堅持維持價值的知識信仰是什麼?用知識這個字眼想表達的是所謂的科學,不管是自然或是人文科學都好,常在用一種客觀的方式來探究無止盡的知識界限。如果研究為的是消除或抑制人性的感覺,這是不是一種欺騙?但難道人就一定會有人性嗎?或是這只是相對於人的一種語言符號?
在學習知識的過程中,我一直依循實證論的訓練方式來建構我的知識或方法論,所以我常常必須將主客觀的分開,以客觀的方式來針對我想要研究的內容進行探索。但是在探索的過程中我一直覺得很多實驗操弄或是數據的引證十分的冰冷而且似乎只存在於純粹學術的領域中,於是我開始思索這樣的的方式究竟是不是適合所謂人文科學的社會工作?如果在人文領域中的知識是客觀於人之外的,這樣生產出來的知識跟人又能如何貼近?如果運用實證方式擷取某一時間或是歷史來作為探究的範疇,或是只局限於特定的某群研究對象,這樣的知識如何涵蓋人的脈絡或是符合人的狀態呢?在詮釋學中我找到了支持運用另一套不同於實證研究的知識方法。
人文科學的目標不應當依照生命之外的範疇,而應當依照生命所固有的範疇來理解生命。必須從生命本身的體驗來理解生命。狄爾泰輕蔑的評論到:「在洛克、休謨和康德建構的『認識主體』血脈中,沒有流動著真正的血液。」在洛克、休謨和康德那裡,存在著一種明顯的傾向,即把「認識」侷限於情感和意志相分離的認識能力中。然而事實上,我們卻是依照過去、現在和未來,依照我們的情感、道德要求和道德命令來領悟、思考和理解的。 p111
脆弱的釋出是一種人性感受的解放形式嗎?人會不會要等到命的盡頭後才會發覺自己曾經是多麼愚蠢的去掩飾身為一個人的人性?我開始顯得迷茫因為我覺得自己在越探索人的背後越呈現出一種沒人性,仿佛世界所有事物都可以涵括在知識的探索研究中;對人性及意圖、行為更了解後所產生的詮釋是越背離人,遠離那些你清楚的,因為存在於她們之中的意念是你覺得骯髒的,這樣可以維持住自己的清高顯得與眾不同嗎?維持這種狀態也是在跟人比較、也是人、也屬於她們,又有什麼不同呢?
如果研究是在無限量化複雜的謎題,我希望量化的謎題關於我自己,一方面是人性的自私天性;一方面是我對其他人的謎題不感興趣也不知該如何量化(畢竟我是由我所擷取的孕育而成其他人不是,我也無法完全的清楚別人究竟擷取了什麼來孕育自己)。解謎題是需要不斷思索、理解提示、嘗試判斷的過程:如果解的謎題是我自己,我必須要思索究竟那是什麼?由何而生?為何出現?之後再理解究竟提示在說什麼?給了我什麼線索讓我知道我的題意、題型或是圖示?接著我判斷謎題的解答該是什麼或不是什麼?;如果解的謎題是抓到我的文字語言,那我也該思索它從何處抓到我?(是文字語言的意義、意境、草擬空間或是某些具有的意圖?)它呈現出什麼讓我覺得希望理解?我在理解的過程中做什麼樣的思考及反應?對文字語言的提示我又怎麼去跟自己共構理解呢?之後我做出了什麼樣的判斷來說出或是呈現出謎題可能(或不可能)的解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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