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總管,你在房裡嗎?」狐狐端著咖啡在嚴總管的房門外問著。
「狐狐小姐?怎麼了嗎?」嚴總管趕緊打開門說。
「這是珍妮說要泡給你喝的。」狐狐將其中一杯咖啡遞給了他。
「這樣啊。」嚴總管接過咖啡說,「幫我跟她說聲謝謝吧。」
她手裡拿的另一杯,是要給少爺喝的吧……
「好的。」狐狐點點頭道,隨即又轉身往彭齊偃房間的方向走去。
嚴總管望著她的背影笑了笑,然後又低頭看著那杯咖啡。
她泡的是兩杯……
他搖了搖頭,告訴自己有的喝就不錯了。
好香的咖啡,他得好好的品嘗才是。
她得趕快去把嚴總管的那杯咖啡拿回來才行。
珍妮打定了主意,立刻邁步往嚴總管的房間跑去。
「嚴大哥!」她敲了敲嚴總管的房門。
但過了片刻,卻遲遲沒人應門。
他不在房裡嗎?
她握了握門把,門沒有鎖。
如果他不在,那狐狐應該是把咖啡放在他桌上了。
既然如此,她得趕快把咖啡拿出來才行。
她打開了門,往黑漆漆的房裡走去。
正當她想把燈打開時,一雙手突然從後頭懷住了她。
「呀啊!」珍妮嚇的叫了聲。
碰的一聲,門被那人給關了起來。
「你是誰?嚴大哥嗎?」珍妮不安的問著。
那人沒答話,硬是將她的身子給反了過來。
透過窗外打進來的光,珍妮看清楚了那個人的臉……
「嚴大哥!」她叫道。
嚴總管沒答話,只是抬起了她的下巴,用力的吻上了她的唇……
「唔!」珍妮用力的掙扎著,「嚴大哥!」
她的腳突然踩到了硬物,整個人重心不穩的往後一倒。
她踩到的是個杯子,拿來裝咖啡的那個杯子!
所以他已經把咖啡喝了!
而嚴總管此時則是順勢壓在了她身上,不停的舔吻著她的脖子。
「嚴大哥,你清醒點!」珍妮大叫著,「我是珍妮啊!」
她的直覺反應就是他把她當作是其他女人了,否則他平常那麼照顧她,就算吃了催情藥也不至於對她下手啊!
「珍妮……」嚴總管終於開口說話了,「妳知不知道我好愛妳……從小時候就一直愛著妳……」
珍妮聞言愣住了,「嚴大哥,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
「為什麼妳就那麼愛阿齊,難道我對妳還不夠好嗎?」嚴總管說著,又是低頭猛烈的吻著她。
珍妮整個人嚇傻了,根本完全忘了要掙扎。
他說他從小時候就一直愛著她?
而她卻都不以為意,還老是在他面前說她有多愛齊齊,還叫他幫她出主意……
原來他一直默默的在承受這一切。
而齊齊說不能愛她,是因為他也知道嚴大哥喜歡她?
如果是這樣,那她真的是錯了,錯了好久!
