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奧華預言》第六章 「七聖賢與輝光」 外星十日遊記
場景的中央是一個巨大的藍色火焰,其四周是菊黃色和紅色的小火焰,一條巨大的黑蟒穿過火焰直衝我而來。一群巨人不知從哪裡冒了出來,奔跑著,試圖抓住巨蟒,他們七個人一起用力,才制止住了沖向我的黑蟒。可是巨蟒轉身吞噬了火焰,像龍一樣,將火焰噴向巨人們。巨人們立刻變成了巨大的雕像,鎮立在巨蟒的尾巴上。
巨蟒變成了彗星,卷著雕像而去——一直到了復活節島。(復活節島位於南太平洋,距智利數千公里,是一個沒有樹木的孤島。島上有好多巨大的石雕。其中有些石雕高達五十米,重數百噸。它們顯然是史前遺蹟,為世界七大奇蹟之一。他們的身世困惑了歷史學家和地理學家達數百年了,沒有人能對此做出令人信服的解釋,編輯注)之後,巨人們在向我致意,戴著奇怪的帽子。其中一個雕像有點像濤,抓住我的肩膀說「米歇,米歇……醒醒!」濤在搖著我,微笑著。
「我的天!」我說,睜開了眼睛。「我夢見你是復活節島的雕像,然而你現在正抓住我的肩膀……」
「我是復活節島的一個雕像。我確實是在抓住你的肩膀,」
「無論如何,我現在不是在做夢,對吧?」
「不是,但你剛才的夢的確奇怪。因為在復活節島上是有個雕像,是很久以前雕刻的,為的是紀念我,所以冠以我的名字。」
「你說什麼?」
「很簡單的事實,米歇,我會在合適的時間給你解釋一切的。現在,我們來試一試這些衣服吧,這是給你準備的。」
濤交給我一件五彩繽紛的長袍。我很喜歡它。洗了一個溫熱而又香氣四溢的澡後,我就換上了它。一種完全意料不到的舒適安樂的感覺瀰漫了我的全身。我將此感覺告訴了濤,她正端著一杯牛奶,拿著一些甘露在等著我。
「你的長袍的顏色是根據你的輝光而設計的,所以你感到舒適。如果地球上的人們能夠看到輝光,他們也會穿那些與他們的輝光顏色相匹配的衣服,那樣會使他們感到更舒適。他們應該更多地使用顏色而不是阿斯匹林。」
「你的準確意思是什麼?」
「舉個例子。你記不記得人們曾這麼說:『哎,這些衣服一點都不適合她,她怎麼沒有一點欣賞力?」
「是啊,常是這樣。真的。」
「在這種情況下,這些人只不過是在選擇衣服顏色上較另外一些人品位稍底一些,或在顏色的搭配上不怎麼擅長罷了。就像你們法語所講的,他們jurent或『撞牆』了。雖然別人看著他們的衣服不舒服,其實這些人自己也不會感到舒服,當然他們不知道是為什麼。如果你提示說是由於他們衣服的顏色,他們準會說你瘋了。如果你解釋說因為他們穿的衣服的顏色和他們的身體輝光相不匹配,他們更不會相信你。在你們的星球上,人們只相信他們看到的和摸到的……但輝光畢竟是可以被看到的。」
「輝光真的有顏色嗎?」
「當然了,輝光振動發出各種顏色。你的頭頂上有一束真正的混合色,裡邊有你知道的幾乎所顏色。圍繞著頭,有一個金色的光圈,但那只有在心靈進化極高的人,和犧牲自己來幫助別人的那些人中才能真正清晰地出現。光圈好像是金色的雲霧,很像地球上的畫家們用來表現『聖人』和耶穌的那種光圈。光圈出現在他們的作品中,是因為在那個時代,有些藝術家真的能看到它。」
「是啊,我曾聽人們這麼說過,但我喜歡聽你講這些。」
