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會………」
「別說了,先上車。」
他小心翼翼的拉著她的手臂,緩緩進入車內。
「鳴人,今天就先麻煩你了。」
「唉呦,我們可是朋友耶,先載你們回家吧!小櫻,妳的腳沒事吧?」
「腳?沒……沒事啦。」
「是這樣嗎?妳剛剛還在車邊哀號呢!」
「鳴人,開你的車!」
「阿?是……是!」
看來咱們的小鳴已經被櫻嚇得五體投地啦!雖然已經上了高速公路的黑色賓士,以行駛速度來說還算穩定,但鳴人的腦袋瓜子依舊不敢忘記以前被小櫻痛扁過的慘痛經驗呢!
而一路上,兩人並沒有多說什麼話,只是眼神會不自覺得瞄上她的腳踝。佐助自從結婚後,似乎沒有空再多看小櫻一眼,他也知道依照她的個性是會等他回來的,但表面上還是不引以為然。
『一切都以工作為前提。』
這也是他一直以來的行徑方向,只是自從遇到了櫻,他的軌道就偏了行,生命中不只有工作重要,而是比錢財更重要的她。
「謝謝你,鳴人。」
「欸呦,沒什麼啦,小櫻。那我回去囉,妳的……妳包包要注意喔!別被人搶了!掰掰!」
「痾…..恩……掰掰!」
她對著已行駛遠去的黑色賓士揮手,還不忘多加了一句;
「要掰理由也要掰好一點的嘛!」
「走吧,妳走動嗎?」
「當……好痛!」
她撫摸著自己的腳踝,眼淚像是要流下來的樣子(?)。
「別逞強了,上來吧。」
「喔……..。」
「都腫成這樣了,還說沒事?」
「好嘛,只是我……..」
「好了!只是怎樣?」
他將用完的棉花棒丟入垃圾桶,再將碘酒放入急救箱。看著櫻腳踝上的OK蹦,突然有種很大的成就感(?)。
「只是…..不想讓你擔心嘛…..。」
「就這樣?」
「不然你還要我怎麼樣?還不是你整天不回家的?」
「生氣啦?我還是有回來,只不過滿少的,妳也知道,我……..」
「工作。對,沒錯,工作。一切都是為了工作,你也說過的。所以我不怪你,可是我怪我自己。」
「為什麼?」
「為什麼,這三個字對我來說,不等同於『為什麼』。」
佐助征了一下,什麼是『不等同於為什麼』?
「一直以來,我對於時間的流逝感到痛苦,卻又早已習慣。每當看見日曆上的日期,我才會發現原來這個月已經過了。但遇到難題時,時間卻又感到特別的漫長,即使睡了一覺,也可能才幾十分鐘而已。記得當初,我們剛在一起時,那種快樂,很快就度過了。然而,現在的我,卻感到疲憊不堪。空蕩蕩的家,不是我想擁有的,偶偶得來的一點寧靜現在卻成為我眼前沈重的負擔。那種感覺,就像是回到以前只有我的地方,只是一個什麼都沒有的我。即使堆滿了書籍、衣物,眼前卻猶如一片空蕩,我不想,不想再過回那種生活了!」
淚水早已堆積在她的眼角旁,隨著臉龐的輪廓滴下。佐助看著她,一言不語,沒錯!那種生活並不是她所能承受的,因為她已經體驗過,什麼叫做孤獨的感覺。
從小被當成流浪小孩的她,流落過這裡的每個角落,即使她不知道自己的家世、自己的父母,她依然勇敢堅強的活下去,只因為希望。她希望不再被拋棄、不再孤獨。
而自己卻出生於一個家世不凡、富貴雍容的有錢人家,對於那些吃不飽、沒衣穿的人們,卻感到異常的憐憫,希望有朝一日能夠靠自己的力量幫助他們。也許就是因為這樣,而讓他們相遇的吧?
「我知道,我都知道。因為妳已經體驗過那種驚恐的感覺,那種事是誰也不想發的。記得那天,妳倒在我家門口,手上還緊握著一張早已過了好幾年的破舊日曆,妳每個日期都用了紅筆圈了起來,妳希望,這張月曆的某一天,終究會有一天能為妳帶來好運,只是一直沒發生,直到了那天。」
「直到那天,我才第一次體驗到被愛的感覺,我在那段時間內,還一直以為自己置身於天國呢!」
她咯咯笑著,想著那天第一次感覺到溫暖、溫馨,心中想著:『原來好運真的發生了!』
佐助看著她,只要看著她就好了。她的一顰一笑,都值得他爭取,即使犧牲生命。他忽然的想到一件事,劍眉一挑,露出陣陣的邪笑。
「欸,櫻。」
「恩?」
「妳說,我們結婚那麼久了,別人家都有好幾個小孩了,就連那個死鳴人也都快當爸爸了。妳說,我們會不會拖得太晚了?」
「嗄?好像吧?那還是可以再繼續拖阿!地板拖不乾淨沒關係,我再去拖。」
她傻傻的跑去拿拖把和水桶,不到一會兒,她還真的拖起地板來了呢!看來她是完全不懂佐助的意思。
「欸欸,我不是那個意思啦!」
「嗄?不然咧?還要拖哪裡嗎?」
「唉,算了,妳就當我沒說吧!」
「嗄?什麼意思嘛!說啦!」
「不說不說!」
「唉,你!」
「我怎麼樣?」
這一晚,仍然跟隨著電視機的吵雜聲混雜著,不平靜的夜晚,顯得更加吵雜。日曆十二月份的二十五號,也就是聖誕節,上頭被畫了個大大的紅圈,一旁還有個字跡;『加班結束,正常回家時間,七點。』
紫月廢言:真是愈來愈沒有靈感了,之前還差點打到悲文去了呢!這次人家可沒有對小佐發號施令嘎!不過看來咱們的小佐想海k我作者一頓,唉唉~你不知道我還有秘密武器嗎?呵呵呵~(賊笑中→在這之後遭眾和小佐海k)
文章定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