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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通與說通第72集~由 正圜老師開示：二乘菩提與如來藏(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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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菩薩：
阿彌陀佛！
歡迎您收看正覺教團的電視弘法節目，目前正在演述的是 平實導師所寫的成佛之道《宗通與說通》。在上一集中，我們談到了十八界的內涵，特別談到意根是心，不是有色根，所以說意根不是大腦；並且說明，真正的涅槃本際其實是指第八識如來藏，祂才是眾生前後世生死輪迴因果的連繫者。這個如來藏同時也是修證二乘解脫道正知見的基礎，如果離開了如來藏，也就沒有二乘菩提之可修與可證。而今天的單元，我們則要進一步來說明涅槃的意涵，以及因為有如來藏的存在，才能令二乘涅槃不墮斷滅空的道理所在，歡迎菩薩們繼續收看。
在前一集中我們談到，解脫道的修證必須以本識如來藏之實有、常住不壞為大前提，那是因為解脫道的修證，如果想要避免落入常見外道境界之中，就必須確實滅盡蘊處界一切法；假使想要避免落入斷見外道境界中，就必須確認有一個無餘涅槃的本際——本識如來藏的常住而不可壞滅性。而這個本識是確實可以親證的，不是空口徒言的名相施設；否則弟子們在遵循 佛世尊所囑而滅盡蘊處界的時候，就會成為空無一法的斷滅境界，那就會與斷見外道所說的道理相同了。因此，對於解脫道的修證，我們一定得要恪遵 世尊的開示，確認有本識的存在，才能遠離斷常二見的妄想境界。
但是一切外道以及當今佛門中的大多數人，對於如是涅槃本際乃是修證解脫道的大前提，卻都無所了知，這種現象不僅存在於今天的中國以及南洋佛教界，其實是古時候就已經存在了。譬如當年 世尊在弘揚聲聞菩提緣起性空法的時候，就曾經被誤會佛法的外道們誹謗說是斷滅空。就如同今天佛門解脫道中的凡夫大師一樣，在不承認本識存在的前提下，普遍都不願意死掉這個意識心，總是將離念靈知抱得緊緊的，這和古時的常見外道是一樣的；這都是因為他們對 世尊所宣揚的二乘涅槃法義的本識大前提無所了知的緣故。不幸的是，現代佛門的凡夫大師，也一直都在否定無餘涅槃中真實存在的本際——真實心如來藏，這在實質上其實就是把聲聞菩提推入了斷滅空之中。為了證明無餘涅槃中有真實的本際存在，現在我們就從「到底什麼是涅槃」來開始說起。
各位菩薩，您是不是知道什麼叫作涅槃呢？是不是人死了才叫作涅槃呢？不是的，不是人死了才叫涅槃；如果人死了才叫作涅槃，那麼人又出生了，那又沒有涅槃了。世尊在經中曾經說：「一切眾生本來常住涅槃。」意思是說，每一個有情自從無始劫以來，都是常住涅槃的。佛所說的涅槃，在四阿含的千餘部經典中常可聞見。
世尊在十二因緣法的還滅門中，依第八識如來藏而說還滅，所以在十二有支之「名色緣識」支，說這個名色所緣的「識」是六識身。接著又往上推，六識緣行支故緣名色；又往上推，六識緣無明支，故緣無明有六識心行之行支；又往上推，六識緣行支故緣無明。由此往前一一探究：六識等心到底是緣何法而有這個無明的存在，而導致無明之緣行呢？佛接著開示說：「我作是觀時，齊識而還，不能過彼。」意思是說，六識相應之無明是緣於另一個識，也就是第八識如來藏，不能超過這個第八識。所以十二因緣法推究至無明，由無明再往前推究時，唯能推究至彼第八識即止，齊此第八識而還；所以說第八識如來藏即是無明支之所依心，第八識也是十二有支之所依心。由此緣故，十二因緣法推究至無明支時「齊識而還，不能過彼」；也就是說，推究至無明即止，所以只能名為十二因緣支，否則就有無窮無盡的過失了。也因為這樣的緣故，十二因緣法才能成為學人可以親證的因緣觀。假使無明支再往上推究而可以無窮無盡，不是「齊識而還」的話，那麼因緣法就會成為不可知不可證的虛妄法，當然也就沒有人能夠從十二因緣觀而證得解脫果了。以上略說十二因緣法中「齊識而還，不能過彼」的道理。