「所有的顏色都能在輝光中找到,有些明亮,有些黯淡。比如健康不佳或心地不善的人……」
「我真想能看到輝光。我知道有人有這個能力……」
「很久以前,地球上很多人都能看到輝光並明白他的含意。但這種人現在已經很少了。平靜一下,米歇,你會看到它們,不僅一種,而是好些,包括你自己的。現在,我要你跟著我,我們要領你看的事情很多,而時間不多了。」
我隨著濤,她將面罩又戴在了我的頭上,領著我來到我們昨天乘坐過的那個飛台。不一會兒,我們就乘著飛盤到了沙灘邊。
太陽剛從小島後面升起,照亮了海洋和周圍的島嶼。從水平方向看,景色真是壯觀瑰麗。隨著我們在沙灘上飛行,從樹枝間隙我可以看到其它的蛋形屋坐落在群花叢中。沙灘上,這些蛋形屋的居民們泡在透明的海水中,或三三兩兩地漫步在沙子中。她們顯然對飛台的出現有些意外。當我們行進時,她們的目光追隨著我們飛台。我覺得在這個島上,飛台不是一個常用的交通工具。
我得在此提一句。在海奧華上,游泳的和日光浴的人們通常都是一絲不掛,但那些散步的和行走距離較長的人們卻都穿著衣服。在這個星球上,既沒有偽善,裸體癖,也沒有虛偽的謙虛(這一點以後會作解釋的)。
沒多久我們就到了島的末端。濤使飛台加速飛在海面上。
我們朝著一個大島飛去。我禁不住讚嘆起濤的駕駛技術,特別是在到達岸邊的時候。
隨著臨近海岸,我能辨認出一些巨大的都扣。他們的尖端也是朝向天空。我數了一下有九個,但樹林中還散布著其它較小的和不容易辨認的。
濤使飛台升高了些,我們很快就到了目的地,濤把它叫做九聖城(Kotra quo doj Doko)。
濤熟練地將飛台降落在九聖城中心一個美麗的花園中。儘管戴著面罩,我也能感覺出那籠罩九聖城的金霧比海奧華其它地方更濃厚凝重。
濤肯定了我的感覺是對的,但她沒時間給我解釋,因為他們在等我們。她領著我走進一個綠葉圍成的拱形走廊,旁邊有小池塘,池塘里水鳥啾啾,一些小瀑布咕咕流著。我幾乎是要跑才能跟得上濤,但我不想求她放慢腳步。她顯得有要務在身的樣子,這可不是她的典型風格。突然,當我試著跨一大步想跳躍著追上她時,我差點兒出了大洋相。那動作甚至把我自己都逗笑了。由於重力差異,我一步沒跳合適,一個趔趄差點掉進池子裡,幸虧我趕緊抓住池邊的一棵樹才幸免於難。
最後,我們來到中央都扣,在入口燈下停了下來。濤好像是全神貫注了一會兒,然後才將手搭著我的肩膀領我穿過了牆壁。一進去,她立刻取下我的面罩,同時要我半閉起眼睛。我照辦了。光線從我的下眼瞼射入我的眼睛。一會兒後,我又能正常睜開眼睛了。
我必須說,這屋子裡的光線亮度和金色比我那個蛋形屋中的更強,最初相當不舒服。當時我心裡非常詫異。特別是對於濤,她平常言談自由,平易近人,現在好像完全變了樣,為什麼?
這蛋形屋直徑准有一百米。我們徑直緩慢地走向中央,那裡有七個座位圍成半圓形。每個座位上都有人,人們坐著像石頭一樣一動不動,起初我以為他們是石雕呢。
看起來,他們很像濤,雖然他們的頭髮較長,面部表情更嚴肅,這使他們顯得更為年長。他們的眼睛深處似乎發射著光芒,使人多少有些不安。最使我印象深刻的是,這裡的金色霧氣比外面還要重,金色光暈好像在他們的頭部凝固了。
十五歲以來,我沒記得畏懼過誰。不管對方是多麼的偉大高貴,或是多麼重要(或想像他們是如此),沒有誰能以他們的社會地位而使我心虛膽怯。我也沒有在對別人講話時感到不安。對我來說,國家元首也只是個人,當人們認為他們是重要人物時我都感到好笑。我在這裡說這些是要說明僅僅幾個石雕並不能嚇住我。
