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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01-21 22:54:03| 人氣1,331| 回應0 | 上一篇 | 下一篇

轉載~與宗薩相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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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自一位好友的轉寄,看了真是令我痛哭流涕啊!特別是關於第十六世大寶法王的描述。如同我對第十七世大寶法王那般認知,噶瑪巴就是佛。就是佛最美好的示現。

http://blog.sina.com.cn/s/blog_4b4b1b9e0100gkqy.html

研究會的會員扎西拉姆·多多6月份由尼泊爾參訪歸來,也收穫了沉甸甸的感悟,凝結博客上,成為一篇篇如珠璣般閃爍著靈光的文字。我們特地選登其中記錄了宗薩仁波切睿智和風采的篇章,形成一個“與宗薩相對”專題,與朋友們分享。 (原標題:自言自語的多多 之 《無明中的光明》(2009-06-05 21:55:27) 稍有改動)

前天晚上,宗薩仁波切慈悲接待了我們這些來自中國大陸的學生。

一開始還蠻有點尷尬的,因為除了一上來的頂禮寒暄與同學們對仁波切的一番溢美之詞之外,大家好像都沒有什麼可說的了。有人說,“仁波切你的書在大陸賣得可火了,我就買了一百五十多本送朋友。”仁波切說:“哦,是嗎?怪不得賣得火,原來因為有你這樣的人啊。”有人說:“仁波切你應該去電影學院講課,那裡的老師都非常喜歡你。” 仁波切說:“哦,是嗎。” 又有人說:“仁波切你的下一本書什麼時候出,我們都熱切地等著看呢!”仁波切說:“哦,是嗎?可我覺得我有點江郎才盡了。” 然後就是沉默。偏偏這個時候還停電了,突然陷入了一片黑暗,大家就在黑暗裡沉默著。哈哈哈,想想真好笑!面對這麼不客氣、不矯飾、不偽善的仁波切啊,我們的客套和虛偽,一點都用不上了,徹底廢了武功!

宗薩仁波切不會跟你假裝熱情,也不會因為怕尷尬而說些有的沒有的,只是靜靜地坐著,跟白天的妙語連珠判若兩人。後來仁波切只是簡單地問了問:“你們以前來過尼泊爾嗎?”然後說:“你們知不知道二十年前的尼泊爾有多美?沒有那麼多房子,都處都是稻田和香蕉樹,然後就是大大小小的佛塔……”

真是奇怪,面對自己如此崇拜又充滿感激的宗薩仁波切,多多也完全沒有什麼想說的,只是覺得靜靜地坐在那裡就挺好的,沒有什麼要表達或者表現的,也沒有任何的疑問,坐在地板上,看著仁波切的大黑影,心裡覺得真安寧,真自在。

後來在大家還在說著一些有的沒有的之際,仁波切突然問了一句:“你們這些人裡面,有沒有修道教的?”大家面面相覷,都搖著頭,不知道仁波切什麼意思。仁波切又問:“那你們認不認識修道教的人呢?我真的很想找一個懂道教的人討論一下《道德經》,我覺得《道德經》真的是太好了!”於是乎,大家開始紛紛推荐一些據說很懂道教的人。也不知道仁波切聽懂了他們說的沒有,只見他默不作聲,很有耐心地聽著。

多多也沒怎麼在意聽別人說什麼,只是突然想到一個問題,就忍不住打斷了正在進行的談話:“仁波切,你覺得道家所說的'道'與'自然',是不是跟佛家所說的'法身'很像呢?”仁波切的大黑影轉過了頭,也許是看著我?說:“我也不知道啊,所以很想找個人討論一下。”

我接著說:“道家很提倡'無為',我的很多學佛的朋友也很愛講'無為',可是我總覺得他們所以為的'無為'不是那麼一回事。”仁波切說:“嗯,無為是最難做到的。(doing nothing is the most difficult thing!)”我說:“那我們應該怎麼辦呢?”

仁波切說:“Oh! You should do everything,and then you'll know how to be doing nothing!(哦,你要無所不為,然後就知道如何無為了)”我說:“仁波切,您是說,一開始我們無所不為,而且結果是我們將會無為,這是怎麼一回事呢? 您能解釋一下嗎? ”

仁波切說:“哇,這是一個大問題,要解釋這個問題,要不然就是給你講大圓滿,要不然就是給你講大手印。”

我趕緊說:“哦,那就來談談大手印吧!”

仁波切笑了,不知道他有沒有看到我在黑暗中熱切的眼神,呵呵,最終他說:“好吧,既然你問了,我就說說。”

接下來,仁波切用大概半個小時的時間,給予了我們非常珍貴、精要又核心的開示。我不能說那是一個佛法開示,因為仁波切一直在解釋“無為”,但顯然那也不是關於道家的開示,也許應該說,那是關於實相的開示吧。多多已經不能完整而準確地複述這一次開示了,只能將那些給予了自己很大啟發、所以被記下來了的話語跟大家分享,然而那肯定不是仁波切所要開示的全部,肯定還有很多能給予其他人重大啟示的話,被多多那有限的、狹隘的心所忽視了,先懺悔!