各位菩薩，在二乘菩提中，阿羅漢們因為證得涅槃，所以出離了三界的生死苦，但是在有的《般若經》中卻說，涅槃是不可得、不可證的，為什麼會有這樣截然不同的說法呢？這意思是說，涅槃實際上是依第八識心體不再出生色身以及七識心等，滅盡一切法而剩下第八阿賴耶識心體獨存時，離六塵覺觀的境界；而以如是出離分段生死之無境界的境界，而建立「涅槃」的名稱；因此，無餘涅槃其實就依第八識阿賴耶識心體不再出現於三界中而建立的。既然是這樣，又怎麼會有無餘涅槃可證呢？
在無餘涅槃中，十八界「我」都滅盡了，因此就將第八識不再出生十八界法的無境界的境界，建立為「無餘涅槃」。又因為眾生在三界流轉生死時，他的阿賴耶識心體雖然不斷的出生六識心王以及各種貪瞋癡等法種，而導致不斷的流轉生死；但是菩薩卻在這樣不斷流轉生死的現象當中，親見自心如來——第八阿賴耶識心體，恆住於永離六塵、絕對寂靜的不生不滅境界之中。因為恆離六塵，所以是絕對寂靜，因為體恆常住，所以無有生滅；如是恆離六塵，體恆常住，即是涅槃，所以名之為本來自性清淨涅槃。如是本來自性清淨涅槃，則非諸不迴心的大阿羅漢們所能證知。
然而二乘菩提和菩薩們所證得的本來自性清淨涅槃，其實都同樣是依第八阿賴耶識心體的自性而安立祂的名稱，唯是顯示第八識心體的自住境界而已，並不是另外有一個涅槃的境界可知可證；所以說涅槃只是假名安立，涅槃不是實體法，也不是實有的境界。因此 世尊才會在《般若經》中說：「所言涅槃者只是名字，而無實體，亦無其境。」也就是說，涅槃純粹是依第八識心體而立其名，求涅槃實不可得。
然而，為什麼涅槃是依第八識而立其名，不是依第七識心王而立其名呢？那是因為無餘涅槃是七識心王永滅，色身五根永滅，六塵永滅，唯有第八識阿賴耶識改名異熟識獨存；所以是依異熟識心體獨存之無境界之境界，而建立「無餘涅槃」的名稱，這就是二乘法的涅槃。也就是說，定性阿羅漢入了無餘涅槃以後，十八界法永遠滅盡了，已經沒有阿羅漢存在了，也已經沒有覺知法塵境界的覺知心存在；而這無餘涅槃的境界，又有誰能證得呢？難道還有阿羅漢能證得嗎？如果是依世俗諦而言，方便說阿羅漢已經證得涅槃，已經入了無餘涅槃；但是如果依第一義諦而言，阿羅漢其實是未知未證無餘涅槃的。因為無餘涅槃中，唯是異熟識獨存而永遠滅盡十八界法，是無境界的境界；在無餘涅槃中，沒有任何一個法可以存在，又怎麼會有阿羅漢可以證得無餘涅槃呢？既然無餘涅槃境界中滅盡十八界法，迥無六塵存在；而阿羅漢的第八識異熟識心體，又是離見聞覺知性及思量性，所以就沒有阿羅漢能覺知自己住在無餘涅槃的境界中了。因此，若依第一義諦的智慧而說究竟境界，就說「阿羅漢不證無餘涅槃」。
從另一方面來說，定性的聲聞、緣覺聖者，不知也不證第八識心體，又怎能知道無餘涅槃中是怎樣的境界呢？假使定性聲聞、緣覺，已經證得第八異熟識心體的話，那麼這聲聞與緣覺二聖，都應已經知道般若經典的真實義了，那麼就是已經入了菩薩定位，就不應該再退回定性二乘種性之中；當然也就不會再聽聞 世尊宣說般若經時，茫然而不知其義了。如果阿羅漢們已經如實的瞭解般若法義，並且已經進入了菩薩定位，當然就不會有 世尊在宣講《法華經》時，有五千聲聞人退席的事情發生了。所以說，「二乘聲聞、緣覺聖人是證得涅槃」，這樣的說法是方便的說法，是依世俗諦而說，不是依第一義諦而說。