然而,在這裡,一切都變了。
當其中一個人抬手示意濤和我在他們的對面面向他們坐下時,我真正地感到了惶惶不安。語言在這裡已經顯得蒼白無力。我根本不能想像出這些渾身發光的人怎麼會存在:就好像他們是坐在火中,從火中放射出金光。
他們身體筆直地坐在用纖維材料包著的有靠背的木墩樣的座位上。每個座位的顏色都與其它的不同——有的極為不同,有的略微不同。他們的衣服也是如此。卻都與它們的穿戴者十分相配。所有人的坐姿都是我們在地球上禪坐的姿勢,也就是說像佛教徒們打坐的那種姿勢,雙手放在膝蓋上。
就像以前說過的,他們坐成半圓形。因為有七個人,我就認為中間那位應是主要的角色,旁邊六個就應是助手了。當然,當時我不可能意識到如此多的細節,這是我後來才想到的。
最中間那個人向我打了招呼,他的聲調美妙好聽,但其中又明顯地帶著威嚴。出乎意料的是,他講的竟是地道的法語。
「歡迎你來到我們中間,米歇。願神靈幫助和開化你。」其他的人也應聲道:「願神靈開化你!」
他的身體緩緩地升到空中,仍然保持著打坐的姿勢,向我飄來。這倒沒有讓我吃驚,因為濤已在早前向我演示了這種懸浮術。出於內心絕對的尊重,我想在這位毫無疑問是偉大的,靈魂高度進化的人面前起立。嘗試時,我發現我不能——好像我僵在了椅子上。
他就停在了我的前上方,將雙手放在了我的頭上。雙手拇指相觸停在了我的前額,鼻子上方,松果體的對面。其餘手指相觸停在了我頭頂。這些都是濤後來向我描述的。當時我整個人都沉浸在了這麼一個震撼人心的事件中,細節根本就記不得。
他的手在我頭上停留的時候,我覺得我的軀體好像都不再存在了。一股緩緩的暖流和絕妙的香氣從我的身體中像波浪一樣散發出來,與隱約可聞的音樂聲融合在了一起。
突然,我看見對面那些人身上環繞著的奇妙無比的顏色。當這個『首領』緩緩退回的時候,我也能看到他身上放射出的多彩的顏色。這些顏色是我以前所不能看到的。他們七個人身上最基本的顏色是一團雲霧樣的粉色。當他們活動時,身上發出輝煌的,閃閃發光的粉紅色。他們的光輝將我們全都籠罩了起來!
當我緩過神來轉頭朝向濤時,看見她的周身也散發著極其漂亮的顏色,雖然不如那七個人的光那麼明亮。
你會注意到,在我談到這七個人的時候,我一直在稱他們為「他」而不是「她」。要解釋這一點,我只能說,這些特殊人物的人格是如此強,他們的風采是那麼高貴偉大,所以我感到他們有更多的男性氣質——我並不是在貶低女性——我的反應是本能的。這多少有些像人們想像美素塞拉為婦女……不管怎麼說,是女人和男人生的我。
我知道他們身上環繞著的顏色就是輝光,我能看到輝光——誰知道能看多久——我所看到的使我深深震驚。
「首領」回到了他的座位,所有的眼睛都在注視著我,好像他們要把我看透似的。實際上確實如此。靜寂出現了,似乎將永遠這樣靜下去。我端詳著那五彩輝光在他們的身上閃爍飛舞。有時,他們的輝光伸展得很遠,並認出了濤曾經說過的頭上的一束光。他們也都有幾乎是純金色的光圈繞頭。
我突然想到,他們不僅能看到輝光,也能知道輝光的意義。我突然覺得我在這個場合是一絲不掛的。我想到一個問題,他們為什麼要把我帶到這兒來?
