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理大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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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一天，筆者花了很長的時間細讀了《醫生不醫死：急診室的20個凝視與思考》，更反省了傅醫師的凝視與思考。這一反省，很叫筆者無法認同赴醫師的凝視與思考，乃做下列的透視回應，回應內容於﹝﹞內：

    一˙傅志遠著：《醫生不醫死：急診室的20個凝視與思考》，臺北：時報文化公司，2013.2初版。

    二˙重點回應：

        (一)序2：生命究竟價多少？又值幾斤幾兩？生命的價值應該如何衡量？一直以來，都是難解的問句。這個問題明明很重大，但是書本沒有寫，﹝儒家經典說得不少卻字字珠璣)老師也沒有教，(故《教師即陌生人》，教師尚是《異鄉人》，教師更是自宮的高手窮教自經- -從唱後庭花覺醒到飛蛾撲火。﹞我們都只能看著摸索。﹝一群糞坑裏的蛆﹞有人忙於權位，有人追逐財富，有人困於宿命，有人不屈不撓，也有人冀望來世，在急診室、手術房這處時時上演﹝痛苦哀嚎、﹞生死﹝掙扎﹞劇本的舞臺上，關於人間的虛妄是一覽無遺。﹝案：這是生命教育、教育的徹底失敗，乃佛教義理的感嘆詞，無為無不為- -竟作些超越的事，特為存有的遺忘全面勝利虛無主義荒謬嘔吐瘟疫(反潛意識的利比多真諦- -永恆回歸- -融入道裏)！﹞

        (二)序3-4：醫學的存在是為了解答生命的難題，卻意外引發出更多的難題。陷在這樣的困境中，醫學早就淪為配角，生命的本質似乎又更加地模糊了。每當感到困惑之時，我們總會期盼一個圓滿的答案，雖然我們曉得這是遙不可及的奢求，但是唯有更多的思辨與討論，才有可能一點一點的發掘，才能更接近答案一點點。﹝案：您(醫界及衛生署、健保局)叫人民如何相信你們？我們既是你們有求必應的提款機，更是你們醫技的實驗品，例如郭臺成先生花百億許卻仍失敗的實驗。﹞

        (三)與老太太非親非故的外籍看護，看著眼前這位再熟悉不過的陌生人，如今竟成了一具冰冷大體，不禁真情流露地嚎啕大哭，久久不能自己。轉身離開病房時，我的眼眶有些泛紅，眼角落下了一滴淚水。這滴淚，不是為病人流，而是為這位重情重義的外籍看護而落下。（頁18）﹝你們該嘆的是：自己的病患不是郭臺成吧！最少即哭：金主沒有了，外籍看護要被遣返了！﹞

        (四)沒有醫師和醫生的醫院診所- -醫道墜落(醫道墜落是主流醫學現今最大且根本的醫療問題)：聽起來，醫療的部分沒有問題嘛。第一時間就診斷出病人的疾病，也有馬上做出處理。﹝對抗醫學﹞那家屬還質疑什麼？我不是要替自己同事說話，可是聽到目前為止，真的不覺得有所謂的延誤或疏失。就是說啊，全套的心臟急救藥物，一樣也沒少給，﹝藥物主義﹞心臟科醫師十分鐘之內也趕到急診現場，我們甚至連緊急心導管都已經準備好了。但是老先生的休克，一直沒有改善。沒有多久，就心跳停止。我們只能先做急救，其他的治療根本還來不及處理。﹝可能是誤診，更可能是見症不見病- -遺忘了病理、病因、存有- -生命、尤其是生命原理，乃一直沒有改善的醫死。﹞你們辛苦了，有時候病人的死亡真的不是醫師能夠控制。一時間，我不知道該接什麼話。只好拍拍他的肩膀，希望給他一點鼓勵。﹝醫醫相護﹞要是家屬也能理解這一點，就好了。﹝如果醫生抱著這樣的醫理及態度，仁心仁術只是醫理，醫師與醫生都是住院機械臂。因此，現今的醫院診所已經沒有住院醫師和醫生了，乃為主流醫學當下最大且根本的醫療問題矣。﹞我們剛才在急救的時候，外籍看護趕緊打電話聯絡病人的兒子過來醫院，可惜他趕到的時候，病人還是回天乏術。（頁72-73）﹝案：如果是這樣，就可以證明：醫院裏真的沒有醫生、更沒有醫師了。療程害了醫師殺死了病人：醫療機器標準動作，不醫生也不醫死，只是機械的回應狀況，醫院乃醫死不醫生了！醫道墜落：醫師→醫生→實習生→醫療機械臂。仁心仁術謂醫師，以生命原理指導醫生。醫生以病理臨床診斷，實習醫生在臨床觀察病症與病理的關係，卻只注意到病症與手術(治療)的關係(療效)，病理與生命都被遺忘了。更糟糕的是：醫生與醫師遺忘了病症、病理與生命，白色鐵塔異化成權利意識的權利競爭場。醫道墜落矣！因此，﹞看她簽署手術同意書的俐落動作，很難想像眼前要接受手術的是她的母親，我不確定此刻她的心情是關心還是擔心。(頁14) ﹝我們更搞不清楚：消費者購買任何產品或服務，都是賣方或提供服務方簽署保證書。只有醫療含醫美，卻反其道而行，要消費者購買醫死不醫生保證書。如是的免責醫道與心態，醫道快速墜入谷底的醫病之間缺乏互信的醫療環境而直覺性的不信任。(95＆100)﹞

