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得在天空看到這種異乎尋常的雲,怎能不按下快門呢?
上週六,我和女兒陪著孩子的爹,和孩子的二舅舅在通霄的海邊垂釣,整片天空就這樣被幾朵詭異的雲兒所佔據,它清清楚楚寫著數字「0」和「1」,我回頭跟女兒打趣的說:「這該不會是這期的樂透號碼吧?」
女兒笑著說:「媽,妳想太多了,更何況只有『0』和『1』要怎麼猜呀?」
我只好無奈的苦笑著回答她心中的疑惑:「沒辦法呀!我真的『想錢』想到快要發瘋,如果讓我中了樂透頭彩,第一件事就是帶著你們離開會讓人『精神分裂』的台灣。」
看來數字『8』最符合目前我對台灣的看法──扭曲。
這樣的好山好水,一旦牽扯到「政治」隨即風雲變色。
就像我們家孩子從小就喜歡的「貓熊」,一旦想到「團團、圓圓」背後
所隱含的「政治目的」,就讓人覺得心情格外的沉重。
先生生氣的跟我說:「不過是兩隻『貓熊』而已,幹嘛又要牽扯到『政治』這話題?」
我說:「明明就是有『政治』目的,幹嘛要跟我睜眼說瞎話?別以為我戴著墨鏡,就看不懂「團圓」那兩個字的意義喔,你當我是『貓熊』啊?」
坦白說,我還當真有點同情揹負「政治目的」來台的這兩隻「貓熊」,看似集千萬寵愛於一身,從此不愁沒專人照顧;不愁沒嫩竹可吃;不愁沒新鮮的窩窩頭可啃,更重要的是外頭還有一大群可愛的小朋友和大朋友,爭先恐後的等著拿起相機對準牠們。
事實上,如果「貓熊」和其它動物會說話,這會是牠們最想要的生活條件和方式嗎?我高度懷疑。
回顧2008年,自己其實很少跟好友連絡,偶爾通上幾通電話,泰半都是為了健康上的問題。當然,也因為久久才通上這麼一通電話,不免話匣子一開,就海闊天空了起來。我和好友習慣從「健康」這話題,自然移轉到我們家的禁忌──「政治」這敏感話題。掛上發燒的電話線之前,我們的共同結論就是,馬先生的那一套治國哲學──「一皮天下無難事」多少學著點,因為這在「教育界」或在「兩性關係」裡都相當管用。起碼可以讓自己的人生過得很快活,至於他人怎麼想?嘿嘿嘿......謝謝指教。
http://tw.news.yahoo.com/article/url/d/a/081231/52/1c5bi.html
難得在天空看到這種異乎尋常的雲,怎能不按快門呢?
上週六和女兒陪著孩子的爹,還有孩子的二舅舅在通霄的海邊垂釣,整片天空就這樣被幾朵詭異的雲兒所佔據,它清清楚楚寫著數字「0」和「1」,我回頭跟女兒打趣的說:「這該不會是這期的樂透號碼吧?」
女兒笑著說:「媽,妳想太多了,只有『0』和『1』要怎麼猜呀?」
我只好無奈的摸摸頭說,看來數字『8』最符合台灣現況──扭曲。
這樣的好圖,一牽扯到「政治」隨即風雲變色。
我們家孩子從小就喜歡「貓熊」,理當跟隨貓熊風才是,可每當想到「團團、圓圓」背後所隱含的「政治目的」,就讓我覺得心情格外沉重。
先生生氣的跟我說:「不過是兩隻『貓熊』而已,幹嘛又要牽扯到『政治』這話題?」
我說:「明明就是有『政治』目的,幹嘛要睜眼說瞎話?別以為我戴著墨鏡,就看不懂「團圓」那兩個字的意義喔,你當我是『貓熊』啊?」
是的,我蠻同情揹負政治目的來台的這兩隻貓熊,看似集千萬寵愛於一身,從此不愁沒專人照顧;不愁沒嫩竹可啃食;不愁沒新鮮的窩窩頭填肚皮,外頭隨時大小朋友群聚,鎂光燈閃個不停。
我猜,如果「貓熊」和其它動物會說話,這會是牠們最想要的生活條件和方式嗎?我高度懷疑。
這幾年,自己其實很少和好友連絡,偶爾通上電話,泰半是為了健康上的問題。當然,也因為久久才通上這麼一通電話,不免話匣子一開,就海闊天空了起來。
我們習慣從「健康」話題,自然移轉到「政治」話題。
掛上發燒的電話線之前,共同的結論就是,馬總統那一套治國哲學「一皮天下無難事」多少學著點,因為這在職場或兩性關係上都相當管用。起碼可以讓自己的人生過得挺快活,至於外界怎麼想?嘿嘿嘿......謝謝指教。
台獨又不是喊爽的,我曾心平氣和的和孩子爹討論過:如果中共保證不以武力犯台,在你的自由意志下,你會選擇『台灣獨立』還是『兩岸統一』?
他說:「中共根本不可能放棄武力犯台,讓台灣人民透過『自由意志』選擇『統一』或『獨立』,妳問這個假設性問題,根本就是多此一舉。」
我說:言下之意,你只是因為懼怕對岸的淫威武嚇,不得不龜縮退而求其次,選擇表面屈服而已?
