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體驗往往與共時性有關,這個世界裏的共時性可以說數不勝數。蘇曉波老師講“老師是我們走過的橋”和我在二十年前與高中老師通信裏的話“老師爲我們搭了一座通往大學的橋”似乎是一種巧合,然而當我爲一位朋友寫信談論有關祈禱的話題時,剛好正在寫信嘛,這位朋友並不知道我在寫什麽,這時卻發來這樣的資訊“有個天天爲我祝福祈禱的人我會快樂的找不著北的”,讓我大吃一驚,這位朋友怎麽知道我在寫關於祈禱的事情?還有一次我給這位朋友的信中談論了關於釋夢的問題,信還沒發出這位元朋友發來資訊要我幫助解夢呀……這些該不會是巧合吧?那它們一定就是共時性了。
還有呀,我國著名心理治療師朱建軍博士發展了一套本土心理治療技術,也就是意象對話心理諮詢與治療,這該是原汁原味的原創了吧,因爲有朱老師十餘年親身體驗和實踐在裏面。可是我仍然在外國一些資料上看到了有與朱老師殊途同歸的類似的心理治療技術比如心靈劇場治療和心理能量治療等,這也是共時性的表現吧。
共時性,按字面理解就是同時發生的事情。卡爾•榮格是首先提出“共時性”的心理學家。他相信這類同步發生事件的巧合現象暗示著一個人的命運,可以指引人們朝著自我實現的正確方向去努力。比如有個人決定成爲一名專業音樂家,然後他突然得到了作爲遺産繼承的一架鋼琴;一位畫家決定重拾畫筆,緊接著他就看見一則廉價出售工作室的廣告;一位作家在完成自己第一本書的第二天,就在一次派對上遇見了一位編輯……共時性現象真的很有趣呢。
現在我要談論的神秘體驗與共時性無關,卻與個人歷史性的未完成事件有關。這一冬天我都在經受咽喉炎的困擾,要給學員上課呀,可一說話就咳嗽,真的很麻煩。一直在用藥呀,什麽老吳太太咽喉片、膨大海含片之類可沒少吃,總算是有了好轉。然而,2月3日返回吉林媽媽家裏,這咽喉炎忽然變得嚴重起來。要說起因嘛,家裏有人吸煙,空氣比較混濁確實讓我産生不舒適的感覺。不過,這咽喉炎也不至於這麽嚴重呀!嚴重到不說話都要咳嗽啊,咽喉管裏有咳不完的痰呀,我要不斷發出呻吟才好受些。
那是怎樣的呻吟呀,那是跟哭聲一樣的呻吟,真是好恐怖。記得前幾年的最嚴重一次咽喉炎,我是打了十個吊針的,可也不像這次這麽嚴重呀,哪一個咽喉炎患者會邊咳邊用哭一樣的呻吟來緩解疼痛呢?如果能哭出來或許這咽喉炎真的就能好吧,可我哭不出來,只能發出那奇怪的呻吟,就跟哭一樣,只要這樣呻吟著咳嗽就能讓自己舒服些……
家人看電視時我在這樣哭咳哢痰,家人睡覺時,我依然如此,只得去看電視呀,看到困倦了才躺下。早晨也是早早醒來,因爲要咳,要呻吟,要吐痰……只有吃飯時能把那些聚焦了的能量壓服一時,白天在書店裏看書都看不好,因爲忍不住咳痰,又不能在那裏呻吟,那樣幹嚎還不被人視爲精神病呀!這是怎樣的病痛,這是怎樣的折磨呀!
就這樣延續了兩個星期呀,一直的就是這樣的幹嚎再加上吃鎮咳去痰的藥以及吳太、膨大海之類的藥和消炎藥等。這是怎樣的痛苦經歷呀,要說神秘嘛,就是感覺自己有一種無法抑制的力量就是想要發出那種哭聲,那是咳出來的哭聲。於是我就想起精神分析研修班裏老師講過咳嗽特別是那種乾咳往往在表達哭泣的悲傷情緒,哭不出來就咳嘛,咳的動作與哭的動作真的很像呢。看來我也是在用這樣的呻吟來表達哭泣的情緒吧,被壓抑的東西總要尋找釋放的管道,它要出來才會感覺舒服。
於是我想起剛來媽媽家與媽媽的一次談話,是爲我寫過的一篇作文《媽媽,我想對你說》,那是我傾述幼年時被媽媽苛責的嚴厲管教的不滿和委屈,我的那些想法媽媽無法接受,於是我的咽喉炎就嚴重了,那個受傷的內在小孩的情緒沒有被他最親最愛的人所接納,於是他憤怒了,他不停地以特殊的方式哭呀嚎呀,可把我折騰慘了,那個內在小孩怎麽有那麽大的能量?有誰會相信一個大人體內還有一個內在小孩?說他神秘呀,因爲他真的存在呀,把我折騰得死去活來,吃了那麽多藥都不好。那時我就在想呀,看來只有巫術能鎮住那憤怒的內在小孩吧,他不只憤怒,還委屈和悲傷,可到哪里去找巫師呢?沒辦法,只好聽任那內在小孩去哭好啦!有了這樣痛苦而神秘的體驗,讓那內在小孩充分傾倒他的委屈、煩惱、憤怒和悲傷,以後的我或許會少些干擾吧。
2月20日我要給學員家長開會,上午一場,下午一場。2月18日、19日我已經說不出話了,上課用的是電腦語音軟體。2月20日,奇迹出現,我能說出話來了,雖然很困難,但畢竟能說出來了,我的內在小孩還是很通情達理的,我真的要感謝他。哦,歷時半個月的這次痛苦而神秘的體驗呀!真是不堪回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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