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別圈套
夢囈中她返回1968年的圖書館中,蓃找各種英文論述書的蹤跡,卻祇找到法文版的Index。為了籌備秋季讀書會,她跑遍了台北的大小圖書館,目的就是為了找到適當的書目。搜索資料是有關如何在未來返回過去式的輪迴機密,她找遍了書架上的書,只看到一本書皮上寫著「性別圈套」的魔咒書,令她著實高興了好久。聽通靈的先生說過,人生在世的性別與前輩子是相反題倒的,她倒想去揭露前世今生的神秘,於是隨口唱唸其中的一則密語,竟然馬上變了性,成為一名男子站在書堆之中。雖然身著女裝,但性徵早已變成異性的模樣。
她原本是個上網狂熱者,經常趁夜在網站間流浪,忘了睡眠作息。而今變身為異性的她依然熱衷於此,還利用E-mail招收社員,為讀書會作準備工作。她仍然以女性身份在網路上游走,他的身體卻夢見雙姓的遭遇,在自己的陰陽性格中很容易察覺性別輪迴的心情,但卻無助於解脫靈魂。
於是她在網路上和男子打情罵俏,不敢正式與他們見面,只能在語言文字之間交談彼此的心事與近況。每當她好好扮演男性角色時,她都會憶起從前經歷過的愛情,尤其是和前任男友趁著暑假在校園裏談情說愛的情景,教她永誌難忘。現在她已成為往事中的往事,再也不是羅曼史的主角,想起來還真有些傷感,因為被愛的感覺是如此美好。
另一方面,他以變性之身召開讀書會,看到廣告而來的人沒一個是熟識者,所以他不會暴露身份。實則大家閱讀「性別圈套」這本魔典,有不少已變得不像原來的自己,因為魔咒的閱讀將他們變身。一些人已經開始變得錯亂,不肯相信前世的身份竟是如此,變性對意識而言是猥褻的,而且是一種悲劇。她知道了大家的反應不好,但也無法變回原型,所以就宣佈散會,有些人仍沈緬在心理的恐慌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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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融合自己的雙性特徵,她上網去搞讀書會,首頁裏的醫學專有名詞讓她頭大,但卻找到了恢復性別的方法。把上一頁的性別交換成原型,則下一頁的虛擬則讓它停止傳送,如此一來就可解決大家閱讀之後的危機,只不過他們必須全心做個網路人,隱埋那一瞬間的生理變化。
1968年時網路尚未風行,是她將網路文化以逆輪迴的方式帶到過去式裏,她忘了自己是誰,於是從程式中去重新設定。
http://失憶症.閱讀.快感/覆述體/文類中毒/重新搜尋
讓我重新調整她的故事,原來「性別圈套」的作者是一位已去逝的骸客,不,是駭客才對;她也遭到侵犯,一氣之下逃回前輩子去躲起來了。實際上她是要去尋找報復的線索而變性的,她要爭回這口氣,所以亦偽裝成駭客,王見王牌的過招使得資訊的過往歷史變得逆反式複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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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電腦伺服器在往事中當機了,沒法修理好,只好按下回到首頁的指令,將密碼重新演練一遍,她將搜尋目標投向虛擬實境的軌徑中,設法找出性別遞換的病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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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發現自己的喉音沙啞如男性,具有一種自厭的磁性,沒辦法變回女音,只好喚出假音扮為女性之聲。奇怪的是,他唱女高音時的力道很高強,猶若黃鶯出谷一般優質化。但是幻變的心思如此繁雜,令她無法自我調適,乾脆化作中性人,既方便法動也使性別認同的煩惱獲得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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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腦竟在此刻中斷傳送,要她重新連線,可是她萬般不願意,因為陰陽互照,使她回復健康,也不必返回時空的未來。於是她按下了離線的指令,電腦螢幕上出現「你可以放心關機了」,她開心地按下開關和電源。
以上
舞臺劇
一束燈光自舞台昇起,扮演惡靈的角色藏在女主角的背後,張牙舞爪地在影子裏吸取陽氣,想盡辦法破壞她純真的愛情和痴情。她的他是個有性個的人,對政治有抱負,但是家境卻不好,無法讓他獲得金錢上的供給,還好他成績好,經常在社團間高談闊論。由於政治的關係,女主角受到了軍治單位的監視,這完全是受到他的牽連,她告訴他之後,兩人便時常日夜相處,他為的就是要保護她的安全。
惡靈生事,打算破壞兩人相處的感情,所以就讓女主角生病,她染上了疾病,整天躺在床上病懨懨的。惡靈窺看著卻不準備奪走她的性命,因為它祇要收集世間的痛苦,就足以壯大自己邪噁的力量,死亡並無益它的威力。
女:你可不可以別再糾纏我了。
惡靈:我要妳成為痛苦的俘虜。
男主角對惡靈的作弄毫不知情,四處尋醫想要替她診治好病情,然而她仍著繼續昏迷,口中嘶喊著惡靈的名字,神情十分痛苦的樣子,讓他中心很難過。大學的課業幸好並不重,他才有時間來照顧她,然而他擔心的事終於發生了,他也受到感染而倒下,兩個人無力對抗惡靈,昏沈沈。自從他向學校請病假後,就一病不起,和女友一齊躺在床上,高燒不退加上寒冷的天氣,惡靈高興得在角落鼓掌。他的母親聞訊,從廟宇求來兩張符咒,擺在兩人的衣物裏,上了香做法事,希望兩個病人從昏迷中清醒過來。惡靈受到符咒的抑制,做不出壞事來,只好從女主角身上撤退,她的身體和臉色逐漸恢復紅潤,他因為受到輕度傳染也好得很快。終於她與他重返健康,但政治勢力仍然威脅著兩人,除非他們放棄從事政治,否則沒有平安的一天。
惡靈構思下一場精彩的捉弄
厭閱症
我對閱讀失去了興味,讀文字變成痛苦的差事。
羅蘭.巴特在寫作的零點裏提到:語言的空虛與空洞是互相對立的,而我則夾在這兩者之間。
佛學中的空是指斷欲,我的厭閱症是對文字喪失了興趣,而不是對語言的喪失功能。
每夜,我的胃部以雛女之聲交談著,刺激著我思考的神經,我拉鋸著任何對話的可能,但她仍然不間斷地自語自語,甚至支離破碎地說著心聲。
停止閱讀並不代表潛意識語言的喪失,而是其瘋狂吐露的危機從主體中孳生另一個客體。這個言寓失義的客體奪去了主體理性發言的立場,不停地竊竊私語著失去意義的荒謬語法。
我無法扭轉自己處於惡劣語法的窘況,只能服下0.5mg的安眠藥,其待那道聲音在夢境中消失,並相信隔夜之後這種潛意識的失語症即將痊癒。
但是我寫作的能力逐漸地變差了,大不如前,原本習慣躺著尋覓靈感的思路變得空洞而遲滯,我發現缺乏事前構思的主體無法令我的握筆發揮任何天賦,題材和天份的整合總是碰不對時機,我竟然成為一個失去才氣和份量的無語作家,多教人喪氣。
為了拯救自己,我拼命上圖書館和書店,想辦法找到我能再度崇拜的作家和作品,然而我還是無法強迫自己去認同任何文本的整體意涵,因為我的閱讀功能變得短淺,承擔不起文意之外的玄機體認。至今我依舊徘徊在標題的浮撂閱讀中,無法深入欣棠任何文章的優點和耐讀性。
快速翻過數十頁的書本,我的動作是如此的自厭、沈溺在一個期待解藥的自我世界中,我築起語言的寨強,只喜愛並沈浸在自己的寫作成就當中,真是無可救藥,但是你相信嗎?我連自己的文字都讀不下去而眼珠反胃呢!
