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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01-07 14:08:28| 人氣661| 回應0 | 上一篇 | 下一篇

對談孤立無援 待解決的困境 這是條能走的選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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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以為與人討論 便能找到同伴 但沒想到事情並沒有這麼容易。

  拉岡、海德格、Roland Barthes....引用他們,也對政經議題施不上力。

  海德格主張對於一件看似理所當然的事情,要予以「懸置」(epoche)。而與人爭執的時候,則要搶奪著已被眾人承認的事情、採用既被決定的結論,自然就無法察覺到這些理所當然所隱藏的弔詭與陷阱。


整合了許多乍看之下沒有關聯的現象,在語言上本來就沒有邏輯可言。

  語言已經被證實是可以與討論的現象脫離的,因此要對自己的發現「做證明」實在不可能。這點在讀過Niklas Leuhman的「弔詭化」後,對於我說的話充滿矛盾便不再感到驚訝....

  對於論辨真的是無能為力。問題就在於詮釋人人會,但怎麼樣才會有效?
對於已經有一套現成的成熟模型可資運用,要挑戰它而要形成的論述則很不容易,自然是不堪一擊。

部落格都要說這麼長了,我很懷疑臉書終究會一言堂。

  西方有所謂「詮釋學」,印度歷史上也有段時間是「量」(Pramana)論發展的精華時期,
但它們的討論都不是以當今的政經問題為對象...顯而易見的「事實」是不是真正的成因呢?




  開門見山的說吧,一切的癥結就在於無法證明「企業養活多少人」這件事:一個註定要有人沒飯吃的社會,我們要為了一部份的飯碗犧牲另一部分嗎?

  以為要舉出什麼「實例」,結果還是在唱老調:企業一走,大家都會沒飯吃
所以早就在面對這個事態的已開發國家,有太多的經驗可以吸取了。

  已開發國家早就顯示在給企業優惠是調不可以走的路,只見台灣上從政府下至遊民卻認為必須在優惠企業!


然而他們只要始終推出一句「聽不懂啦」、「說啥小啦」,就可以置之不理。 說我是只挑自己想說的說,他們難道就不是?


  Welfare當初是怎麼出現的...不管,總之包曼(Zygmunt Bauman)很清楚說明了:企業家是如何讓人民反對福利的!  所以他們的主張並非什麼新主張,反而早就是已經被論破的主張。然而只要他們繼續裝不懂,那就是看不懂到底了。






他們主張起「決策無用論」!!對一批遲早都要出走的企業家,他們主張應該要繼續滿足企業的予取予求。



  它們的說法相當直觀:
第一‧「企業走了,誰繳稅?你就說企業可以繳較多的稅(所以主張對企業徵稅),你把企業給逼走了,誰繳稅?」

第二‧「維持現狀還有人有工作,企業一走,全台灣人都要餓死」。

  而我也給反駁者一個提示了:後工業」。人家,包括日本,十年、二十年前就遇到產業外移的狀況了!!!!


  後工業不正是說一個製造業出走、產業結構以服務業為主的社會?!如果連這個也要反駁那我也沒辦法,他們可以一直吵著要「證明」、裝作聽不懂「後工業」就贏了,辯論勝利



  M某一直強調留個小規模機構在台灣的企業界,既沒有繳稅也沒有創造新工作機會。
  歐洲國家與美國、俄羅斯人民的反應,也能與此連結:歐美國家不怕產業外移嗎?怕,他們也曾經怕過。
  然而今天他們全都表現出他們的不滿與憤怒,依然是該展現民意時就展現





  問題又回到數據與現象、與民眾感覺與痛苦指數無法契合的狀況,以及無法證明企業到底養活多少人的問題

  產業(無論傳產或科技)實際上已經外移了(當然他們必然不會承認):
李登輝的時代這麼戒急用忍都可以溜到大陸了,陳水扁時代再予以大開門戶,馬英九時代.....之下,可別跟我說工作機會全都留在台灣。


  一直強調決策無用,唯有繼續維持現在給企業的租稅優惠才是王道。他們的根據自然都是企業內部教他的那一套:公司在評估哪個國家租稅優惠好....再不加碼企業都要跑到新興國家,民眾都要餓死。
  所以一直強調對企業翻臉都是「賭」!




  我也一直強調如果企業肯乖乖繳稅,然後不要離開台灣也是可以---當然如果這樣那什麼都不用講了。 然而反駁者反而用這點說,明明企業家不可能繳稅,所以說這樣是拿人民在賭....民主國家沒有辦法限制企業家出境,企業家要出走.....→又是人民要餓死。

  既然我們都不能預見未來,那無論是我和他都不能把握企業什麼時候會出走,那麼政府是不是應該要衡量好?而不是主張「對策無效論」,只一味要對企業界加碼




  我們就算不看早就後工業化的歐洲國家,也要好好看看鄰國日本。日本泡沫經濟以後,營造了多好的投資環境?零利率.....要鼓勵投資,結果這個有名的雙利率為零的國家有沒有脫離泡沫經濟?