那個「首領」突然打破了靜默:「就像濤曾給你解釋過的那樣,米歇,我們挑選你到我們這裡來參觀,為的就是讓你將來回到地球上報告一些信息,在某些重大事情上給你們的人提出指導性的意見、建議和忠告。」
「現在已經是某些重大事件必需要發生的時候了。在地球度過了數千年的黑暗和愚昧之後,一個所謂的『文明』出現了。物質技術不可避免地發展了,這種發展在過去的一百五十年里加速了。
地球上過去也曾有過另一個可相比的文明時期,從那時到現在已經有一萬四千五百年了。地球上現在的技術雖然根本就無法和真正的知識相比。但仍然,在不遠的將來,會對地球人類造成危害。」
「有危害,是因為它只致力於發展物質知識而忽視心靈知識。科技發展應當支持和有助於靈性的發展。而不是將人們限制在一個拜物主義的社會裡。在地球上,這種現象卻是愈演愈烈。目前的情況就是如此。」
「在更大程度上,你們地球人著魔於一個單純的目的——掙錢。很多人一生都在追逐財富。人們羨慕,妒忌,憎恨富人;蔑視窮人。換句話說,你們的科技不但一點都比不上一萬四千五百年前,還正在將你們的文明毀滅,將你們一步步地推向道德與心靈巨災。」
我注意到,每當這偉大的人物談到「拜物主義」的時候,他的輝光,及其他人的輝光就都閃爍著黯淡和「污穢」的紅色,就好像一時間他們都處在燃燒著的火灰之中。
「我們,海奧華的人們,職責是去幫助,指導,有時甚至是懲罰其它在我們領導下星球上的人們。」
好在濤在我們來海奧華的路上已經簡要地給我說了地球的歷史,否則,我聽了這段話會從椅子上掉下來的。
「我認為,」他說,「你已經知道我們所說的『危害地球人類』是什麼意思。地球上許多人都認為核武器是主要危險,其實不是。最主要的危險是『拜物主義』。
當一個商人有了一個大商店之後,他會渴望有第二個,然後第三個。如果他統治著一個小王國,他會想著增大它。如果一個普通人有一個他已經能和他的家人快樂地居住的房子,他會嚮往著更大一些的,或者擁有第二個,之後第三個……」
「為什麼這是愚蠢的?人總會死的,死時不得不告別他擁有的一切。也許他的孩子會亂花他的遺產,他的孫子會變成窮光蛋?他的整個一生都被困在了對物質的追求上,沒有花足夠的時間來提升他的靈魂。另外一些有錢的人們吸毒,竭力去尋找一種虛幻的天堂生活。這些人得到的報應絕對比其他人更多。」
「我知道,」他接著說,「我講得很快,你跟不上我的話,米歇。但你應當能夠理解我所說的,因為濤在你來的路上已經給你講了一些有關的背景知識。」
我感到了羞愧,幾乎就像在學校里被老師訓斥一樣。唯一的區別時,我在這裡沒法在我不明白的情況下撒謊說我明白,他能讀懂我的心思就像在讀一本打開的書!
他開恩對我笑了,他那像火焰一樣的輝光此刻又恢復了原樣。
「從現在起,我們將教導並提供給你,你們法語裡所稱的『金鑰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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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有這些體驗,他想在一個物理身體中植入一小部份他的精神。要這樣做,他使用了第四種力——這個濤還沒有給你講——是一種純精神的力。在此,宇宙法則也是適用的。」
「你肯定知道宇宙法則決定了九個行星圍繞著它們的太陽(有時繞著雙星)轉,同樣,這些太陽又繞著更大的太陽轉,這個大太陽就是這些小太陽及環繞它們的九個小行星的核。繼續下去,就是宇宙的中心,爆炸,就是英語裡講的『大爆炸』,就是從那裡開始的。」
「不用說,有時會有意外和例外發生,有時行星會從太陽系裡消失,或太陽系裡多出一個行星,但最終,太陽系會重新回到它的九個行星的基本結構。」
「第四種力的作用十分重要,它把神靈想像出的一切都變為現實。它將極微小的靈魂植入了人體,組成了你們所稱的靈體。它是人九重身體之一,也占『高級自我』,有時稱為『超我』部份的九分之一。換句話說,人的高級自我是一個整體,它將自己的九分之一派遣到人的軀體中,這一部份就叫做人的靈體。」
