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見的我, 是你自己 She is not naked as she is She is naked as the spectator sees h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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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子的大玩偶」改篇自作家黃春明三部短篇作品: 「兒子的大玩偶」, 「小琪的那頂冒子」及「蘋果的滋味」. 再將三部作品分別交給三位導演執導然後再寸連成一部完整的電影. 三個非常簡單的故事中充份反映出低下階層的無奈及矛盾 .

「兒子的大玩偶」

「兒子的大玩偶」由著名大導演候孝賢執導,為他初期的作品, 在節奏上明顯比他的代表作如「悲情城市」及「海上花」快得多.

故事背景為1962年. 主角金樹為了養家和讓兒子生下來, 每天扮小丑來為戲院做廣告. 在他做這份工作時, 又被小孩愚弄, 又被親戚責罵, 受盡歧視. 唯一的安慰就是回家吃午飯時與剛生下來的兒子玩. 後來, 金樹轉工, 駕著三輪車用大聲公為戲院宣傳. 工作輕鬆得多. 回家與兒子玩, 兒子認不到他因兒子只看過他當小丑的模樣.

最後一Shot, 金樹與兒子吃飯時, 再化成小丑稱自己是「兒子的大玩偶」. 金樹看來不只被兒子當成玩偶, 在現實社會亦如是.



「小琪的那頂冒子」

王武雄及林再發為日本製的"快Ŋ"(即壓力煲)的推銷員. 武雄視這份工作為逃避家庭的方法. 再發則視工作為養已懷孕的妻子的途徑. 二人去到鄉村中推銷. 但一隻也推銷不出. 武雄在鄉村中認識了一小女童小琪, 覺得她很可愛但總是神神祕祕的. 武雄一直認為那款日本製的壓力煲十分危險, 其日本公司的銷售策略也是十分愚蠢; 再發則十分忠心對待公司, 時時向公司礰報及作建議.

後來再發決定在眾人面前示范用壓力煲去煲豬腳, 如何以十分鐘煲熟豬腳. 再發一個箭步出發示范時, 武雄還坐在門口無神無氣地拔豬腳毛. 小琪經過幫武雄拔豬腳毛. 這時導演cut去再發示范煲豬腳, 那個壓力煲便發生爆炸, 再發重傷; 武雄無意揭開小琪的冒子, 見到的是一個癩痢頭. 過一陣再發的妻子來信 ,在美容院工作時跌了一跤,兒子難產, 再發當時還在醫院搶救中....

整個故事, 忠心的再發像在日本公司的利用下犧牲, 反映出開發中國家的人民對外來文明的無知. 再發的兒子難產亦是貧窮的命運. 但一早已知那壓力煲十分危險的武雄, 他也不能扭轉命運. 在片中, 再發曾道出一句 「信心和欺騙只有一層衛生紙之隔.」 窮人在大公司面前, 或許信心和欺騙也沒有什麼分別.


「蘋果的滋味」

阿發被一輛美國人駕駛的車撞傷. 那美國人與一台灣警察探訪阿發的家, 發覺阿發的家住在簡陋的木屋區, 非常貧窮, 有很多子女, 其中一女兒更是啞巴. 後來, 美國人接他的家人到美國海軍醫院探望阿發. 而阿發在車禍中雙腳殘廢.

美國人提出很優厚條作, 大量現金, 又帶啞巴女兒到美國讀書. 在病房中, 美國人又帶來很多食物, 如牛奶, 蘋果等, 那時一個蘋果可換四斤米. 最後全家人很高興地吃蘋果, 但不知雙腳殘廢的阿發「蘋果的滋味」是什麼呢??

這個故事可謂充份表現窮人的無奈, 自己努力工作無法帶到家人的幸福, 但傷害自己的人竟是全家的大恩人.


總結
「兒子的大玩偶」這部電影英文譯名為 [Sandwitch Man]. [Sandwitch Man]是一個很貼切的名字形容三個故事中的主角如何被現實社會和貧窮所擠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