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馬車停在某個小城鎮,在這沙漠中的綠洲,總會有源源不絕的人群。人來人往的商店街,販賣了許多他們沒看過的東西。
他們首先到了服飾店,買了一些防曬的乳液,以及一些防曬的衣服。接著是他們最重要的糧食以及水,也是不可或缺的東西。各個商店都喊著相同的販賣口號,那是因為,蒙古軍又快打過來了,再加上將軍已經被毒箭射殺,在這種沙漠邊境,是顯得人心惶惶。
「吶,祭,為什麼到這裡就要換成馬兒了呢?」她看著這匹馬,問著正在挑選馬兒的祭。
「因為車身有可能會陷在流沙中,那個時候是怎麼逃也逃不了的了。不過最好的選擇還是駱駝,馬兒是幫助我們能較快達到目的地,駱駝能幫我們般重物。我想,這兩樣還是都買好了,以防萬一。」祭從容的說著,他的臉被炙熱的陽光照著,汗水隨著臉龐滑下,這讓櫻是看的出神,但同樣在她一旁的佐助可就不好受了。
「寧次公子,還有什麼沒買成嗎?」
「應該都買完了。去找櫻他們會合吧。」寧次看著手上一堆的購物清單,邊走邊看,而天天正在尋找櫻他們的所在地。
「寧次公子,您不覺得這裡好像……。」
「走就對了,別說任何話。」天天對上那清澈的眼神,深邃中感覺到一股不自然的緊張感,她的猜測果然沒錯-他們遭人跟蹤了。
「阿,在那裡!」天天指著前方的櫻,一股腦兒的跑了過去。寧次細膩的眼力快速竄到牆角,卻沒發現任何人。突然,心頭一震。
「天天,別過去!」寧次跟著衝了過去,可惜他們的距離太遠了。
「什麼?」天天回頭望向寧次,眼前居然出現細尖的暗器,將一把刺上她的左眼。
"鏘!"
「來者何人?」佐助快速的將劍抽起,刀背擋住了暗器,就這樣掉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他們消失了。無聲無息,看來是高手。」寧次扶起驚嚇在地的天天,冷汗像是雨滴般落下,驚嚇的眼淚已埋伏在眼角中,快要讓它奔放出來了。
「看來這次的旅行並不簡單。」佐助將劍收回背後的劍鞘裡,眼神比之前來的更加防備小心。
「與其說旅行,不如說冒險。」祭牽著他精挑細選的幾匹馬以及駱駝,露出他不常顯露出的墨黑眼眸。
櫻依然站在原地,剛剛那一幕她全看在眼裡,為了讓自己有充沛的時間休息、玩樂,居然差點就讓天天賠上她的性命了。她心想著,這麼做是害了大家嗎?
從另一邊傳來比這菜市場中更為吵雜的歡鬧聲,這熟悉再不過的聲音……。
「欸……老頭子,再一杯阿!」
「痾……好阿……。」
「痾……兩位不能再喝下去了!鹿丸,快阻止他們阿!」
「要我阻止也沒辦法,因為他們已經喝醉了。」鹿丸以及井野的肩上分別背著早已喝醉的自來也和綱手姬,兩個人也都還拿著小酒杯,蹣跚的走在大街上,不免引來旁人的眼光。
「櫻,你會騎馬嗎?」她搖搖頭,她從來沒出過家門一步,何況是騎過馬呢?佐助將櫻扶到馬背上,自己也坐了上去,左手握著櫻的柔荑,右手則挑起韁繩,駕駛馬匹。
「對了,佐助,你有看到奶奶嗎?」佐助搖頭,說著綱手和自來也先回家了,藉口是因為要冒險就要讓小伙子去做,兩位老人家的精神已經不太好了。
「真是的,他們明明就很有元氣嘛!」櫻嘟著小嘴,看著這一片汪洋的草原,再次驚嘆著大自然的美妙。突然,她想起了奶奶和她說過的那封信。
小手從袖口抽出一張信紙,讓佐助也不禁想看看這封信的內容,雙眼探了過去。櫻將信紙從中慢慢抽出,只見潔白的紙上留下幾道怵目驚心的血字,她很清楚,這是她不可碰觸的禁忌,卻又再度被這張紙條給拉起一條無形的鎖鏈。
「這……這是爹的筆跡!」
佐助楞了楞,這是另一張遺書嗎?不是說已經……。
『難道將軍的死另有玄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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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確定要背著組織做這種事情?我們可是要全力尋找『柱魂』的下落!」在他身旁的男子,再度想遊說自己面前的夥伴,但他仍不為所動。
「你放心,他這樣的人我們都可以擺平了,組織是不會輕易殺了我們的。更何況我已經查出最後一個『柱魂』的所在位置。」嘴角鬼魅的上揚,眸中又再度顯現這位男子可望鮮血的需求。而在他旁邊的另一位男子仍不斷流出冷汗。
「在哪?你現在根本就沒有行動的意願。」雙瞳鮮紅的男子,散發出詭橘的殺氣,嘴角上揚成完美的幅度,讓不遠處的寧次一陣背脊發涼,讓原本不安的心變得更加忐忑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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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妳看到這封信時,是帶著出去歡樂遊玩的心情。』在兩人的心底突然的出現一處驚訝,為什麼他會知道他們會在遊玩的時候讀這封信?難道是他早已安排好這樣的行程?