仁波切說:一切的一切,歸根究底,還是在“信”上,不管是宗教上的,還是科學上的,都是基於“信”。哪怕是最最具有批判性、懷疑性的人,當他去批判、懷疑別的信念、理論、意識形態的時候,其實也是基於他自己的“信”,首先他相信自己的理由,然後再去批判別人的。

例如《中觀》,也許我們還可以通過學習、分析、辯論,來對它產生一點點理論上的了解,可是對於像大手印,你是知道的,我們幾乎不能通過理論來學習,因為那是超越語言的實相。

有這樣的一個故事:有一天當帝諾巴和那洛巴走在路上,一個國王和王后迎面而來,那位王后非常的漂亮。帝諾巴要求那洛巴上前去捏那位皇后的屁股,而那洛巴真的這麼做了,結果遭來一頓爆打。你們要知道,那洛巴他不是白痴啊,他可是那爛陀大學的教授!可是在這麼多人裡面,他選擇了相信帝諾巴這個整天吃生魚的“瘋子”。

一開始,我們什麼都不信,然後我們開始相信一些些東西,最後我們總得相信一兩樣東西。然而,我們卻不肯相信實相原來是那麼的簡單。頂果欽哲仁波切說過:“我們就像一群口渴的人,到處去尋找水,我們自己手裡捧著一大塊冰,然而我們卻不肯相信,冰融化掉之後是會變成水的。” 我們不肯相信,當我們看到這個的時候,(宗薩仁波切揮動這手裡的黃色哈達)這就是心本具的智慧,我們只相信,我們看到了哈達。

寂天菩薩說:“在念頭與念頭之間,那裡就有佛。”然而我們不相信,就這麼簡單,我們到處去尋找佛,我們要找那發光的、偉大的、燦爛的佛。我們不知道,因為佛離我們太近了,所以我們根本看不到他,就像我們看不到自己的眼睫毛一樣。

因為我們不相信這是一個夢境,所以我們需要做一切,禮拜、念誦、打坐,一切一切來讓我們認識、證明這不過是一個夢境。如果我們從一開始就能接受,這不過是一個夢,就不用做這些了,然而去接受這一點是這麼的困難,所以諸佛菩薩才要設計那麼多的法,那麼多的道,來讓我們去修。這,就是諸佛的慈悲,他們一直在陪我們玩這樣的一個遊戲。但這是一個很有價值的遊戲。

那天晚上,仁波切說的其實遠不止這麼多。那是一個特別的晚上,宗薩仁波切在那個停電的晚上,在黑暗中緩緩地、彷彿自心性中流露一般,為我們開示了最究竟的法,雖然無知的我也許只能從中汲取百千萬分之一的法義,然而那已經,是黑暗中的一道耀目光明。

昨天是四聖日,宗薩欽哲仁波切選擇在這個日子授予皈依戒和菩薩戒。在受戒儀式開始之前,仁波切特別停下來強調:

“在這裡,我要特別說明一下,現在大家受的這個皈依戒,是皈依佛、法、僧三寶,而絕對不是皈依我這個人。事實上,你要是皈依我這個人,你就已經破了你的皈依戒了,因為皈依戒說得很清楚:一旦皈依佛,你就不能再皈依任何未證悟的人,所以你不能皈依我這個未證悟的人!我在這裡,只是你們和三寶之間的媒人而已!我這樣說是為了你們好,也是為了我自己好。當然,更多的是為了你們好,因為你們不會想要皈依我這樣的一個不可依靠的人。

“這是從大乘的角度來說的,當然從金剛乘的角度,上師是很重要的,比一切諸佛都重要。可以說,上師就是你的道。但是你也要知道,上師就是你的佛性,上師與你本性無異。(Rulu is no other than yourself !)

“所以今天,我只是在這裡做一個媒人,你們要很清楚地知道這一點。

“而那些自認為是我的弟子的人,也不要以為,成為我的弟子,就像是,我需要去用鐵燒一個印章,凡是我的弟子都要走過來在身上蓋一個印,聲明,此人為我所有。並不是這樣的。你可以有很多個上師,你不是我的私人財產。事實上,蔣揚欽哲旺波他有超過一百三十個上師,蔣貢康楚羅卓太耶也是差不多。”

不知道仁波切所表達的意思,親愛的人們能不能正確的理解呢?其實這裡面有著很深的意涵呢。 常常會有朋友問多多,我可以皈依大寶法王嗎?我可以皈依宗薩欽哲仁波切嗎?我可以同時皈依他們兩嗎?如是等等。多多都會回答:“當然可以啊!”甚至還會建議他們在什麼時候去覲見,跟哪位喇嘛登記約見,要做什麼準備……然而,我真正想說的是:“我怎麼知道呢?除了你自己,沒有人能夠回答這個問題啊。”