馬賽克
她全身作白色褲裝的打扮,皮包是白的,鞋子也是,她走向一輛白色的廂型車,開啟車門坐進駕駛座,車子呼嘯而過。
車子經過隧道來到地下舞廳的門口,有位男士招手向她示意,他是她的男朋友,就是打電話約她出來的那個人。
她的名字叫做馬賽克,是個風情萬種的女人,成熟的氣質中帶一點嬌柔。她怎麼也想不到,當她問他有沒有別的女人時,他竟然對她坦誠,雖然他表示最愛的仍舊是她,但她的妒嫉心已經燃燒,再也不會原諒他了。介於兩個女子之間不會窮於應付的他,是用謊言討好雙方,所以能悠游於其間。
馬賽克躺在牀上,回憶著男友對她訴說的種種,原本以為今晚的約會依然如昔,他會請她到舞廳內跳舞,沒想到卻在門口碰見他和他的新歡,提出了分手的要求。
本來她還以為他仍存有腳踏兩條船的欲念,但當他說要分離之後,她整個人變得歇斯底里,不能接受這個事實。
她獨居於山坡的一間新屋中,傢俱都是剛買的,浴室的門是透明的,她怕別人看見如廁的模樣,所以用透明的馬賽克貼紙遮蓋住了。在新房中,擺設了許多名畫的副本以及玻璃,是為了使房間看起來更大而放置的效果。
她賞了他一巴掌之後飛奔返家,恨不得將今晚跳跑過,於是她趴在床上哭著睡著。這樣的夜晚似乎太尷尬了,她在夢中又遇上了他,重複著她的動作和心情,像錄影機倒帶一般的情景,讓她自己清楚地看一遍。
他們再也沒有見面,她也死了心,不再跟他聯絡。
她並沒有祈求佛祖,讓那個女的離開他,或者讓他回到她的身邊,而是神求下一段良緣的到來。
在上廁所時,她望著那貼上的馬賽克沈思,若有所思地悟到「色即是空」的道理,深怕春光外洩的她,其實是既懼怕也期待他人的窺視欲望,但卻一直深鎖著真我。如今她決定要衝破這道牆,於是改了一個積極的名字,再也不讓人稱呼她為馬賽克小姐了。
賓果印象
小時候愛找姊妹們玩賓果遊戲,三個湊在一起紙上談兵,比賽看誰先完成五條線。長大以後也曾回味聚一齊的歡樂,多年的感情和默契還依舊,姐妹情深一如往昔。
姊姊已經結婚,而且生了兩個兒子,是我的小外甥。妹妹交遊廣闊,雖然男朋友不少,但卻還不想成婚。
至於我自己,男友結了新歡,內心一直掙扎著要否跟他斷交。我每回煮字療飢,又昏沉於睡夢中,不想醒來,直到上個星期,他還來找過我,兩人上附近的山去旅遊,問起新女友的事,他卻閉口不談。
我和姊妹們的感情,常因我個人的疾病和體弱而有所隔絕,直到今天我們約定好要在母親節當天請她吃牛排,我們彼此之間的感情才又融洽起來。
姊妹們都很孝順母親,經常買衣服給她,有時也會帶好吃的東西回來給她。反觀自己,因為長年的宿疾和經濟困窘,反而讓母親餵我擔心到兩眉生皺,真是不應該。
母親的姊姊得了免疫力失調的病,她也為她擔心,也在聚會中向她弘教,但她總是推託。我的姊姊對信仰並不熱衷,但母親對她說教時她會聽進去,而偶爾去唸唸經。我自己覺得要多唸點經給姊妹們,他們才會來一齊唸經,否則我的病就痊癒得太沒意義了。我總是希望姊妹們和我都能長壽且感情融洽,一齊為母親的信仰修持下去,不要中斷或棄毀。
說起姊妹情誼,我有位朋友跟我常深談感情世界,而如今她患了腫瘤和免役力失調症,我很替她擔心,就像母親為姊姊擔心的程度,然而她卻不接受宗教上的勸服,還說要去信密宗,我不知要如何去說服她來同信妙法。只有默默為她祈福,希望她終有一天能擺脫病魔和死摩的作怪。
翻開相簿,我和姊妹們經常合照的幼年相片,令人看了開心而拾起諸種回憶的心情。雖然長大後獨照的相片增多了,但我相信彼此之間的感情依然完好如初。從今以後,我除了多尊重姊妹們的個性和行事,也要替他們嫁得如意郎君而祈福,很高興能擁有這些姊妹和朋友。
哲思片段
飲食的時候,我慢慢品嚐日本拉麵與對話之中隱藏的快感,那種麵條滑順入口的感覺,帶著一種敘事的情感,很快就呈現出來,化為腸道消化的理解,我吞下了之後還回味不已。
唸經的時候,我專注地唱題,一心祈求自己的寫作事業能夠順心。在團體聚會的時候,觀察別人用盡全力唸經的姿態,非常地景仰且想要效尤之。我挺起胸來,把雜念全拋在一邊,聲音也變得更加嘹亮而清澈,我深深地向佛祖感恩。
寫書法的時候,我全神貫注,手中揮灑出各種字形的想像,墨色沾染於宣紙上。出於興趣,我對漢字產生一種高昂的喜愛,並將它化作美學的產物,從中獲得書寫的功德。
聊天的時候,我與情人輕聲細語的閒談,深怕話題冷清而提防著中斷,我問了他不少問題,他總是誠實的回答。
做夢的時候,我並非清醒的,所以會將現實化做詭異的反應遊戲,用自己的內心戲來演出,夢境因此經常是多變的。
聽音樂的時候,我跟著歌聲唱和,心中充滿了動人心弦的意境,迷上了令人沉醉的音符,也讓這情境化作自我的體驗。
泡茶喝的時候,習慣讓熱茶變涼再喝,那清淡的香味通過喉道而直下胃腸,感覺有一種健康的氣流輸入,整個人上了癮,一口接著一口地喝,好像冷鋒過境,全身都涼了起來。
吃藥的時候,我一定會心裏想著早日恢復的願望,然後倒一杯開水,將藥丸和著祈念而吞下,希望自己早些康復。
洗澡的時候,我總愛凝視自己的身體,帶著女性的自覺淋浴,那種自信和滿足感,使我樂於當一個女人。
看電視的時候,轉台到電影放映台,觀賞一部部費猜疑的片子,從中獲得一種觀視的樂趣,也看盡了人生的內幕。
寫詩的時候,我習慣躺在床上想靈感,靈機一動就趕快記錄下瞬間之吉光片羽。我熱愛寫詩,它讓我沉醉在修辭與創作之間的樂趣,也使我有自信地寫作,暫時把不快丟在腦後。
就寢的時候,記得夢中也要修行,不管好夢或惡夢,都要視作修道的一種考驗,人才不會沉緬於夢境中。
初戀的滋味
當我還是高中一年級學生時,開學那天返家的路上,遇到一名同校男生找我問住址,但我太害羞,所以只讓他跟著我走回家。原來他也住在附近,於是少了一分防守和防備,聊了起來。
因為我身體天生有殘缺,所以青春期整個黯淡無光,我深怕被嚴師抓到把柄,所以不敢和他正式交往,只能在每天升旗排隊時遙望他的影蹤。他長得頗俊,但我不知道他是那一班的學生,故僅能藉由直覺和他作心靈的交流。
到了高三,我患的憂鬱症並無起色,和他也失去了心有靈犀的聯絡,因此常常躲在樓梯哭泣。至今回想起來,才發覺自己的成長少了一份青澀的回憶,和練習愛情的機會。
別的同學交男朋友,曾被老師檢舉而告狀校長,被活生生的拆散了,而我則是在一開始就對感情的維繫產生害怕的心理。我常常在想,如果我也與他交往,也許我的學業會因此進步也說不一定。但這僅是空想,我並未實際地去做到這點。
自卑的我借由寫文章抒發心情,寫給另外一個他,不料他竟然轉學了,真令人傷心。我的初戀讓我學會了壓抑、也使我的心智逐漸成熟,不再跟學校的制度嘔氣,或抵抗師長。
讀大學時與他校聯誼,遇見讀研究所的男生約我跳舞,但我不喜歡他滿身的汗臭味,所以就沒留下通訊地址或資料。後來在聯校野營時,一名醫學生和我談話,他的父親是醫生,所以他也立志當醫生,但他比我矮一截,所以也沒有交往。
