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我也什麼都沒有了
只剩下妳和妳的貓咪
貓像水銀養在夏天的玫瑰
失去的事物像雨
一落下成為影子
不停擦乾身體的那些日子
都過去了像睡前外出鎖門
偶然瞥見的一列急急駛去的火車
從右邊第五節車廂數來第十三面窗戶
一個專心看書的男人
在夕陽金色的絨毛堆裡讀到:
「如果我們的革命是
其他革命後再次革命剩下的
一點銅渣連用來補蛀牙都不配的」
我很想問問他那該怎麼辦呢
該替那些什麼也沒讀懂的人
想什麼辦法才好呢
替他們每個人叼上一隻菸斗
填滿印度大麻和
字母猜謎的混合物
他們便都認得自己的號碼了
相安無事地回到座位剔著牙
至於那十五個變裝成
俄國芭蕾舞團的恐怖分子
就讓他們拆組他們的古典去
文章定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