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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07-08 10:02:46| 人氣131| 回應0 | 上一篇 | 下一篇

陰陽謎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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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探子出現在卿身後,他急切的說:「王,火藥都準備好了,現在要開始了嗎?」
卿邪惡一笑:「不,在遲一些,雖然看見欣賞的對手我很高興,可是如果讓他稱心如意,那反而會威脅我的將來,所以,我要他跟那些怪物們一同犧牲。」

耳聞後探子內心驚愕,王居然想要毀約,究竟是當初誰說不要私底下行動的,他搖了搖頭,算了,反正王都是為了天下好,王可以出爾反爾,但他們不行,接著又隱身離去。

七星爆發的精神力整整是三百人的倍數,此時她開始感到吃力,為何火藥還沒爆炸,難道,陽家使詐?她雖然曾經有此最壞的打算,但她仍深信陰陽能夠團結一致的,是自己太過天真嗎…

此時劉冰知道自己的駭和活死人居然被設下陷阱,開始懊惱究竟是何人力量如此可怕,他不安的走向極,想請他指示下一個動作,然而極卻遠遠的以怒吼聲歡迎他的到來:「廢物,你是怎搞的,不是叫你殺掉所有的幻術師嗎?」

「我…我確實是這樣做,但這名幻術師的身分跟能力都是相當神秘,幾乎是歷代以來最可怕的,但是這幻術能力的技巧應該只有祕家人會使用…」他揣測不出哪個人會這樣高明。

「一定是劉氏那該死的女人,她不斷偷走我們祕家的智慧去效忠敵人,真是可惡的叛徒,要是可以殺了她,我一定不會放過。」極深知所有的錯誤都是從那個女人開始。

「那現在…」劉冰請求指示,過去都已經如塵埃,即使毀恨又如何,到頭來都是場虛空,活著沒有意義,祕家帶著殘酷的使命其實就是試圖解放陰陽的痛苦。

「我已經派出鼷了,剛剛我催眠他,並且引發他的潛能,現在就算是我也無法阻止他,哈哈哈…哈哈…我這樣糟蹋你的姪子,你心痛了嗎?」極邪惡蒼狂的詭異神情讓劉冰顫抖,極三年來以瘋癲放任、甚至折磨祕家人的領導手段,讓祕家痛不欲生,只有劉冰維護著極的理念,因為最瘋狂的一代極終於可以結束全世界了。

「不,終歸要死,你的決策是對的。」劉冰不禁嘲諷過去的自己,即使劉氏回來,不還是要死,自己到底在奢望什麼…

「我要往雜家出發了。」極淡淡的說。

「極大人…你不留下來指揮嗎?」

「今天就要毀滅了,你還說這種可笑的話,沒有組織這一回事了,大家通通得死,哈哈,劉冰,現在你自由了,做你想做的事情吧,祕家都自由了,想死的去死,想阻止我也行,但是你們恐怕做不到喔?」極俊美的笑顏以詭譎的風格令人不禁膽怯,但是劉冰居然感受到極的悲涼,他這樣的宣言意味著什麼呢?劉冰反而認為這是他選擇仁慈說話的方式,自由?在滅亡的前一刻才感受到的自由,沒有組織,沒有信念,沒有精神,沒有使命的自由,那究竟是如何淒絕,他想不透自己真正想做的事情,極轉身離去,留下劉冰一個人思索,整個古保空蕩,所有的人皆已上戰場,祕家形容虛設,而他自由了…...

黃色光芒越來越微弱,七星已經無法再繼續了,如果命運真是如此,那她任務就這樣結束吧…鹽海突然起了漣漪,七星感受到有一股龐大力量在河面下作祟,當一條綠色巨蛇從河面浮出,她眼眸一亮,是鼷,他果然沒死,但是他身上充滿的殺氣與殘性似乎來者不善,他噴出毒液與巨舌綿延不斷的進攻,七星趕緊只好潛伏於河面下躲過。「糟糕,鼷好像神智不清,現在那些怪物們也已經清醒了,怎麼辦?」七星趕緊利落的游到另一個河岸邊,當她起身,卻看見鼷敵我不分的隨意攻擊,駭和怪物們幾乎在瞬間都被打落到河底,並被鼷的蛇身纏暈。

「這,難道鼷的指令是見人就殺嗎?」七星想不透,突然有一個人從後面突襲,是卿,他將她狠狠擊傷,在碰撞間她的衣服的破裂露出一片胸口,卿才驚覺七星居然是女人,這結果實在讓他大感意外。