換了一所大學以後,又是聯誼活動認識了醫學系的學生,但因我重考故對方比我小一歲而又無疾而終。後來才認識了社團中的友人,也就是我現任的男朋友,一直到現在都還在一起。
每一次戀情都像是初戀,我還曾有過兩名男性筆友,留下了美好的回憶。總之初戀的滋味永遠是甜美的,它不像世俗上尋求利益條件的相親或愛情,多了一分真純的情感。
感謝以上這些友人,豐富了我的心靈和生命,讓我殘缺的肉體獲得感情上的彌補,如今我要感謝佛祖賜予我一個謙卑的男友,使得我的愛情如此富有真情流露的一面。
兵馬俑之妻
秦朝的士兵們在得知自己將陪葬於秦始皇的墓中時,無不擔憂自己的妻室與孩子乏人照料,有老母親的人更是煩惱她們的撫養問題,其妻為善娘者寫了一封書信返家。「善娘吾妻:此次與妳話別,恐怕再也不能再見面了,因為政府要我們全體士官兵皆陪葬。我最擔心的是母親的身子是否健壯,妳和孩子們是否都無恙。還好妳們不必陪葬,我家的子嗣能保存下來,而為了妳的幸福著想,妳可以再去嫁人,因為我死後再也沒有俸祿可供妳們過日子了,真是抱歉。」
她看完信後受到刺激而昏過去,今後將是無依無恃的苦日子,這噩耗傳來不僅令人心警也叫人膽跳,因為這麼個死法,叫祖宗們怎麼會安眠哪,她替丈夫感到悲哀而心切。善娘打算瞞著老婦自殺,但又覺對不起夫婿,剩下小孩和母親她怎能放心的走。但不隨他走又怕轉世就要難成鴛鴦,轉念之下她試圖說服婆婆一起離開世間。
年邁的婆婆知道實情後,不但安慰她也答應讓她再婚,可是善娘堅持要殉情,兩人遂冷戰。善娘知道自己拗不過婆婆,於是跟她說要去探望丈夫的最後一面,給他送衣袍去。然而秦始皇為防止士兵跑掉,已想好了控制的方法,那就是按照真人實相去雕刻人俑,這麼多士兵她要去那裏找夫君?所以她就傳紙條給守門的士兵,並賄賂他;目的就是要看見自己的丈夫。
他在軍營裏,衣袍轉送到他手上時,發現裏面有封書信,是善娘留下的信函,內容提到將隨夫自盡的決定。他感到震驚之餘,也不忘提醒她,這是為國捐軀,不必太執著於生老與共。總之他們雖沒見面,善娘對丈夫的話總是言聽計從,於是放棄了尋死的企圖,準備將他的牌位擺置好,為他每日燒香祈福。
善娘為他守寡數年,直到家計已撐持不住時,才嫁給鄰家一名藥舖的老闆。生意好得不得了,孩子也入其姓而長大成人,事業有成。改朝換代以後的日子,沒有什麼太大的壓力,但身為秦人後裔的眷屬,卻得時常上香給祖宗,她的老公不太高興她如此作法,所以至今仍暗中地祭祀著。
左派經
書寫與業的循環結是非常奇妙的一種聯結,通常寫作變成經驗的創造之後,遂直接產生意識型態上的罪或福。作者的個人體驗有限,故除了故事上的循環以外,加入了他人的遭遇與想法,就成了技巧訓練的一門學問。若佛典屬於右派文字,則文學作品不正是左派經文嗎?然而符合宗教教義的文字,並非可以隨心所欲地寫,還需要耐得起考據的功夫。
寫小說不同於寫散文,它必須依賴揑造的情境而發揮,若以佛經來批判之,則作不虛言的前題劃破了小說的優越性。佛教故事是真實的版本,具有訓諭人們在行為和信心上面,與佛法道理結緣的典故。然而寫小說時的趣味卻是佛道說寓所比不上的,由於小說的杜撰性甚強,所以相對於真實的情境,編織時的想像力自然比較多。
我個人寫宗教小說時,通常很容易讓文筆走邪,不知道是否修練不夠好,還是其它的緣故,總之其內容經常是偏離純真信仰的偏執。想改進但風格已定,而無法掙脫。我之所以認為小說創作是「左派經」的原因,是因為它少了一種莊嚴文格和體裁,不能讓閱讀形成語言吸收的淨化。
為了文學表現,創作者不惜犧牲原典,而塑造出別出心裁的內容,以與經典抗衡,這是左派的行徑。小說的命題無限度、形式不拘、寓意多元化,可以自由發揮,而佛典則屬理論架構,凡事重考據、不能被典解。左派並非專指前衛或實驗,而是意念和主旨上的反叛和逆倒,與右派的保守形成相反的格局。
左翼文學是政治化的作品,它也屬於左派經的一種。但是由於它為政治下了註腳,所以袪除了純粹文學的功能。有些文學著作的叛經離道,使得它本身符合左派經的定義,但仍需經過鑑定才能確定其本質。佛書以文載道,不能隨意地寫,所以著作者大多是修練作道之人。不管是否耐人尋味,佛道文本絕非謊言或虛假,故事出自佛口即具有永久性的真理。
左派和右派並不是對立的,而是互補的立場,由於這兩種聲音的存有,使得世界的觀視更加和諧且多采多姿。
轉世營隊
十年前我曾參加一個學生營隊,主要的目的是下鄉探訪宜蘭的居民,以及大學生關心政治的課程與交流。來自本省各校的大學生報名來參加廟宇校際生活營的活動,這群菁英滿口討論的皆是國事與政治前途,在校內也多為政議性社團的成員。然而我醉心的是文學與藝術,來到營地才發現自己受不了硬性的政議和演講,打算呆上一整天就跑回家去。
第一夜上完晚課之後,所有的學員都散聚在廟宇的走廊上,討論剛才的課程並互相寒暄。我發現有一個台大的男同學彷彿在監視 著我和小中的交談,方才上課時他向我借筆記時撕去了我對女性主義題綱的簡短筆札,雖然只有半頁的篇幅,卻令我十分生氣。我和小中逃到頂樓的陽台上去,那裏空無一人,只有一架直昇機嘈雜地飛過上空。
我在當時並未發現自己孳生了戀情的事跡,是身旁的流言將我倆送作堆的,我覺得很不好意思,更加深了提早返家的計劃。過了今晚我就向指導長提出返家的申請,懷著這個念頭入睡,卻夢見了自己被台大那位學生陷害,他有位弟弟生了絕症,需要一名代替者來拯救他的命,於是他就列出對我身體不良的過敏藥物,想要注射入我的體內,這麼一來我就成了替死鬼哦被化驗師從中保護,住在一間嚴密的大樓住屋中,但兇手仍穿越萬難將我謀殺,醒來時大家還在睡袋中安眠,於是我又睡去。
因為被指導長約談時理由不充足,於是得多留一天才能回家,我就跟著營隊的第二中隊出車去下鄉。路途經過魚塭、居民和核電廠管理處,隨意採訪民意。我心不在焉地想著昨夜大家輪番入浴洗澡時,在我盥洗室的窗外好像有人在偷窺,嚇得我蹲著許久不敢亂動。疑心是尼姑跑來偷看,又覺得是鬼魂在裝神弄鬼,一時之間不知怎麼辦才好。隔間的學生們好像並未察覺,我見無風聲與影子,才安心下來。
許多年後,我仍記憶著那個封閉而純樸的鄉鎮,為何會因政治活動而如此令人疑神疑鬼,或許老天自有答案。
踉蹌河岸
我是個剛移民至日本的中學生,就讀於某間私立學校。上學第一天就面臨考試,考卷發下來,我看到三個題目,空格只有五六格。因為沒有看書所以胡亂作答,眼睛一瞄隔座同學的考卷,題目竟然不一樣,才知道老師為防範作弊並為鼓勵同學讀書細研,而將每個人的問題都出得不一樣。有的人運氣好猜對了題,分數自然高,還好這只是小考,不計分。