「進一步,這高級自我是更高級自我的九分之一,這種組合可持續追蹤到本源。神靈的心靈體驗就是要經過這巨大的濾網來獲得。」
「決不可認為那初始的高級自我和其它自我相比不那麼重要。雖然它在低水平上工作,但它的作用極其重要。它能治療軀體疾病,甚至能起死回生。世上有許多這樣的例子。臨床上宣布死亡的人,又在那些已放棄任何希望的醫生面前復活了。在這些例子中,常見的是人的靈體又遇見了高級自我。靈體在『死亡』期間離開了軀體,它能感知到下面的軀體的存在,知道醫生在拯救它的生命,也知道它所愛的人在為它哭泣。在這種狀態下,作為靈體,它會覺得十分輕鬆——甚至有幸福極樂的感覺。它通常會遺棄它的軀體因為軀體是諸多痛苦的根源——而進入一個靈魂(靈性)通道。通道的盡頭是奇妙的光,之後就是至福滿足的狀態。」
「如果在進入這個通道到達光就是它的高級自我之前,他有一絲不死的願望——不是為了他自己,而是為了那些需要他的人,比如說年幼的孩子。那麼他復生的要求,在某些情況下,會得到應允。」
「你在不斷地通過你的大腦通道和你的高級自我發生著信息交流,作用就像是發射機和接收機。大腦通道直接傳輸著你的靈體和你的高級自我之間的特殊振動。你的高級自我在持續地觀察著你,日夜如此。它能將你從意外事故中解救出來。
比如說有人要搭飛機,可是計程車壞在了去機場的路上。叫的第二輛車也壞了,在叫第三輛也是如此——就像這樣……就僅是這樣嗎?你真相信這種巧合嗎?要搭的飛機在三十分鐘後就墜毀了,無人生還。另一個人,一個年邁且有風濕性關節炎只能蹣跚行走的婦女要過馬路。車輛的鳴聲大作,剎車聲陣陣,然而她卻能夠出乎意料地安全到達馬路對面。」
「怎麼理解這些事情?當時還不是她該死的時候,所以她的高級自我出面工作了。在百分之一秒的時間內,她的高級自我激發了她體內腎上腺激素的分泌,數秒鐘後,就使她的肌肉張力得到了增強,使她有精力跨過街道免得一死。腎上腺激素分泌入血使得逃離巨災成為可能,或通過憤怒或恐懼來克服『不可能克服』的事情。可是,過量分泌的腎上腺激素反過來也會變成致命的毒素。」
「不僅只有大腦通道才能在靈體和高級自我之間傳遞信息。做夢時——或者可以說是在睡眠時還有其它的通道存在。在睡眠的某些階段,你的高級自我會招呼你的靈體,或給以指導建議,或以某種方式重新激勵靈體,增強靈體的精神力量,或教育和開導靈體,使靈體得知解決重大問題的方法和途徑。由於這個原因,你的睡覺不可被巨大的噪音所打斷,也不可被日間所接受的有害的印象所造成的噩夢所打斷。這一點很重要。或許你現在能更好地理解你們法語中的一句話:『睡一覺,方法到』。」
「你現在的物理身體已經很複雜了,但它比起靈體和高級自我的進化過程就算不了什麼。為了使你們星球上的普通人們能儘可能地明白,下面我將用最簡單的詞句作一些解釋。」
「你們每個正常人的軀體中都有一個靈體,靈體給它的高級自我傳遞著你一生中靈體在物理身體中時所經歷的的一切感覺。這些感覺要經過九級濾網才能到達圍繞神靈的以太『海洋』。如果這些體驗主要來自於『拜物主義』,你的高級自我們就會在處理它們時遇到極大問題。就像骯髒的東西不但不能通過濾網,反而會把網眼堵塞一樣。」
「如果你能通過你一生中極多的生活體驗讓你的靈體得到精神心靈上的提升,你的靈體就會渴求得到越來越多的靈魂智慧。如此進化大約五百至一萬五千年,你的高級自我就沒有什麼可濾過的了。」
「存在於米歇戴斯瑪克特軀體里的靈魂將會在精神層次上得到極大的提升,到達更高一個層次。到那時,它就會直接與更高級的高級自我打交道了。
我們可以將這個過程與一個九級濾網相比較。就像讓水通過濾網而去掉雜質一樣,在經過了第一層過濾之後,去掉了一些雜質,但還有一些。再通過一層濾網,再去除一些。當然,要讓你明白這個道理,我不得不使用大量的比喻……」
「靈體在完成了它和處在第一級的高級自我之間的學習後,就離開在第一級的高級自我而與在第二級的高級自我會合,整個過程又得重複一遍。同樣的道理,靈體此時已經是高層次的靈體了,它也就會到達更高級的星球上去。」
「我知道你還沒有完全理解我的話,我擔心你不能完全理解我所說的這一切。」
