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天,(103.8.2)筆者再度參加「中國文化大學史作檉教授美學講座」,其之基本論點仍以老子及前文字為美(純樸)。其一開始的「一個不可知的核心」論述,別人讀不到,你讀得到,這既是美學的核心,這亦是哲學的核心,這更是宗教的核心,一切的意義即闡釋與表達該一意義,乃為核心、哲學(可知)也。正是如此,其進一步闡釋認識你自己,乃將可知與核心表徵出來,特以照鏡子表徵,即自我知識(唯有自己讀得到)的正當性(核心或對象)及合法性(可知)表詮而為自我知識(合法化)。接著,厄洛斯為其表徵的核心,乃性愛、活力與可能性的意義,實係眾妙之門的意義。最後,其表徵了世界文化的三大區塊意義,劃分跟筆者的結果完全相同,即印度文化、中國文化、西方文化。但是,內容有異。即印度文化、中國文化、西方文化:身體(苦修→操作→呼吸- -生命)、親情(中國人活得很苦)、智。頓使筆者回憶去年11月至今年元月,赴緬甸曼德勒僑教教學的準備工作,尤其是102.11.12在飛往仰光的飛機上,即憶起暑假才完成的緬甸密支那教學,此刻又將於隔日起即行教學,乃抓緊時間在飛機上草擬講義「強文化、和文化、弱文化」,講義內容如附件。接著,其即開始批評時下的研究者:真正的中國哲學的基礎沒有。尤其以缺乏往上仰批評,更暗喻了無的眾妙之門及儒的生與生生混淆,即停的下課休息一下。筆者數度舉手請教,並叫老師的表示要請教,其均未聽見到。筆者乃當面請教稱:老師,我可以請教您一個問題嗎?可以。您說的「一個不可知的核心」,這確實是一個重點。我認為:更重要的重點是「『一個不可知的核心』的核心」。因為,這個核心正呈現了印、中、西文化的根本差異,(在中國文化裏,更有儒道之別。)我發現它有個非常危險的大陷阱:邁向死亡的存有而為悲劇的誕生。乃可能性的變化不是缺乏往上仰(樂觀黑格爾或尼采三變),乃為蕭邦的小狗圓舞曲而在原地打轉,更可能是邁向死亡的存有而為悲劇的誕生焉。這既是您所說的厄洛斯,這更是佛洛伊德說的利比多,美與文化在此全殆矣。史教授回應稱:它不會這樣,這是筆者的過慮,更是筆者個人的說法。筆者接著說:我的意思是說,這個核心是:
一˙沒有「一個不可知的核心」!
二˙連眾妙之門、莊周夢蝶都沒有了!
即核心是本體無,存在與存有的真相是無、是什麼都沒有的無。這應該是你個人的想法吧?我不否認,我是有這樣的焦慮,到現在我都找不到任何的同調。但是,我很能體會愛惑與未知生焉知死的意義,乃知安仁利仁的意義。沒錯,你應該將焦點放在原儒。筆者回應稱:嗯,尤其是《易經》和《論語》……史教授回應稱:不包含孟子……筆者不認同史教授的觀點,卻未回應的離開了。因為,筆者已經知道:史教授的本體已經開始動搖了。即:生命本身是什麼東西?又,到了無限才真正的知道不可能,若不可能而不做了,才是笨蛋!筆者更知道:當我們思考或描述(表達)核心時,祂隱喻了我們會死、生命會死的移情或投射,乃核心也會死,核心更是惡、善惡混、可善可惡,即厄洛斯或利比多是伊底帕斯、納希瑟斯、浮士德、猶大或撒但,(比人性還要糟)更甚而上帝(核心)本身就是本體無(吞食眾妙之門及莊周夢蝶)而嚇死人。因此,存在是荒謬與嘔吐的大瘟疫,這不是沒有道理的。就此,快樂主義、享樂主義、快意恩仇、只要我喜歡有什麼不可以,乃理由及意義充分了,更本體無的充分想絕作絕矣。守法、懂規矩、講道德等,都是我們要求與強制別人的絕對神聖而天經地義,自己卻可以完全免疫與無責……這就是後現代的真諦,其更每況愈下的暗潮洶湧如島國前進、1895聯盟及柯文哲現象者也!