因為不懂日文,所以很依賴旁座的同學,凡事總要以漢字書寫在紙條上向他請益,他也很樂意告訴我答案。有些女同學見我長得漂亮,又是外地來的學生,都很想跟我交朋友,我很高興。有個同學邀我下課一起回家,我答應了,走到拉麵店前,我和她都想吃碗味噌拉麵,於是駐足於店門口拿錢。老闆娘招呼我們入座,桌子上有許多廣告單,我們邊吃邊看,一下子就把麵吃完了。
坐在公園的椅子上吹風,她突然告訴我:「我好像有點愛你耶!」我懷疑自己聽錯了,但她又說自己的心膨脹得很厲害,我會意之後,很想告訴她自己是異性戀者,不是同性戀。後來她就問坐在旁邊的學生:「你要不要親熱」我嚇了一跳,她怎麼這麼大膽,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我走向一輛轎車,看見一個冒汗發顫的女人,和一名拖著長髮的女駕駛,一起躺在車裏談情說愛。我向駕駛表示請求她幫忙,同學頭暈心跳不知如何是好。她才一走出車門,那個發汗的女人就像殭屍一樣追下車來,我見了好害怕,一直不敢看後面而往前奔跑,駕駛也跑了起來,到最後同學和公園裏的幾個人也跟著奔跑在河堤上,每個人都被河邊的石頭跌得踉踉蹌蹌的。
醒來之後才發覺是個好笑的夢,結局真是詭異荒謬,也許是我一心想去日本居住的意念所致,使我作了這個夢吧!然而即使是在夢中,有人向我示愛,我還是跟現實一樣,會尷尬得想逃跑,像一個失心人在河邊奔跑,經過十分驚險而好笑,真是個蠢夢。
筆符金諦寫意帖
若要我任寫作教學的講師,則大略有八箇條規可供依循,正如八盒箱子的交互堆疊或擺設,但很難言喻之。
1. 蒸燒法:後現代書寫的特異蹊徑具有閱讀的直接煙效。
2. 煮沸法:以新取意的文字欄杆皆為了原地的道法而評。
3. 炒熱法:廣角題通才的磨硯與導覽悉來自于如是我聞之觀。
4. 炸熟法:文藝對超寫實觀園的參錄似草體附字之題。
5. 熬悶法:如另類火箭的勁爆文意如天下飄來的靈感。
6. 燉滾法:體驗向度與觀察全豹乃出於感應的回憶力。
7. 煎油法:驚豔又發麻的表現主義是書款之廣告宣傳。
8. 泡醃法:迂迴精湛的敘述規模出自久修而成圓融念。
點金石本身即為黃金,如此才能點石成金,點石成金的話語就是寫作者所為的至高目標。一位合理的作家置身在外,應如隨身攜帶小筆記本的習慣,而不是搬著一台大打字機而隨行如影,雖說我以前也買過中古打字機 英文作業,但也知道作家位在書房而不在遊歷的本質。我自己本身對於寫作工具的定則,即為毋需限定而且不論是何種筆都可以寫,只有無墨水之禿筆不行,而電腦輸入又很少用手創作而只似手抄體之樣本功能,是有底稿存在的。
而且我不用飴年的事,令我自己突然回想到小時候寫字時,有時一整行錯字會被母親生氣地擦掉的記憶,我高興的是如今從此再也沒有任何人會來擦拭我的文章的主權所有。正如我的書法作業不斷重覆地抄著<玄秘塔>碑文,抄到那裏就斷句在心間研讀那些像似法文的文字,還會以小楷之九宮格物文本抄得更加回文一樣的形式,為的是對玄文之心領神會,然而我不是在背誦之。
到目前為止我仍著不講究所用之筆,一切等而視之而使用,不會刻意於筆桿跟我的緣份有多淺短,或強求于名牌之製造,最好的境界就是隨手捻來。手寫年錄為的是將已心融貫如文學理論在脈繪中發揮出來,重點在於原理的應用從思考而得到躍然紙上的存有,點金之指實為一顆用心。
露天梵音雙重奏
我想用口琴編寫一曲梵吹,又想去找香港的文化界知名人士郭達年先生幫忙。
五種頓科哲學
釋尊佛法的五種頓修在於五重三段之首階次第,道遂和尚傳授給日本弘妙法之大師時,不知在信中怎麼交代的,我只曉得他仍在隋朝中密窺南三北七的內沖和棋陣,故頓佯慈父的風範。覺得宗教衝突是先存於歷史決定論的人,會想要將來龍去脈弄個清楚,在自覺的正道意識中解決他者帶來的觀點含糊,這就是派系對於爭議的處置動機。
此三段即為序分、正宗分、流通分三種讀法,是天台宗的分科方法,此為天台大師說的前三,後三則是種熟脫三益之科段。在這個時代之所以割分為五種大意來細讀法華經文之緣故,乃是由於五種教義的頓修(直接把答案告訴對方而不論其根性如何)必要所在。在這五種觀視中,具備了宗教本質的比較學,而且是針對學術本體的深研,並且是為了傳大乘教理而作之準備。
妙:(1)釋尊說法:本意在於久遠之初的下種作法教學
法:(2)法華經:分為開經(無量義經)及結經(善賢經)之前後
蓮:(3)迹門熟益:閱讀釋尊三世(法報應之身)皆作佛的說法
華:(4)本門脫益:法華經28品分為半(地湧品第15為中截)部
經:(5)文底下種:並開結書中的有微縮的經文旁註為教本
此五階的中雷同五個五百歲的時空分佈,大多要依善賢經作為結尾,故習慣上稱為結經,而且是法華經之流通分的重要圭縣。講解這種哲學的佛宗即為法華宗之流派,乃是天台宗之上空的菩薩界(菩提蕯埵)所秘修的內道,在法華經中之:「上求菩提,下化衆生」大約就是上迄佛界(向上膜拜法華經之妙理)而下度二乘境界(聲聞、緣覺)的我慢,兩者(菩提/闡提)之區別在於前者悟于敏銳而後者頓於信念。所以五重三段正是在教育訓示二乘之彔生,從哲學的結構面而入門於十信住地的捷徑,就在于三大秘法(本門的戒壇、本門的題目、本目的本尊)的此時此際之信仰。
評個啥麼勁
(書評小說)此篇杜撰文共有三名主角:信刃、鋼筆和筆鎮三個綽號人物,我買的信刃是琺瑯質地製作的。
單身貴族的珍饈
十一月上旬到七條龍燒烤店消費,碰上王莾在隔壁桌同聚親情,而我心中滿是恨吃所有醫生的肉的心理,愈吃愈親手下廚煮的稅愉感。我隨興之所至地實驗各種煮到美味的方法,滾燙沸水後再烤於炭上,或者沾醬的嘗試不同方式,衹為了使牠們的肉質軟化到爽口順心。吃了五花肉片、火鍋蔬菜、海鮮、魚板、蛤蚌、漁丸等料理,還認真地將湯品緩喉地全部喝完,而將其餘的菜料打包回府,包括一隻包裏錫箔紙的燒鱸魚、檸檬片和龍蝦。說穿了原本想帶回家加菜炒著吃,但是冰箱內沒有什麼好菜可以搭配,真是可惜極了,而且還被加收炭費120元。
從各種龍的坊間史料開始聯想,無量義如一條活龍,而九條龍的香港地理到底有何女寶正珠可查,又想到天龍之男屬為何與龍女分開在不同章節中的特意。閱讀過好多龍的文學作品,有劍道漫畫、推理小說、九頭怪龍的童話,屠龍的武俠小說根本讀不下去,誌五眷屬的能劇、西遊記中的神龍多條之親屬關係、七龍珠漫畫中的宗教上司的奪珠心理、投嬰祭海龍王的傳奇故事、山海經中的怪龍典故不明寫、目前上映的電影<紅龍>無緣見到,近日憶起小學時教我畫龍的同學,才覺得佛教文學中記載的龍會天際真是意境幽遠。