  政府難道不應該對產業外移後有個對策??

  若哪個候選人說出這種話,我們應該嗆他別出來選了。為了企業貶值了新台幣,使的台灣資金的水龍頭關不起來(請見《民國一百年大泡沫》、《美金圈套》)

  聽說更害了傳產一蹶不振,損失部分的工作機會。不能忍受民國某某年後,有沒有工作看年次就知道的現象!!


  我主張在企業出走之前,狠狠收回租稅優惠,這筆錢仍大有可為。因為,台灣經濟(比如日本、像去年的冰島)垮台,企業界更不可能乖乖留在台灣!!


有人敢說不可能嗎?這個時程應該是可以估計的!!景氣循環理論已經失靈了。

  我不知道這危機是不是會在四年內發生,但決策說沒有賭的成分實在太豪小....若反駁者這麼熟悉企業的思想,不會不了解決策不免要賭。世界各國都知道本國經濟遲早要「著陸」,只是要怎麼操作才能「軟著陸」而避免「硬著陸」。  而屈就企業予取予求而不求任何緩衝,硬著陸不遠矣。

 

   以為蕭規曹隨就可以永保安康?!
他們反駁說一收回優惠,台商馬上就走.....政府一毛錢也別想拿到,而且還有喔...任何的準備與預防措施都是沒有用的,只有乖乖答應企業的需求才是王道。這種投降主義.....


  首先,這正是法令與執行面上的首要之務,現今政府就是無心要處理問題,導致一面流血還一面被吸血。政府決策本就充滿矛盾,所以我們才需要個思想正確,以民為核心的立委與總統....
  而候選人有不屈於企業的思想難能可貴,人民要看清自己的處境,賦權給正確的人。



  所以我們不應該相信「決策無用論」,不可相信所有應對之法都沒有用;反而,人民更要賦權予今年的新政府使盡它的所有力量去達成「軟著陸」,而不是讓政府以為我們還在「起飛」。


  我不喜歡說政府盡它該盡的責任的主張是賭,而說這叫面對風險。


  鄰國日本,在政局不穩、首相頻繁換人狀況下,很少有執政者放棄新自由主義而繼續優惠企業。
  拖吧,拖時間的結果政府只好繼續硬撐....發公債已經到驚人的程度,為什麼?因為日本人口與領土是台灣幾十倍.....日本不是討好企業就可以,還要負起支撐內需消費的任務。

  日本人算是消費力驚人的了,但在此仍然有現象與數據不能匹配的狀況:內需仍然是不夠


而台灣比日本小這麼多,很容易把內需忽略不計,而這又造成大眾將捧企業LP當成唯一解藥的心態。 我不知道日本企業到底養活多少日本人、繳給日本政府多少稅(他們又要說我沒有「證明」了)。但無論為何,結構性因素一拖再拖都不是辦法:找到它,然後解決。
 
  別再拿出「日本經濟的成因跟台灣不一樣」,我要說明會出走的就是會出走。你要是主張「對策皆無用」,那別忘了把「對企業減稅、放任財團圈地」也納入無用的範圍內!!





  只是當時我無法再跟他們說這些,很耗時間。

  而且,只要無法證明企業究竟養活了幾%的人,或當作全台灣人都是企業養活的,他們只要抓著這點大肆發揮,我也就無可奈何


這是有著悠久歷史的心理測驗:兩個掉下去鐵軌的人,要選哪一個救的兩難問題。
只要狀況稍為更動,受測驗者的答案就會隨之變動。
換言之,這是一個正義問題。


  然而沒有時間一一研讀Hayek、羅爾斯(John Rawls)、Macpherson、Dworkin乃至近期的麥可‧桑岱爾(《正義 一場思辨之旅》最近曝光率頗高)、華爾熱等人的著作。



  現在的狀況更明顯:官方數據與現象對應不起來。好像企業真的養活全台灣人,然而新聞報導與民眾都不覺得就業率其實很高。  而反駁者只要一句「你以為你代表民眾?」就能封住懷疑者的嘴。而官方提供的失業率又下降,所以「企業養活大部分台灣人」實在無法反駁...


