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合報╱崔舜華 2014/10/13 總有些時候已經坐下了卻發覺沒什麼可說的──筆削了一半,擱在桌沿像那些忘了名字的橋像忘了分食的藥五月午後的爵士名伶多惱的河流多夢的池塘門半啟,光無聲,詩腴軟像一匙蜜在眉上流愛引人發癢一低頭傾入青色的窄溪在自己身邊醒來像螳螂歇進一朵蘭像一場善意的雪正躺入遠遠的舒馬赫你挾滿山春色而來但我並未被你說服
卻發覺沒什麼可說的──
筆削了一半,擱在桌沿
像那些忘了名字的橋
像忘了分食的藥
五月午後的爵士名伶
多惱的河流多夢的池塘
門半啟,光無聲,詩腴軟
像一匙蜜在眉上流
愛引人發癢
一低頭傾入青色的窄溪
在自己身邊醒來
像螳螂歇進一朵蘭
像一場善意的雪
正躺入遠遠的舒馬赫
你挾滿山春色而來
但我並未被你說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