「神靈,以它的智慧,通過第四種力創造了九個等級的行星。你現在所在的海奧華就是在第九級,就是說,它是最高級的星球。」
「地球是一個一級星球,也就是說是在星級的最底層。這是什麼意思?地球就像是幼兒園,重點在於教育基本的(宇宙)社會價值觀念。第二級星球就像是個小學,灌輸進一步的價值觀。在這兩所學校中,成年指導者的作用是十分重要的。第三級星球就好比中學,要讓學生探索更進一步的價值觀。下一步,你將去大學受到成人的待遇,因為你不僅能繼續學到一定的知識,你也要開始承擔公民責任。」
「這就是九級行星進化的過程。你的精神層次越高,你得到的益處也就越大。在一個較高級的星球上,高級的自然環境和簡單的生活方式都會加速你的靈體進化。在那裡,你得到食物的方式會更簡單,你的生活方式也會更簡單,這使你的精神層次提升得更快。」
「在較高級星球上,自然環境本身也有助於『學生』學習。當你到了第六級以上時,不但你的靈體,而且你的軀體都會因你的精神層次的升高而獲得極大的改善。」
「我們知道你很欣賞這裡的一切,你看得越多,你就會越喜歡這裡,將這裡當成是你們地球上所謂的『天堂』。但是,比起你在進化成為純精神時真正的快樂幸福,這仍然不算什麼。」
「我不得不謹慎一些,別給你解釋得太多。因為你必須一字一字地報告,在你要寫的書里不改變任何東西。極其重要的是你不得摻雜進任何個人觀點。不過,別擔心,在你開始寫書的時候,濤會幫助你的……」
「在這裡,你可以有你自己的軀體,你也可以和神靈一起會合在以太中。(即佛教里的涅盤;以太,無合適的詞,請見諒。蓂莢注)」說這些話時,他周身的輝光比以前任何時候都明亮。使我驚詫不已的是,他幾乎消失在金色的雲霧裡了,在一秒鐘後才又重新出現。
「你已經明白靈體是住在你的物理身體中的一重身體,它記錄和學習著你在各次轉世時所需要學習的知識。」
「靈體只能在精神生活中而非物質生活中得到充實。你的軀體只是一個交通工具。在絕大多數情況下,我們死後就與它告別了。」
「我來解釋一下,因為我知道這『絕大多數情況下』把你搞胡塗了。我是說,我們有些人,包括我們星球上的所有人,能隨心所欲地複製我們自己的身體。是的,你已經注意到了,我們大多數人看起來像同一個年齡,我們是這個銀河系三個最高級別的星球之一,我們中間一部分人能夠、而且也的確是直接進入我們所稱的偉大的以太。」
「因此,在這個特殊星球上,我們已經到達了一個近乎完滿的級別。不但是在物質文明上,更是在精神文明上。但就像宇宙中所有的生靈一樣,我們仍然有我們的任務。事實上,任何事物,哪怕是一粒簡單的小石子,也有它的作用。」
「作為高級星球的生靈,我們的任務和角色就是指導及幫助其它星球上的人們在心靈方面,有時甚至是在物質方面得到提高。我們能夠提供物質技術方面的幫助是由於我們在這一方面是層次最高的。的確,就像是作為一個父親,如果年資不高,沒有受過教育,處事不老練成熟,怎麼能教育他的孩子呢?」
「如果一個小孩不幸該受到體罰——有時不得不這樣——這時,父母不應比孩子更強壯嗎?某些成年人,聽不得別人的勸告,十分愚頑不化時,也需要物質手段加以校正。」
「你,米歇,來自於地球,那是一個有時稱為『憂傷的星球』的星球。這名字的確恰如其分,因為這裡面有個根本的原因:那裡有非常特殊的學習環境。你們並不能因那裡的生活艱難而做一些不該做的事——你一點也不能違反自然規律——毀壞神靈給你準備的一切。也就是說,你不能隨意破壞神靈精心為你設計的生態系統。如你來的那個國家,已經開始注重生態平衡了。這是向正確方向邁出的第一步。對水和空氣污染又作了些什麼?對最糟的污染、噪音,又做了些什麼?我說最糟的,是因為人們,包括澳大利亞人,根本就沒把它當回事。」
「問一問一些人交通噪音是否打擾了他,得到的回答會使你大吃一驚:百分之八十五的人會說『什麼噪音?噢,噪音,我們已經習慣了。』這完全因為他們習慣了那存在的危險。」(噪音的定義,【超過晴天的樹林裡的聲音】就會對靈體造成損傷蓂莢注)
就在這時,濤拉,就是人們對這個大人物的稱呼,作了個手勢讓我轉頭,他要回答我頭腦中的問題:他怎麼能夠說出精確的百分數,和怎麼對我們地球上的事情知道得如此多和準確?