  而且日常談話中也不乏這樣的情況:提到有個現象出現了,就有人拿出「有的就不會」來撲滅討論的事情。


  在這種人眼中,社會就是個完美的永動機械,不會有問題的
可能
「你講的那些全都是特例----平均起來,你看,成長。」

這問題是一樣的:「有的」、有的,有的是佔多少?少到可讓我們認為這有的人自己活該?我只知道,窮苦人要為自己說話。





  作為附錄,以下說說攻擊我的手法:

第一‧抹紅。

  只要是有反商意圖的,就是共產主義。
反資本家確實是共產主義的神主牌之一,但不是唯一的神主牌。共產共產者,共同生產也,英文也有common的意思。

就向法國人說的,法國大革命後的巴黎公社,還比馬克思早上許多呢!




 但共產主義令人厭惡的是國家機器與極權(集權)主義,就像是中國歷代皇帝拿「天道」壓注人民一樣,抹殺所有其他可能性。共產主義國家中,現在還在反企業的有哪個?足見在這些國家中,極權主義這塊神主牌比反商業的神主牌重要多了

  更何況充分條件、必要條件與充要條件是不一樣的,怎麼能夠以講企業的壞話就隨意給人貼上共產標籤??



第二‧「自由主義VS共產主義」
 這點其實可以算在第一點,不過會提「自由主義」一詞,所以批評者確實有接觸過外國人。

  但不太可能是接觸學術論著的結果。為什麼呢?  有聽說過「新自由主義」嗎?自由主義怎麼沒事會變成「新」自由主義呢?我帶著些許不正確的話說,就是卡在「企業能不能當作『個人』」這件事。


  自由主義是帶著濃厚的個人主義色彩的。新自由主義則要抹去個人主義....
為了企業的「自由」,而要犧牲人民的自由,就是這麼回事。新自由主義者通常只繼承到「小政府」的主張,對絕口不提普羅大眾的自由。
 M某覺得,有必要將企業的「人格」加以褫奪...因為它與人民完全相異。


  而且奉行新自由主義的國家,包括所謂的四小龍、印尼,以及共產主義國家,多半發生「國家主權凌駕於人權」的問題。  也就是說,認為為了國家怎樣怎樣,人權有必要讓步。

  然而在已開發國家這往往是大忌,人權應該凌駕於主權之上。美國的新自由主義者說話必須拐彎抹角,才能為企業謀取利益,不像在台灣能夠這麼光天化日的說要犧牲人民的利益。

只是2008年後,美國國民已經不在喜歡聽到這套新自由主義論述了。




第三‧挑語病。

  「你一下子提國際,一下子又說台灣不國際」、「你一下說全球化,一下子又說台灣很封閉」:

   我的意思是說台灣受全球化之利少,全球化之害多。
全球化預測:有能力在全球移動的階級與只能固守本國的階級;
而且台灣普遍不能感受到國際新聞所代表的意義所在,新聞是看了但是不能反思台灣的處境,說是封閉也不為過

  三不五時就會出現某某台灣暑期到台灣遊玩、極限運動的外國人,難道他們都不用賺錢只需要挑戰這些就好了嗎?相對於此,可別說常常跑大陸的工廠,這就叫「國際化」!



  再來,「你一下說反企業,一下子又引用巴菲特主張要對富人爭稅,矛盾。」

企業要是肯乖乖繳稅,又何必反?巴菲特看不下去說出實情,我有什麼理由反對他正確之語?難道要貫徹「逢商必反」?

  企業家動輒就拿出「格局」,意圖要說明企業家的框架比其他人都還要大。
但是全球已經是最大了吧?如果要真的提格局,那老是要沿用老舊作法的企業家的格局又大到哪去?

又主張,「與其把巴菲特拿出來,不如找台灣內的名人」,有人不拿出「格局」改用另一條途徑:那就是限制在島內談。然而我要說的乃是「不一樣的聲音」,而不是一再重複的陳腔濫調。這些陳腔濫調說了幾年了,結果社會卻愈來愈壞。



當然,這種型態的「前後矛盾」還有很多,要忽視語意而大作文章完全沒問題.....


第四‧「你舉的希臘問題成因其實是.......」
 因為新聞從沒提供希臘的產業結構如何,沒有資料這問題再怎麼談,都只是歐債問題的一部分而已。


  我著重的仍是希臘、義大利、倫敦、紐約、莫斯科這連續因為經濟問題所引來的人民反應。

然而確實也令M某沒有去多想該政府的反應,這點M某承認。然而若要再深入的話,每個國家的案例都會有其特殊的成因;換言之,每個國家也都可以當成是特例,不是嗎?



他沒有批評我「企業」二字的範圍包括所有商人嗎?若採用「大」與「中小」的分法可有意義....

我欲一點突破,他卻施展出疲於奔命,請問人民的痛苦有沒有「證明」的好辦法?

台長: M-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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