在宗教的實踐和意義上,有誰深思過真正為一名龍身輪迴者,先天和後天都要具備何種認知才能異於凡夫而將行法的非凡精神表現出來?這個問題決定了宗教上的貴族心理,並不是依享樂主義的好逞鬥狠來建構的問題,龍王們會為了何種事件發仞而甘佛經所云聚集在一起,應徵那種神聖的境界呢?這並非累積惡業就可以達到的神力,龍心不正的話入後聚在一起更是人間大危機,更何況是傳說一隻龍的習慣獨來獨往的單影後,會造成怎樣的政治局面,需要自我明辨才好。
正當我想到這裏時,我就在付帳時向櫃檯索取了一杯水,藉以解渴,服務人員特地為我開了一瓶全新的礦泉水,倒給我喝,遂感到值回票價而將附贈的青箭口香糖一片扔在路邊。
女性寫的目前哲學
如果我想撰寫一本純粹哲學書,會從當代的電腦文化和媒體文明寫起,而且徹底地跟佛學宗教牽上圖象關係。我會從一則夢見男人性高潮時將女方掐死的事情談起,而且我還在現實中找到雜誌中那名男子的照片、地址以及職業,有時候男人厭惡某個女人給予的快感時,會找另一名女人來同謀懲罰他的心,前者的理由只是誣賴她想要落跑一去不回,而後者則是也許他已經受夠了她的生殖器帶給他的強迫性榮躁。
所有的愛情理論都在教導女人珍惜當下的美好,然而文學中的理念卻總是在說教那些遠不可及的生死永恆的戀情,活在真正愛情關係或性欲戀結中的女人就真的很沒廉恥嗎?有的女性只是純粹為了逃避而書寫、為了拋棄男人而訴說情話、以及短暫纏綿的快樂,有誰敢大膽地評論自己的戀情,把它說成極其嘲諷的情結矛盾?女性只會無限地美化自己的愛情觀念,去保存一顆清純的幻想心而不在濁世中承認迷失。
愛情講究的總是對待的問題和細節,這才是相處的哲學的首要條件嗎?兩性議題總是先入為主,卻不探討那些被拒絕的付出為何不能使關係和諧化的緣故,也就是消費文化擅長推銷男歡女愛的情結,卻不能排除彼此產生厭憎的心理來源,愛或不愛都是水平之一方,是比較而得的平易位置。男人不在的位置上,女性的哲學要如何撰寫呢?我所指涉的是極變思辯而嚴謹的論述,不是軟式的閑聊方式,有一種既存的理論是去援引男性哲學家的成果,轉換成女性思維的內容參考,有的則純粹由女性本體學出發,而將本質上的定理予以講解,後者在學術上較具有獨立研究的觀視、和知識的封閉性價值。
我流的一宵之淚是為過去,十多次死劫中餘生的苦事,那個灰衣僧侶在地鐵出口處消失于虛空,連帶地將我的志願也攜走了,來自於已決定好的過去式時空,他長得像一個千年前的古人,把我後現代的悠悠然都昇破了。做為一名能老邁仍持的僧侶,若是有稍許怨憎佛法之心,則必輕易墮於如我自己一樣的毀壞佛心的態度,只為了因果根本如出一轍。
全副武裝是業餘
我在十八番武藝的拉麵店中,看到一副書法卷軸的真跡,是高中美術課本裏詳細圖片說明的那一款,是橫式的書法作品,一般來說橫款不易有創意的發揮,所以被視為珍品之作。在傳統當中,茶室才會有類似禪氣的卷軸懸掛,而這幀是加框式的可能不會有贋品的仿作之推想。在牙醫店也看到陳立夫先生的真跡,他跟我都偏好找同一家裱褙師父去送裱。
其實拉麵店掛的是一幅果實的工筆畫,而旁側有題字的名人作品,讓我想起家裡二十多年來懸掛的水墨畫,都是父親去買來的(故宮販賣處)據說是後製品。如張大千先生給的灰色草蝦圖、張君璧先生的瀑布圖、其餘有不知名的葫蘆樹、花鳥的工筆畫,數量不多只有屈屈數幅而已。別人修練的成品,雖是半途功夫的習性,仍有價值。
書道的各種各式相關資訊和知識都去吸收者,乃是全副武裝的天份資產,皆為精專有志的業餘領域,然而並沒有人之入門於書法久後,卻不懂其它門面之事理的這回事情。專業也都是由業餘開始的,參書毛筆字的所有經驗,都是自身的體例來由,無人可以一開端就免除任何影響的。
龍的器官各別具有吉祥之意義,傳說中各有名稱:
1. 龍珠
2. 背鰭
3. 麟片
4. 腹部
5. 龍爪
6. 頭角
7. 耳朵
8. 眼睛
9. 眉毛
10. 火舌
11. 鼻樑
12. 鼻孔
13. 牙齒
14. 上顎
15. 下巴
16. 鞭毛
17. 鬍髭
18. 指甲
19. 嘴鰓
金嗓夏娃的優益
詢問過一本學術雜誌:男性特質如何轉修成立即佛性的理論的問題,正如同女性歌喉為世耳帶來的貢獻何在一般重要。金亮嗓子如陽光,必須轉憂苦為樂的法性常在。
用腹部發音的聲喉才會美妙,夏奇拉拿著雄馬才有的馬鞭之形象,又在泥瀉中打滾著性感的意象,是mudy之依腹行走的蛇類的習性,不像瑪丹娜將music唱成謬思(muse)的可笑被一名摘矣的陳腔爛調所淫謔了。在現實中夏奇拉也愛上了一名諧男的戀愛心情,所以她會唱歌來罵他把自己的愛情醜化了,那豈不是一件悲慘的事嗎?
她是在用男人罵女人的方法更善巧地咒回去,沒有人想要擁有被拋棄的戀情,我也曾經愛得那麼刻骨銘心,但是對方卻人海茫茫地依私心而走了,男人至此女人又不能夠嗎?愛情的確祇能站在當下,成為過去時有誰能挽回什麼,然而夏奇拉歌詠的卻是女性傲氣和無悔的勇氣,她不是被男人出賣或貶夷,反而數落他們可為可笑的那一面虛偽。
2003.5.8
聽過師長講到唐朝書道看起來有「行氣」所指的應為流暢感的氣派,有如高堂的超大型裱褙法,到底是如何佈置的疑問,竟然使我的想像無法透徹。以前,早在十年前就聽說這位女書道家的事跡,去年也見到了她的墨法輯冊,內容皆是抽象得不能辨識的漢字,乃是形于意之疏離,而今觀展則覺得不虛此行。
創作者使用多種水墨的元素:例如以下的說明:
1. 點墨的渲染:不是整片式的潑墨法傳統,而具有筆劃玄意
2. 橫批款式的破格:分為由右至左及由左至右的玄機寫法
3. 粗細兼用:粗的筆劃代表陽之于細筆的陰,乃為太之爻
4. 字體混淆:為了達到取意互關的意境而謀劃筆跡
5. 佈置的美感:把字寫在產生去結構美學的地方而排到
6. 迴筆的秘方不在頓:採用字間珠璣的串連觀念來作交代
7. 行與草的匯合方式有別:乃是行于草體而歸於行書本質
8. 修練字型之豪放:著重字跡及下毫間的微妙形式
9. 簡實為複:簡寫之抽象其實是在繁複虛化的大格局
10. 不似一而似三千的心法:非行書以一貫穿呵成而如斷字喻
我知道她個人不愛造製卷軸,她最為偏好寬度略大於高度的長方形宣紙材料,而且其架構從至遠處模糊觀之,有如「溪澗石上流」的噴水花般的入染,是激流涌退那樣的氣勢,殺身成仁一樣的血跡斑斑,都是想像力企及的玄相。仔細看每幅都具備一種深的結構,就是左右都兼顧於施展的某種對稱性,卻是具足在辭彙本身般神似聯想,令人想去臆測一番。
她的行氣發揮的在於不規則的映現字體上,根本就是針對一讖十行的曲折性美感來作承接。行書的偈的「氣持」乃系保有中規中矩的呈現,而草書的「換氣」卻是愈少愈好,她將此兩種特性都反象為之,於是就塑成了一去不復返的風格,浩浩蕩蕩入于海。
五四運動裏的成員到底誰的書法字最好,大概是做到校長與教授級的位置之輩吧!其實他們可能是被學生所格鬥的權威對象吧!還有一種是如林語堂是專職而年長的作家,還有一類是投向共產黨的歷史如巴金、茅盾、丁玲、沈從文等人的有名文學家,這些人是熬過時代的傳承者。
