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出生那年,Niklas Leuhman出版了被稱為他轉折點的著作;Paulo Freire也還在活耀
而阿多諾是早就過世;
這些人的書如今都珍藏著。 只要想到在高中的時候曾經有過一陣「魯曼熱」,在我念大學時「熱能」竟然消失殆盡...搞到我畢業了、失業了,才開始讀魯曼的作品。
而高中的圖書館中,並沒有這些人的書。
有必要去分「中學階段」與「大學階段」的書嗎?若如此,出社會後何等"階段"是適合的?皮亞傑五階段說之所以後世大加改造,原因也在於此。
當然高中時期的M某沒有太多錢可以買書,但最大的問題在於我碰不到它們。
昨天看新聞如下: 高中聯考廢除後,學生說不想在唸書了。
家長團體:雖說不考試,然而卻要補更多的習,變相給孩子造成壓力。
然而盲點卻是「教科書」始終是束縛學生的因素,「讀課外書」始終被視為萬惡之源。
就連如今出社會,都要被唸說「教科書不念,近看些課外讀物」(在此指國家考試),嗟乎! 教科書的範圍多大呢?
然而M某卻想:如果這些書,高中時的我能「負擔」一些有多好呢?
當時學生時代為何不曾找到這些書呢?為何不曾每個書架都詳細查找呢?
稍微岔開話題,大學先後喜歡過兩位,出社會後一位。只是先前那個在轉學考後就忘了她的名字,而後兩位老家都住在偏遠的位置。
現在學生之中,我也注意到一個家住在偏遠位置的女孩...學生的話移動範圍,就與我去外地的移動範圍差不多;她不能離公車佔太遠,背包客也不得離火車站太遠。
所以說能取得稀有書刊的可能性便大為降低。
不過舊書店還算可靠,每次進去都還有大量未處理的舊書成堆的放在地上,因此還常常造訪。
但可嘆之處也在此,怎麼高中的時候不知道呢!現在常常看到學生進去,不由得覺得我輸在起跑點。
回到在中學時就看"有點難"的書這件事上。常常有人主張要「先從基礎打起」、「自然組的別去看社會組的東西」,現在M某覺得誤我一生的就是這些觀念,而我當年不疑有它。
「從基礎」:
剛讀完天下文化翻譯《預測大災難....》一書,這篇給出許多參考資料,或許高中圖書館也會進這本書。
沒想到現在還有人提董禮內(Rene Thom)這個人,他提出之劇變論(Catastrophe Theory)1970年提出---在本人出生14年前,而我卻去年才在舊書攤購得一本《劇變論入門》。
現在自然科學中已經到了混沌理論,而這是物理學者的成就。
而社會科學中也出現了Niklas Leuhman這樣的人物,革新了系統理論。
台灣然而無論是自然學科還是社會學科,都深陷工程思維、實用主義、工具主義、行為主義,到了大學還在以企業需求 為導向、根本視「教育」為無物。
請看C. Wright Mills這本1959年(距我出生大概20幾年!)的《社會學的想像》,裡面種種形容是1960年代的美國、更是到現代還是如此的台灣!!
這本號稱社會學的經典,卻在書店中普遍看不到!也沒有再刷!!
有時在想,哪天會不會有人來燒了我的藏書---現年20幾歲的人或許不相信,但我這一代父母親燒掉孩童的漫畫是很常見的。這致使將自己手上的書編目造冊,只要這份書單仍存在世,依照它重建出一份藏書仍是可能的。
可能...但很困難。怎麼說呢?在書店中,五年前的書還在架上的機率有多少?更不用回溯至,余出生那個年代的書了。
班雅明(Walter Benjamin,注意:歐洲語文j多發如y的音)喪失大半藏書的絕望...
如今一部份的班雅明藏書又回到柏林,就是窮凶極惡的蓋世太保也不輕易焚書...書主未求生不得以賣掉的藏書,卻真正消失了...
再看,希特勒與佛洛伊德的藏書,如今都在美國的國會圖書館。
書本不重要嗎?赫拉巴爾《過於喧囂的孤獨》的主人公,雖是個把舊書焚毀的膾子手(廢紙收購站的工作),但他偷偷將某些(還不乏精裝本)書堆積在他家中了。
雖然那只是本小說,誰說低層階級的我們沒有資格收藏書本...
只是如今現代人的時間太少,的確比那個年代還不如。
國人太
高估政府的能動性。
權利都藉由都市更新條例送到建商手上了,還是只會怪政府。
而建商除了被拍到在後指揮之外....根本沒有出來說一句話!!!
反正諸如此類人民VS政府的戲碼,哪次不是不了了之?鋒頭過了,法律沒改,他照樣龍遊入海、悠然自得! 真的中了
一個扮黑臉、一個扮白臉的圈套!!
3月29日蘋果日報頭版,真的表示了很清楚了。這就是怎麼玩弄分子與分母的數學藝術,讓40幾%不同意降至只有8%不同意,再利用「少數服從多數」製造正當性....
