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到過很多地方,但自問自己確實十分喜歡旅行,發自內心相信行萬里路遠勝讀萬卷書.旅行可以沒有什麼意義,但不可沒有什麼回憶.以下是一些對我來說最佳的旅遊回憶:
1. 京都南禪寺遇上100% Radiohead 的Sound Engineer.
其實自己又不算是什麼Radiohead迷,而且遇上的又只不過是Radiohead 的Sound Engineer,但整個過程對我來說真的很傳奇.
我是在日本京都的南禪寺跟Radiohead 的Sound Engineer Sean Slade遇上的,我們一同由銀閣寺,哲學之道走到南禪寺,沿途大家沒有什麼交談,不過從面上表情大家都可能懷疑哲學之道究竟有幾哲學.
到了南禪寺,南禪寺雨後的淒然確實使人著迷,亦成了我們談話的契機.極度短暫的談話中得知Mr. Sean Slade是因為Fuji Rock而到了日本,和談及究竟沒有了Brian Wilson的The Beach Boys算是什麼.
而他介紹自己身份的時候,就是這樣 :
“Do u like Radiohead?”
“Oh, Sure!”
“I’m the producer of their first two albums.”
2. 意大利小鎮Cortona之旅
意大利這麼多歷史古蹟,但教我留下最深印象的始終是Tuscany的小鎮Cortona.其實又是一個典型旅行式的奇遇,我在離開Perugia前的最後一天,坐上火車想去Gubbio,但從火車中看見遠處山頂上有一個小鎮,我便毅然到了一個自己完全沒有knowledge的火車站落車,就向山上的不知名小鎮進發,沿途經過Under the Tuscan Sun 的田地,一座危樓式佈滿烏鴉的大教堂,和一個教父中Marlon Brando突然一命嗚呼的那種墳場.
但走了一段覺得不對路,山頂上的小鎮有如海市蜃樓,我便情急下Hitchhike上去.到了山頂的Cortona,有好像未見過中國人的熱情居民,有好甜美的白酒,有難以置信舉步為艱的斜路,和一個有關Fellini的展覽,展出八部半中的汽車一架,Marcello Mastroianni的西裝一套,和La Dolce Vita中的綿羊仔兩部.
後來,離開Cortona時我又上錯巴士到了之前去過,一個快樂的傳說的拍攝場地Arezzo,夜幕低垂下快樂酒吧傳出的音樂弦猶在耳,整段旅程就是這樣的Cinematic.
3. 黃雨遊西貢雙鹿石澗
香港雖則沒有鴻偉的名山大川,但香港郊外確實給我不少難忘的經驗.當中以遊西貢雙鹿石澗最為深刻.雙鹿石澗從下游四疊潭,到了中段的千絲瀑只是熱身;中游後雙鹿石澗河道呈S形,而且每轉一灣也幾乎有一瀑布,加上那次大雨過後,瀑布水量充足,而且霧氣漫漫,每段路都是先聞水聲,後有霧景,有柳暗花明又一村的神秘感覺,好有探險Feel!
4. 意大利賽馬Palio.
一個賓墟式的賽馬,由3時與十幾萬人在賽道中央一同曬人乾式苦等到7時賽馬開跑,賽馬總共走了兩圈,總時間大約小過30秒,30秒中更有騎師墮馬,馬失前蹄等場面,看Palio有如射精的快感,後來還有不得不參加的慶祝巡遊,否則都幾難從人叢中取路離開.
5. 壁立千刃的太魯閣
我用了兩種最極端的方式遊了台灣太魯閣.我晨早6時坐的士從花蓮到天祥,司機在時速限制50公里的橫貫公路以時速120公里完成,以時速120公里感受兩旁高不見頂的太魯閣陝谷,確是一種自殘式的享受.
到了天祥後,我花了約11小時從天祥走到太魯閣,由於沒有電筒的關係,有時要過一些黑得見不到盡頭的隧道,我或許會等一架車走過然後用其車頭燈的餘光來照明,但最驚險的莫過於在狹窄的隧道中遇上巨型泥頭車,又或者從山頂下來偶然的零碎落石.
6.東京迪士尼樂園
我有幸6歲就到過迪士尼樂園,那時的歡愉到現在還能記得;當我十多歲再到東京迪士尼樂園,我好像已去了另一個地方,同一個地方換來只有一片空白.
7.印尼婆羅麼火山看日出.
看日出為何要坐十多小時車,要十二時才到山腳的酒店,3時morning-call並騎馬上火山,再走一段樓梯上火山口那樣辛苦呢?為的或許是那高過雲的火山口,像走近一步便走向日出的太陽,向後一步便是熱氣騰騰的火山口,婆羅麼火山看日出就是站在生死的邊緣看日夜的更替.
8. 印尼激流旅程
印尼激流旅程絕對是風光如畫, 春光明媚,激情澎湃,因為除了有一件大如獅子山的獅子頭的大石從高處墮下,還有不少年輕的鄉村姑娘在河濱洗澡,所以無限風光又豈止在險峰.
9.關於食
我其實不是食的愛好者.我平時最喜歡的食店就是McDonald. 但在我的旅行中有三次食的經驗很難忘.
第一次是在日本吃巨峰提子,但現在已經在香港很普及.
第二次是在廣州食沙河粉.沙河粉形狀上有點像較粗的河粉,但十分滑溜,滑溜得像腸粉.在廣州食沙河粉時,材料就只有沙河粉一籠和豉油一碟,這個配搭比如魚得水還要厲害.
第三次是在意大利Florence的一間Restaurant. 我們一行十多人以亂點的方式,最後叫了一大堆不同的意粉和appetizer. 大部份東西我們吃完也不知道是什麼,只知道是未見識過的美味,但其中一道ham & melon最好,以最鹹和最甜的兩極中做就了這美食.我們一行人也在這有點像樣的餐廳中,仿李小龍的哲學以無禮儀為有禮儀的方式教曉意大利人餐桌禮儀的真正最高境界.
值得一提的是,我們一行人當中的Jasmine姐姐,她以突然想食薯條為由,堅持要叫一碟價值50港元的薯條,這一碟價值50港元的薯條在我心中依然留下陣陣漣漪.
圖: 攝於京都的伏見稻荷大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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