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常常半夜醒來 缺水缺夢缺口角 他的骨瓷花瓶 沒有我的存在 而你就那麼懶 而你就那麼愛 看他信手右轉 他的骨瓷花瓶 沒有我的存在 一生只是半輩子 怎樣不過如此 你讀了篇散文 開始自以為是 你熱愛某種論點 你驗證他的假設 假設危橋聳立 你還不懂得過 假設睡而有夢 假設眾人皆活 而我滿懷摒棄 獨坐獨擁灰心 也許虛設和平 也許終生冷淡 他的骨瓷花瓶 沒有我的存在
我常常半夜醒來
缺水缺夢缺口角
他的骨瓷花瓶
沒有我的存在
而你就那麼懶
而你就那麼愛
看他信手右轉
一生只是半輩子
怎樣不過如此
你讀了篇散文
開始自以為是
你熱愛某種論點
你驗證他的假設
假設危橋聳立
你還不懂得過
假設睡而有夢
假設眾人皆活
而我滿懷摒棄
獨坐獨擁灰心
也許虛設和平
也許終生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