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天去參加Blad和Basil的婚宴,跑到桃園呢!
這還是我第一次到台北以外的地方參加朋友的婚宴;
雖然去的時候有接駁車,
回來又搭了Emir的便車(還讓人家送我到巷口),
但我還是覺得很累……
回到家都四點半了哪!
很喜歡Blad和Basil的婚紗照,
很活潑,沒有什麼刻意而不自然的唯美姿勢,
感覺上就和平常的他們一樣,
會一起搞笑,甚至耍笨;
但也因此深深地被那樣的照片打動,
史無前例地,把他們印製的謝卡收進皮夾裡。
和Kelly、Emir、Jing、May、Edward、Melon、Jennifer及兩位老師坐在一起。
Edward這傢伙呀,怎麼搞的,
說起甜言蜜語來一點都不會不好意思,
反正不用錢的是吧。
才坐下就問我「什麼時候要回來團練?」
問他真有這麼想我嗎,
他老兄又大言不慚:「聽到中胡音響很薄弱的時候就特別想妳。」
少來了,最好是這樣,
我自己有多少斤兩我自己清楚。
這男人的嘴巴真是越來越不能信任。
我到底想不想回去?我也不知道啊!
我只知道,坐在車上準備前往飯店時,
那種強烈的「違和感」讓我忍不住戴上耳機聽我的京劇唱段,
差一點,想回家。
如果這種違和感如此強烈,
那麼我沒有把握視而不見,
也沒有把握自己能好好坐在位子上團練卻絲毫不受影響。
這於我顯然有些困難。
另一個更顯而易見的事實是,
我現在好像不應該去思考這個相較之下比較遙遠的問題,
先顧好現下的論綱口試比較要緊(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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