講義「強文化、和文化、弱文化」<緬甸、緬僑緬懷與展望的不朽(信望愛與緬甸、緬僑的未來- -生命的意義與人類的未來)>:
緬甸、緬僑緬懷者,乃緬甸、緬僑與緬懷的簡稱,其係筆者有幸參加「2013年暑期僑校教師研習班」的綜合報告。緬甸者,國名也,即相隔於喜馬拉雅山脈的中國而與雲南緊鄰的國家, 其更跟近代中國的命運息息相關, 尤其是抗戰與韓戰,更尤其是中國文化與民族性,此行意義乃特別的重大,讓筆者有了區別世界文化的深刻總體洞察、體驗與理解:
一˙強文化:以中國為準,向東方考察,即太平洋彼岸的歐美文化,屬外向型的個人英雄主義文化,衍為威權獨攬與搶奪獨享的文化型態。
二˙和文化:以中國自身為論,即中國自身的中國文化,屬內向型的天下一家、中國一人文化,(《禮經》)乃為開創與分享資源的文化。
三˙弱文化:亦以中國為準,向西方考察,即翻越喜馬拉雅山脈的印佛文化,屬外向超越型的意識傳統文化,乃無意與無為資源(輪迴、緣)的文化。
就此,副標題的意義就出來了,標題後的意義亦明確矣。
蓋:
筆者確實有幸,此趟緬甸密支那育成高中之行,在兼具對緬僑高、中、小的教師們,做為期兩週的暑期密集師資培訓,專責臺灣南一版本的自然、科技與生活教學探討外。亦在自然、科技與生活的臺灣課程、課綱與課本內容下,親自田野調查的走訪了仰光及密支那的大街、小巷與江畔,足跡步步踏實。更被育成高中、密支那的鄉紳、緬僑及仰光的臺商們,對筆者做了重點的緬甸、仰光、密支那、緬僑與育成高中等的真切認識教育,筆者由是有了孔子的自得自道,(《論語》及《孟子》)即我們一般人說的啟發、心得或感想:
一˙純樸:緬甸,猶如小家碧玉,一朵盛開於深谷的尊貴蘭花,吐露著幽香而唯君子聞。(《論語》)一般人說(西方),這是落後與髒亂。筆者頗不以為然,乃謂之純樸。純樸、落後與髒亂於天人合一,(《正蒙》)天人合一於人與自然、(《易經》)佛陀、老天爺,連一線之隔都沒有。就像伊洛瓦底江,人們直接跟她做無比的親近,如冷浴與就江方便等,人與自然沒有任何的距離。又如香樹皮,直接拿它來磨粉和水的成德呢卡,就往自己的臉上抹,人與自然確實沒有任何的距離。更叫人訝異的是:人們虔敬的到江裏沐浴,一路莊敬的上岸入金寺、禮佛。日子,就這麼的一天、一天的過,毋有雞鳴狗盜,一片井然悠哉,只有純樸可言矣。這是筆者的第一個感想,迥異於一般人的觀點。
二˙現代化:手機,是現代化最明顯的標誌,綜合了自由、民主、科學、世俗化與斷裂(進步)的現代性(歐洲的近代文明)當代標誌。講電話、下載、聽歌、傳簡訊及看電影等,無所不能,更是身分或地位的象徵。筆者到了仰光、密支那,為了它,人們可以飯少吃一餐、隨便吃吃,卻人手一支手機,行頭更布鈴鈴,比臺灣的低頭族還甚的取代了伊洛瓦底江。仰光,帶頭現代化,車水馬龍,新建大廈和大賣場,如雨後春筍的興建。更有甚者的是,大家都不知道在忙碌著什麼,一天當四十八小時用。但是,還是有著忙不完的事,尤其是班班客滿的掛車(私人公車)。更尤其是江邊兩小時趕集。只要慢那麼一點點,別說買不了什麼菜餚,自己一籮筐的上好紅毛丹,也賣不了幾把。然而,井然悠哉的人,仍多。這是筆者的第二個感想,此乃無異於一般人矣。
三˙茫然:井然悠哉的人,仍多。然而,它已不是原來的井然悠哉了,乃觀望於現代化與悠哉間。但是,兩邊的人,眼神都透顯了茫然。尤其是趕搭在現代化的人們,追趕得頗為勞累,幾乎讓她們喘不過氣來。讓我這個過客不禁要問:有這麼必要現代化嗎?有必要像臺灣這樣,徹底的現代化嗎?說實在的,這既與佛教思想大異其趣,其亦與傳統的儒家思想迥異。儒家思想,介於西、佛之間,不偏於人- -西,亦不偏於天- -佛,乃叩兩而竭的天人合一。(《論語》)誠如上述所言:我們是和文化。(《論語》)因此,緬甸、緬僑,茫然矣。這是筆者的第三個感想,無異於一般人,卻深刻了。