倡舉白語文的年輕作家如周作人、魯迅、徐志摩等人都很早死,是因為他們的白話文中漢學之蕩然無存,一味地向西洋風看齊的緣故,相反地,梁實秋這些長輩卻在白話中對中國文學還文以載道,這才是不忘本的真才學實。年輕氣盛而甘於藉藉無名雖多,但不知長養文氣是個人內歛之修養,沒有內容才會短壽提早被文壇給淘汰了。
其他人如蔡元培、夏志清、胡適、梁啟超在當時都是老人家,是已經有地位的襠名學者,其中唯一跟書法有關的是國民黨元者吳稚暉先生。由於西學的研究傾向使文人大家白話的傾向,是一種勢必的趨勢,然而漢學本身是可能跟西學劃分得很徹底的一項學問,所以跟從事的領域有關係。前陣子遇到蔣中山的篆刻玉墨的聘用專家:楊一刀先生小聊一番才知他目前旅居于美國,而且他的作品都是由蔣中正先生題定的句子,由他去雕刻設計出來的,他今年已經九十歲了,在美國是頗有地位的人,他說在戰爭時是一位空軍飛行員,我就想起蔣中正最愛使用白話文的淵源,他們都是政戰學校畢業的武人,卻也習於文。
我告訴他自己在修狂草,而且我都刻橡皮章的緣故(是因為刀子怎麼下都刻不出痕跡來,雖然我姊在高中早就玩過篆刻,可是對我而言至今仍刻不出成績來)是因為有蓋章時的彈性感覺,其實我畫水墨畫的蓋章皆是用毛筆沾墨汁去塗那個圖章表面,事後發現裱褙時印泥會暈開的缺失就可以避免了。我也逐漸擺脫英文系就學時的那種觀念,而找回三歲就接觸的毛筆哲學,我學的就然是永字八法,就不會違背其道而行了。
作家的勞動節
我經常寫作使用的中指頭發炎了,竟然還苦撐著譯完了一氣呵成的英文小說,時鐘上的四月三十一日也趕緊動手調整到五月一日的計表,有很多事都必須親手去做,久而久之就變得更為勤快了。英文的「勞動」單字即為實驗室之字根,類似于「解放」之音(Labor/Liber)。
佛菩薩的心理最難描寫
看司馬遷被下宮刑之後仍擁有對文字忠實的善良秉性,我知道世上最難的就是破道中的菩薩心腸,如果不先知道受苦者的好心腸,是不會明瞭菩薩為何好心的本懷,要在小說中寫出這樣的觀點,的確是件難倒作家的事情,到底是我計劃中描寫宦官的手筆比較難,或者是寫出菩薩忽隱忽現的魔幻要比較奧妙呢?其實只要女性設身處地即可瞭解,吳爾芙為何在散文中提及「男人沒有戰爭就會墮落」的用意。(三個硬幣)因為在今年的波斯灣附近的戰爭中,恐怖主義宣戰的是資本主義中享盡榮華高貴的文權政治,跟任何政權的矛盾發展一點關係都沒有,你看那些領薪水的士兵們,真的去為國捐軀而至死不渝嗎?你看兩個首領都匿跡而找不到的奇跡,不正是宗教法力所具備的能力嗎?法身能消失不見根本就是一種神能所為,為了保護民族主義的生存,不是貪生怕死的逃避心。為何伊拉克人民要反對他們的活菩薩?
<好色一代女>是先於<好色一代男>而發表的嗎?這其間的淵源要如何考証呢?這兩本書都是短篇小說的合集,那些男男女女根本就互不相識於文本之間,誰能知道作者在寫那些人,都只是沒沒無名的俗凡人而已,要明瞭追求愛欲是自私的事,不是大公無私的作為,所以被書寫成姓名都不可考的故事。這兩本性學書或可以作為比較文學之參考,但是通常比較文學作的是封閉情節或文本之格局的對比,不是在資料背景上比較那些旁友細節,比較學要比較的應該是大重點與大學問,不應當去比劃於作者的小傳。這就是文學貢獻于大著眼處而成就大氣候的緣故,試問為了傲效而超越的作品有何善益,不是女性主義之拼命的心結嗎?更何況其作者都是男性文豪,女性不被稱道以「文豪」之名,而是「女流」作家。
魚丸製造在台灣
日本產魚板,而且盤腿吃全套餐,這才是道地的日式文化,日本歷史片中的官員都是這樣吃的:全套講究的日本餐具,有一個酒精的烤爐擺得下的寬度,可以煮荷包蛋,把蔬菜都炒下去的火力,以及一個火鍋以準水煮湯式的吃法,此外還有飯、海苔等日本傳統的食料,而且這只是一頓早餐而已。想起淡水有名的魚丸湯,之所以著口都是因為此為台灣名產,是用姆指和食指一起捏出來的圓融,日本則以木板刷製作魚板,是國別的不同傳統,但是魚漿卻都要攪得極其均勻才行。
最近我還吃烤箱作的秋刀魚,憶起這是日本才有的鹽水魚,其本身就有濃冽的鹹水味,不必加鹽去煮,在佛經中所說的「同一鹹味」跟魚類的群居習性是有相關的,指的是大乘教的道理。由於洄游的生態,鹽水魚不會是單隻垂吊上來的形單影隻,大多是一網打盡撈上來的,所以當LiFEBOAT演到此處時,我根本就看不下去,演員在吊劇本的胃口嗎?這樣子演出是一部敗片,第二次世界大戰很少用海軍而且還會戰落沈海的遭遇,是指那個諾曼地之役嗎?這個將軍不會採用帆船的,被救上來的漂浮者不口渴死了才怪,所以劇情不合理。
台菜在日本真的好吃極了,大家都吃到盤底見光為止,在泰國也是這樣,人一旦要到了國外才知道本土的好眼理,何必去羨慕別人的生活?好吃都是因為自己會煮的原理,我要寫一篇以「壽司」為題目的小說,也不會寫成包得難吃的那種苦瓜臉,當然壽司前面還要打幾個字眼才行,就叫作「無料壽司」好了,言下之意就是自己包的才自由的轉喻,永遠都不會南那些加醋的有料是白費功夫的心態。
p.s. LiFEBOAT是希區考克的導劇之電影。
算命學會議後記
為何稱為「六術博覽會」的理由,在於那六術是五術其上再添一級,金木水火土之剋命學更上層樓便能如同仙風道骨無往不利,此第六乃為五行俱備的妙也。這是算命先生翻書時透露給我知道的,原來算命理的人都是由此學起的功夫啊!
此五行在佛書真的有論及,是我早就知道的,試物圖表陳列如下,附加詳細的說明項目:
1. 金-佛格-發大心-不偷盜-魄-星期五
2. 木-有情-修大行-不殺生-魂-星期四
3. 水-無常-感大果-不淫邪-志-星期三
4. 火-無情-裂大綱-不酒飲-神-星期二
5. 土-定性-歸大處-不妄語-意-星期六
p.s. (日曜日是星期日,月曜日就是星期一)
五蘊是地水火風空,則是蔓陀羅具足的五項目,不是人的基礎修行,是天地的原理,非人我的命理。金剋土、土剋水、水剋木、木剋金,這乃是物質輪迴的定則定理,不會有誤或意外,所以違反了之後才會有妙跡發生,其剋制的緣故大致如下列:
1. 金剋土:金埋於土而不滅其質
2. 土剋火:土壤可將火掩埋
3. 火剋水:大火不能以水撲滅
4. 水剋木:植物沒水不能生長
5. 木剋金:木生生不習而金保原型
我的命本為木相,為何麼剋到了金的原因,最近在看<金色夜叉>時才想到這個必須面對的道理。那金色的夜叉(佛書上將惡鬼不分姓別地咸稱為夜叉,女的就叫做女夜叉)可能是指銀票,女人嗜錢如命的心,包藏在和服口袋中的與肉膚相觸的命根子,世俗道理中的寶貝,也許還有色情意味,然而修惡墮之道的夜叉還能成金色,這就是非常珍貴的道理所在,等我看完書再下定論吧!
