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魯閣號走得有些太快,有些顛簸,有些搖晃,把我的人生也跟著快轉 崎嶇 混淆。我看著窗外,對向來車裡面有個女孩長得跟我好像?白色髮箍和紅色外套。 其實是因為玻璃太黑而看到自己。怎麼自己又好像不是自己?眼神空洞讓太魯閣號裡的我著實驚了一下!只好笑笑。為什麼臉上要那樣沉重?我不知道。 下了火車,遠遠的看到身穿黑色大衣的媽媽站在月台口。是在花蓮下車,怎麼會有媽媽?手裡還握著1187次的火車票,不敢向前。我遠遠的呆在這個城,這個路,這個門,這個燈,這個 查票窗口。慌慌張張向前一步,才發現那怎麼會是母親。為什麼母親又好像不是母親?記憶像一個漩渦朝我侵襲,努力想支撐住自己,卻不免退步嘆息。為什麼自己的臉上那樣沉重? 是不是 太思念母親
太魯閣號走得有些太快,有些顛簸,有些搖晃,把我的人生也跟著快轉 崎嶇 混淆。我看著窗外,對向來車裡面有個女孩長得跟我好像?白色髮箍和紅色外套。 其實是因為玻璃太黑而看到自己。
怎麼自己又好像不是自己?眼神空洞讓太魯閣號裡的我著實驚了一下!只好笑笑。為什麼臉上要那樣沉重?我不知道。
下了火車,遠遠的看到身穿黑色大衣的媽媽站在月台口。是在花蓮下車,怎麼會有媽媽?手裡還握著1187次的火車票,不敢向前。
我遠遠的呆在這個城,這個路,這個門,這個燈,這個 查票窗口。慌慌張張向前一步,才發現那怎麼會是母親。
為什麼母親又好像不是母親?記憶像一個漩渦朝我侵襲,努力想支撐住自己,卻不免退步嘆息。為什麼自己的臉上那樣沉重?
是不是
太思念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