四˙無政府(自由):正是現代化與茫然,尚是井然悠哉,更是深刻。車水馬龍,絡繹不絕,人還穿梭在高速公路上,尖峰時間更沒幾座紅綠燈亮,卻確實井然悠哉。但是,沒有車禍,沒有爭吵,大家各忙各的。一有狀況,如大排長龍的車陣,那是你讓我、我讓你,沒有人爭的結果。獨可以看到掛車的人,忙於跑車、換車,充分的顯現了效率與智慧。尤其是政府機關,穿制服的人,或站或坐,或扛槍、或置槍,老百姓們視若無睹的魚貫出出入入,尤其是銀行。在密支那,沒有人知道翁山蘇姬是誰?他們也不知道軍政府是什麼?更不知道國王、總統是什麼、是誰?只知道:現在的政府,很有威信,很有效率。夜不閉戶,一家有事,家家來幫忙或慰問。既使信耶穌的人、信安拉的人、信佛祖的人等,一條街各信各的、各是各的民族,卻都一樣的相互尊重而主動的來幫忙與慰問,絕非三姑六婆。現代性標榜的自由、無政府政治理想,竟然這般的落實在緬甸。這是筆者的第四個感想,迥異於一般人而更深刻了。
五˙相信、希望與害怕:在仰光,井然猶在,悠哉卻漸失。這就是:相信、希望與害怕,乃為更深刻了。相信人與政府,相信人與政府帶來了希望- -未來。害怕的是:自己或孩子搭不上這班改革的快車。尤其害怕搭不上快車的原因是:自己和孩子既要換跑道的學緬語、華語、英語而接軌,更要在內地現代化成就誘惑下把持緬僑傳統!但是,現代化成就太誘惑人了,兼顧緬語、華語、英語接軌換跑道,又是那麼的高難度且快速,自己四十八小時已經不夠用了,孩子怎麼受得了呢?更尤其害怕的是:井然悠哉喪失,尤其是悠哉。更有甚者的是:現代性的標竿歐洲,已經展現了歐債危機、國債搞垮了好幾個國家如希臘、西班牙等。尤其是現代化的標竿蘇美,蘇聯已經解體,美國政府現在也關門了,更不願面對真相。再看看臺灣及內地,去中國化及中國不叫中國人領導。如是的現代性與現代化情境,我們能相信現代化嗎?現代化是我們的未來嗎?美國的民主政治,導致了政府關門,服務人民的公職人員放無薪假,這不正是我們當前的無政府狀態嗎?我們,騎機車不用考駕照,買車、買油不用繳稅,買了就直接上路工作、交通,多麼逍遙自在啊。買油更不怕沒有加油站,處處都是一罐罐保特瓶加油店,尤其不用害怕汽油彈。這樣的無政府,歐洲、美國有嗎?我們何必忘了自己的求遠呢?緬甸、密支那與緬僑,站在當下,走過二戰、冷戰與後冷戰。斑白的智者,不是害怕,乃隱憂孩子的相信與希望,隱憂在他們相信與希望的神眸中透露的茫然。這是斑白智者的害怕,也是筆者的隱憂。筆者有幸在關鍵的時刻,有趟緬甸、仰光、密支那、育成之行,既受教於緬甸、仰光、密支那、育成,更能分享受教於純樸、現代化、茫然、無政府(自由)與相信希望害怕的斑白智者心得,這叫筆者內心充滿了感激與景仰,由是乃思回饋而共勉。
緬僑者,居住在緬甸的華僑之簡稱也。華僑一詞,筆者對廖福特先生的以下觀點取保留的態度:現在華僑一詞已被普遍拋棄不用,改稱華人或華裔……僑居國外國民……海外華人為:本來居住於臺灣、大陸、香港、澳門,而其後移居他地之人……判斷海外華人之地位與權利的重要因素是國籍之歸屬。蓋,華僑的意義有三:
一˙中國被現代性強行入侵及國共內戰,迫使中國人花果飄零者也,這就是華僑產生的原由。