該日頭版所列之6大疑點,值得仔細閱讀。
M某的意見可以借用《
縣市意象與縣市合併》這本
教科書對魯曼的系統來說明:
要解決這一問題
不能只尋求法律上的解決,其他視角對等物也要一併處理....我說的當然是
財團‧建商‧企業。
師大夜市不是也圍繞在這
誰多數誰少數在轉嗎?事實上那些自稱「住戶」幾成實際上是包租公以及投機客.....實在懷疑。幾乎政府急著要配合去做的,都十分可疑!
佔領華爾街在美國尚未結束,Google一下
Occupied Wall Street Journal 再按Download就有各期的PDF可下載。
由廣場出版代理此活動相關文章集,《我抗議-佔領華爾街 改變一切》即建議
以「共 識 決」取代「多數決」才進行佔領。
事實上民主,可知道連中國共產黨也自稱是民主嗎?中國人巧立名目的本事。
「社會主義式民主」雖然有些語焉不詳,到還沒有自相矛盾。連「集體主義民主」、「威權式民主」這種與民主概念互不相容的東西都提的出來。
而檢討代議式民主、審議式民主,並主張實行直接民主的討論也從來沒有停息過。
只是教育系統只教育孩子:
投票才是民主,參與社團運作才是民主....民主沒有其他形式、沒有其他民主的可能.... 因為自己不關心,所以看見別人討論而心生不滿...
這樣一個不允許批判的社會,根本不像某些學者與作家口中的「眾聲喧嘩」---「因為我閉嘴,所以你們也要閉嘴」的高道德高度姿態,伴隨著的是個噤若寒蟬的社會。
想知道台灣有多奇怪嗎?
為什麼不是說台灣人「很獨特」呢? 因為其中「獨特」這個因子剛萌芽出來,當作雜草被消滅就是獨特的命運。
除了「該
怎樣做就怎樣做」的程式反應之外,所有的反思、辯證、批判全都得Get Out!他們光彩奕奕、充滿榮耀的說出這種話。
看外國做什麼?
若全世界如今都犯了幾個同樣的問題,卻不准有人看一下人家的下場、看都不看的認定台灣「千秋萬載」,自以為台灣「狀況跟別人都不一樣,不准提外國」
這種
狀況「外」,到最後有利於誰了?
你們總不能一面全球化、國際化常駐嘴上,卻一面否定問題會全球性的趴趴走!
我還沒蒐集到後現代主義足夠的書籍,不過有些人的思考到很有趣
因為法國
後現代了,所以台灣
也後現代了;
但法國
後工業了, 台灣
不行、一定要照著工業邏輯走。
這種選擇性的邏輯恐怕是:
為了要禁絕批判,所以趕快說後現代來臨了;
為了要迎合與維持國人思想上的惰性,所以台灣已經步上後工業的現狀可
不可以公開的談。
然而他們不會比較台灣與歐洲現在到底有什麼不同、台灣人與法國人民族性有什麼不同? 就只拿著列斐伏爾(
Lefebvre)、高茲(
André Gorz)、杜罕(
Alain Touraine)的隻字片語,
就說阿多諾(
Adorno)與馬庫色(
Marcuse)「
過時」,卻從不問
法國的民族性是否與台灣相同?
法國大罷工有如家常便飯,而最近西班牙也在大罷工。
華人看了不免奇怪:他們不怕沒工作?怎麼不更認命一點呢?他們怎麼不裝做沒看到、不吭聲,反而要要大罷工呢?
華人不能體會:在國家的
緊縮政策面前,Hold住工作有何意義?
即使給他們了解到歐洲是什麼狀況了,華人仍然要顢頇:
哦!原來是這樣,不過那是西班牙,每國經濟都有它自己的成因,所以跟台灣/香港/新加坡是沒有關係 的!
明明同一本質的問題,反而倡導「外國有他們自己的原因」;但又不能解釋台灣究竟是特別在哪裡???
反到不同本質的問題,想盡辦法要找個框架去說它放諸四海皆準。
比如說人都要吃飯,拿這去合理化社會的不公不義---但這是廢話,還是不能解釋國人與歐美、非洲各國的反應為何如此不同。
都擺在眼前,卻不允許我們以及下一個世代有任何懷疑?
社會議題可以如管理學這般任意「權變」的嗎??? 其實,也不能只罵台灣啦...現在號稱「亞洲四小龍」的四隻怪胎,你說他們是「已開發國家」還是開發中國家?因為不被國際社會討論,因而更加為所欲為...這樣對嗎?
看看新聞,
每個國家中年人、老年人照樣在參與抗爭與罷工;哪像我們,
年紀愈大的愈固守外貌上的積極向上,骨子宿命論到底。
難道這些差異我們不該去探討、不該去正視嗎? 難道學英文,就等於是全球化、等於國際化-----而不必「學」到精髓?