因為如果要皈依三寶,只要有意願,這樣的意願甚至不需要很強烈、很明確、很究竟,就可以到一個具德的善知識面前,通過一些儀式,接受皈依戒,成為三寶的弟子,然後開始“道”上的第一步。然而,皈依具體某一個人,不是任何儀式可以實現的,也不是任何儀式可以證明的,只有當我們視這個人如佛,並且毫不動搖地不在一剎那間將上師與諸佛作分離(哪怕有一天他會要求你去捏皇后的屁股),我們才真正完成了對他的皈依。

我們能不能視師如佛這件事,如何能去問另外一個人呢?甚至連我們自己,也不應該馬上得出答案啊,我們應該允許自己用三年、六年甚至一生,去觀察、去體會、去確認:這個人就是我可以全身心信賴的、一切諸佛的總集。這種確信,沒有人可以硬賦予你,而你也絕對不能欺騙你自己。這個確認的過程,就是道。

然而在真正的確認之前,我們畢竟要先上路,所以我們要皈依三寶,我們甚至必須要認為我們已經皈依了那個人了,然後才可能開始去嘗試確認。所以如果還有人來問類似的問題,多多還是一定會說:“當然可以啊!”但是我們自己,要記得那個儀式,僅僅是個小小的開始,我們不應該停止或者遲疑走向究竟皈依的步伐。

願一切有情都有勇氣出離於苦,願一切有情都擁有智慧去尋找帶領他們離苦的怙主,願一切有情具足福德迅速尋獲究竟的依怙!

今天宗薩仁波切在講到“行菩提心”的修持時講到,我們可以通過修普賢七支供來修持“行菩提心”。仁波切教授到其中的“請佛住世支”對治的乃是“邪見”。這一說法寡聞的多多是第一次聽到,幸好仁波切接下來作了具體的解說,甚至還因此起了他小時候的關於十六世大寶法王的回憶,於是仁波切跟我們分享了他深刻而美好的回憶。

首先再一次地,仁波切強調了“信是道源功德母”。仁波切說,無論是科學家、學者、批判主義者、存在主義者,這一切到了最後的最後,你能夠做的只有一件事,就是選擇相信,無論你相信什麼,到最後你只是選擇了相信。也許一切的邏輯、思維、分析、辨別只能讓你從A到達B,這兩地之間可能只有兩英寸的距離,而剩下的遙遠的路徑,都是靠信達到的。所有的邏輯、分析到最後的最後,就是為了讓你變成白痴,因為它們除了讓你學會懷疑之外,解決不了任何問題。

“這就是為什麼,一個‘活生生的證明’比所有的邏輯、理論都來得重要。這讓我想起了十六世大寶法王。感恩於我過去的侍者,他讓我有機會接觸到很多偉大的上師,其中就有十六世大寶法王。我曾經有這個幸運見到他並跟隨其學習。你知道有一些西藏人他們是很挑剔的,他們也許會去挑剔說十六世大寶法王並不是那麼精通理論,甚至有時候連儀軌都會念錯,這個那個的。但是從我的感受來看,無論大寶法王在學術上怎麼樣,只要他一出現人們就會被他所攝受、所鼓舞嘴巴張在那些人們身上,但無論他們講什麼,我認為,大寶法王他的存在本身,就是法,法不一定是要從口中說出來的,對於大寶法王來說,他的存在就是法。

“我到現在還清楚地記得,當初我被帶去見十六世大寶法王,那時候我還很小很小。你知道,平常十六世大寶法王給人們的印象都是很嚴肅,很不客氣的,他會跟你說:‘嘿,你怎麼樣?最近在幹什麼?’ 但是我當年去見十六世大寶法王的時候,他竟然送給了我兩個小玩具,你們可以想像嗎?他給了我一個大概是瓷的小象,和一隻木頭的小鹿,並且對我說,他會祈願我具有象與鹿的功德。可是那隻小鹿,被我弄丟了,但那隻小象,我到現在還一直留著。我甚至會感到有點的內疚和可惜,因為我猜想,小鹿代表的是慈悲的功德? 我現在就好像挺缺少慈悲的……”

“大寶法王就是一個‘活生生的證明’,當十六世大寶法王在西方,那時候佛法才剛剛開始在西方傳播,很多專家、學者、大學教授等很具批判性的人去見他,大寶法王可能什麼都沒說,一點佛法也沒教,他們僅僅是見到了他,就已經相信了。”

“所以,請佛住世非常非常的重要,雖然我們可以看很多的書、經典,我們有書店,有網絡書籍,一切一切,但是我們最需要的是‘活生生的證明’,因為邏輯、理論到最後都沒有用。”

PS: 第三世宗薩將揚欽哲仁波切,是由十六世大寶法王、頂果欽哲仁波切、薩迦崔津法王共同認證為第二世蔣揚欽哲仁波切的轉世。

 

台長: 小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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