到了,魚老大就會被她媽媽給啃了的說。
「哼,誰答腔我就是在說誰。」邪面冷笑著,「拿把刀就想跟我打?」
「錯,是拿把刀就能打贏妳。」謎音自信滿滿的說著。
碰的一聲,邪面直接就朝謎音開了一槍。
「喵!」飛天貓驚叫著。
「叫什麼,我還沒死啦。」謎音突然說。
飛天貓定神一看,原來她用刀擋住了子彈!
好厲害喔,喵!
不過那把刀的刀身己經彎曲,恐怕擋不了第二顆……
「妳這女人還挺強的嘛。」邪面冷笑著,「不過妳沒戲唱了。」她舉起槍對準了謎音。
謎音暗叫了聲糟,以她的身手要躲掉子彈是輕而易舉,但是飛天貓在她身後,她如果躲開飛天貓就會中彈了。
她拿起了穿在腳上的高跟鞋,賭一賭了!
「歸西吧。」邪面說著,動手扣下了板機……
而謎音則在此時將手中的高跟鞋扔了過去……
碰!高跟鞋被打落了。
「喵!謎音小姐!」隨著飛天貓的叫聲,謎音低頭一看,她胸前的婚紗被染紅了一片。
她,中彈了。
剛才丟出去的高跟鞋並沒有如預期般的打中子彈,而是被子彈從邊邊擦了過去。
「不是妳丟不準。」邪面吹了吹槍口的煙,「而是我事先算計好將子彈打偏。」
謎音怒視著她,捂著泊流出血的胸口跪倒了在地。
對不起,小蜀,我沒辦法……參加婚禮了……
「喵,謎音小姐!」飛天貓大叫著,「我跟妳拚了!」她起身欲衝向邪面說。
但一隻手突然拉住了她,「別衝動。」
她回頭一看,是狐大!
「快帶她回去。」狐大拍拍她的肩說。
「對不起,我沒能幫上忙……」謎音拉著他的手說。
「沒這回事,妳很努力了。」他抓著她的手,「剩下的交給我吧。」
「嗯……」
飛天貓打開了翅膀,吃力的將謎音背起飛了出去。
「你來了。」邪面看著狐大說。
「我今天是來拿回海之音的。」他望著她腰際綁著的那股起的囊帶說。
「沒錯,海之音裝在裡面。」她摸著帶子說,「所以你必須打敗我才能拿走。」
「我不想跟妳打。」他說著,開始邁步走向了她。
「你不要過來!我真的會朝你開槍的!」她手中的槍微微顫抖著,「不要過來!」
「我不會傷害妳的。」他說,腳步依然沒停。
「你不是討厭像我這樣可以隨便傷人的人嗎?那你就動手啊!」她大吼著。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那時候的意思是,妳不該為了我去傷人,毀了妳自己……我不值得妳這麼做,所以我才會那樣對妳說,讓妳徹底的憎恨我,妳就不會再做出那樣的事……」
「你騙人!」她揮著手說,「你憑什麼自以為是為我好的說那些傷我的話然後這麼多年後才讓我知道真相!這樣我多年來的仇恨算什麼!」
「對不起……」他已走到了她面前,「妳動手吧。」
她怒視著他,手中的槍抖動著的對準了他的頭……
但,手卻很不爭氣的垂下了。
「為什麼,那個殺了很多人的女人能讓你喜歡,我卻不行?」她問出了她疑惑很久的問題。
「因她殺人不是為我而殺……而我喜歡的女人,是那種即使我不在了也不會想不開的女人,為了我傷人的妳,做的到嗎?」他問。
她沒由來的狂笑著,「原來……原來我不能被你愛的原因,就是因為我太愛你了……」
「對不起。」狐大說著,突然將她握槍的手抵在了自己的腹部,「現在,就讓我還清我欠妳的情債吧。」
他握著她的手,扣下了板機……
彭齊偃拍了拍他的肩,「蜀先生,別這樣,謎音小姐可能只是去附近走走……」
「出去走走會去那麼久嗎?」蜀山劍俠茫茫的望著他問。
「這……」
「魚老大……」飛天貓突然扶著胸口血紅一片的謎音走了進來,「快幫忙……」
「謎音!」蜀山劍俠一驚,趕緊上前接過了她,「這是怎麼一回事!」他對著飛天貓吼問著。
「現在不是談論這個的時候,得趕快送她去阿翳那。」央魚走來抱起謎音說。
「狐大……」不知為何,狐狐突然擔心的望著門口。
為什麼她會有種不好的感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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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醒啦。」在門口偷看了他很久的央魚和翳匪走了過來。
「我剛才看到一個怪伯伯趁人家睡著時偷摸人家的臉喔。」央魚笑著說。
「真巧,我剛才也看到一個怪伯伯站在房門口偷看人呢。」他同他笑著。
「喔,阿翳,阿狐在說你啦。你怎麼可以去當怪伯伯咧。」央魚轉頭對翳匪說。
翳匪無言的望著他們倆。
「對了,我是怎麼來這的?」狐大問道,「我記得我昏在尋尋身上啊,是她力氣大還是我會夢遊?」
---- 狐大終於還完了欠邪面的情債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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