「不可能、不可能的!」櫻凝視著眼前的這封血信,大吼著不可能,難道她爹的死早在自己知道前,大家就都全知道了?這一定是大家和自己的爹串通好的!
「繼續看下去吧!」佐助輕拍櫻的細肩,怨恨自己無法將她的痛苦吞噬,只能看著櫻自己一人默默承受。
櫻輕輕點著頭,覺得自己的眼前就快模糊,看不清字了。
『我知道妳一定會覺得驚訝,但是請相信爹,因為我知道自己的身子已快不行了。但是我還是要將這個事實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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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這是我方前線的飛鴿傳來的信,請您過目。』男子尊敬的蹲下身子來,將手上的信封傳遞於他的手上。語畢,男子仍蹲著身子,遲遲而不回站立。
『恕在下直言,在下已閱讀這封信紙,請將軍原諒。但目前前線的狀況實死傷多數,無法再派人前去支援,在下還是建議將軍先撤回邊境,再做詳細打算。』跪在地上的男子神情凝重的看著將軍,希望在他面前的將軍能聽從忠言。
「我已打算這麼做,奈良。戰前的弟兄是否都是遭人暗算?」
「是的。有些則是慘遭下毒而死。」兩人神情嚴肅,兩對瞳孔中散發著無能為力,卻又氣憤的氣息。我方的弟兄都遭人暗算,怎可能就此對那些蒙古人罷手?
「這次返回邊境,一定要想個辦法將蒙古人殺個片甲不留!奈良!」將軍憤恨的站起,頗有氣勢的說著。
「在!」男子站起,興奮的心全寫在臉上。
「傳令返回邊境,全軍撤退!」
「是!」一陣唐突的殺氣,兩人的雙眼霎那間逼向紙窗邊,似乎有個人影映在窗上。將軍小心翼翼的輕步走向窗邊,向外瞄一眼。
外頭正是寒風蕭蕭,樹上的枝頭隨著風漂流著,風的呼嘯聲在夜晚顯得詭橘。外頭似乎有幾滴光影,正朝著自己的胸前而來。
「將軍!」奈良心想不妙,便趕緊衝向前。
戰爭本是兩國君王之間醜陋不堪的爭吵,但卻老是牽拖無關緊要的人,他與將軍就是其中的受害者。
「將軍!可惡,來者何人?居然膽敢使用卑鄙的暗殺行動?」他緊抱著身中匕首的將軍,慌張的想尋找這樣的暗殺者,開始憤恨的吼叫。
「奈良,這匕首…擦有毒藥,我知道我已活不了一個時辰,這時我最放心不下的…。」將軍忍著毒藥侵襲身心的病痛,免強的吐出幾句話。奈良的雙眼再次瞄向窗邊,外面已無任何人影。
「我知道,是千金吧?我會替您告知的。」
「不!不需告知,寫在紙上就好了,拿張白紙給我,我要在這兒寫下真相,請你在我死後遞給日向府的長子,這個國家,就交給你這個國師了!」
「在下……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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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是這樣死的?這麼說那封信是…偽造書?只為了欺瞞我?」櫻不忍心的將書信遞給佐助,而他在信封的背面發現了幾道字跡。他再度思索著,這一句詩的含意,看起來淺顯易懂,卻又摸不著頭緒,一堆的疑點在他腦中瞬間暴發出來。
『遊玩步向西夕陽,焉見另一復夕陽。笑笑見得笑心徒,將之石子向陽推。告知夕陽眾人來,莫答莫回莫訴女。莫望北方沙漠地,事件將起另一浪。』
紫月廢言:阿阿阿!(眾:你發瘋喔= =|||)大家都有寫出一些文章的完結了,人家真的很想草草結束這張文阿!>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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