p.s.:算命先生說我的卦卜不出原因,似是遭人所陷害,我卦的是當年的財運受到的阻礙。
十年一覺揚州夢縈
我媽在我讀幼稚園中班時,就發現我對文字很容易熟習並且有書法的天份,對唐詩和三字經能從頭背到尾的天賦,是個聰明伶俐的小孩,於是就把我轉到祖父那裏的府城過完大班的學期,再回到台北士林就讀學生眾多的士林國小,因為者師派我作全班代表,而參加一項跟四十多個完全不認識的同屆臉孔做注音國字長程比賽的活動,為的就是比到只剩前十名的狀況,似乎是全國性的比賽,因為全校沒有那麼多班次的代表者。直到我來不及跟上揭題者的閱讀速度,也未能在時間之內查出某些難寫的破音字,所以我的名額就被那些填不滿的格子給刷除了機會,不能晉級。
因為幼稚園老師教我們寫些最簡易的國字,做練習簿的功課之寫作教學,我從大中小人女一二三天工水…等等這些易于知解的比劃少的字開始學起,很快地就能連注音符號就明瞭,進而自己看標音來朗讀那長篇整本的三字經,當然我媽先帶過我讀頌幾遍的印象都仍存有輔助效果,我當時知道的是其他姊妹都學不下去之事實,這是我與生俱來的天賦。後來相差我八歲的小妹出生之後,她也做過類似的美術栽培,她的書法和繪畫天資不錯,可是長大之後沒有再做過專門的鍛練,就把天分給拋開了。不同于我完全沒有花費金錢投資的訓練,她在當時不懂請了授課老師應付了教導費用,而且還得了遠視的度數去配眼鏡。
在文學的十里洋場中,我不曾保存任何實力在寫作事上,因為我認為文學創作者必須拿出真正的內容出來,以免淪為只有虛名而無作品的幌子或假相,欺世盜名的,徒藉虛名的,都是一張可以撕破的紙,是廢紙不可拯救的一場夢,真正富有理想的人是不會隱藏任何實力,這跟隱匿道行的秘而不宣是有其差別的。一般人不知佛法秘傳之守口如瓶,並不是要信者去隱藏工作才能和事業能力,而是在所有比試中都能拿出真才實學,遇到真正有法德的人才將最好的佛法告訴他。
沙竭羅之海花
有一次有位知名的詩人請我到一間非常美味的麵食店去消費,他向我傾訴自己對美麗的老闆娘有多方面的認識,包括她曾設過的開店原址,以及搬遷的淵源,可是他不知道為何她要拿百花來做麵餐,又具有如此美好的手藝,以致於客人源源不絕。我想起了<鏡花緣>裏面書列了百種花仙子的故事情節,其中牡丹花原來被武則天名列第一排位,但是她在不該開花之時候兀自開花,又在她命令開放時不綻放花苞,所以就遭到了貶折的命運,而自此洛陽城中不再種植任何牡丹。
文人當然跟文人談文學,可是他只將詩集贈給那個老闆娘,而不送給翻閱了一下內容的我,後來他還喚來老闆娘聊了一些我的寫作狀況,她就大方地請我們一起喝了她自釀的五彩美酒,用化學室小試管裝的香穦,當然也是由各種水果做成的甘露水。很好喝,那詩人醉得很厲害,而我卻十分清醒,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他會「色不迷人人自迷」而在遶湖一周時腳步都成蹎危,也許後來有好消息她成了他的老婆,是我從生活聲中猜測的事,而把事情從頭到尾想了起來。
其實我真的非常喜歡吃麵,而且我喝酒從不會酩酊大醉,所以就「眾人皆醉我獨醒」了。在品嚐竹筒盛裝的酒麵時,我真是被美味大受感動,心裡想的都是此廚藝所花費的調味心思,這些植物怎麼嚐起來恰似書畫水墨情境那般幽雅有緻,好像一種獨手可及的靈感,是身處緣覺界的詩人所需的詩情畫意,我猜他是被自己點的那一碗給迷得沈醉了,而不是一起共用的那盤蒸餃子。我聽見客人們也都興高采烈地聊著文藝的事情,在座皆是文人雅客,真是一件快樂的經歷啊!神力就是自己擁有控制的能力,花神的法力如見一般,詩人的筆還不是同樣嗎?廚藝不也如此這般是有譜存在的嗎?饕客若知食譜有在天之靈也會變為食神之命主職司。
百喻經的悲劇
這是個一百個投稿者弄瘋主編的傳說,或者可題名為王主編的閱讀悲劇,或一百根筷子折不斷的機密,這位編輯在讀稿時都被一百個故事給謀騙了,所以他不能避免自己落下這上百個故事的地獄情境之中,而被自己的迷糊整得慘兮兮的,更何況還有一百個落選者的十八層階級,把他的主權弄得驚鴻遍野的。當然我的作品也在其中之一,而且不變的是拷貝的形式為的是不將原稿隨意放任給他去主宰,其實我也不是想得罪他在夢中寫我不知孔教的門弟之事,而是想略提一下在動物園裏大觀園的經歷,這篇小說就作了一點自嘲,是我正將攝影鏡頭對準生殖部位的情況。
這些作品不祥地被沖洗店給做掉了,都沒有那樣無禮地顯影出來,而且是全盤的烏漆馬黑。一百隻動物的倫常,和一百個敘事的口德比起來,誰比較動靜皆宜呢?小學早已把<伊索寓言>看完畢了,我並不是不愛護動物,而只是救不起一百顆離異的心的同事變卦罷了。每位作者都在簽名的時候表明:「這是真的,我不騙你,這是我經歷過所以才寫的。」王主編說:「我才不信,天知道你有沒有在其中動手腳。」
我是不曉得其他作者玩弄他的文本脈絡啦!可是我很清楚自己沒有忘記自己的心態和行為,那種投稿的虔救和謙誠,早已逐漸在文學風格和敘述的態度中,改變了主編對我的看法,他覺得文筆中的不德必是作者發出文風暗示的某種吻合,所以他也發出不誠懇的回信,作為一項有理退稿的藉口,看起來誣賴得極其巧妙而且理所當然而順理成章。我是不會成為書桌前方的靜物的命運,雖然讀者咸稱我無情無義,但是我也曾經深刻觀察過靜物畫的手法,練習那種描繪的哲學,所以我的表相靜止實際上是內含一百種魔術的心理過程,只是我患有去演出的恐懼症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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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收集口袋書的習慣,以前是現在仍是,路邊會撿起報刊來。真正的文學作品成冊的有好多都記不來了,詩集我會買下,小說有很多想去看的大概是選擇風格類似而題材也有共通處的,總之必是不易懂的那種來刁難自己,書通常是一本一本分成很多次數買來的累積物(不會一次買一大堆的去年偶發的作法),佛經也唸了好多版本,有的已經發出頁黃了(英音、日音、中文、中英合璧版及口英對照版的合成(手仮名)、注音版、日本出版的妙法蓮華經是日譯簡體版)。
買了好多純文學的書(上百本),可惜現在都忘光那些書名了。我還去紀國屋書店買字教文學書,去聯邦銀行訂匯網路書、國內的書當然都是看書訊資料或廣告去買的佔不少,可是我沒有收集書訊的習慣,我所有買的類別看起來很八卦,可是看得過癮極了,會一整本一口氣看到完結篇,通常快的話一本書兩三天就看完了,續看的習慣不過就是把頁數攤開背放在桌子或枕邊,等想要續看時再看下去,有點像連續劇,自己給自己看書的興緻也可以我是在沈思書中的事理的休息時間。
國中課本不似歷史課本的紀年式,所以文類時代都雜列作選文式閱讀,所以看的都是文學評論的觀點,而且要自己從歷史典故中去重新排列時間過程及派系。
以前書店不常開發票
