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2009.5.23
早上跟學長去高鐵站接老師跟學姊,看到許久不見的老師(?!,才兩個月不見吧)感覺很妙,在學校以外的地方看見老師比較不那麼嚴肅,畢竟學校有太多事情在run,容易默默的沈重起來XD
從烏日到清水有點路程,大概26KM,一路上負責指路的我很抖,因為我實在不熟...到清水的時候,不曉得是不是老師終於看不下去了,就由他負責帶路了@@,我們的GPS是裝在Google或Urmap,他是裝在腦子裡Orz
到會議現場後,老師趁審查委員還沒來之前先看過要報告的PPT(因為PPT是我做的,所以我很抖,根本沒做過這種東西= =),問一下目前的進度就要準備去報告了,會議10點開始,根據學姊說法通常都會延遲開始,但沒想到昨天大家竟然都準時的到會場,準時的開始。審查委員是劉益昌(註1)、東海景觀某老師、中興歷史某老師。
審查的老師發言大致溫和,劉益昌是好人,以對學生講話的口吻跟我們講接下來要怎麼做,並且提出重要的問題,與一些實際上的例子。其他兩位我就忘了= =
基本上委員的重點在於文化景觀的定義與內涵,劉益昌提出文化景觀為面的概念而非單獨點位,基本上這點我們也同意,只是一開始要開始做的時候,覺得直接切入面不容易下手,先整理出點的資料也許比較好歸納,以及應付期中報告所需(短時間內要衝字數是很重要,我超怕沒過)(學長:這就是知道,但不見得做的到阿,不然我們就不會坐在這裡了),此外,雖我在書寫的時候企圖將該點位納入這個區域發展的脈絡,也想將地理觀念納入,但顯然委員沒看到,我想,是我書寫的時候重點沒突顯出來Orz
What is geography/field work? 重新思考田野
在報告之前,老師有問起田野進度如何,我們也老實說田野進度很少,多數都在資料收集的階段,另一方面我也問老師,田野的目的為何,我到現在仍然很難去知道田野的功用在哪,感覺只是去拍點位照片,得知現況。老師提到田野最重要的在於觀察點位與周圍環境的關連,不過聽了之後還是很難抓到具體的方法。劉益昌在講到新社的時候,提到馬力普聚落一帶的農田景觀,可以很具體的觀察出國家介入前後田界變化的狀況,這就是文化景觀,在當下,我似乎可以隱約理解所謂田野到底要的是什麼東西。一直沈浸在歷史資料中,有時候會讓已經不熟的地理感更疏離Orz
我想起了去年仲夏,在日光下跟老師們跑過台中,從濱海到山間,那份與地理學者一起看地表的感動。而在當下,我也從劉益昌感受到同樣的感動......
再一次去試圖理解點位與周圍環境的關係是怎麼一回事。
再更進一步的去想,我還不能去抓出這層關係,終歸原因,就是環境敏感度不足的緣故吧,在資料中耙梳,我努力去理解這個區域的開發史,自認為有用一位地理人的角度去觀看,但在旁人眼裡,其實是不夠,不夠具體,不夠到可以眼見的地步。
實際做很重要,也許,何謂地理,是一個反覆辯證的過程,每位地理學者從研究過程中一次次地去問自己這個核心問題,然後在不同階段有不同的理解,而後成為一輩子追求的目標。也許研究就是這樣,有人花了三十年去問新自由主義下的人群社會如何改變,有人一生去理解台灣社會如何組織,而有人追著問史前人類與環境的關係......而也有人中途研究轉向了,或源於題目的限制,或源於實際研究的限制,或源於人生體驗,或源於發現問題的根本在另一個問題上。而最後,想問的問題也許有解,也許尚未解答,也許部分解決。而後人在前人的基礎上繼承與超越,這就是學術的累積吧......
能跟這些人接觸與學習,對於學生的我,是個很棒的經驗:P
11點半便當發下來的時候,我問學姊:「就這樣結束了?XD」,學姊:「對阿XD」
整體而言大概因為老師坐這在裡,會議沒有提出意外的問題,堪稱平和的結束(默默的就在便當來的當下結束了@@),當然,當委員指出三張圖都是圖一,東勢是鎮不是鄉等報告的小錯誤時,當場超想找個洞挖下去Orz
有來開會的感覺不錯,重新溫習一下這種逐漸陌生的討論氣氛:P
晚上去台中球場看LaNew VS 興農的比賽,最後LaNew逆轉並且看到包含陳金鋒共三支HR,超開心的:) 尤其是陳金鋒的! 因為他我才會看棒球,每次看到他就覺得一個人的成功,自身努力與堅持的重要,認真面對自己職業,認真打球,這點在他身上具體展現出來:P
註1:劉益昌:中研院史語所研究員,人類學者,專長台灣史前考古,研究重點在於史前文化與環境的關係,算是人類學界中對環境比較有接觸的學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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