筆者曾經指出台灣人的「學」
語意上並非英文的Learing、Education、Pedagogy。
臺灣人難道不是因為"過太爽",才會
全世界都在抗議之際,台灣卻仍舊麻木不仁?
就像
馬庫色所說的,現代人是把性欲力導引到工作之上了。
然而
不知覺這樣下去大家是死路一條,轉移注意力導引至工作努力上,這種輿論反而愈來愈強....這種正回饋,不知何時要突破臨界點而使台灣崩潰。
臺語為何每每說「吃太飽」所以亂,而不是說「吃不飽所以亂」?
乃由於台灣人(
或許只有漢人)預設了如帕深思(
Talcott Parsons)那種系統吧?所以
社會變遷好像不存在 一樣。
(但後來才發現不但C. Wright Mills要巴他的臉,後來的魯曼巴的更是大力....)
我們的國人由是
曲解社會:出問題都不是因為患不均,而是患太多---即「吃太飽」。
國人口中的「把握機會」,實際上與鯉魚看見魚餌就咬下去沒有兩樣。理解這類社會現象,沒有什麼比其更加重要了!!
在各國國民都要求休養生息的時候,我們卻像是個
「新教國家」:極力倡導著區感人們把大腦細胞與身體上的輸出、輸入兩者均操到最高限度,並假設其潛力無限。
某些人連
白紙黑字契約造成的後果,都能說成「不可能」、「你想像力太豐富」---彷彿到時候資方還會跟你講人情似的。
不要說只有補教界才有此陋習,就連某「規模大、制度完整的大公司」都向
離職員工追討薪水‧‧‧
Paulo Freire之《受壓迫者教育學》也看的出:只要給予機會,智利人便有滿腔的話要說!!
但台灣卻不是這樣。
台灣的教育似乎就
正好是弗雷勒清楚描繪出的「banking education」,任何不同的意見都
很輕易的給堵個啞口無言。
在此狀況之下,
台灣人更不可以抱持著「中學生必然不如大學生」的「程度論」,進而主張
階段性任務。
不只中學與大學:
當教育撒手、當教育撤退、當教育放任(新自由主義?),各階段教育從業人員只會講:「孩子喔,不要太保護」的時候。
只講管理、並逃避「教育」一詞本身的語義、只想在小圈子小團體中被稱讚「好精明、多厲害」、並且徹底宣告「其實沒有什麼專不專業在其中」,當教育被等於是管理的時候。
當上上下下都在Tautology那一套唯意志論,把所有責任全推卸給學生本人、否認教師本身存在意義的時候。 這阻礙學生批判性的養成,令他們即時知道「
這些都違反本能」,
對這些理所當然無力去懷疑----蓋因沒有語言能夠去反駁他們的主流話語。
阿多諾說前衛藝術就蘊涵著這種批判語言。
神經醫學也指出20幾歲正好是人類大腦第二次前額葉部位大量生長的時候,你根本不能定任何「程度」。
又有人主張
不斷的給予刺激轟炸,比方說工作啦、考試啦,便是給大腦生長 ...那諾貝爾物理學得主卻得失智症又該如何解釋?
那只能讓人腦殘且疲勞轟炸,並非是強身健腦的萬用良方---什麼是真對大腦好、精神好,有很多領域:佛學、藝術、現象學....
C Wright Mills與Paulo Freire同聲反對(
不自由主義式)務實性,Theodor Adorno 也要破除這種「
工具理性」(三位又正好都是處女座)。
拿出再多科學證據,都有人可以說「內向人實際上並不存在」:然則頌揚外向者價值的,大家就視為「先驗價值」了! 切不可以為企業家主張的「理性」為真理性,「務實」為真務實。相反的,他們的「務實」乃是在無視實際脈絡之上談的。
可以說台灣只要愈封閉,企業與經理人的話就會「愈正確」;只要台灣一開放,這些人「錯誤的一面」就會隨之現形。
暫且這麼說,魯曼說系統有機械、生物與意義三個層次,只要用不同層次的「系統」,
這群人還有繼續詭辯的空間,不可不慎。
兩岸,That's All? 全世界一百二十餘國(可能更多),只考慮美國與中國就夠了嗎?
強調只有實際去中國才能了解中國?劉墉不是說了嗎----不必下海也能寫小說,不必深入黑道也能拍黑社會電影?
犬儒又出來了。「有飯吃最重要,什麼居住正義完全不重要」,甚至滿口的「
此乃必要之惡 」
當今除了「國民幸福指數」,我們還需要「血汗指數」:因為
若不能知道血汗不血汗,那麼國民幸福怎麼會準確呢? 諸如不丹這類
無工業國家,
制定國民幸福指數自然相當容易。
歐洲這樣產業早就出走的後工業國家,還比工業中國家稍微容易。
然而最慘的是
亞洲四怪胎....
應該就需要更加繁複的方法來製造出一個能確切反應現狀的指數了。必須要多下功夫,不能只是平均數目加加減減,就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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