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20090325下午,約六時的中央天空。
現在聽著吉它版Earth, Wind & Fire的Fantasy,是冬季日劇Love Shuffle的主題曲。我很喜歡這部日劇,內容既輕鬆又有點重量,抓著你去面對,關於愛情觀、生與死。最後幾集看著看著就哭了。近來經常如此,不論看書、電影、聽音樂、看日劇……我問自己這麼易感好嗎?如果,我能在適當的時候感傷,那是再好不過了。
我的生活就像是電影。但它不會隨著我走出戲院消失,而是像影子一樣跟著我。即使我忘了,在某個時刻還是會冒出來--在寒冷的天氣裡,開完凝重又現實的學校會議,來不及上課,站在教室外頭吃冷便當,眼睛酸痛,淒涼得令人不知如何是好。我想讓生命恢復原有的輕盈,但所做的一切,只是把它更往夢境推去罷了。忘記自己是誰,站在哪裡,下一刻又要做什麼……十分可笑。
會不會思索到最後的結果,都化作夢境了。
笑不由衷,哭的時候卻無聲地掏心掏肺,而從沒有人知道。或許我也固執地不願讓人知道,因為實在太難堪。感覺自己被強迫觀看一部世情電影,即使尖叫著「不要看了」,但好像又懂得更多,但也被傷害,一次一次。由於家庭關係,從前世故地認為自己經歷許多,但現在才知道,「真實」並沒有如此鮮明強烈的擊中我,像被球打到一樣。失去信心,失去寫作與站立的力氣,永遠都追著時間、追著所有的人。跑不完的操場沒有盡頭,我細數自己的呼吸節奏,吸吸吐,吸吸吐,肺告訴我,它要空氣。這是生存本能,沒有勇氣不去呼吸,可是,現在還有什麼好掌握的呢?
在這部電影裡,我學會了演戲。學會當別人問我:「妳最近好嗎?」回答「其實不太好。」而後又繼續玩笑。我透露訊息,但又被自己埋藏起來。一直在玩這樣的遊戲,在同樣的笑容底下藏著不一的心情……是真的,還是假的?大家來猜吧--可惜,只有自己參與這樣不知所云沒有結果的遊戲,也只有自己痛苦。
看了行事曆,幾乎要兩個月沒回家了。這是最長的一次嗎?
慢慢感覺靈魂的重量怗在手上,潛意識帶我遠飛。二十歲,的確存在太多震撼。
接下來的情節,連我自己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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