        (五)這是個不信任的時代：醫療過程中，有太多的不確定性與未知的風險。但或許是為了給自己希望，也或許是不能接受殘酷的事實，家屬經常會選擇性地對醫師的病情解釋斷章取義。因此，解釋病情的技巧已不只在於鉅細靡遺地說明，而更要讓對象聽懂我們要表達的意思。人總是習慣揀自己想聽的話聽，這樣的人性弱點，病人與家屬如此，其實醫師自己亦然。在現今醫病之間缺乏互信的醫療環境中，不僅要讓家屬聽懂自己的意思，自己也得聽懂對方話中有話的弦外之音。（頁93-94）﹝案：這是個不信任的時代，大家都不講實話！嚇，本書是一本醫道墜落的免責同意書！﹞

        (六)難道醫師不是專業人士嗎？或者醫師的專業不值得信任？資訊爆炸的時代，除了口耳相傳的訊息傳遞方式之外，病人可以透過各種媒體或網路取得資訊，自然不必對醫師的建議照單全收。﹝當代既不是蒙昧時期，更走過了啟蒙時期，生命本能與醫學知識、尤其是傳統醫理，已是垂手可得的醫學學術了。當病親在生命本能與醫學學術上無法在臨床上驗證時，第二醫療與保留醫療等自然孕育而生。﹞更因這些來自四面八方的訊息，連帶造成人與人的信任感急遽消失，﹝這是現代性、現代化、全球化及後現代的單向無解普遍化，國人更被現代性詭計得逞的自宮不願覺醒，割棄人性本善、與人為善而趨之競爭鬥爭，尤其是《孫子˙用間》處處可見而謂商業機密，更尤其是醫藥黑幕。但是，當下真的不是蒙昧時期及啟蒙時期，乃知識就是力量時期，更是生命重新躍動時期，筆者乃謂生命啟蒙。該一啟蒙，特為儒家意義的生命原理呈現。﹞早期那種醫師說了算的時代已不復存在。﹝活在異化白色鐵塔內的陌生異鄉人醫師與醫生﹞所以，病人對醫師會有這種直覺性的不信任亦不令人意外。（頁100）

        (七)真是醫道墜落的異化白色鐵塔鐵證如山：我們要救的不是只有那一個病人，還包括這一群病人。一個注定早晚會死亡的病患，我們不應該投注太多資源做無效醫療，反而應該把資源集中給更需要的病人。就像在戰場上，當我們資源有限時，我們該救最嚴重的？還是該救最有機會存活的？在醫療上我是你的老師，醫療以外的倫理問題，請你自己想一想。（頁150）﹝真是醫道墜落的異化白色鐵塔，更是醫道墜落的免責同意書！﹞

        (八)什麼都不會、只會發會診單：種種匪夷所思的會診，令我不禁開始思考:分擔醫療責任與風險固然重要，但醫師自己的專業究竟在那裡？所謂一切交給專家處理的態度是否正確？醫療是個高度分工高度專業的工作，當治療病患遇到困難而需要其他專科協助時，自然得發會診單尋求協助、甚至是替自已的治療背書。發會診單不僅是一門學問，更是一種藝術。當專科分工越來越細，醫師就經常得在專業判斷與分擔風險中陷入兩難:介入太多，難免遭到質疑是剛愎自用、不肯聽取其他專家意見。做得太少，又惹來什麼都不會、只會發會診單之譏。（頁161）﹝醫學常識與知識都喪失了，那就別說病人了，那就更別說生命原理了！確實是醫道墜落的異化白色鐵塔，更是醫道墜落的免責同意書！﹞

        (九)醫病共識:醫師盡力治療，病家也能理解醫師的努力。（頁173）﹝這確實是醫道墜落的異化白色鐵塔，更是醫道墜落的免責同意書！應是：醫師保證醫療品質，病親感受物超所值的醫療服務！﹞

        (十)醫療行為的有效或無效，豈能以成敗論英雄？醫療資源使用的時機與價值，更不能只是用帳面的數字來論斷!決定病人生死是神的權力，若要醫師在第一時間就用預期的結果來決定是否提供醫療，這末免把醫師的權力給過度膨脹。面對最終的結果不如人意，再加上信念受到接二連三的挑戰，原本一向很執著的自己也不禁感到迷惘:在第一時間幫病人手術，究竟是為了替病人追求那微乎其微的機會、還是為了替家屬爭取更多心理準備的時間、甚至只是為醫師追求治療過程中的無愧於心？所謂的盡力而為，又該是追求生命的長度，還是生命的品質。（頁201）﹝真的，這確實很簡單：頁9醫療專業上，該不該治療，答案相當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