他說:要不然呢?就算你是總統,敢舉辦公投,向全世界宣示『台灣獨立』嗎?有種宣示看看,老共不立刻以大砲把台灣夷為平地我才輸你。
他繼續無奈的說道:「就算我支持『馬英九』或支持『國民黨』,也未必表示我選擇『國民黨』的終極目標──『兩岸統一』。
只是我看到台灣在中共多方的打壓下,我們在國際舞臺上,幾乎找不到任何的生存空間。你摸著良心說說看,台灣未來還有希望嗎?還有選擇『不統一』的權力嗎?別傻了,認命吧!這就是台灣人無法決定自己命運的悲哀。中共不可能讓你和民進黨那批人的台灣獨立建國夢發生。
我說:我終於懂了。小時候學校教育我們要『不畏強權』,要『自立自強』和『伸張正義』,現在看來全是個屁。
先生聽完後,第一次無言。因為以前我們只要討論到「國家認同」這個問題,必定發生激辯,最後鬧到不歡而散。
經過2008年的大選後,我終於懂了,原來那些口號、教條不過是老師用來向威權政府乞討填飽肚子的包子、饅頭而已。
若想在這塊土地繼續生存,就該學學『政治變色龍』的生存之道。會的,今後我會努力向檯面上那些『政治變色龍』看齊。
起碼,今後在校園聽到國歌時,我會立正站好。至於那兩隻壓根兒聽不懂人話,看不懂國旗是什麼鬼玩意兒的『貓熊』一過來,我也會瞬間跟著唾棄那面比拖地抹布還不如的國旗,最好家裡還能自備一面五星旗以備不時之需。
我終於見識到了,有朝一日若我不這麼跟著『賣力』演出,就會沒有熱騰騰的三聚氰氨包子、饅頭可吃。
【2008.12.30】沒錯,就是小學老師帶我們去看的。一、二年級的孩子,能在看這樣的一部電影時進入作者的心理狀態,同理那樣的家庭環境,哭到無法自己,算是少有的吧?哈,我就是其中之一。
顯然,多愁善感或悲憫心是與生俱來的人格特質,與教育或閱讀量多寡沒有絕對的正相關。
春天多雨不令人意外,可前陣子間歇性的暴熱驟雨,著實讓習慣春雨磨蹭的心情有些不適應,彷彿預告今年不穩定的燠熱夏季提早來臨。
走進鬧區這家位在二樓的西餐廳,我刻意選了個靠窗的位置,點了一客商業午餐,一個人悠閒的翻著剛買來的印刻文學生活誌。
閱讀文學雜誌或詩集,讓我不時游離在現實與夢境之間。特別是獨坐窗邊,微風徐徐與心靈對話的一個人午後。
在水晶燈柔和的照射下,桌上一個晃動的光影吸引我的目光,於是輕輕擱下手上的雜誌,孩子似的把玩起眼前的高腳杯,隨著水杯移動,一尾光影魚,時左時右擺動著流線型的尾鰭,活靈活現,煞是美麗。
這尾魚如此美麗,卻是光與玻璃所營造出來的幻境,可不可以陷溺,如耽美於單戀這麼唯美浪漫的事?不,第一次撥弄,就上弦,除了詩,沒有誰有此能耐,讓我的靈魂瞬間燒成一團美麗的火焰。
我凝神注視投射在白色餐巾上頭的這尾光影魚好一會兒,突然想通一件事,輕嘆是呼吸的轉換,與你無關;接著,把視焦定格在高腳杯旁的那朵酒紅色玫瑰,直到服務生送上餐前菜。
八年來,始終沒有放棄編織一場清麗的文學夢,就像我們共創的迷眩時空,於是在品嘗了一口清爽的水果鮮蝦沙拉之後,趕緊從包包裡掏出小筆記本,隨手寫下──
一尾漂流在水晶燈下的光影魚,美則美矣,可無論魚兒怎麼努力的擺動尾鰭、奮力的向前游,始終游不到藍藍的大海裡。
不久,手機震動了一下,簡訊進來,是你。
當然,我相信妳偶爾也會認真回想,我們會這樣在一起,而且在一起這麼久,一定有很多很多原因,差不多妳想得出來,可以解釋的,大概都可以算在內。
無論如何,過去的幾年中,從妳那裡我得到很多很多美好的感受,常常很慶幸,卻幾乎不必負擔什麼代價,兩三週來的懷疑,大概就是唯一讓我難過的過程了。
雖然一開始就知道事情會過去,還是很辛苦熬過來,只希望這些不愉快──永遠不再。
這回我不打算立刻回覆簡訊,而是選擇繼續沉浸在曠野般的水晶音樂,隨著音符緩緩闔閉上疲憊的眼,如同平日閱讀文友們所分享出來的詩文那般,讓文學之美一次俘擄迷惘的靈魂,只為用心耳傾聽自己最內在的聲紋──
生命隨喜,光影生滅,證成一尾魚的漂浮與自在,如是觀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