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海繪)
「那我進去囉,小魚。」狐大走出了車門說。
「喔,早去早回喔。」央魚坐在車上和他揮手道。
「對了,這個。」他將抄有婚禮的地點及時間的紙條遞給了他,「如果上面的時間前五個小時我還沒到,你就代替我當證婚人吧。」
「嘎?要我當證婚人?你不怕我把新娘拐走喔?」央魚白目的問。
「當證婚人可以親新娘喔。」狐大笑道,「就交給你啦。」
「可以親新娘啊?」他燦笑著,「那我就『很勉強』的答應啦。」
狐大笑著,轉身翻牆進了海謎的總部。
「親愛的,妳沒事吧?」待他走後,央魚急忙打開了後車廂問。
「嗯,我沒事。」孟尋從後車廂爬了起來。
「妳那是什麼打扮啊?」央魚呆愣的指著她矇住臉的衣料說。
「因為,我怕他認出我……」她低頭說著。
「阿狐剛才說的那個救了他的人就是妳吧?」他看著她那片衣料說,「妳還真是犧牲耶。」
「邪面,這不像妳。」男人一把推開了她,「自從狐大逃跑之後,妳就一直在取悅我。」
「這不是你希望的嗎?」她抹去了脣瓣上的他的唾液。
「妳這麼做,該不會是不想讓我派人把他趕盡殺絕吧?」男人扯住了她的頭髮問。
「怎麼會呢,你多心了。」她輕笑著,「我巴不得殺了他,怎麼可能這麼做?」
「是嗎……妳應該知道如果背叛我的下場是什麼吧?」他低頭用力的咬吻住了她。
邪面望著他,只得任他粗暴的對待著她。
至少,他是愛她的。
而那被她刻意減輕力道打、刻意把他帶到牢裡讓人救走他、甚至像眼前這個男人所說的刻意不想讓他被趕盡殺絕的男人……
卻從不把她當作一回事。
當年她為了他,動手傷了那個女人。
他卻用冰冷的眼神望著她,說他不想與她這樣為愛動手傷人的人為伍……
但她這些年來的調查,他卻和一個殺人不眨眼的女人在一起了。
為什麼?同樣傷了人……不,那女人甚至是殺了無數的人,他卻可以愛她,那為什麼換作是她就不行?
就因為她是為了他動手的嗎?
男人突然推開了她,「我知道了,果然是這樣。如果妳下不了手,就讓我來殺了他。」他起身說道。
「你要做什麼?」
「妳會知道的。」他笑著,「就像妳當年一樣,我也可以為了妳做出同樣的事。」
「不行!」她從身後抱住了他說,「我不能讓你這麼做!」
「放手。」他揮開了她,「妳這沒用的東西!不是說要殺了他嗎?他出現在妳面前時,妳卻放了他!如果妳是不想弄髒妳的手,我就替妳殺了他,但妳卻還阻止我!那妳告訴我,這麼多年來看著妳對他的仇恨一路走來的我算什麼!」
「我……」
「什麼都別說了。」他冷聲說著,「我心意已決。」語落,他抽出了插在魚型雕塑口中的長劍。
這次的戒備未免也太森嚴了吧!
狐大望著眼前那一拖拉庫手持槍的海謎成員。
唉呀呀,上次來的時候忘了帶手電筒。
這次倒是一打開手電筒就被人發現了。
怎麼辦呢,他總不能在這開殺戒吧?
不行不行,他都勸小染金盆洗手了,他自己還動手就太對不起小染了。
這次應該不會有上次那個矇面的善良天使姐姐來幫他了吧?
正當他這樣想時,數道銀光突然從他身後射來。
慘叫聲四起,當狐大回過神來時,眼前的數位海謎成員手中的槍都被打落,而身上也都中了不足預以致命的銀針。
何方高人?
他回頭一看,是她,那個「天使姐姐」。
「你沒事吧?」矇面女人低聲問道,手中的銀針正閃閃發光著。
「妳又救了我呢,天使姐姐。」狐大笑道,「妳好厲害,會開鎖還會射飛針。」
「我不是故意傷人……」女人將手中的針收了起來。
「我知道,所以妳射中的都不是要害,是昏穴。」他笑著,「不過妳到底是誰,為什麼要一直幫我呢?」
「我……」女人遲疑著,「因為我不想看你受傷,也不想看你傷人……」
「所以妳寧可讓自己忍痛傷人?」他問,「妳真的很善良呢,讓我想起了一個人……」
女人聞言一愣,被他認出來了嗎?
「你果然來了。」一道男音倏地自兩人前方的黑暗處傳來。
「這聲音……你是海謎的頭目。」狐大趕緊伸手將女人護在了身後。
「原來如此,有人幫你啊。」男人冷笑著,「看來我似乎錯怪了邪面呢。」
「你對邪面做了什麼?」狐大聞言驚問道。
「如果她知道你現在這麼關心她,一定會很開心吧。」男人喃喃說著,「我沒對她做什麼,我只是認為她是刻意要放過你、甚至還不肯動手殺了你,所以對她生氣罷了。」
「然後呢?」他的手突然輕觸到一陣冰冷,原來是女人將一把短刀塞入了他手中。
「請你保護好自己……」她在他身後輕聲說道。
「所以我現在要跟你做個了斷。」男人舉起了手中發著銀光的長劍。
「妳快走!」狐大對身後的女人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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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謎音……」蜀山劍俠開心的來到謎音的新娘休息室,但臉上的笑意卻在看見空無一人的房間後愣住了。
謎音呢?
他看了看洗手間和更衣間,都沒人啊?
著急的他急忙出去問大夥有沒有看到她,但大家都說沒看到……
不會吧,真的像狐大說的,新娘跑了!
難道他那失戀大王的恐怖命運還沒結束嗎?
----謎音成了落跑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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