二˙領有中國護照而未居住在國土上的國民。(含旅遊者等)
三˙信奉與傳承中國文化而居住在僑居地的中國人(含他者)。
筆者乃:仍以華僑論之,由是亦可謂新客家人也,乃為生存而走的避戰禍、遠暴政或離天災的逸民也。(《論語》)因為,信奉與傳承中國文化者,其與認同深涉,尤其是自我認同、鄉土認同、現實(政治、生活)認同、社會認同、文化認同與存有認同,尤其是存有認同,更尤其是本體(綜合或整體) 認同。因此,筆者以仁本思想、自由主義的背景與真諦不搭回應孔垂長先生的以下觀點:人本思想(基於對人的價值的肯定,儒家更進一步強調人權的概念。)、讓自己透過修身成為一個自由的君子。因為,看一個人的學問,看他對仁做怎麼樣的詮釋,(《易經》及《論語》)便可以看出他的水準了。譬如仁者愛人,(《孟子》及《中庸》)那就是常識的一般說法了,乃忠孝仁愛信義和平禮義廉恥的愛也。頂多是韓愈的說法,再多就是《論語》的文本引詮。又譬如是哲學史或哲學家的說法,那也不過是歷史說法或一家之言而已(學派)。既不是自己的說法,頂多是歷史的綜合分析或比較。如果是自得自道、自家體會的一家之言,(《論語》、《孟子》及《宋明理學》)那就是程朱、陸王的創造詮釋。假如是舉一三反一以貫之豁然貫通眾物吾心,(《論語》及《大學˙格物致知補傳》)這可是不得了的原創而為從心所欲不踰矩源頭活水。(《朱子語類》)另,認同的深刻乃:為生存生活而遷徙,這是生命本能。卻從存在的魔咒與夢魘、永恆的除魅及世界永久的和平信望愛,深體中西體用掙扎的真諦,豁然貫通覺醒的宅定於善良、(《孟子》及《大學》)純樸、勤儉、能屈能伸的韌性及與人為善的文化傳統與民族性,這才是僑胞落葉歸根的認同真諦。因為,華僑處處時時都可以落地生根,落葉歸根卻是生命的終極認同而為安身立命焉,(《論語》)尤其是三代以上的立宗僑居地落葉歸根認同。
是不錯,緬甸與緬僑正走在古今與緬西的十字路口上,這個走更是快速且無以回頭及停留,此中的真諦即副標題的意義釐清,即生命的意義與人類的未來之掌握,乃為認同的深刻。故,斑白智者之慮,不是沒有道理的。其實,西方自身的現代性與後現代,在此亦同樣的走上了徬徨的十字路且每下愈況,全球化(廣電、虛擬與低頭)及後現代(徹底的斷裂而為偏執歇斯底里)亦然,乃為哲學危機、文化危機及存有(人及人心)危機(三大危機匯歸於:異化物化。)而為不定時的金融海嘯、(《孟子》)不願面對的真相、核戰危機及國家解體或破產,史賓格勒乃謂西方的沒落及巴森謂之從黎明到衰頹,尤其是尼采虛無主義全面滲透的權利意識而為馬克思的異化物化真實,即西方帶領人類遠離了生命的意義與人類的未來,文化帝國主義的全球化乃反文化之至、更扼煞了他者,乃為哲學危機、文化危機及存有危機,(最嚴重的危機是:人將重新定義。)生命的意義與人類的未來由是蕩然無存矣。
面對這樣的現代性、現代化、全球化與後現代,現代文明反而更不文明:物慾橫流而精神貧頹,生命只剩下逝者如斯。(《論語》)對此,西方一籌莫展,乃為哲學危機、文化危機及存有危機。但是,現代化中,日韓新保留了傳統。唐裝、和服及現代化的明治維新陽明基礎,帶給了日本的茫然免疫。尤其是新加波,現代化的基礎是儒教。更尤其的是韓國,其以中國文化為底緼的現代化,先是亞洲四小龍之一,現在更在一片不景氣中,不同於內地崛起的一支獨秀。唯,鮮有人在此探賾索隱的明晰之。(《易經》)筆者深體其義,乃述明國人哈韓、更愛看韓劇的意義。不像內地,一開始就徹底的現代化,馬恩史列、批孔揚秦與簡筆字,善本書成了故宮的塵封物。臺灣,當代更糟,現代化後徹底的全球化,後現代的去中國化與不打擊犯罪卻內鬥內耗,忠孝仁愛信義和平禮義廉恥遁蹤。日韓乃說:中國文化在日本、韓國。尤其是韓國,他們說:孔子是韓國人。說實在的,筆者很歡迎他們這麼的說,這表示中國文化是唯一能調節現代化、全球化與後現代的瑰寶,尤其是針對現代性的回應。
