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他們踏上了前往水之國的旅程,這是段很漫長的任務…
介紹上那名為焰澤薰的生化人,據說是霧之國製造出來的可怕武器,因為冰之國有足以使生化人機能停止作用的機器,所以才要交給冰之國處理,否則聽說那位生化人的能力是會讓世界毀滅的,只要她失控的話。
所以正因如此,他們才信任曉組織裡的高手,他們可沒辦法負起責任,對於那個生化人…他們是希望越早送走越好。
這點證明了,人類都是自私的生物。
不管怎樣都要推卸責任,把責任往別人身上推,只要不會干涉到自己,其他的怎麼樣都無所謂。這是某些人的心態,雖然聽起來很可惡,卻是事實。
「妳在想什麼?」聽見一旁的鼬關心的問到,頓時她才發覺自己閃神已久,她按摩了一下自己的太陽穴,對鼬露出苦笑。
「沒事……不過是昨天太晚睡了…」
從昨晚到現在,她的腦中都是那個生化人的影子。
那個焰澤薰,總感覺在那兒見過?好熟識的感覺,卻怎麼也想不起來……
她知道自己很奇怪…
對於過去那些痛苦的回憶記憶猶新,但卻怎麼樣也想不起他們的長相。
佐助、井野、鳴人…綱手師父,他們的長相她全都不記得了,她試著去記起,心底的某一處卻不希望去想起。
她不想承認,自己正在逃避。
「幹麻不早點睡…?昨晚在幹麻?」迪達拉不知道從那兒冒出來的,突然出現在櫻的右邊,但這到沒嚇到櫻。
「沒幹麻……只不過……」
「不過什麼……?」
「那個…生化人…」櫻猶豫了一下,便搖搖頭「不…沒事。」
「有事別忍,說出來也好。」鼬看著前方緩緩道出這九個字,短短九個卻充分表現出對櫻的關心。
櫻笑了笑,不打算再多想。
世界很殘酷的,當你停下腳步回首望過去,淘汰的機率就會在你身上增加好幾倍,比如追不回的潮流等等。
很快的,以他們身手姣健的軀體及速度,不一會兒的時間就到達了水之國。
夜晚吞噬了白天,朦朧的天賦蓋上一層薄薄的黑紗。
看著霧忍村,有中熟識的感覺,果然……繁榮的忍者村架構都是差不多的,這點砂忍村也是一樣。
才一到達,就看見有個人站在那裡,穿著樸素的藍色旗袍,看樣子是在等著他們的人。
「想必各位就是水影請來的曉吧?」
「是的,我是Sakura。」
「喔…原來妳就是傳聞中,曉的新成員Sakura呀!真是聞名許久,聽說妳是曉的腦袋是嗎?」
櫻有些嫌惡的看著眼前這位先生,感覺很不高興「請別多話,方便帶我們進去求見水影嗎?」
「水影大人目前無法見著你們,不過水影大人有交代,要讓你們先看一看你們這次的任務。」
「這位是焰澤薰,你們的任務。」
他這麼一說,他們才發覺有個女孩子早已站在他身後許久,銀白色的秀髮、灰色的雙瞳、白皙的肌膚,整個人看起來就很白白淨淨的,真的很漂亮,這令他們懷疑,這女孩真的是生化人嗎?
雖然早就看過她的照片了,但真實看到的感觸更深。
艷麗的臉龐,有如天上下凡天使般的美麗,迪達拉不自覺往前走,感覺有股熟悉到不行的感覺,但卻與櫻的感覺不同。
他不明白,眼前的女子為何……感覺那麼像一個人……
「薰…?」他緩緩伸出右手,正當要碰到焰澤薰的臉龐時,他不知道為何手突然停了下來「是妳嗎?薰……」
焰澤薰面無表情用那灰色的雙眼凝望著迪達拉,語氣明顯有些冰冷「我不認識你…」
語氣好冰冷…
柔細的聲音卻如此的冰冷,不經令人打了個冷顫。
看到她那面無表情的臉龐,迪達拉苦笑了一下,然後收回了手。
「呵…說的也是,抱歉抱歉……我太多心了。」
看到迪達拉苦笑的樣子,感覺好悲傷…的確…她從來都沒有了解過迪達拉,也沒有了解過鼬。
之前被滿腹的怨恨給矇蔽了,其實說怨恨也太誇張了,她只是對過去某些東西感到不甘心,如此而已…
可是…迪達拉那神情,跟當初綱手的表情一模一樣,如了悲傷,也帶了點遺憾。
她不懂……他們到底在遺憾些什麼?
說真的,說她是曉的腦袋實在太牽強了,她根本什麼都不懂。
過去…她說佐助是她的摯愛,她最愛的就是佐助。
但…連愛情都還沒摸清楚的她,說什麼愛人?
要說她了解這世界上的一切,根本只是誇大其詞的說法……
她只了解表面上事物而已,人的內心太過於複雜,而感情的分類實在太多了,她根本沒時間去摸索去看透……
對於迪達拉那一瞬間的悲傷,她也不了解其中的含意。
「既然你說水影無法見我們,不過…我們需要當面見到他,請他給我們一些資訊。所以……請你去傳話,我們真的需要見他一面。」
櫻很堅持的看著那個人,他看了眼前這個神情堅定的女孩,明明年紀輕輕外表嬌小纖細,可是展現出來的氣息就是不一樣,如今能擁有像男性一樣的堅持與勇氣的女孩已經不多了,他這樣想…內心感嘆著。
「嗯…可是水影大人真的有事在身,這樣吧!你們三位就先住下來,明早我替你們安排晉見水影大人。」
呵…說什麼晉見,真是太誇張了。
如果是綱手師父才不會這麼拘束呢!
櫻想。
之後,他們隨著那個人的腳步,走進了霧忍者村。
焰澤薰也隨同他們,默不作聲的跟在後頭,面無表情的低著頭。
迪達拉再度望了她一眼,悲傷之情又浮現於他的眼裡。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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