喀!邪面手中的槍掉落在了地上。
「呃……」狐大捂著流著血的腹部跌坐在了地上。
「為什麼……」邪面抖著手問,「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因為妳說妳想殺了我……這是我唯一能還妳債的方法……」他拿起膘際的短刀往傷口一刺……
不是想取出子彈讓傷口快點癒合,而是抵住了傷口不想讓傷口癒合。
「我不要……我不要這樣……」邪面眼神空洞的說著,「你憑什麼用我的手殺了你……憑什麼……」
他沒答話,伸手將她的頭靠在了他的肩上。
肩上傳來陣陣的溼熱,她哭了。
「哭吧,哭出來會好過些的。」他伸手撫著她的頭說。
而此時在一旁目睹了全程的孟尋走了過來。
「是妳……妳沒事啊……」狐大抬頭看著她問。
「嗯……」她蹲在了他倆身旁,「邪面小姐,自首吧。」
邪面看了看她,又轉頭望了望狐大……
她伸出了雙手。
孟尋拿出了掛在膘帶上的手銬替她銬上,「我……會拜託總長向審判長求情的……」
「謝謝。」邪面站起了身說。
「你還好嗎?」孟尋上前扶起了狐大,「為什麼這麼不珍惜自己呢?」
狐大輕笑著,「我知道妳是誰了,妳是尋尋……」他扯下了她矇臉的衣料。
「對不起,我……」
他一把抱住了她,「尋尋,我好想妳……」
「狐大……」她整個人突然失去重心的跌坐在了地上。
因狐大暈了過去!
「狐大!」她吃力的將他扶了起來,「我送你去醫院……」
此時邪面也伸出銬著手銬的手幫忙著她,「走吧。」
孟尋感激的望著她,「謝謝妳。」
邪面愣了愣,不曉得該怎麼回應她。
為什麼要跟像她這樣的人道謝呢?
狐大,你騙我……望著她擔心的臉,邪面在心裡想著。
你不是說你喜歡不管你死活的女人嗎?那這個善良的女生該怎麼說呢?嗯?
「對了,我們頭目呢?」她問著孟尋。
「我不知道,他剛才跟狐大在走廊打……」
「那他一定沒事。」她對她笑著,「狐大不會對他怎樣的,不是嗎?」
「嗯!」
謎音睜開了眼,第一個映入眼簾的是雪白的天花板。
這裡是……醫院嗎?
勉強的爬起了身,卻突然被一隻大手攬入了懷中。
「妳終於醒了。」蜀山劍俠緊緊的將她抱住,像是怕她再消失似的。
「小蜀……對不起,沒跟你說一聲就……」
「沒關係,妳回來了就好。」他溫和的笑著。
「我害大家的婚禮搞砸了。」謎音愧疚的說。
「沒關係,妳是多給了我們準備的時間嘛。」他拍著她的頭說。
「小蜀,你為什麼什麼都說沒關係?」她不解的問。
「因為妳是我未過門的妻子啊。」他肉麻的說。
雖然她是個落跑新娘啦。
狐大看著靠在床沿趴睡著的孟尋。
他伸手輕撫著她那如天使般的溫柔臉龐。
當時在美國發生的兩人的種種回憶突然如電影上映般一一浮上了腦海中。
然後又突然定格在了他在機場等不到她而失望歸國的那一場景。
他以為再也見不到她了呢。
「你醒啦。」在門口偷看了他很久的央魚和翳匪走了過來。
「我剛才看到一個怪伯伯趁人家睡著時偷摸人家的臉喔。」央魚笑著說。
「真巧,我剛才也看到一個怪伯伯站在房門口偷看人呢。」他同他笑著。
「喔,阿翳,阿狐在說你啦。你怎麼可以去當怪伯伯咧。」央魚轉頭對翳匪說。
翳匪無言的望著他們倆。
「對了,我是怎麼來這的?」狐大問道,「我記得我昏在尋尋身上啊,是她力氣大還是我會夢遊?」
「都不是。你是被孟尋和邪面一起扛出來的。」央魚答道。
「喔。那謎音呢?」
「她是被我們家小貓載去教堂嚇人的啊。」他笑道,「不過現在沒事了,在你隔壁房。」
「那邪面呢?」
「和海謎的頭目一起被抓啦。不過孟尋有寫信給總部求他們緩刑。海之音在我那保管的好好的。」他一併回答著。
「等等,小魚。」他突然說,「其實尋尋來臺灣是你接的機,也都是你接她去海謎的對吧?」
「這個嘛……」央魚乾笑著,「據說是耶。」
「難怪你車上會有尋尋身上的香味,居然暗藏她那麼久啊……」狐大瞇眸嘿嘿笑著。
央魚倒退走著,「啊,阿狐啊你聽我說……」
「太好了,你醒了。」趴在一旁的孟尋突然醒了說。
而她正好看見了狐大拿起點滴架要K央魚的「犯罪現場直播」。
「把手舉起來……」她很配合的拿出了槍像逮到了現行犯般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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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你要留下來給我檢查。」一旁一直沒開口的翳匪終於開口了,「居然用刀抵住傷口不讓傷口癒合,你在想什麼?萬一細菌感染了怎麼辦?」
「啊……」狐大乾笑著,「好啦好啦,在醫院裡醫生的話是聖旨嘛。」
不然哪天在睡夢中突然被人幹掉都還不知道咧。
當然,兇手一定是醫生囉。
「哈哈,那孟尋我帶走囉。」央魚大笑著,「你放心,你沒親到的我會幫你親一親的。」
「央小魚……」某人戰鬥指數採倍數急劇攀升,已達臨界點。
於是他又抄起了一旁的點滴架準備投擲……
----央小魚即將死在點滴架手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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