回頭一看,我吃驚地幾呼喊了出來。我身後站著畢阿斯特拉和拉濤利。她們的存在並沒有使我吃驚,但我知道我的朋友一個高三米一,另一個二米八,現在卻都縮小到了我一樣的身高了。我的口肯定張得老大,因為濤拉都笑了。
「你現在明白了,我們的一些人,有時,而且這些日子經常地,和你們地球人住在一起——這就是我對你問題的回答。」
「接著談噪音這個重要的話題吧。它是如此的危險,以至於如果再不採取措施,災難將是不可避免的。」
「我們來看一看迪斯科的例子。那些聽音量大於正常三倍的音樂的人們,會使他們的大腦、生理身體和靈體暴露在非常有害的振動中。如果他們能看到所造成的傷害,他們就會以比逃離火災現場還要快的速度躲開迪斯科。」
「但振動不僅來源於噪音,也來源於顏色。但令人吃驚的是在你們地球上,這一方面的科學研究並沒有堅持進行下去。我們的『成員』報告了一個特殊的試驗:一個能舉起某個重量的人,在盯了一會粉紅色的螢幕之後,總是要減少百分之三十的力量。」
「你們的文明沒有重視這方面的試驗。事實上,顏色會極大地影響人類的行為。然而,要控制這種影響,就需要將每個人的輝光都考慮進去。比如,如果你想粉刷和給臥室貼牆紙,使牆的顏色真正適合你,你就必須知道你的輝光的基本顏色。」
「通過使牆的顏色與你輝光的顏色相匹配,你就能保持和促進健康。另外,這些顏色所發射出的振動對良好的心理平衡很重要。它的作用就是在你睡覺時也存在。」
我不知道怎麼能看到輝光中的這些重要的顏色。在地球上我們沒有能力來感知輝光。
「當然,」濤拉在我還沒有張口說任何字時就立刻回答了我。
「米歇,現在十分重要的是你們的專家們能發明特殊的和必要的儀器來感知輝光。這樣,你們就能在未來的關鍵的十字路口做出正確的抉擇。」
「俄羅斯人已經對輝光照了像,這只是個開始。與我們的辨認能力相比,他們的能力就像他們只能讀字母表中的前兩個字母。辨認輝光以治療物理身體體疾病,根本就沒法和將之用於靈體或生理身體方面的提升相比。在地球上,最大的問題存在與在精神領域。」
「現在,極大的精力都花在了物理身體上,這是一個極大的錯誤。如果你的心靈層次不高,你的物質身體也同樣不會好。不管怎麼說,你的物質軀體總會被磨損的,總有一天會死掉。而你的心靈,作為靈體的一部分,永遠不會死亡。你越注意提高你的精神層次,你就越不易被你的物質軀體所拖累,也就能更快地完成你的生命輪迴。」
「我們當然能夠只將你的靈體帶到我們的星球上來,但我們卻連你的軀體也帶來了。這裡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我知道你已經明白了這個原因,對此我很高興。我們也謝謝你願意幫助我們完成任務的熱情和願望。」
濤拉停止了講話,似乎陷入了沉思,但他那炯炯發光的眼睛還在盯著我。我說不出這樣沉默了多久,我當時感覺自己越來越幸福,並且我意識到這七個人的輝光在持續地變化著。顏色變得在此更清晰,而在彼就更淡,而最外面的輝光變得像霧一樣了。這霧一樣的輝光隨著向外擴展,金色和粉色越來越強,逐漸將這七個人都遮模糊了。我感覺到濤將手放到了我的肩上。
「不,你不是在做夢,米歇。一切都是真實的。」她大聲說著。好像要證明她說的是事實,她用力捏了我的肩膀,捏的那麼重,使我肩上的傷在數周之後仍可辨認。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想不到你會這麼狠,濤!」
「對不起,米歇。但有時候就得用些反常方式。濤拉總是這麼隱去——有時也是這麼出現——使你以為這是個夢。我的任務是使你明白這一切都是真實的。」說著這些話,她把我撥得轉了個圈。我隨著她按原路離開了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