然而,這樣的思索,尤其是中國文化是唯一能調節現代化、全球化與後現代的瑰寶,實在應該與「文化總體洞察與體驗、早熟型中國文化和人類的未來」相襲的一起看:
文化總體洞察與體驗者,略。(如文首所述,請自行回閱。)
早熟型中國文化者,就梁漱溟著《東西文化及其哲學》、《中國文化要義》及《人心與人生》言,其乃最先系列的闡釋了中國文化為早熟型的文化。其中,《東西文化及其哲學》闡釋了意欲向前、意欲自為調和持中、意欲反身向後的文化循序三大路向,前者為西方文化,中者為中國文化,後者為印度文化。在《中國文化要義》繼稱西方文化是從身到心的文化型態,乃幼稚型的文化形態,中、印文化是逕自從心出發的早熟型文化。在《人心與人生》中,特將宗教等級化,乃為初級的多神宗教、高級的一神宗教、最高級的圓滿出世佛教,(另有個低級宗教即神社,乃領導者的宗教神化,其獨利領導者與管理者而永恆的擁有獨裁合法性與合法化如日本,其更是共產國家的無神論標誌所在。)中國在此都不是,蔡元培乃主張以美學代宗教,梁氏亦以道德代宗教。然而,其論中國竟是治亂盤旋的早熟型文化,西方是幼稚型文化,印度為最高級的圓滿出世文化。就中國而言,其乃僅見孟子的史觀而未見周孔荀的史觀,尤其未見吾道一以貫之性與天道的禮之本百世可知之因也,其論乃大謬矣。蓋:
文化價值傳統、政治管理與民族性,它們共同回應的核心問題是:自我的價值、人的意義、生命的意義與禮(歷史傳統文化國家)的意義,這四者的關係是一以貫之、四柱擎天、各自為政或相互競爭的若何終極性積累,乃為歷史傳統與民族性而為各自的價值文化,尤其是資源擁有者的學官關係積累出的文化價值傳統與民族性,特為國家民族傳統的最高歷史象徵核心。現代性以來,該一意義特別的明顯,尤其是帝國主義與新帝國主義興起的現代化與全球化,文化帝國主義甚囂塵上,自我的價值、人的意義、生命的意義與禮的意義,被現代性及後現代壟斷而專利。唯,後現代的真諦正是反省現代性的自我價值、人的意義、生命的意義與禮的意義,至今政治、文化與生活(仁禮學)糾纏不清而每下愈況,(《十四經》)前述的世界文化總區別,已經明述了該一意義的不同點,梁溯溟先生的文化幼稚、早熟與圓滿出世說法,可謂不差的講法。然而,其之論點,僅從文化論而未涉文化的真諦- -自我的價值、人的意義、生命的意義與禮的終極觀點,尤其是一以貫之的百世可知之因地時中中庸中和中節見體見用,(《易經》、《中庸》及《乾坤衍》)乃失其精度矣。蓋,其僅見用的茫、盲而體茫矣,是謂未探賾索隱鉤深致遠也。更尤其是:其對中國文化的評價,失之尤謬矣。因為,儒家雖然不是宗教、儒學雖然不是哲學,其之宗教性與哲學性極強,如和而不同的利永貞從心所欲不逾矩及一以貫之性與天道的明了自己如其仁為己之學,(《論語》及《乾坤衍》)其之宗教意義與哲學義涵,絕不亞於任何宗教與哲學,甚而有過之而無不及焉。這只看我們自己:認識了祂沒,尤其是識仁了沒,(《宋明理學》)更尤其是聖功了沒!(《易經》)
就此,生命的意義與人類的未來,不述自明矣。
文章定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