「卑鄙!」七星看見來者何人後,唾棄他的舉止,一定就是他毀約,但是精神力已經耗盡外加內傷,她的心肺皆有破碎之處。

「一將功成萬骨枯,請問妳能細細追究每一位王所殺人手段都很光明磊落?哼,不過…很意外妳是女人。」卿俊美的臉龐湊進七星,手緊抓著她的小臉不放,另一手毫不客氣的往她胸口搓揉,「真的是女人。」他的手繼續不安分的往下撫摸,卻摸出另一個更驚人的事實:「妳懷孕了!我的天!」他沿著那小小渾圓細細撫摸,這觸感絕對沒錯,她可能是唯一僅有生殖能力的女性後代,這女人不能殺,有利用價值。

「你想幹麻?」七星懷孕的事情沒有人知道,甚至她刻意躲避七緯的親密接觸,她不想讓其他人因此分心。

「帶妳走。」卿將七星擊暈,隨後環抱她離去,他對鹽邊旁的樹林大喊:「可以放火藥了…」

十、

探子帶回陰家不幸的消息,陽家毀約,而七星下落不明,且出現不明巨蛇四處搗亂,陽家更已經開始發兵攻擊陰家,這一切混亂的消息對睿而言,都已經無關緊要了,因為七星不能如他祈禱一樣平安回來。

「繭,妳和柔、紅、冥去應付陽家的士兵,跟之前計畫一樣,採「四、六」、「陰陽五卦」陣型。」七緯面無神情的冷靜吩咐其他人的職務,而睿則是持續陷入惶恐情緒。

而戒終於出現,他帶著嚴肅沉重神情來此提報:「我已經提煉出藥引,可以將謎毒克制,但是不能病除,有七成可能生出畸形兒…」

「沒有辦法了嗎?」七緯皺眉,他努力的克制理性,他的美依附著淡淡慘白。

「有,但也等於沒辦法,要新生兒的血引,只要微乎其微的一點點,就可以產生抗體,然後等著第一批胎兒出生,就可以無限的產生更多資源,只是…」戒知道這是不可能的,因為七星是生是死都不曉得,否則她跟七緯一定沒問題的。

「七星還活著,睿請帶我去陽家,我知道她一定在那裡,只有七星是我永遠不會忘記的人,就像是指南針一般,在我心中像是北方一樣精準。」七緯綻放出絕美的笑,他那一頭輕盈髮絲已經轉為青絲,他拉著睿的手欣喜的說:「有希望了,如果只是要血引,七星已經有了。」

「什麼,你是說她懷孕了!」睿狠狠往七緯臉上揍下,「你居然讓她上戰場,你居然…」睿無法置信這是深愛一個女人的表現嗎?

「夠了,睿,你是怎麼了?七星如果當時不嚇阻,恐怕我們早已淪陷,她幫我們延遲攻擊的進度,七緯也只是權宜之計。」繭毫不猶豫的挺身阻止,她深信七緯永遠都是為她們著想的,為天下著想的。

「我…」睿知道自己太衝動,不能控制個人情感,但是他無法讓心愛的女人去冒險,還懷孕,天啊…

「睿,或許你無法諒解我,但你會懂的,你願意帶我去找七星嗎?我毫無武力…」七緯雖然語調冰冷但是眼神卻透露無比的激情與愛,睿好難理解這一名像天使般的男子,美但是冰冷,聰明但是低調,像是透明的水般包覆你遠離危險,卻不加解釋自己的行為,好難懂的一個人,愛他很辛苦吧,他只能點頭答應,因為他也同樣想救七星。