其實大多用手寫式收據開發票,叫做三聯式,現在上書條碼所以也有一種收藏的類似記號,最好的記號是記靜力,所以其餘地下管道的買書方式我都作過:郵購買書算得最清楚、地攤買書有些特別的好書、善書是贈品者也有品質很好的,在書店裏看完的事我不常做,卻是翻到很深奧又想看的理論書會想買,想當然是在翻閱找尋珍貴的資料才決定要不要買的態度,其它還有買百科美書真的看到完的如經歷,不騙人,圖片真的很棒雖貴也會買的書,如廣告的大補帖書,又有在日本地鐵買的雜誌也很好看(裏面還有李登輝),訂閱雜誌或報刊是便宜又如徵信社資料最多又俱全(以前幼時的讀報也都每天拼到看完),自己給自己訂的報紙有英文學生報、自主早報、島嶼邊緣、當代、曉鐘(青年都看的日文宗教雜誌)、九十年代到二十年代,國中訂國語日報(週記都抄的中國大陸政況和新聞)、Billboard每週訊刊、(少量郵資費)、NewsWeek原文版、<菩堤長青>佛學雜誌。此外跟別人借書來看,別人給我的贈書、折扣書、風讀書、去圖書能拷貝資料最齊全的書,買最多還是在正統書店買的參考書是家裡給我買的也很深究原理。從書寫作時期買的書,去圖書能看的有藝術家、雄獅美術、文訊、明報、學校給我們要求訂幼獅文學,而中國郵報則零買來做剪貼。
我的書箴是唐卡
我以前的書箴都是自己製作護貝的那種,現在也不是真的把唐卡夾在書中做記號,而是在閱書之期間,用宗教觀念去批判所有語句的因果和淵源,唐卡只是一種讀書憶念的主觀意見的象徵而已。想起高一剛入學時,常常躲在學校的小圖書室中看課外書,圖個清靜快樂,可是被老師發現之後,老師就當眾公布說女校長不準我們課餘時間去那裏看書的新規定,我就不敢再去,而且其後老師就開辦了教室內由同學們提供帶書來公共閱覽的活動,一直到高三為止每學期都更換不一樣的書,直到我真的把那小圖書館忘了為止,我感到每次經過那走廊時,它好像真的倒閉或被封閉而無光了。
在輔大英文系也有個類似的圖書室,我在裏面看了周作人的小說,是市面上沒看過的,可是那圖書室容易有閒言閒語,所以我就不再去找書看了。這兩個圖書室都有書桌和椅子的擺設,雖然小型卻有五臟俱全的感覺,我不會害怕那種學海無涯的感覺,事實上,小學的課外讀物時間,還不是在學校的圖書室中渡過的,我也不是為了服從老師才看書,我根本一堂課就可以看完好幾本書,其實我是因為家裡的書都被我摸清了,才在學校如此勤奮的,真正愛書的人是愛護知識,不會嫌害是舊的或者還分出版社的等級,所以我是以五湖四海的心態對待所有的書籍,不會因為學籍被沒收就再也不看新書。
為何小學時會想用毛筆做書卡,以改高中有押花課時又撩起類似的興趣來,是我自己拿到相館去護貝的,我用小菊花以及書法單字的題款來做,還拿去送人,後來也做過狗尾草,有一張幫我妹妹做要交功課的,是「一葉知秋」的意涵(好幾十片葉子是正面的,僅有一張魚目混珠是背面的,葉脈看不清所以很難辨識其中的道理)和創意、拼貼的也製過,這些書卡都不在我身邊了,而我折書頁的習慣也不復存在,只當有教科書的壓力時,才會把不能常看而是偷看的課外書,用書卡來做記憶的記號,而我現在則是沒有教科書的自由閱覽者的身份。
1. 渡邊淳一 無影灯
2. 赤川次郎
3. 柳美里 家庭攝影
4. 森瑤子
5. 王木寬之 夏季的女兒(上)(下)
6. 黑柳徹子 窗口邊的荳荳
7. 松本清張 砂之器
8. 井上靖 敦煌
9. 女身
10. 遠藤周作
11. 吉行淳之介
12. 曾野綾子
13. 平岩弓枝
14. 村上春樹 挪威的森林
15. 夏日潄石 門
16. 山村美紗
17. 村上龍
18. 山田詠美
19. 三島由紀夫
20. 川瑞康成 金閣寺
21. 吉本芭娜娜
22. 水上勉
23. 夢枕貘
24. 森鷗外
25. 大江健三郎
26. 西京村太郎
27. 清少訥言 枕草子
28. 林之月譯 和泉式部日記
29. 宮澤賢
30. 太峷治
31. 白色的戀
借書的真正原因
我借閱過不少書本都有被圖書館更改資料的遭遇,或者刪除或者竄名,真的不喜歡常借書,而大多用買的。而且我喜歡藏書、資料,並且買很多書櫥來備用,所有的櫥子都是木板拼裝的,我自己動手DIY比較省錢。借的書有時限,到最後都看不完就還了,小說和散文借的比較多,理論書當然用買的才能時常作參考書用。
地方圖書館將我閱讀的日本作家村上龍和柳美里的翻譯小說刪除紀錄,渡邊涼一和赤川次郎作品也是同樣的遭遇。在圖書館裏就看完的有森瑤子、五木寬之、黑柳徹子是國中老師介紹我們學生閱讀的書(其實老師最喜歡松本清張),她是個父母拫棄的孤兒,獨自奮鬥以成為一名著名的女作家。
我購買過遠流出版的全套日本文學譯作,包括井上靖、遠藤周作、吉行淳之介、平岩弓枝、曾野綾子…等等十二位之多(只有兩本沒有看完,而且是最厚的兩本)。
家中收藏的有村上春樹、夏日潄石、山村美紗,以及尚未看的一堆宗教小說名單,最早期在高中時候的三島由紀夫的老師之作品,<古都>是重看一遍的(就是川瑞康成)名著。以上所有的書都是譯成中文的版本,不是我的日文很厲害才看的或欣賞的,事實上我大學在修第二外語之前就肄業了,是到大型補習班去修習文法課程後才略為精通的。
更別提日文漫畫看得更多本的事了,裏面也或多或少有文學資料存在,其實我真正想看的乃是如水上勉夢枕貘、森鷗外、等人與作學有深涉議及的文藝作品,我知道極深具故尚未有人敢譯,而我當然也還看不懂。其實我在電影中看到的日本文學也不少,而且也了解一些淵源,我不知道圖書館為什麼要仇視日文書?
還有,連<羅生門>也是高中同學借我看的,<金閣寺>是小姑姑借我看的,看過的書又怎麼會輕易遺忘呢?
想買的影視光碟
我想收集和收藏的電影光碟,可能是名牌標籤一般的國際導演作品,如希區考克、黑澤明、大衛林區、張藝謀、候孝賢、卓別林…等等,原因是他們創作既多又能保持風格,可作系列性的收藏價值。其次是如將李碧華的小說作品翻拍之類的字教電影,我知道日本此類腦素文學很多,但是大多不屬於同一個導演的大系列力作的題材,所以我改由宗教文學作品的方向作蓃集,原因是影片有助于修行觀視的特質,在文學書成劇本中會表現得更完整,更深奧而且更為鉅細靡遺。
我不會收集院線片的那種暢銷,以後我會上電影院去看院線片中的經典,例如下片的此時此刻。
筆如溫度計之收藏
今天把多年來收集的用完墨水的原子筆全部拿出來,挑選最有名和最佳設計筆型和有紀念意義的筆桿子,插在五百元買來的水缸中,當作夜晚睡眠時的夜光灯座來用。感覺好似在養水筆仔,裏面還擺了白沙灣和日本治海灘撿來的白色貝殼,形狀都不一樣,以及國家圖書館外面的白色茶襌舖道用的小石子,以及一個書道水墨畫筆法中屬酸法的繪石(這總被我用來當大榔頭使用以釘小型釘子),我如此之作法,都是因為養不活小魚兒的結果,不是為了特立獨行而為。
有名者諸如NewsWeek贈的胸口袋夾筆、美國著名藝術學院招生時的贈筆、MiLD SEVEN、東信電訊、名前書之簽字筆、金華女中畢業贈筆等等。再者是全國國旗、和尚戒疤、圖騰、外國沙等、棒球型設計,迷你型用筆,以及主耶穌的讚語,金或紫色造筆、醫葉贈筆、派克牌筆、摔歪華貴的鋼筆,以上是被我選中作為招財的裝飾樣筆。不知有沒有也收集這些品種的系列產品,此外尚有墨水筆絕產的塑膠鋼筆多隻,陪伴我許多寫功課的日子。尚有日幣千元的原子筆,是在日本首賣60中買到的,以及可當作鑰匙圈的八公分小筆、自來水毛筆、作教研修會紀念筆(雙色)、狄斯耐樂園買來的唐老鴨造型自動鉛筆等等。
如果墨水管上面加上溫度計刻度的設計,一定可以估計平均多墨水可寫多少字的近似值吧!但我還沒見過有此種創意的筆呢!而且我還試過將水族箱的水用藍色廣告顏料染或深海的氣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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