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課之一
教導我們
知足
之二
好的傳統讓你
毛躁
靜電是
乳白貝珠形狀的
像火
還記得身體健康
記得必須輪班
生活
夜晚來臨
我們趕到海邊
排好預演的隊
沙洲伸出舌苔
演習某種舔舐
你歡迎這個
像春天
歡迎搔癢
像動物
在莽原的黃裡
伺伏太陽
三天三夜
你持矛狩守
時間
把心臟
藏在草原
最高最密的芒花叢
扎得我們全都
悻悻磨起了牙
握緊拳頭
一記擊在粗石牆上的
那雷電
一座島
分娩
古典星辰
另一座則
溽濕常徙
來去潮汐
你終究是要走
若你選擇後者
前者
也未必能夠
如果你反悔
多麼好的一個時候
鶯啼草長
獸群野合
小孩們交換胎記
分配飲水與食物
而教養
是壞掉的那種
課堂上
有人率先喊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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