「那大蛇怎麼辦?」紅驚恐的問,倘若沒有七緯,她們可能早已毀滅,現在陽家還不算威脅,那條巨蛇才是問題。

「交給我吧!」戒知道和鼷之間總會來場對決。

「什麼!不可以。」紅緊抱著戒,這怎麼可以,好不容易她又找到生存的意義,找到她可以全心全意奉獻的男性,怎麼可以讓他去白白犧牲,沒有陽,就沒有陰,沒有他,就沒有她。

「紅,讓他走吧!戒是唯一可以抵抗「蛇」的龍,兩者原本就像是兄弟,戒其實也能夠幻化成聖物。」七緯為了天下只能好心勸告。

「你怎之前都不使出來?」睿覺得戒真的很想找死。

「我不知道為何而戰咩,不過…」戒深情的看著紅。

「現實…」睿無奈搖頭。

「現在我找到理由了!」戒欣喜的說,他用最深刻的力氣擁抱著紅,嗅聞他的一切,也許真的就此一別,但是他不後悔,他找到他的神了,「紅,等我回來!」

紅一發不言,只是流著淚,戒依依不捨的望了最後一眼便拿起木杖向大地重擊,一陣炊煙從身上燃起,隨後一條藍色青光的巨龍出現,飛向高空離去。

「紅,請妳要堅強喔…」柔細語安慰。

「為什麼…為何麼要有敵人呢?明明大家都想朝對的事情去做啊?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紅的淚水越湧越烈,像止不住的狂泉。

「理想也是會產生衝突的,也許祕家是對的,陰家是對的,陽家是對的,也許根本沒有對錯,但是多數的人想選擇生存而非毀滅,生與死的選擇權應該回歸到人的自由意志,而非一廂情願的決定,同伴們,請捫心自問,你們有多想活下去呢?」七緯說到了問題的核心,有多少人不受到死亡的招喚而願意努力活下去,如果心意容易動搖,那毀滅恐怕是近在咫尺。

「我,我想活下去…」柔怯懦的軟語聲中透露著堅強,她覷了一眼繭,她…她也能夠這樣奢望活著吧。

「我附議。」繭注意到柔的視線,嘴角勾起,含笑的凝視回去。

大家各盤看彼此的模樣,似乎在確認對「活著」的認同,最後一致通過,展現高度默契,七緯頭一次開懷的笑了,那笑好燦爛,所有的人也都不禁著迷。

巨蛇終於剔除所有的障礙物後,正要從鹽河岸邊離開,突然驚傳爆炸聲轟隆隆,水面開始震動起伏,週遭樹林搖晃、鳥飛獸散,只見河水暴漲,一個驚濤波浪翻滾至二十尺高急於淹滅這河面上的全部,巨蛇被強大的水波衝擊力壓落至河底,陽家紛紛欣喜火藥的引爆正是時候,終於一石二鳥,水面逐漸平靜,漣漪回歸靜態,但是魚兒卻仍然驚恐的躲至岩石底下,就在陽家以為巨蛇徹底的被深埋於鹽河底時,牠卻躍出水面,登高一呼:「嘶—」,所有雜家上游的士兵被此咆嘯聲憾得震耳欲聾,耳膜幾乎碎裂,個個摀著耳朵滿地翻滾,巨蛇連續一一將他們絞碎骨頭,釋放毒性黏液麻痺他們的神經,並殘暴的蠶食虐吞他們動彈不得的軀體。

這巨蛇淫邪眼神所釋放的殺意已是無法阻止的駭客了,然而,另一道青色靈光懸於藍天居高俯瞰,似乎對於這樣殘暴景象有所猶豫,靈光逐漸幻化成一條青龍模樣,尊貴的盤據於青空中綻放他的傲氣。

兩股勢力彼此對峙,一天一地各據為主,情勢緊張,且均不示弱的相互叫喊、咆嘯,將整個天地憾得搖搖欲墜,連同影響陰陽交戰的場地,陰陽只能暫時休戰等待這直透雲霄與深竄地底的狂憾能夠停止。紅望著遠處的閃爍的靈光,內心有充滿憂慮。陰陽兩家的戰士就看這連續晝夜的青綠靈光互斥於高空中閃亮,內心裡卻希望這靈光不要結束,否則戰爭又將開打…。

龍蛇隨即彼此糾纏,兩者彼此撕扯糾葛,越戰是越欲罷不能,龍的鱗片被蛇啃咬落下成為地上的晶片,蛇皮被扯裂的鮮血輾轉變成侵蝕土壤的黑色粉末,這看似永無終止的糾纏械鬥,隨著終局的到來開始醞釀悲涼的氣氛…

戰爭爆發後,陽家留守士兵並不多,戒備稍微鬆懈,此時,睿和七緯正侵入陽家的祕道,甚至可以直達卿的寢內。

「我想七星一定在卿手裡,這麼老奸巨猾的人,一定知道七星懷孕的事情。」睿和卿之間曾有販賣情報的交易,他太了解卿的手段實在太狡猾無比。

「希望他沒有傷害到七星。」七緯眉頭深鎖,神色更為蒼白。

「嗯…卿他…是一個斷袖愛好者,陽家的男妓院就是他的主意,他對女人沒興趣,而且我想他一定很疑惑七星身上的秘密,暫時應該是被囚禁而已。」睿總算可以保持自己過去的冷靜做出判斷,七緯有一種神奇的力量,在他身邊可以心平氣和,甚至忘記仇恨。