如果是依第一義諦而說時，則是指已經明心的菩薩摩訶薩們，他們都已經實證無餘涅槃的境界，並且都能夠現觀如來藏阿賴耶識或異熟識所住的無境界的境界，是無所得境界。這些菩薩們只要試著觀察：除去十八界法的自己以後，只有如來藏異熟識獨存時，是何等的境界，就可以轉依如來藏阿賴耶識心體的清淨自性；而現前觀察思惟之後，就能夠確實了知無餘涅槃中無境界之境界相了。這些菩薩摩訶薩們，在未入無餘涅槃、未斷盡十八界之前，就已經如實了知無餘涅槃之無境界的境界，因此他們才是真實親證無餘涅槃的人。反觀二乘聲聞、緣覺聖者，雖然捨壽以後能入無餘涅槃，但是他們卻永遠不能證得無餘涅槃境界；因為他們在進入無餘涅槃之前，並未證得第八識如來藏，所以也就無法了知無餘涅槃中的境界相了。
然而，菩薩們雖然已經實證無餘涅槃的境界相內容，但是由於必須繼續進修成佛之道，所以就故意保留最後一分思惑而不去斷除它，以潤未來世繼續受生，因此說菩薩不取證有餘涅槃和無餘涅槃。特別是初地滿心位的菩薩們，雖然有能力斷除最後一分思惑而在捨壽時取證無餘涅槃，但卻故意留惑潤生，不證無餘涅槃。由於這樣的悲願和現觀，所以說初地菩薩說法極為甚深微妙，非諸未悟第八識心體所在的二乘聖人所能一探究竟，這也正是初地菩薩不可思議智慧證量之所在呀！
各位菩薩，由以上所說我們就可以知道，無餘涅槃實際上是依第八識心體之自住境界而立其名；涅槃無體，是以第八阿賴耶識心體斷盡見思二惑種子而立其名。既然涅槃不是斷滅法，而涅槃又是依第八阿賴耶識心體而立其名，因此就可以知道阿賴耶識心體也絕非是生滅法了。真正的涅槃是完全寂靜無我的，涅槃的實證必須依照 世尊聖教作為依止，不能稍有違背，否則就不是真正的涅槃。但是在人間卻常常有人誤會涅槃的真實義，現在如此，過去亦復如是。
譬如 世尊在《長阿含經》中就說有五種外道現見涅槃的存在，比如將欲界五塵中正在享受五欲的覺知心，錯認為涅槃心；或者以修除欲界五欲的貪愛，證入初禪境界作為涅槃的境界；或者以捨離初禪身樂，進入二禪無覺無觀境界為涅槃境界；或者以捨離二禪進入三禪，領受身心俱樂作為涅槃境界；乃至於捨離三禪的身心至樂，只住於捨受之中正念一心，而不再有極微細的妄念生起了，也不再有微細的善惡法罣礙了，沒有身樂與心樂，息脈都停了，住於寂靜的自心內境之中，以為這就是最究竟的涅槃了。但是這些仍然是生滅、變異、有為性的境界，與不生滅、不變異、無為性的真實涅槃大不相同。綜合以上所說外道的五種現見涅槃，其實都是凡夫妄想所知的涅槃，都不是真正涅槃的證境。菩薩們也證現前涅槃，卻是第八識如來藏的本來涅槃、現在涅槃，迥異於外道五現見涅槃的意識境界。
各位菩薩，我們來看看數百年來的某些宗教，他們共有的無上瑜伽、樂空雙運、時輪金剛、譚崔瑜伽等等雙身修法，其實都是屬於第一種外道現在涅槃論，正是五種現見涅槃中最粗糙的一種，而且是絕對不可能發起初禪身樂及恆時一心不亂境界的；因為發起初禪的身樂覺受，是要斷除欲界五欲之後才能發起的。換句話說，假使不能斷除男女欲的貪愛心，就無法發起初禪樂受。但是這些宗派，卻都妄想以雙身法的淫欲貪愛以及男女合修的行為，來獲得初禪的快樂；並且一生極力追求全身遍受淫觸樂覺，毫無懷疑的信受雙身修法，認為淫觸中的全身樂受就是報身佛所享受的快樂；殊不知這正是第一種外道的現在涅槃論，早在《長阿含》中就已經被 世尊預破在先了；然而他們至今仍無法警覺，繼續誤導眾生，實在是令人心生不忍啊！至於顯教中的法師也同樣有所誤會，他們往往錯認具足六塵境界中的覺知心，只要離開語言文字妄念時就是涅槃境界，其實這些都是未斷我見的凡夫啊！
可見對於涅槃的確實理解，是攸關行者取證二乘涅槃，以及大乘菩薩取證本來自性清淨涅槃的重要關節所在。希望以上所說的涅槃正理，能為一切有緣人建立起正確的涅槃知見，以作為趣向佛道之基礎。
各位菩薩，因為時間的關係，我們就說到這裏。非常謝謝您的收看！下次再會。
阿彌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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