「彭總裁,你的咖啡。」狐狐將咖啡遞給彭齊偃說。
「怎麼是妳拿來呢?」彭齊偃不解的問。
「我自己想幫忙的啊。」狐狐笑道,「我發現珍妮其實沒那麼壞耶,她只是太愛你了。為什麼你說不能跟她在一起呢?」
「妳也希望我跟她在一起嗎?」彭齊偃反問道,「那妳呢?妳跟狐大為什麼不能在一起?我知道你們之間只是有很大的誤會,為什麼妳就不去親口問他呢?」
「別跟我提到狐大,好嗎?」狐狐苦著臉說,「我已經不斷的告訴自己要忘掉他了,為什麼你跟牙奈他們偏愛在我面前提起他?就連我自己也動不動就想到他說的話!」
「我問妳,如果妳不在乎他,又為什麼會不得不在乎他呢?」彭齊偃嘆氣道,「那我再問妳,如果妳沒有認為自己喜歡他,又為什麼會為了他難過呢?」
「我……我不知道。我只是覺得他對我很好、什麼事情都替我著想好,而且他總是帶給大家歡笑,替人解決問題……」
「狐狐,那是崇拜,不是愛。」彭齊偃直裁了斷的說,「他說的話會傷了妳,是因為他在妳心裡完美的形象破碎令妳錯愕,而不是因為他不愛妳。妳早就知道他不可能愛妳了不是嗎?」
「真的是這樣嗎?」狐狐失落的問,「如果我對他的感情只是崇拜,那你告訴我什麼叫作愛?」
「我也不知道。」他聳肩道,「或許等妳遇到對的人時,妳就會知道了。」
「那你呢?」換她反問他了,「珍妮不好嗎?為什麼你說不能愛她?」
剛才講了一堆話的他口渴的喝了口咖啡,「妳知道嚴總管跟我和珍妮是小時候的玩伴嗎?」
「嚴總管?」狐狐愣了愣,「我不知道耶。原來你們從小就認識喔,難怪珍妮也有泡咖啡給他喝。」
「真的嗎?那他一定很高興吧。」彭齊偃笑笑道。
奇怪,為什麼他覺得有點暈眩?
「很高興?為什麼?」狐狐不解的問。
「他從小就喜歡珍妮了。」彭齊偃說著,「所以我才說我不能愛珍妮。珍妮是個好女人,只有像阿嚴這樣那麼照顧她的男人才有資格愛她。」
現在是冬天,就算開暖氣也會有點冷才是,為何什麼沒開暖氣的他會覺得有股熱氣自體內竄出?
「原來是這樣。」狐狐恍然大悟道。
「狐狐。」他開始察覺到不對勁了,「妳端來的咖啡只有經過妳跟珍妮的手嗎?」
「是啊。」狐狐點著頭,「有什麼不對嗎?」
「這咖啡……被人下了藥!」他一把將她推開說道。
「下藥?」狐狐驚訝的問,「下什麼藥?」
彭齊偃皺著眉,「如果這咖啡是珍妮泡的,莫非她是想用這種方法成全我跟妳?」
「什麼意思?」狐狐還是不懂,「你怎麼了?為什麼一直冒汗!」
「妳出去!」他用力的將她推出門外,然後趕緊將門關上鎖住。
「彭總裁!」狐狐拍門叫道,「你到底怎麼了!」
「珍妮放了春藥在咖啡裡,她想成全我跟妳在一起。」他背對著門板說著。
「那怎麼辦?」狐狐著急的問,「為什麼她要成全我跟你在一起?」
「那牙奈不也是嗎……」他低聲說著,「妳走吧!回去找狐大!不管妳對他是愛也好崇拜也好,回去找他!」
「我不要!」狐狐叫著,「就算我真的是誤會他好了,我怎麼能就這樣丟下你不管!你快告訴我你到底怎麼了!」
「妳這個笨蛋!」他隔著門板大吼著,「我被下了春藥!妳不懂嗎!現在唯一能讓我比較好受的方法就是跟女人交合,問題是我不能,妳聽清楚了沒!妳快給我走!趁我現在還能站在這叫妳走妳就快走,不然我不知道我會做出什麼事來!妳快走!」
「可是……可是你怎麼辦?」
「妳不要管我行不行?妳可不可以不要像那時候跳出來幫我跟珍妮說話一樣?妳這樣我會覺得自己欠妳很多妳知不知道!」他靠著門板吼道,「妳回去找狐大,把妳的好用在對他的崇拜身上!不要管我!」
「彭總裁……」狐狐還想說話,可是一旁卻有人制止她了。
狐狐回頭一看,是彭夫人!
彭夫人搖了搖頭,示意她跟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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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讓你們久等了。」女人開口說道。
她的聲音非常輕柔呢。
「這麼說太見外啦。」短髮男人走上前試圖要吻她,但長髮男人卻伸手擋在了他們之間。
「她是狐大的女人。」長髮男人說著。
「我知道啊,你認識我那麼久了還不知道我的座右銘是『朋友妻必要戲』嗎?」短髮男人哈哈笑道。
長髮男人無言的縮回了手。
----狐大除了牧染之外還有其他女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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