「睿,我想問你一件事情…如果你憎恨陽家的人,那你同樣也是在毀滅自己,幫助陰家打勝,你同樣也存在風險,更何況…馨擁有的報復能力已經威脅陰陽兩家,現在的你跟當初的你想做的事情是同樣的嗎?」七緯對睿複雜的心思有一絲疑惑。

「你在問我報仇的事情嗎?我想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想救馨,但我的能力有限,只有七星有那樣的自信吧,但是她一直鼓勵我…我沒有什麼特殊的能力,只是一個很平凡的書生,我的父親是一名隱士,住在深山中躲避朝廷的徵招,和我母親很相愛,後來意外死去,我沒有什麼特別想做的事情,只想清閒度日,但馨改變了我的一切,我想我的報復或許很愚蠢,我只是想找到一個適合自己的方式死去吧…我對這世界的一切沒有懷抱任何希望…」睿侃侃而談,在七緯面前隱藏內心似乎沒有必要,也無須如此。

「馨談到你的時候總是很幸福,我在遠遠的地方看過你,甚至你在馨墓前痛哭的模樣我也依稀記得,你們的情感讓我很疑惑,一直以來我內心始終只有七星一個人,一件事,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七星,然而馨的事件帶動起我的使命感,人抽離軀體剩下的就是擁有赤裸情緒的靈魂,我想得它。」七緯冰冷語調裡含著渴望,對情緒的渴求。

「人的靈魂嗎?」睿第一次聽到這麼特殊的渴望。

「嗯,靈魂,劉氏讓我對它產生好奇,我想劉氏仍是默默希望我跟七星能夠拯救祕家吧,這世界上沒有什麼是可以輕易毀滅的,她拼命保護我跟七星的存在,卻又在極有可能暴露自己的行蹤下安排我接近馨,祕家一族的人在領導者未覺醒之前都會埋伏於四周觀察她的動態。」

「你是說甚至親眼看她被虐殺?」睿對於這麼見死不救的殘忍儀式感到戰慄。

「沒錯,因為這是她前生的折磨歷程,反差越大,覺醒力量也越大,之後,靈魂轉生為另一種姿態,他們認為最近似神的軀體。」七緯內心也對於這樣的重生感到人類慾望的可怕,極力的仿效神的模樣去毀滅人類。

「太…太殘忍,那他們怎知道馨一定會出事?或許她可以一直很幸福,難道這是祕家自己設計的事件嗎?」睿不懂,這都是巧合嗎?人的力量真的無法無天到此地步。

「不,這是一種詛咒,如果有千人都在渴望你的不幸,很快的這詛咒的能量就有可能趨引成一個事實,這是一種負向的能量,所以我才問你們是否想要「活著」,千萬不能被心中那個悲絕的魔所打敗,必須要戰勝才行。」七緯眼眸在一瞬間彷彿透徹到像顆玻璃,他繼續輕聲細說:「我看得到那些能量,正負的交集,睿,你還必須更堅定些。」

睿保持沉默,如果有千萬的人都眼睜睜的保持冷漠與詛咒,這世界當然會毀滅,而他的心過去不正是有些許那樣的心態嗎…他跟祕家又有何不同。

隨著腳步加快,終於來到密道的底處,這是睿在一次探查終無意發現的,連陽家人都不知道,包刮卿,應該是在很久遠的時代所遺傳下來的,睿視為對付陽家的武器之一。兩人透過璧外的一幅畫作來到卿的寢室內,看到昏迷的七星躺在床上,七緯內心終於放下大石,然而門外的腳步聲卻越來越近,兩人隨機的各躲在床下與窗簾後保持隱密。

「大夫,你說她確實懷孕兩個月對吧?」卿詢問另一名打扮儉樸的老者。

「沒錯,我已經好幾十年沒把過這樣的脈了,真是懷念,而且還是雙胞胎。」老者臉色充滿欣喜,奇蹟真的發生,或許世界有救了。

「那她的傷如何?」

「肋骨斷了兩隻,出血還不算嚴重,這女人的身體療傷能力相當驚人,我其實還懷疑她不是真的人類呢?」

「這樣就好,你暫時先下去吧。」卿眼神似乎有所打算。

台長: 特麗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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